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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花费了三天时间才渡过黄河,稍微整顿一番后,就一路直奔邺城。
黄忠作为先头部队,此刻已经带领百战营接管了邺城的防务工作。
“吾等见过使君!”邺城,城门外,吊桥后,上百名邺城头面人物汇聚在此,躬身拱手迎接太史慈到来。
太史慈停住胯下马,翻身而下,对众人说道:“汝等辛苦,都起来吧!”
此刻的冀州,文有田丰、沮授、审配,武有张合、高览、鞠义等将,可以算得上是,英才济济。
太史慈拱手一礼,说道:“慈何德何能,劳累诸位前来迎接,吾今晚在州牧府备下薄酒,烦请诸位尽兴才是!”
沮授闻言,上前一步,说道:“使君新来,这酒席,该是吾等请使君才是!”
摇了摇头,太史慈笑着说道:“诸位皆比慈年长,这往后还得诸位多多照顾慈,加上慈家好歹也是大汉巨富之家,岂能让诸位破费。”
大军进入邺城,刘妍知道太史慈今天要招待诸位,连忙指挥跟来的婆子仆人四处忙活。
太史慈见此,摇头说道:“不用如此麻烦,让人前去城中鸿运楼,让他们派厨子带食材前来就可以了。”
“鸿运楼?”刘妍疑惑地问太史慈道。
太史慈点了点头,说道:“鸿运楼是府上的产业,汝这个族长夫人,往后还是得多关心一下才是!”
刘妍闻言,白了他一眼,立刻派仆人前往鸿运楼通知。
很快,鸿运楼派了数十人的队伍,带着大量的高端食材前来。
冀州官员,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享誉整个冀州的鸿运楼,首次将厨子外派。
要知道,鸿运楼的厨子,那可都是严密保护的,平常人连面都见不上一面。
审配见此,对沮授说道:“吾等这位新使君来头不小呀,连鸿运楼都能请动!”
沮授一笑,说道:“人家乃是冀州牧,更是东莱太史一族的族长,当朝长公主的驸马,听说这次长公主也跟着前来了,鸿运楼背景再强,又岂能不给州牧面子!”
审配一愣,反问道:“可是陛下的长公主,封号万年的那位?”
沮授点了点头,说道:“不要看这位州牧年纪轻轻,但人家战功赫赫,不管是平定黄巾叛乱,还是镇压凉州叛乱,那都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审配点了点头,说道:“吾等皆是州牧府属官,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吾等呢!”
沮授闻言,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内心在想些什么!
太史慈见酒菜都安排妥当,这才对众人说道:“诸位大人,还请入座!”
待众人落座之后,太史慈端起酒杯,说道:“吾太史慈出身不高,如不是父皇看重,以万年公主尚之,无吾今天跟诸位相遇。”
看了一眼在场的诸位大人,太史慈说道:“冀州别驾,田丰田元浩何在?”
田丰听到叫自己,连忙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属下在!”
“吾在洛阳,就派遣亲卫,走访整个冀州,汝为别驾,足可服众,今后,望汝能够再接再厉,吾敬汝一杯!”太史慈说完,一口喝掉了杯中酒。
田丰闻言,连忙将放在案桌上的酒杯端起,也饮而尽,说道:“多谢使君信任,田丰拜见主公!”
“沮授何在?审配何在?”太史慈再次喊道。
沮授、审配两人闻言,连忙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属下在此!”
太史慈点了点头,说道:“汝等才名,吾闻之久矣,冀州离不开汝等大才,往后,还请汝等多多协助。”
喝掉杯中酒,太史慈说道:“沮授当迁治中,审配当授议曹从事。”
“谢过使君,吾等拜见主公!”两人闻言,皆是深深一礼后,这才从桌案上取过酒杯一饮而尽。
说完这三人,太史慈在此喊道:“张合将军、高览将军、鞠义将军何在?”
三人闻言,叫到了自己,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大厅,单膝跪地,拱手说道:“末将在!”
点了点头,太史慈端起酒杯,说道:“听闻汝等勇武知兵,吾有意调汝三人前往镇北军任职,汝可有意见?”
三人闻言大喜,皆拱手说道:“吾等原听候使君差遣,拜见主公!”
太史慈闻言大喜,跟他们三人喝了一杯。
其余诸位,只要不是风评太差,他都跟人家喝了一杯,除了几个恶贯满盈,坏事做尽之徒,被当场拿下,送入大牢当中,等候核查。
喝得大醉的太史慈,被亲兵送回到后院,侍女春儿连忙带人接了过来。
一路送回到刘妍房中,刘妍见到太史慈大醉,连忙喊道:“春儿,汝让她们赶快送点醒酒茶来!
春儿领命离开,刘妍对夏儿说道:“夏儿,汝下去带人准备热水,待会驸马肯定是要沐浴更衣的!”
“诺,”夏儿屈身一礼,转身离开。
秋儿、冬儿连忙帮忙照看太史慈,就连蔡文姬闻声都赶了过来。
太史慈吐出一口酒气,无意识地哼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蔡文姬闻言,立刻上前几步,主动从秋儿手上接过太史慈,问道:“驸马爷,暮成雪后面还有什么?朝如青丝暮成雪,后面接什么?”
接连询问,这才让太史慈接着哼道:“休想难住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还复来后面呢?”蔡文姬见太史慈又断片了,连忙追问道。
可是,此时的太史慈只是一直反反复复地哼着“还复来”三个字。
醒酒茶端了过来,蔡文姬连忙阻拦道:“不能给驸马爷用醒酒茶,这万一醒了,驸马爷这首足以传世的诗歌,就没有了!”
刘妍看了一眼太史慈,摇头说道:“诗歌没有了,无关紧要,夫君不能出任何事情!”
用过醒酒茶之后,太史慈好过了许多。就被扶着前去沐浴更衣,蔡文姬咬了咬牙,跟了过去,一直在太史慈耳边问着还复来后面是什么。
被热水一冲,酒气散了部分,朦朦胧胧中,太史慈总感觉自己身边有人对着自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内心烦躁之下,他伸手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想让她先消停一会。
“啊!”
蔡文姬一阵惊呼,就落在了浴桶之中,整个人浑身都打湿了。
“妍儿!”太史慈听到呼喊声,一脸醉意地说了一声,将眼前朦朦胧胧的女子往自己怀中一带,张嘴就吻了上去。
被吻住的蔡文姬,整个人都傻眼了。
秋儿见此,让其余下人都先下去,唯独留下自己,以防不测。
蔡文姬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任由太史慈摆弄。而太史慈,也只是盲目的凭着感觉走,仿佛还在酒醉当中。
“啊!”
好半天,反应过来的蔡文姬,再次发出一声大呼,猛推了太史慈一把。
太史慈被推了一把,仰头躺在了浴桶当中,被飞奔而来的秋儿拖住了后脑勺,这才没有大碍。
蔡文姬从浴桶之中爬出,看到自己春光大泄,不由得顿了顿脚,委屈极了。
而太史慈在秋儿的侍候下,似乎又想起了诗句,嘴里哼着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太史慈的诗句,让刚刚准备离开的蔡文姬难受极了,想离开,但脚又迈不开。
等了半天,见太史再也没有动静,这才负气离开。
秋儿看到蔡文姬离开,整个房间就剩下自己跟太史慈两个人,看着太史慈英俊的脸庞,剑眉星目近在眼前,不由得将手放在了他的胸膛。
鬼使神差地轻轻抚过那寸寸肌肤,此刻,她的心脏跳得格外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