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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还真是把她的公寓当成他自己家了。
秦暖盯着程停的背影，表情很是不满。
大约是听见了身后的动静，男人把手里头的报纸放了下以后，转过了头。
目光落在秦暖身上时，程停顿了顿，对她道：“早饭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吃完以后再去工作吧。”
秦暖娇俏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听完他的话以后，目光淡淡的往餐桌上撇了一眼。
正没有任何动静时，程停已经起身走了过来，牵起她的手，把她拉到了餐桌前按着坐了下来。
秦暖也的确是有些饿了，看着琳琅满目的早餐时，终究是没有禁住诱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是去拍新戏吗？”见她肯安安静静的吃起来，程停向来冷漠的脸上，清晰地覆了一层淡淡的愉悦。
秦暖不冷不热的应了声，程停也并不介意，甚至直接把刚刚没有看完的报纸拿了过来，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一顿早餐很安静。
但画面却意外的和谐。
只可惜，这份短暂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是程停的手机在响。
秦暖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屏幕，看见了来电显示。
莫老。
当看见这个备注时，淡淡的嘲讽转瞬间便出现在了秦暖的脸上。
她收回目光，突然就没了什么胃口，余光里，只见程停动作微顿，但还是很快的接了起来。
一开口，嗓音是鲜少有的客气，“莫爷爷。”
后面他说什么，秦暖没有再听，她起身站了起来，直接拎了包出了门。
程停想拉住她，但是没有拉住。
而电话里，是莫雪凝爷爷叹息的嗓音，又紧跟着响起，“程停啊，这几年雪凝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都跟我说了，是我没管教好这个孙女。”
“你要怪就怪我，千万不要误会她，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哎”
程停抿了抿唇，没吭声。
莫老随即又道：“今天中午你有时间吗，莫爷爷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想和你吃一顿饭，正好我们也谈谈雪凝的事情，你看怎么样?”
老人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程停顿了下，薄唇轻启，“嗯，行。”
反正迟早都得说明白。
程停也不想总是因为莫雪凝而和秦暖再这般僵持下去了。
听他答应下来，莫老这才松了一口气，把地址告诉他以后，这才把电话挂断。
……
上午十点。
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身穿黑衬衫的男人，胳膊被吊了起来，英俊的脸上，满是阴沉的冷漠。
他狭长的眼睛望着窗外，像是在等什么人。
而他旁边，身穿白色卫衣的小女生，正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叽叽喳喳的道：“秦四，你要准备把程少渊怎么样?”
“等教训完他以后，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秦玉胳膊没眼看她，“再说一句话，你就自己回去吧。”
“哼。”上官晓晓不以为意的撇嘴，“你就会威胁我，除了说这种话以外，你还会其他的吗？”
她本是顺口一说。
可话音落下，秦玉突然转过了头，直勾勾的看着她，静了两秒后，他突然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离我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