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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脏?我哪里脏了?我哼了一声,冷笑道:“既然都嫌我脏了还来干嘛,你怕我死了不成!”
我牙尖嘴利,白景年的口气陡然也嚣张了起来:“是,我怕你死了,算账都没地儿算!”
他说着,放下了汤碗,又拿了个干净的小碗拨拉点饭菜过来递给我,看着白米饭上面我曾经最爱吃的几样菜,我禁不住涩了眼眶,别过头去:“不,我不想吃。”
“既然你不吃,那我不介意再喂你一次。”白景年的声音马上便冷冽的跟了过来。
我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任由他帮我把床摇起来,桌子撑好,自己拿着小勺子吃了起来。
吃完后,他已经切好了一盘水果,他完全把我当猪养了,我也什么都没说,任由肚子都快爆炸了,还是一口不剩的吃下去。
吃完后,他贴心的拿了纸巾帮我擦嘴,又自己收拾好残局。
等所有一切都安顿好后,我挺着滚圆的肚子斜躺在床上,看着坐在我身侧的男人失神。
久违的照顾,让我有一种我们尚且还相爱着的假象,我吸了吸鼻子,忍不住问道:“白景年,其实我一直都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无论是条件模样都不算出挑,我们在一起几个月也算不上多深刻,从前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不可?”
白景年沉吟了片刻,似乎是欲言又止,但片刻后眉头间有些凝重的开口:“算了,不提了,等做完亲子鉴定,鉴定完果然是我女儿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他果然不信我的话,非要鉴定后才能证实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我也没什么可害怕的,反正果果和他父女天性,这本来就是事实,不是吗?
白景年在我这待到傍晚才离开,起身的时候他终于有了一点兴致,他说他要去接果果一次,他微笑的说:“那个小丫头我还是挺喜欢的,如果她真是我女儿...”
他没有再说下去,却面含笑意的走了。
可很快他就打电话给我,他说果果不在幼儿园,唐景琪给她请假把她接走了。
我的神色顿时就凝重了起来,我们把话都说清楚明白了,即使没有白景年我和他也过不下去了,他弄这一出又是什么?
白景年的语调很快就轻松了起来:“他这么紧张的带走孩子,肯定是担心果果不是他亲生女儿的这件事会被揭穿,既然如此,果果肯定真的不是他的孩子,而是我的。”
他竟然能想通,这也是因祸得福吧,我也松了一口气。
白景年接着又说:“苏曼,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去找唐景琪,把孩子带回来,以后我肯定能好好补偿你,对你好,照顾你们母子俩。”
他说着就挂了电话,想着他郑重的承诺,我心里乐滋滋的。
这一次之后直到晚上他都没有联系我,我不知道他那边进行得怎样了,也没有冒然打电话去问。
而我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白景年竟然亲自带着果果来医院看我了,他来的时候是把果果抱在怀里的,果果高兴的勾着他的脖子。
想想果果之前的排斥,而今他们父女两终于能和睦相处,我嘴角的笑意就未曾消散过。
到了病房,白景年把孩子放了下来,说去给我买早餐,果果趴在我的病床前,慰问了我身上的伤口后,又叽叽喳喳的说:“妈妈你知道吗,帅叔叔对我可好了,他昨天去爸爸家找我,他对爸爸可凶了,我一开始还很讨厌他,我就一直哭一直哭,可是他一点都没有不耐烦,他带我去吃好的,还给我买了花裙子,还带我去了游乐场,唔,真好玩,等妈妈病好了果果要和妈妈一起去玩。”
听着孩子稚嫩的声音,我眼眶禁不住有些湿润,微笑着说:“他才是你亲生的爸爸,他当然会对你好,全世界没有人能比他对你更好了。”
果果哼了一声,傲娇的说:“我才不叫他爸爸呢,哼,再等等吧,要是一直对我好,对妈妈也好,我才考虑考虑。”
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狡猾真是随了他,我嘴角的笑容也愈发的轻松,看着果果故作傲娇却愉悦的笑容,我心里想着,好,等我出院了一家三口一起快乐的玩一次,可是我却没想到,我没那个机会了...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白景年就带着孩子在医院里陪我,他给我换了VIP病房,两室一厅的那种,一个病房一个陪床房,一个厨房一个客厅,我们三人倒也住的开。
或许在孩子面前爱表现,他顿顿都会做花样颇多的饭菜,几天下来,我不但没有瘦,反而还胖了好几斤。
看着他们父女两一个爱表现,一个装作迫不得已的傲娇接受,我挺高兴的。
过去的那几年,我很多次幻想过这个画面,幻想过我们能不能团聚能不能真的愉快在一起,可事实真的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激动。
过了几天,我手上的伤口结痂了,也不需要再打消炎点滴,就出院了。
出院那天,回到我和果果租住的公寓,他深深的拥抱了我:“宝贝,以后我会对你和果果好,如果我做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尽管揍我。”
我想故作严肃的吼他,可话未出声却又笑了出来:“够了,这几天你如何对我们我都看在眼里,如果你一直对我这么好,我想我都没机会揍你。”
他嘿嘿的笑了笑,将我抱得更紧了:“好,你可以揍我,你可以在床上揍我。”
这个...我着急的从他怀里挣开,一言不合就开车,可我现在还是个病号呢。
回家来的当天是白景年做的饭,吃完收拾好睡觉的时候,他拒绝了唐景琪的地铺,死皮赖脸要和我睡一个床,还厚着脸皮说:“他是假老公,我才是真老公,我当然要和你睡一起。”
我很无语,坚持了几次还是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去了。
隔了整整四年多,再次躺到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有点睡不着,白景年拿了个枕头垫在我背后,我的脖子枕着他的胳膊,我们俩亲昵的挨在一起,他说:“不如我们聊聊天吧!”
我想了想,想起我们现在终于和好了,又想起我回来的目的,忍不住昂头看向白景年,问道:“我本来打算一辈子都带着果果在外面过的,毕竟我养得活她,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海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