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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教授走后,米虹彩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了很久,她在思考,林青幽昨天带来的那个孩子是不是墨景羽的儿子,她的孙子。
如果是,故然是好,但如果不是呢?
她不敢枉下结论,因为她觉得林青幽这个女人太狡猾了。
当年,她明明就答应了她,不会再出现在墨景羽面前,而且当初让她假死离开,她也是同意的。
更甚至她拿那笔钱时并没有半点犹豫,拿得如此的理所当然。但是现在她却在墨景羽的生日宴上把发生的一切都推到她米虹彩的身上。
"这是挑拨!"米虹彩恨恨地想,林青幽心里很清楚依她条件她是不可能嫁进墨家的,所以她就开始挑拨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真是一个有心机婊。
米虹彩下定了决定,就算那个孩子是墨景羽的,现在她也不会让林青幽进个这家门,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她再去要那个孩子也不迟。
现在认输,只会中了林青幽的圈套。
像林青幽这么有心机的女人。她想要的只是墨家的家产。
母凭子贵?她的想法也太天真!
……
苏童跟林青幽在私人会所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墨景羽开车送她们回到家,墨景羽没有上楼而是指着另外一橦单元告诉苏童,他就住在隔壁。
"搞了半天,你才是隔壁老王。"苏童开了墨景羽的玩笑。
墨景羽笑了,他也打趣道,"那我明天也让汪启明搬过来,让他也当一回隔壁老王。"
"他?"苏童切了一声,"就他那小身板还是算了吧,再说他的姓也不适合当隔壁老王。顶多算是一个水货老王。"
林青幽在他们身边跟着笑。这时在林青幽单元楼橦里,万红珊突然走下了楼,她一见林青幽带着孩子跟墨景羽在聊天,连忙奔了过来。
"哎呀,你这么早怎么出就去了?"她走到林青幽身边跟她讲道,"我刚才还去你们家,见只有敏山一个人在。"
说着,她回过身朝墨景羽点头问好,"小墨,你胳膊的伤好些了吗?"
墨景羽穿的是长袖衬衫,那伤隐在袖子,肉眼并不能看到伤口的情况,他朝万红珊摆摆手,说了一声没事。
"真是对不起呀!"万红珊讪讪地陪着笑,一个转身又看到了苏童。
她对苏童没有多少印象,当然苏童对万敏山的姑姑也没有什么深刻印象,她还是十一二岁的时候跟着妈妈来过一次帝都,不过从刚才的谈话中苏童多少能猜出她是谁。
"您是万姑姑吧,我是苏童。"苏童自我介绍。
万红珊一听,连忙跳了起来,"苏童?你从蓉城过来的?"
"是呀,昨天就来了,来参加……"她说到这里连忙止住了话头,然后另外扯了一个由事,"来帮我好朋友对付敏山哥。"
"你朋友,谁呀?"万红珊不解,苏童在帝都还会有朋友,而且这个人还跟万敏山有过节?
她不是跟敏山一起长大的吗,怎么又跑到帝都来帮那个所谓的朋友找敏山的麻烦?
真是怪事。
苏童见自己成功地勾起了万红珊的注意力,连忙不紧不慢地对她说道。"我说的好朋友就是她呀!"她指着林青幽,"我跟她可是闺蜜。"
"哦,你们认识呀!"万红珊一拍大腿,他怎么就忘了敏山是在蓉城认识的于谨然,"我今天才知道。"
万红珊说笑着一转身又看到了刚才打招呼的墨景羽,她笑着挠挠头,"你们怎么碰到一起了?"
而且小齐还跟着,这大清早的,也没见苏童带个行李,如果说是于谨然去带着孩子去接苏童,那也不像呀,于谨然不会开车,要接苏童也是敏山去。
"我跟苏童也认识。"墨景羽直接说道,"其实我跟敏山兄四年前就在蓉城认识了。"
"啊!"这个信息让万红珊更为惊讶。
苏童不希望墨景羽这么快就说出他是林青幽前夫的事情,于是插话进来问万红珊,"姑姑,我敏山哥呢?"
"敏山在楼上。"
"正好,我还要找他算帐呢。"苏童说着就往楼上走。
万红珊必定是心疼侄子的,见苏童这丫头一来就说算帐,她虽然不明所以但也上前拉住了她,"怎么回事,苏童?"
