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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找人要呢?”苗慈翠皱眉,顿了顿,不期然想起现代时偶尔也曾一步踏错,跌入深渊的自己,默然片刻,轻叹一声,“算了,人也不容易。”
“夫人……可谁过日子是容易的呢。三千两银子摊下来可就是整个酒楼所有人员一年的工钱。”
周叔微摇摇头合上了账本,“夫人心善,但是人就得过日子,酒楼上下可都指着我们收钱吃完饭呢。这孙公子有钱时想着潇洒快活,这遭了难固然值得同情但该还的也得自己担下了。他还指望守着这同情过一辈子?而且就算现在不去,任由他把账烂了又怎样,以后他真再发了家也指不定念着我们好。”
话是这么说,但既然自己并不缺这些,又何必在此时非要逼人一把呢。
苗翠翠叹气,拧着眉还是表示不同意,“算了吧,也不缺这么点。”
“夫人,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而且刚刚你扣我的工钱可爽快的很。”周叔捋着胡子笑了笑,安慰性的拍了下苗翠翠的肩膀,“夫人放心,人要真拿不出钱我还能硬掏不成,只是上门与他签个欠条收个零头钱罢了,要得到要,要不到也罢。不过这趟也得去,一来是给他敲个钟二来也算让他记个我们好。”
两人就着这个事又把各处的账清算了一下,林林总总加起来整个酒楼赊账快有一万两银子,现在讨回来的也不过是几千而已。苗翠翠在心底一笔一笔算着账,最后抿着嘴角叹息一声:“要不是今天碰巧看到,我都快忘了账本还有赊还这项了,没想到这一下还攒了这么多旧钱。”
“这还算好了,前些日子已经收了一部分回来,现下剩的也都是知根知底的老熟客,要回全部不敢说,起码大半应该是有。”周叔拍拍账本,将它收了起来。末了又偏偏头望着苗翠翠拱拱手,眼含调笑之意:“我要是把这账收回来了,夫人考虑一下免罚了我那两个月工钱吧。老奴还等着工钱养老呢。”
还记着这挂呢。苗翠翠撇嘴笑了几声,摆摆手往二楼走去。
她哼着小曲上了二楼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边角位置坐下,倚着桌子看着台上的姑娘们唱曲。
她刚刚在楼下清账时顺便也和周叔商讨了下最后一个阶段比赛的事,可惜讨论了半天也是毫无头绪。最后一个比赛比的是综合能力,从做菜能力到整体服务甚至到整个酒店的经营模式,方方面面都需要做到最好。
这次的比赛形式直接就是打擂台,场地直接是以美人湖为区域,划分了三块大的空地,一家酒楼一块空地。周叔消息灵通,一收到这个消息时就立马通过一些手段替酒楼拿到了整个美人花的中心区域。
所以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苗翠翠想到这块忍不住暗笑几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啧了啧嘴。
这次打擂台在准备阶段到正式比赛期间,空地使用权是完全交给商家的。也就是说你在这期间,只要不破坏环境,你对空地做什么都行。架场子、弄花样都可以,只要最后经过专门人员检查确认无事后就可以开放使用。
比赛时长为一个时辰,酒楼需要尽自己全力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并诱惑他们进来自己的区域消费。当然了,这比赛期间消费的银子也由特殊的规定,不能直接用现钱,而是要在评委席旁的商会处兑换。一两银子兑一朵绢花,顾客可以拿绢花来酒楼消费,最后哪家酒楼收到的的绢花,哪家酒楼就是最后的赢家。
这比赛怎么就这么坑爹。
苗翠翠回想着刚才周叔和她在楼下说的比赛规则,狠狠磨了磨牙。她总算是明白皇甫岂原前说的这个比赛没有点经济基础的酒楼是不能参赛的意思了。
这个阶段的比赛简直太捞钱了。空地说的好听全权交给酒楼使用,其实就是表明场地材料布置费是由参赛方自己掏钱,连带着事后的清场费也是酒楼自己掏。这也就算了,顾客来自己区域消费用的还是绢花。用绢花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最后消费的钱酒楼也拿不到手,全给商会那群缺心眼的拿了!
目前来看,大赛也就出出食材钱了,不过这钱出的也是有限。既然场地都给参赛方布置了,酒楼肯定或多或少也得自己提前处理好食材,真正到了现场几个用的上没处理过得食材?
这算了半天,最后三家酒楼也是真的惨,装饰、人工费需要自己出也就罢了,最后卖出去的银子还收不回来,简直是个赔本买卖。苗翠翠越想脸越黑,气得用了拍了下桌子。
“掌柜?”苗翠翠这边的动静引来了不少客人的侧目,小厮连忙上前赔着笑提醒。
乖乖,谁又招到咱家掌柜了?这刚回来火气就这么大。
“没事,你去忙吧,顺带拿点糕点给我。”苗翠翠讪笑的挥退了小二,又朝周围歉意的拱了拱手后支起胳膊又发起了呆。
这该做什么好?这么一大块空地也不知道用来干嘛。光是摆几个桌子椅子放在哪儿也太单调了,就算是叫上酒楼这棒卖艺的去唱曲说书也不够啊。
若只是把平常的经营模式搬到比赛现场,这根本不够打。因为大多是客人在在酒楼该吃的该见的就都差不多了,如何在比赛现场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花捧上来这是个问题。而且比赛场地太大,就算他们的区域是中心位置,客人难不保在行走张望的期间比其他酒楼的人拉走。她必须提前培养一批目标就是冲着明日酒楼来的客人。可是该怎么提前培养也是个问题。
要想弄得好,钱也是个问题。这一场估计比下来得花掉酒楼大半年的利润,她要是不拿个第一也太亏了。
苗翠翠越想越烦,吃掉了盘中最后一块点心,拍拍手起身下了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