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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清歌点头，琢磨了一下，给她画了一个复古妆容，正好搭配旗袍。
如烟虽然在这种烟花之地，但是她却根本没有烟火气息，反倒看起来很有气质，更像是大家小姐。
所以画了这妆容，给人一种很庄重的感觉。
她顺势给她将头发盘起，只插上一支发簪点缀。
“菇凉，这个妆容可还满意？”
如烟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自然是满意，清歌公子果然每次都能给我惊喜。”
“过奖了。”清歌心中得意，她化妆那么多年，可不是瞎化着玩的，不过呢，嘴上肯定还是要谦虚滴。
“小翠。”如烟喊了一声。
婢女示意，又给他递过去一块银子。
清歌这次没有推却，接了过去。
估摸着，至少十两左右吧，还真是大方。
“你先送公子出去吧。”清歌见她起身往旗袍的方向走去，也知人家应该也要准备了，便告了辞。
小翠将她送下楼，便回去了。
清歌看着满堂皆坐的客人们，啧啧两声。
不愧是花魁，上一次来的时候人可没这么夸张。
她想了想，既然有演出，又是那般美人儿演绎，自己在古代无聊这么久，也该找点乐子才是。
这样想着，寻了个空位，坐了过去，顺手还叫了一壶小酒跟花生米，好不乐哉。
演出很快就开始了，不过一开始都不是如烟，而是其他的女人在上面搔首弄姿，看起来怪别扭的，大家也是在喊着如烟如烟，几乎都是她的死忠粉。
“兰花姐姐，就是那个公子，你看。”一婢女在楼上指着清歌的方向说道。
“他就是如烟的专属化妆师？”兰花一看，皱了皱眉，觉得他那身形太小，不像是懂行的人。
再说了，这年头几乎是都妆娘多，男的学化妆的几乎没有，这人哪里冒出来的？
想到上一次她进如烟房间，闻着的那股香味，她心思一动。
“你去，将人给我请上来。”
“是！”
清歌喝了两杯小酒，脸就开始忍不住泛红了。
她倒是不敢多喝，毕竟现在的身体不一样了，这具身体还没十六岁，哪能跟她现代的比？
感觉有些头晕，她也不敢喝，正要准备离开，背后却响起一道女声。
“公子，我们菇凉请你一聚。”
清歌一愣，回头见她穿着跟小翠的一样，皱了皱眉。
“你们菇凉是？”
“我们菇凉是兰花小姐，也是揽月苑仅次于如烟小姐的人。”婢女道。
清歌挑了挑眉，“敢问有何事？”
“公子跟奴婢来便知。”
揽月苑的二把手？
竟然排名第二的话，肯定是嫉妒第一的存在咯。
自己又是如烟的化妆师，这老二找自己一肯定是要求自己化妆，二就是想为难自己？
不管怎样，去看看再说。
喝了几杯小酒，清歌觉得自己现在就算是虎穴也敢去闯一番。
上了二楼，来到一间房间，清歌走了过去。
房间都是粉红色的装饰，帘子也是，清歌看着，觉得这姑娘应该也不大吧，不然怎么喜欢这么少女心爆棚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