"大事,有人喜欢我敏山哥,我想去问问他的想法。"
什么?万红珊连忙把苏童带到一边,眼睛惊慌地瞥了一眼于谨然,生怕她听见压低嗓音问道,"我说你这个小丫头,你才来怎么知道有人喜欢敏山,可别当着你谨然的面瞎说,就算你们是闺蜜。"
"我没瞎说,是真的。"苏童凑到万红珊的耳边说道,"这事于谨然也知道,喜欢敏山哥的人是墨景羽的表妹米朵。"
"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苏童再次神秘兮兮地对万红珊说道,"敏山哥跟于谨然早就没有感情了,他们现在都分床睡了,只是不想跟你们说罢了。"
"你是说他们分居了?"万红珊压低声音问。
苏童点点头。
万红珊再次拍了一下大腿,"我就说嘛,让他们生二胎,他们一脸为难的样子,原来……"
她不再说话了。只是用眼瞪了一下林青幽,然后转身朝外走,一脸生气的样子。
因为两个人在楼橦里嘀咕,楼橦外的于谨然跟墨景羽并没有听见她们在说什么,见万红珊气呼呼地离开,林青幽连忙去问苏童,"你跟姑姑说什么了?"
"说米朵喜欢万敏山。"
"这事不是还没有商量好吗?"林青幽看向墨景羽,她觉得有些对不起米朵,本来是她的事情,却让米朵这样帮忙。
万一万红珊跑去教训米朵怎么办,这事可真闹心。
"没事,我会处理。"墨景羽安慰似地拍了拍林青幽的肩,转身朝万红珊离开的方向奔去。
万红珊一路狂奔,并不是有什么急事,她是想把刚才听到的消息告诉自己的老哥万红玉。
侄子跟妻子分居了,分居的下一步不就是离婚吗?
这可是大事呀!
至于那个天天来医馆学习的米朵,她倒觉得喜欢万敏山这件事情并不奇怪,万敏山本来就有本事,加上模样也不差,被一个小姑娘喜欢也是理所当然。
她喜欢又不代表万敏山在分居期间出了轨,这是两回事。
墨景羽在小区门口追上了匆匆忙忙想去跟万红玉报告的万红珊。
"万姑姑,请等一下。"
万红珊停下脚步,笑咪咪地看着墨景羽,"小墨,你还有话跟我说?"
她以为墨景羽追上来是为了昨天相亲的事情。
昨天那个小王姑娘可是对他满意的很,但是因为出现了突发事件,那姑娘后来也不敢打电话问,如果墨景羽对那小王姑娘有意思,她这个媒人算是做成第一桩生意。
墨景羽看了看小区四周的店铺,见一家早餐店开着,于是说道,"万姑姑,您忙不忙,不忙陪我吃顿早饭,我有事想跟您说。"
"好呀好呀!"万红珊马上答应,能跟帝都最有钱的男人一起吃早饭,要是被邻里看到也是一件长脸的事件。
更何况他还要请她吃早饭,何乐而不为。
墨景羽跟万红珊进了早餐店,点了两份早餐然后选了一处角落坐了下来。
早餐送来,墨景羽没有动筷,他让万红珊先吃。
等着万红珊吃的差不多,他才开口道,"万姑姑,我有一个不请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万红珊从早餐里抬起头,对墨景羽说道,"你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可是把你当成我的亲侄儿一样对待。"
"那就好。"墨景羽把面前的早餐推出去一些,双臂支在餐桌上认真地对万红珊说道,"我希望您不要把米朵喜欢万敏山的事情告诉万伯伯。"
"啊!"万红珊紧张地四下看看。她压低声音说道,"这是你也知道?"
"连苏童都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这事是真的?"
墨景羽摇摇头,"是真是假我不清楚,不过我相信万敏山并没有出轨,不过他跟于谨然之间确实不能再将就。因为于谨然四年前是我的妻子。"
"什么?"万红珊惊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您可能不会相信,其实在之前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墨景羽继续说道,"这事还是前天晚上您让于谨然到我家跟我道歉时我才知道。"
于是,墨景羽把自己以前跟于谨然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相爱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万红珊,不过他也告诉了万红珊,于谨然在四年前其实是叫林青幽。
"这事要怪也只能怪我妈太过于势利,我没有想到林青幽当年会被我妈逼得改名换姓,也没有想到万敏山如此重义气,为了一句承诺就为我照顾了她四年。"
他这么说也是因为他把万敏山娶林青幽的事变成了是他当年的托付。
为什么托付,自然是因为他跟万敏山两个人是多年的好朋友。
"当年,我被一个叶性人家收养,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叶老爷子是我的父亲,后来叶老爷子身体不好,敏山兄是他的保健医生。"墨景羽如此介绍他跟万敏山的渊源。
万红珊自然是信以为真,她没有想到一直以业她认为的好侄媳妇原来是另外一个人的老婆,而自己的傻侄子为了讲兄弟义气帮别人照顾老婆照顾儿子。
"他这是想气死我们!"万红珊生气地捶了捶桌子,恨不得马上回去再去说一说万敏山。
墨景羽连忙解释,"万姑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生在这样的人家,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母亲,所以我决定由我来照顾自己的妻儿,这对敏山兄也是一种解脱。"
"那你母亲同意吗?"
