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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直说。”
“其实吧，我不是什么公子……”清歌尴尬的将自己头上的斗笠拿了下来，露出那张十五六岁，却精致漂亮的小脸。
如烟只是笑着看她一眼。
清歌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
“难道小姐姐你早就看出来了？”她有些惊讶的问道。
她看了一眼小翠，发现她也是一脸的惊讶。
“你那天给我化妆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如烟笑道。
清歌装的很像，就连喉结都想到了，但是她化妆的时候，却露出了一双白稚的手腕，且上面还有一股淡淡属于女儿家的清香味。
如烟见识的人太多了，当即一眼就看了出来，不过她也没有拆穿。
清歌扮成男人自有她的原因，她也不是个好奇心过甚的人。
“我当时是觉得，扮成男人的话，进花楼就方便一些，倒不是为了欺骗你们。”清歌想了想，解释道。
若是当时她以一个女子的身份进来，恐怕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说人家会不会认为她是想加入进来做姑凉，肯定也不会让她一个女孩儿进来。
再加上自己女儿家模样实在太小，说话没有什么信服力，扮成男的就不一样了。
戴个斗笠，谁都看不出她多大年纪，也就好说话了些。
“这我倒能理解，这种地方，可不是你一个小姑凉能进来的，若是被发现。”如烟的表情突然有些发冷，“怕是出不去了。”
清歌心中一惊。
“不过你放心，你对我有这么大的帮助，我自然不会害你。”她笑了笑，“说吧，想让我帮什么忙？”
“你还记得你买旗袍的那家店铺？”清歌问道。
“自然，那衣裳，我挺喜欢。”
“其实，那个店是我的。”清歌咬了咬牙，如实道。
这下，如烟眼中都闪过一抹诧异。
“你开的店铺？”
清歌点头。
“小小年纪，倒是厉害。”她由心的夸赞道。
“不敢当，不敢当，过两天我就正式开业了，我想请如烟姐姐，你帮我去打个广告。”清歌想了想，古代貌似没有广告这种东西，她一时之间，有种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感觉，“就是去我那里，穿一套衣服，转一圈那样，让大家看到衣裳上身效果。”
她龇了龇牙，“我觉得你长的这么漂亮，穿什么衣服肯定也是很漂亮的，要是大家看见了，肯定很心动。”
“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两天我穿旗袍的时候，有许多姐妹都问我是在哪里买的衣裳。”如烟若有所思的道。
不愧是带货女王，清歌虽然早就联想到了，但是听她这么一说，还是有些惊喜。
“如烟姐姐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一套新款化妆品作为报酬。”她知道，钱财这样的东西，到了如烟这个地步，或许根本看不上眼。
再说了，钱财她自己都没有多少，怕是给她，人家也不稀罕。
“哦？”如烟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
清歌摸了摸脑袋，有些拿不准眼前这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