第一章 我穿了,怎样?(上)

仲夏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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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我穿了,怎样?(上)

    我穿了,是的。我穿了,那又怎样?

    根据穿越定律,一般全穿的不是撞到皇亲国戚就是遇见关东大侠,然后开展华丽丽的人生;那些半穿的也跑不脱什么亲王的女儿,皇帝的妃子的,最不济也是个富家的小妾……

    所谓全穿,就是整个人都穿越了;半穿自然就是魂魄过来,而人没过来。对于这些,我都不去关心,首先我要知道的是,我是怎么穿的!

    别怀疑,为什么我穿越了却不慌张。慌张有毛用?难道慌张我还能活回去不成?也不用质疑我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穿越,如果你好好的生活在一个繁华多金的城市,突然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座破庙,你会想到什么?无非以下几种情况:一、喝多被人拖到山村来强|暴。可是现在的社会随便找个妞出来也花费不了多少银子,谁会浪费汽油把我带到这么远?况且咱这长相也是愧对观众那种!除非遇见了大妈控。第一个假设,弱弱的不成立;二、被人一闷棍打昏,实施抢劫,然后暴尸荒野。这个可能性更不大,首先我没有被敲闷棍以后的后遗症,浑身上下也完好无损,没有被翻动的迹象。三、那就是穿越了。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原来的水桶腰和大肥臀都不见了,现在可以直观看到的就是从上细到下,包括胸前那两块。最初刚见到自己平板的身材,还以为穿成了男人,赶快上下检查一下,还好性别没给搞混了,不然让我天天对着一个男人的的身体,会鼻血不止的。

    费劲的抬了抬腿,我从推理中清醒过来,肚子在抗议,看样子也不知道我穿到了哪家倒霉孩子的身上,从身处破庙就可以看得出来,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样子,不过内心还是满怀期待,希望是谁家走丢的孩子,然后突然某天一个富得流油的老爷们站在我的面前大喊一声:“我可怜的女儿,总算找到你了。”

    腿麻了,这让我很难受,仔细收回打量破庙的焦距,我看到腿上有一个被称作男人的生物,眼睛、鼻子和嘴里,甚至耳朵里都是血糊糊的,不过那血渍已经干枯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七窍流血吗?

    哦哦哦——啊——

    一阵高亢的声音从破庙传出来,惊飞了旁边枝杈上的小鸟。

    本泼妇,不是,本妇女,也不是,现在不知道穿成什么样子了呢!没准已经不是妇女了。总之本女人第一次近距离的和尸体接触,而且还是个陌生的男人的尸体,还躺在我大腿上的尸体。我终于很没骨气的晕了过去。

    唧唧复唧唧,母鸡生小鸡……

    耳朵边传来一阵的唧唧声,终于把我唧唧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好多只唧唧,不对,好多只叫的唧唧响的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小鸟,站在那个七窍男的脸上,一嘴接一嘴的啄着他脸上的肉,一边啄还一边兴奋的唧唧,还有几只大胆的干脆蹦到我的腿上,看着架势有打算唧唧我的趋势。

    妈呀——

    又一声狮子吼发自我堪比怕瓦落地的高音嗓子,吓得胆敢屠尸的小唧唧们扑棱着翅膀唧唧叫着飞出去老远,甚至有的吓掉了羽毛,还有一个胆大了,胆敢挑衅我的小唧唧临走时候留下一摊它的米田共在我的裤子上。

    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小鸟屠尸!我再一次做了英雄,伟大而又光辉的昏迷过去。

    这一昏,创造了历史新低。俺瞬间又清醒过来了,首先想到的是赶快离开这个破庙,不然我会醒一次昏一次的,再继续呆下去,那个七窍男非臭了不可。这到无所谓,关键是万一官兵看到了,把我当成了杀人凶手呢?古代又没有先进的仪器,见到人在尸体旁就直接给你定罪,想有个上诉二审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天留我,让我享受两世为人,我怎么能这么快交待了呢?况且我连自己现在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连爬带滚的总算离开了破庙,还好腹中空空,不然一定会吐的一塌糊涂。

    站在山下,也不知道这里是哪,更不知道是哪朝哪代,比不过内心还是期盼一下,最好传到我喜欢的四四和八爷的身边!不然跟着十四也不错啊,不过最后没当上皇帝而已,无所谓啦!姐不在乎!

    心里YY着,能够让自己忘记饥饿,搞不清楚方向,那就顺着一条路简直走下去,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但是现在我绝对不能往高处走,会走到悬崖的,还是往低处走的好。

    我深一脚,浅一脚,一路走来多逍遥……如果我现在还能用逍遥来称赞自己的话,一定不会吝啬这个美丽的词语的。

    衣服破了,从长袖变成了坎袖;裤子漏洞了,完全古代版的乞丐服。这要是放在现代,能好几大百的卖,可惜古代最不缺的就是乞丐服了。

    咿——那是什么?

    远远的望见了那边冒着白烟!莫非是哪着火了?刚想到这个可能,我就给自己一个耳刮子。忘记了,这里古代嘛,那就是炊烟咯!炊烟啊!那就代表有人家了?我的宝贝肚子,知道姐疼你啊,还立刻给我唱两声。

    向着炊烟勇敢前进,向着炊烟勇敢前前进……唱着雄壮的歌曲,我冲着炊烟升起的方向,来个野驴狂奔!

    “请问——屋里有人吗?”我站在这座茅草屋前,客气的问道。咱是寻求帮助的,一定要客客气气的,虽说面前这个栅栏烂的一碰直掉渣,但咱还是选择了安静的站在外面。

    “谁、谁呀——”吱呀一声,那个破门被从里推开了,刺耳的声音让我想一脚踹飞它。好像用一块泡沫用力的搓玻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