墨景羽无奈地笑了笑,"自然是不同意,但这事由不得她,曾经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过一回。现在我不想再失去。"
"没有想到你这么痴情,于谨然……不,林青幽找了你算是找对了人。不过……"万红珊看了看墨景羽试探性地问道,"你表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们家敏山。"
墨景羽肯定地点了点头,"应该是真的。"
万红珊还是有些不相信,"米朵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看上我们家敏山呢?"她其实是觉得米朵既然是墨景羽的表妹,身世肯定是了得,这样的女孩子眼光肯定高。
当然,她的侄儿万敏山也不差,但是……
"我表妹也挺可怜的。"墨景羽喝了一口茶,把米朵从小身体不好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么说她很少出门。这也难怪,女孩子不出门确实遇不到什么男孩子。"万红珊以为米朵喜欢万敏山是因为在静心堂学习的缘故。
试想,一个简单单纯的女孩子,突然之间遇到一个如此优秀的医生,而这个医生还能帮她把多年的病看好,她自然是崇拜不己。
"她都没谈过恋爱吗?"万红珊现在毅然把自己当成了未来的姑奶奶,开始寻根问底。
墨景羽对于这种私密的事情不太好回答,虽然他知道米朵跟俞文博的事情,但是这事既然过去了六七年,加上俞文博已经结了婚。现在再翻出来说对米朵以后的生活肯定会有影响。
所以,他决定当不知道。
"我回来的时间不长,对我这个表妹是否谈过恋爱不太清楚,不过我的好朋友俞凯一直很喜欢她。"
他说这些也是为了在万红珊面前抬一下米朵析身价。
万红珊是认得俞凯的,她一听就不高兴地沉下脸,并不是因为她对俞凯有什么意见,而是对俞凯的妈尹丽恩有所存见。
尹丽恩的儿子喜欢米朵,肯定是尹丽恩指使的,米朵可是墨景羽的表妹,尹丽恩这么会算计的一个人。当然知道娶一个帝都首富的表妹就是跟墨家攀上了亲戚,以后还怕没他们的好处。
不行,这好处可不能被她占了!
万红珊马上变了脸,对于墨景羽说道,"真没有想到你们在蓉城会有如此曲折的故事,小墨,你放心,我万姑姑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你本来跟林青幽是夫妻,而我们家敏山又是当的老好人。现在你想跟林青幽重新开始,只要敏山同意,我们没有话说。再说了,我们能有什么话说,你现在回来照顾自己的妻儿其实对于我们敏山来说是一种解脱,是不是?"
"是是是。"墨景羽连连点头,"这样子敏山兄就可以追逐自己的爱情,也好为万家开枝散叶。"
"你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万红珊觉得墨景羽真是一个贴心的人,她对他说道,"我们万家可是三代单传。现在敏山都三十四岁了,小齐要是你的儿子,他那现在是无后呀!"
墨景羽笑了笑,他想,万红珊这一关算是过了,希望万敏山的父亲万红玉也能谅解。
陈沁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九月的太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她迷蒙的双眼里,在最初的两三秒中,她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是眨巴着大眼努力地回想着。
然后。一个男人嘀咕声传来,"再睡一会儿。"
是俞凯的声音,他紧了紧双臂把陈沁往怀里抱了抱,继续睡。
陈沁这才发现此时的她正光着身子窝在他的怀抱里,两个人用一种十分羞涩的姿势相拥而眠。
记忆像打开阀门的水龙头,昨天发生的一切瞬间就涌进了陈沁的大脑,她连忙推开俞凯,猛地坐起了身。
然后就是慌乱地四下找衣服。
"你干嘛?"俞凯依然是一副不想醒的模样。
陈沁没理他,继续穿衣服。
俞凯终于坐了起来,单薄的被子褪到小腹之下,他呆呆地看着穿衣服的陈沁,又问,"家里又没人,你起这么早干嘛?"
是的,昨天晚上俞凯把她扛着然后开车回到了俞家。
俞家昨天晚上确实没有人,俞小瑶心情不好,尹择一这个表哥就陪她出去散心,尹择一的散心方式自然是喊一帮人泡夜店。
而俞凯的老妈,因为是名人的关系所以应酬也多,很少会在家里待着。
现在这处花园式的小洋楼里只有俞凯跟陈沁两个人,他们可以睡一天都没有问题。
陈沁没有理他,胡乱地把那身男人衣服套在身上,然后从地上捡起昨天晚上疯狂时弄掉的枕头,毫不客气地朝俞凯身上扔去,然后鼻子里冷哼一声大步就要出卧室的门。
俞凯连忙奔下床拉住她,"我在问你话呢,你干嘛去?"
"回家!"
"回什么家呀,你现在可是我的跟班。"俞凯嘻皮笑脸地把陈沁拉进怀里,昨天晚上一番云雨,他已经认定了陈沁是他的女人。
陈沁朝他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恨恨地说道,"我辞职不干。"
"那可不行,我可是出了十万块,你要干三个月。"
"干三个月?都被你干到床上了,再干下去是不是帮你把孩子也生了?"陈沁说着就去推他,但是刚一推开却发现这货居然光着身子,那鸟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晃着,压根就不知道遮一遮。
"你能不能不要辣我眼睛?"陈沁嘴上虽说的理直气壮,但是脸却先红了起来,她捂住脸背过身。像个十足的害羞少女。
俞凯就是喜欢她的这种反差萌,看上去像个汉子,但是举手投足却十分的小女人,特别是在床上,青涩的要命而且还死不承认自己有多笨,让人哭笑不得。
"我辣你什么眼睛?"俞凯又去拉她,不仅拉还强制性地掰开她捂住眼睛的手,继续调侃道,"昨天晚上你不是挺喜欢它的,还夸它好棒!"
"谁夸它好棒了?"陈沁虎起脸质问,昨天晚上她可是一声不吭,就算被他折腾的那么惨也是咬牙忍着,怎么会夸他,还是夸他的那只鸟。
就算是棒,她也会放在心里不会说。
俞凯见陈沁搭了腔,连忙换了一种说法,"也许你不是夸它好棒,而是说它真是一根好棒,我可能听错了。"
"我也没说它是根好棒,它……"陈沁又看了一眼俞凯那物。又翻了一个白眼。
"它怎么啦?"俞凯问,身体又朝她凑近了一些。
"它不是一根棒子,是根软皮糖。"
"变成棒子还不简单,你过来,我变给你看。"
"流氓!"
"嘿,你骂谁流氓?现在可是你在欣赏赤裸的我,你才是流氓。"
"你没穿衣服还怪我看?"
"当然,看了就是耍流氓。"俞凯说得意正言辞,"要不你把衣服脱了,看我看不看。"
信他。才怪!
陈沁又白了他一眼,转身又要走。
但是下一秒,她整人个就被俞凯从后面抱住,然后就发现她的身后被一个硬物给顶住了。
靠,不会吧,这么快?
陈沁又羞又怒,挣扎着想要让他松手,但没有想到她扭动的身子却让俞凯朝气蓬勃的势头越甚。
"别动,别动!"他警告了两声,但并没有制止住陈沁的挣扎。她扭动得更用力。
"这可是你自找的。"俞凯抱起她转身扑倒,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不得陈沁挣扎了。
"俞凯!"陈沁大声警告。
下一秒,她的警告就变成了呜呜声。
然后……
"俞凯,你轻点……"
接下来,就没有声音了。
陈沁跟俞凯从床上起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两个人在床上消耗了太多的体力,都觉得饥肠辘辘。
俞凯吩咐家里的厨娘做了饭,然后下楼把饭端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一边喂快要"休克"的陈沁,一边命令她变装。
"明天,你就换回女装吧,要不然你穿这身衣服,我总感觉像是在跟男人上床。"
"今天过后,我不会跟你再上床。"陈沁吃着俞凯喂过来的饭,幽幽地说道,"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再说我们之间也不是互相喜欢的关系,上床只是一场意外,我也不会因为自己是第一次变讹上你。所以……"
陈沁咽下嘴里的食物。十分认真地对俞凯说道,"所以你别把我当成那些跟你玩游戏的女人,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下一次。"
"……"俞凯停下手上的筷子,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陈沁,她这是要跟他离别吗?
原来,她只是把他当成了炮友,而他却快要对她动真感情。
真是讽刺,他堂堂俞家二少爷居然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拒绝了,还是在他跟她上完床之后。
很好,很好!
俞凯把手里的碗与筷子往桌上一扔,冷漠地站起来说道,"那你快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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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被封印了所有的术法,这具肉体凡胎还不是血鸳所能适应的。
迷迷糊糊中。
血鸳只觉得自己好像热的流汗,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趴在某人身上。
身下传来酥酥麻麻说不出的酥痒感。
随着某人的用力,神思还未清明,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而她身上未着一物抱着炽热的胸膛,意识还未清醒,双臂忍不住收紧,将白尘抱的更紧。
细长的眸光骤然一深,动作也更为猛烈。
第二天,血鸳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腰酸背痛。
而她怀中趴着一个人,在察觉她的动静后,羞涩道,"郎君昨夜真是勇猛。"
勇猛……
听到这个词,血鸳顿时虎躯一震,整个脑海也清明了起来。
身体和身体之间的触感,来的如此的分明。
昨夜的感觉也逐渐清晰。
"郎君稍后还要进宫,妾身这就去替郎君准备。"好在下一刻,白尘就主动起身。
给了血鸳独自一人缓冲的时间。
血鸳才缓缓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红痕的一片。
昨晚是怎么开始的来着。
可是不对劲,好像应该是他先的吧。
只是她后来也没忍住。
敲了敲头,纵欲啊纵欲,看来今晚必须要一个人睡了。
躺了一会儿,就见白尘带着人搬了浴桶进来。"昨夜见郎君劳累,不忍叫醒郎君,今日要去见女皇,所以妾身就擅自让人备了水。"
随着哗啦的水声。
血鸳也只能起身,简单的盖了一层薄衫看着热气升腾的浴桶,她好几日没有洗过了,加上昨晚的运动,要事再推脱都感觉有味儿了。
"好了,我自己来吧。"只是血鸳一动,就感觉这浑身那叫一个酸爽。
特别是腿。
比起前一夜,昨天晚上似乎更为热切。
却不想白尘直接过来,不等血鸳生疏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郎君与妾身已坦诚相待。可不必再如此羞涩。"
血鸳垂眸,脑海中已经是有些动摇了。
不得不说,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包括醒来后白尘的伺候。
温柔的水环绕周身,血鸳看白尘还没走,想要开口,却不想白尘纤细的手,已经覆在血鸳的肩膀上轻轻揉捏。
力道之舒服,让血鸳一点也不想拒绝。
脑子一抽,算了算了,睡也睡过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啊!
没有看到身后,白尘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柔光。
指尖逐渐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撩的血鸳心头起了一阵火,却不想白尘骤然松手,"郎君,好了,若是再迟些就来不及了。"
血鸳的火被撩了起来,但就是没地方发,只能忍。
郁结的起身,哀怨的看了白尘一眼,伸手由着他为自己收拾。
简单的用了早膳,上马车,准备进宫。
马车上,白尘细心的为血鸳准备了书籍。
但是血鸳哪儿看的下去书,她撑着下巴,看着白尘。
尊卢夙在她的记忆中出现的次数并不多,多年以前遭受雷罚的那一次她记得是尊卢夙把她救回来的,可是炼狱里过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漫长到等她出来的时候,那一段记忆最刻骨铭心的就是雷罚所带来的痛苦,以及她对天宫的惧怕。
如今她已经不再惧怕天宫,也不惧怕雷罚,但是记忆已经留下,所以她是万万不想再去天宫。
如今对她来说,印象更为深刻的就是言回了。
可是言回于她是一场不服输的赌博。不过是想帮尊卢夙渡劫。
但是现在的白尘,却是让她心底生出了一丝丝的,欢喜?
"郎君这是在看什么?"白尘垂眸,一边为血鸳斟茶。
血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算这劫有所改变,可是初时的条件应该不会变的吧。
"你会武功是吗?"
白尘的手一颤,茶水洒出了些许。
连忙擦拭干净,神色有些慌张,"郎君何故说此话。"
血鸳反应过来,沱国的男儿不允许习武,他怕被发现也是应该的。
但是看他慌张的神色,血鸳倒是多了一丝逗弄的心思。
朝前向白尘压了上去,"你的力道和平常男子比起来,可一点也不柔弱。"
原本以为白尘会变的更加的慌张。
却不想他反过来直接靠近血鸳的唇瓣,"郎君喜欢吗?"
血鸳盯着白尘的眼睛,顿时一股热火便烧上了脸颊。
连忙转过头,镇定道,"只是问一问罢了,若是你当真习过武,我还得帮你掩过去,毕竟你现在是我的人,你出了事,我也有责任。"
白尘眼眸一眯。
他喜欢她这句话,现在知道他是她的人。
不过要是哪天她能承认,她也是他的人那就刚好了。
"听闻郎君并非是沱国人,和沱国的女子皆不一样,不会轻视男儿,大抵是因为如此,白尘才会对郎君动心。"伸手轻轻的偏过血鸳的脸,与她对视,"郎君放心,无论如何白尘也绝不会伤害郎君。"
血鸳呼吸一窒,连忙笑着推开了白尘的手,却是有些闪躲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是女子,你是男儿,你又怎会伤害得了我。"
紧张,却不是因为白尘的话,而是因为他的眼睛。
"郎君不信?不如今晚来比一比。"白尘语气骤然一沉。
"比?"血鸳听到这话,便挑眉朝白尘看了去。
他这是承认他会武功了。
在沱国,每一个男儿在到十岁后就会被喂汤药,这汤药会让他们肌肉不凝,力弱不足,所以沱国的男子看起来才都会是柔弱之相。
说到底,这也是因为沱国惧怕吧。
沱国的开国女皇是被男子所伤,所以才召集了女子暗中习武反抗经过多年的算计,最后才成为沱国第一个女皇。
但是男子和女子不同,男子天生就会比女子多一丝来自肉体上的优势,这是不能否认的。所以在沱国之后,男子到十岁后都会开始喂药。
血鸳上下打量白尘,她见过他的身体,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是衣衫下的身躯都是极为有力的,只是表面看起来十分纤弱,就像是……
饿的……
顿时想起来,昨夜他只顾着喂她,他自己却没吃半点东西。
摸了摸下巴,还真是聪明。
"郎君没有说话,那这算是答应了……"
白尘开口,血鸳刚想反驳,马车就已经停下了。
"大人,到了。"
白尘听到此话,连忙从袖中拿出一张白纱,将脸遮住,然后朝着血鸳伸手,将她牵出了马车。
出马车的时候周边的人都微微有些诧异。
但是血鸳的身骨本身就差异与沱国的女子,身段玲珑,而白尘又比血鸳高,今日血鸳所穿的也是白尘为她准备的一声白衫,看起来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白尘走了两步才想起来,停下,对血鸳道,"郎君请。"
血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在宫人的带领下,进了宫。
女皇坐在大殿上首。
血鸳的官衔没有到上朝的资格,百官此时都已经退朝,等着她和白尘的除了女皇只有樊云。
"薛远谢女皇赏赐。"
"白尘谢女皇恩赏。"
二人落落大方的叩谢女皇后缓缓起身。
女皇看着白尘依旧蒙着面纱,只是额头的红痣已经不见,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薛远,本皇看重你,七日之后你可要好好表现。"
"是,薛远必定不负众望。"薛远低着头回。
而女皇却是看着白尘,"如今你已找到郎夫,还不愿意取下面纱吗?"
白尘垂眸颔首,"真是因为白尘如今已经找到郎夫,已不是潇湘馆里的人,所以才更应该恪守男德,除郎夫以外,不能将真容示众于他人之外。"
上一次白尘取下面纱,是为了和女皇换取约定,以此保全自身。
但是女皇怎么也想不到,她看了这么久的猎物,现在就因为她自己的赌约而拱手送人。
不仅如此,白尘也一改原先高冷的模样,如今也温柔的成为了她的塌边人。
想到此,心中更是不舒服,冷冷一笑,"你还真是贤良。"
转过头看着薛远,"本皇赐给你的那几个,你可喜欢。"
血鸳当然知道女皇这是在故意膈应白尘,抬头看着女皇的眼睛笑道,"都是美人,都很不错。"
女皇点点头,"你喜欢就好,七日之后你就要出征了,本皇特意赐你美人,希望你能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时光,毕竟战场里刀剑无眼。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樊将军一样,次次凯旋归来。"
听到这话,白尘目光倏而一变。
诧异的看着女皇,却见女皇眸中极有深意的看着他。
他不知道,血鸳竟要出征,是因为他,她才会受此牵连吗?
这件事,有些出乎白尘的预料了。
血鸳笑了一笑恍若没有听到女皇话中的意思,"樊将军悉心教导,薛远必然会倾尽全力。"
樊云听了之后,紧皱的眉头却是没有松下。
在女皇宣退后,樊云跟着她一起离开皇宫,樊云有自己的马车,邀请血鸳和她一同。
血鸳不能拒绝,只能让白尘先回府。
樊云带着血鸳去了酒坊,找了个包间,叫了两壶酒就让人退下。
"阿远,今日你就与我说说实话,男人对你来说如何?"
血鸳一怔,接过樊云的酒,想了一想,道,"还不错。"
"是哪里不错?"
"伺候的不错……"睡的也不错,不过后面几个字,血鸳倒是没说。
"看来阿远是第一次被男人伺候,不过没关系,往后机会多得是,只要以后你立了功,男人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好。"樊云已有所指。
血鸳不傻,如何听不出来,笑了笑,"将军有话直说。"
樊云的目光倏而一凝,又敬了血鸳几杯酒。
"白尘是女皇看上的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如今白尘已经是我的人,将军觉得我把白尘交出去。女皇就饶我一命?"血鸳直言不讳。
她知道凡间的规矩。
可是对她来说,白尘她睡过了,也说了要罩了,可没想过为了保命还要把他送出去的道理。
"将军可能不够了解我,我一直知道我要什么,白尘是个普通的男人不假,可是他如今已经是阿远的人,阿远若是朝三暮四又为了一己私欲而弃了他,那阿远和徐国那些男人有何不同?"血鸳还记得,白尘这一世的劫是嗔劫,是因为厌恶女子。
若是她睡了他又拱手把他让出去,那只会加深他对女子的厌恶吧。
好人做到底,都到了这个不能抽身的地步了,她还墨迹个啥。
大不了就是死,死了就回家。
血鸳来的时候编造了一个身世,就是她也是因为受夫家欺凌,才会投奔沱国而来。
索性手腕上的守宫砂不显眼,在军营的时候又是束袖衣衫,才一直没有被发现。
樊云听闻当年也是因为夫家之祸,才投奔徐国。
如今血鸳的一番话,倒是让樊云更为欣赏,只是,更多的却是担忧、
"阿远,世事皆可变通。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阿远以为将军应当了解阿远。"
在边境的时候她便是如此,决定要做的事,一定要做,要达到的目标,必定要达到,现在她要罩的人,也不会轻易松手。
"你……"听到她这样说,樊云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血鸳拿起了酒杯,主动敬了樊云,"感谢将军这些日子以来的栽培……"
"阿远,其实我……"樊云开口。
血鸳已经将酒一饮而尽,豪迈道。"将军再来。"
樊云看她如此避之不及,也只能作罢,闷声饮酒。
离开酒坊的时候,血鸳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外面的凉风一吹,就醒了一些。
樊云要送血鸳,但是被血鸳拒绝了。
她想吹吹风,梳理一下。
头有些疼,和魇失去联系前,魇只说了这也是她的劫,可是她也不知道到底这样是对的还是错的。
胡思乱想的想着,待回过神,却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面前是一条河。而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
只是索性她是女子,在沱国这么晚,女子反倒才是安全的。
所以也就无所谓,准备走到有人的地方问一问。
饶着河边一点一点的朝着人多的地方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
突然,她就看见一个白衣男子带着众人出现在她面前,惊慌的左顾右盼。
血鸳怔住了。
白衣男子脸上的神色像是不小心走失了最宝贵的东西,在焦急的寻找。
在看到她后,武官骤然脚步匆匆的朝她走来将她抱在怀里,"你去那里了!"
他思来想去,会不会樊云遵照女皇的吩咐,来取她性命。
这一世太过短暂了。他想做的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怎么能就让她先离开呢。
看到她还在这里,心头的大石骤然就松了下来。
"我……我正准备回去……"血鸳被他紧紧的抱住,力道太过于大,有些窒息忙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白尘才发现自己太过于紧张,容易露出破绽。
松开了血鸳,笑道,"妾身让人去找了大人,却说大人喝醉了酒,离开了酒坊,这里又有河。妾身担心大人不小心落了水,所以赶过来找找。"
血鸳心底顿时一暖,他已经如此紧张她了吗。
反应过来,随即豪迈的拍了拍白尘的肩膀。
"放心吧,在这里我能有什么事儿!倒是你……"看着周围女子的目光,忙问道,"你出来怎么不戴面纱……"
白尘这才想起来,有些呆呆的回道。
"忘了……"
血鸳皱眉,女皇如此觊觎他,说不定会趁机拐了他去,让她没地方找,他还不小心些。
"好了,快回家,以后没有我陪着不准单独出来。"
"妾身没有单独……"白尘听到这话,却是弯了弯眼角。
血鸳看了看周围的女卫,这些人都是女皇派的,她可不相信,拽着白尘的手朝着一个方向走,只想回去。
"郎君,你走错了……在那边……"轻笑声从身后传来。
血鸳一拍脑袋,对旁边的女卫道,"你们带路。"
好不容易才拉着白尘回了薛府,想转头去书房凑合一夜,却被白尘拽住。
"大人忘了白日的赌注?"
血鸳才想起来要和他比。
可是她压根儿就没有答应过啊。
但是现在反悔似乎也来不及了。
"行,你们先退下。"血鸳斥退了女卫关上了院门,确认这院子里只有他们二人了,才对白尘道,"开始吧。"
她自己如今的拳脚功夫虽然不高。
可是她也想知道,白尘的功夫到了何种地步,能够杀掉所有意图侵犯他的人。
血鸳示意白尘先出招。
白尘却道,"这样只是比未免有些乏味,我们不如来赌一次。"
没有用敬称,但是血鸳却没有差距,只是眯着眼睛道,"你说赌什么?"
"若是你输了,从今往后,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白尘开口。
血鸳听着这话,才感觉似乎哪里有些怪怪的。
他用的是你和我?
"妾身只是不喜郎君枕上他人之榻……"见她迟疑,白尘连忙开口。
血鸳想了一想,她也没想过要睡别人,也好。
这人间数载转瞬即逝,就当一场梦,点点头,"好。"
白尘目光倏而一厉,开始动手。
血鸳不过半年的训练,而白尘的这具身体,可是经过了二十多年的隐忍。
血鸳又怎么会敌的过他。
所以最后,白尘轻而易举的。用一只纤弱的手臂就揽住了血鸳的纤腰,将她半抱半拖的带回了房内,在她耳边咬唇道,"郎君,妾身赢了,从今日开始,郎君只能歇于主阁内。"
行行行!
你赢了你说了算!
血鸳连忙点头,不过想起一事,忙开口道,"对了,若是我今晚再贴上你,你可以推开我!"真的可以推开!
白尘眼睛一眯,"好。"
但是到了晚上,血鸳好像又不知不觉的贴了上去。
白尘勾着笑,象征性的推了一下,轻声道,"可是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想推开呢。"
一连着七日。
血鸳早忘了兵书上写着什么。
樊云的人来敲门,血鸳才从梦中醒来。
这几日的生活,还真是温柔乡啊,让人一点都不想起来。
一直到白尘进来,血鸳才起身,却看到白尘传了一身浅粉带红边的衣衫,倒是有些好奇了,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白尘拧了帕子递给血鸳。解释道,"郎君要随将军出征,从今日起妾身不会再穿白衣,一直到大人安然无恙的回来。"
血鸳一怔。
看着白尘为她穿上了合身的盔甲,将头盔交给她。
最后在她额头上轻柔一吻,"妾身会在这里等郎君安然回来。"
血鸳看了看手上头盔,勾了勾唇。
她还记得,在那个被她遗忘的过去里,尊卢夙曾为她出征。
她虽然不知道那个不好的结局,但是如今,她倒是莫名成了出征的那一个,就像宿命某个巧合的中点。应该给的,应该还的,终究是要相遇的。
"等我。"
给出了两个字,血鸳便上了马,离开薛府。
记忆里,那身粉红的衣衫还温顺的站在薛府的门外等着她。
大军在城外汇合。
樊云还在那里等她,问道,"阿远,这几日兵书可有好好揣摩。"
血鸳讪讪的点头。
兵书里面都写了啥来着?摸了摸白尘给她准备的包袱,准备晚上休息的时候温习温习。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
沱国与徐国的战事已经到了最火热的时候。
与沱国对战的是徐国出了名的老狼。
成败在此一举。
老狼看着身后的大军,咬牙道,"劳资还就不信劳资会败给这一群娘们儿。"
血鸳喘着气。手中拿着弓箭,在樊云身边笑道,"这一次我们必然会获胜。"
樊云眼底闪过一丝深意。
血鸳的表现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一上战场,就能敏感的掌握所有的局势。
并且她的箭法进步飞快,很快就能在混乱的战场当中,直直击毙敌方首级。
"阿远,一会儿破了这军,你就带兵追击老狼。他们还有一波兵,一定会围杀你,到时候我带兵来个釜底抽薪,此战必胜!"樊云开口,血鸳不疑有他。
将弓箭背上后背,伸手道,"拿我的刀来。"
身后的女兵将血鸳的长刀递给她。
战事开启,胜负已定。
老狼带着败兵后退。
血鸳乘胜追击。
殊不知身后的人,眼睁睁看着她带着数百卫兵前去,不曾一动。
战场之上的后背,永远要交给信任的人。
而血鸳自进入了沱国,就对樊云极为信任。
血鸳追击到了老狼,却发现跟着自己的人零零散散,最后竟只有百人。
而她被老狼的人反围。
她一直在等,等着樊云按计划带兵来救她。
可是女卫一个一个的倒下,眼睛被鲜血所染红。她却始终没有等到她想看见的人。
她不知道的是,樊云按照女皇的吩咐,随时准备送她死。
她更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国都不久,女皇就派人送了一封信到薛府上。
女皇一直以来都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可是白尘是一个例外。
而作为女皇,她更不允许这种例外出现。
此次战役是徐国和沱国一直以来的恩怨,但是血鸳,却也是一个变数。
可以强娶可以豪夺,但是女皇更希望白尘能认清自己的身份,认清在沱国,她能够主宰所有。
所以写给白尘的信上只有一句话。
要想薛远活下来,就用他自己来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