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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去哪比较好?。知道我回家是为了陪孩子斗川雨光很兴奋的凑到我跟前,用常见的那种献媚表情盯着我。
还没等我说话,贞子跑过来迫不及待的说出自己所期望的目的地:“夏天当然是去海边啦!”
“其实去哪到无所谓,只是,”胖小子瞅了瞅不远处正在收拾行装的双胞胎:“晓清、晓明要回唐山过暑假,要是他们也能一起去就更好了
那两个孩子早就不是当初怯生生的小不点,自己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虽然发出了邀请,可在他们心中远山毕竟还是客居之地,对我也是敬畏多过喜爱,所以并不会因为雨光的不舍就改变自己的行程,毕竟在唐山还有宠溺他们外公、外婆。
晓明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然后抬起头对雨光抱歉的摇了摇头:“下次吧,反正有的是机会。再说等到了八月份我们还要回来参加夏令营呢。”
他们说的夏令营是学校组织的,本着强制的原则参加的野外生活练。根据权威机构发布的数据,中国孩子的身体素质随着国力逐渐增强而直线下降,肥胖与近视等问题已经成了普遍现象,即便是看上去身体降的学生,其心肺功能等指标也远远的落后于日韩。所以老妈大笔一挥强制规定在校学生每年至少参加一次锻炼体能的集,学校正常的体育课程也不能被随意占用,当然如果是参加了体育社团的孩子可以不受约束。对于母亲大人的这项命令。很多的学生家长也表示支持,可我却对此不以为意。孩子们体能下降的根本原因还不就是因为教育思想的缺失吗?再加上这几年电子游戏的蓬勃发展,让孩子们的游戏时间夫多花在了电子产品上边,以至于连正常的活动量都严重下降。再说现在这些小皇帝们,哪个不是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碗没刷过一次袜子也没洗过一双,就这种综合因素造就的“废物”们能指望一年一次的夏令营就能解决问题吗?唯一让我欣慰的是。雨光他们如果在将来遇到我当年那样被泥石流围困在孤岛的境况,他们的野外生存技能绝对会超过我。
双胞胎回家了,我们也登上了宫城的专机飞赴南方,因为很多年以来我都没能好好的陪伴弟弟妹妹,结果贞子一路上兴奋的过头乐得就没合上嘴,她深知雨光喜欢飞机,结果就不停的在胖子耳边炫耀着自己老爸的这架私人飞机。她很清楚在我们面前炫富是没有意义的,所以就不停的嘲笑雨光玩的模型太过小儿科,和这种真家伙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结果气的小子半路上跑到驾驶室躲清静去了,那个日本机长也不敢将他轰出来,只要不捣乱也就随他便了。
“你呀”我伸手在还笑眯眯的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这个月你可就这么一个同龄的玩伴,把他气跑了到时候谁陪你玩?”
替代了王秀的可欣笑着将豆芽菜揽到身边:“贞子做的好,就是要让那些臭男生知道我们的厉害
对于这种若有所指的调侃我全当没听见,雨光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我看他躲在驾驶室八成是真的对驾驶一架喷气式飞机感到好奇,虽然我们平时并不干涉他的爱好,但并不代表我们不去了解。根据我的观察这小子是真的非常喜爱飞行,当然这和他的家庭也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们家算得上是大陆的首富之家,可这个家庭并没有许多富豪家庭那种奢华的享受,同时对孩子的教育态度也迥然不同,如果不是在远山我的名气太过响亮,老爸的口碑太过正直,导致在生活中他们总是能受到各种照顾,否则他的学生时代将会和很多平凡家庭的孩子没有太大的区别。值得一提的是这种照顾和常见的那种拍马屁有着本质的区别,谁都知道给这些孩子特殊待遇会遭到我和我们全家的一致反对,所以大多都是都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他们另眼相看的谦让。还好我们没有将他培养成一个典型的“衙内。”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最为得意的事情。在中国现有的环境下,想要培养出这种富二代我自认为已经是高难度的事情。不过也有个弊端,很多权二代和富二代所遇不上的问题让他赶上了,这个问题就是家族的威信!
某些高官的子女,某些名人富豪的下一代,在很多时候如果不是自己搞出点“动静”让人曝光,其实我们很难看出这些挥金如土的家伙有着什么样的背景。也是在很多时候只有出现“问题。了大家才会关注这个人背后的身份。可是雨光天生就不能如此低调,在他还搞不出那些令人唾骂的事情前,这位胖小子就几乎是远山最熟悉的面孔,说几乎是有原因的,因为在他之上还有可欣这个少女偶像。与我深居简出不同也和老爸的正直威严搭不上边,更是和可欣那种媒体形象无缘,他天生就给人一种邻家肥仔的印象,年幼时调皮捣蛋的劲头也和很多男孩没有区别。要说他和同龄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人们对于这个孩子的宽容是无可比拟的,这不仅是慑于我们家的权利与金钱,还是因为出于对老爸的尊敬。
直到那天和同学们打了架被我和父亲一起拽着挨家道歉时,他这才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生在这种家庭可以算作是幸运,但在某方面却也是一种不幸,为了维护家族的荣誉与形象,有些事情即使你做对了却依然要向别人道歉。
对此我一直有种歉疚感,小姨曾经多嘴将我当年绝食保住他小命的事情给抖了出来,这让他在面对我时不再是个只知撒泼耍赖的弟弟很多事情让他不得已的成熟了起来,为此我的愧疚感就更加的强烈。于是我想出了一介。折中的办法。那就是旧能的支持他的兴趣爱好,即便因此而不愿意接手集团也无所谓,我要想方设法的让他成为自己期望的角色,去过自己认为幸福的生活。于是我那个堪称史上最为奢侈的兴趣培养神,就出炉了。在我暗中的操作下。对他喜爱飞机的特点着手,收购模型公司、替他找老师、买断电视台科教片的放映权,在他能看电视的时间段放映关于飞行的一切内容。只要他还对飞机感兴趣我就会继续暗地里大把的花钱。家人中只有老姐知道我的计划,毕竟那几位师傅都是她的同学。她也曾问我要是这小子将来不去从事飞行职业。我的钱不就是白花了吗?对此我只是笑着回答:“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去为非作歹,那么哪怕他宅在家里都无所谓。不过因为我们的教育他就是想当宅男也不可能。”在我看来,因为家族有钱而无所事事并不丢人,毕竟你生活的环境决定了这种思想的产生。可如果只是因为无聊或是对其他阶层的人天生瞧不起就跑出去为祸社会,那这种人就没有生存的必要性了。其实这种人在哪有。只是区别干发达国家。我们的新贵们还没有重艘弓装,也还没有注意到公众形象对自己的影响究竟有多大,更没意识到社会舆论的放大效果有多可怕,所以才造成现在这种被仇视的现象。换成欧美或是近邻日本,那你就能发现他们的贵族阶级大多在人前道貌岸然,其实骨子里装的也不仅仅是男盗女娼,干了多少令人发指的事情即便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却依然抓不住把柄?
对于这种情况的认识还是三井启发了我,想当年我曾经嘲笑他取名字的水平太差,但是他告诉我自己的用意就是要让太郎明白自己仅仅是个普通的日本人。三井不是贵族出身家世并不显赫,曾经生活在底层的他明白对孩子的教育应该怎样引导。这在以出身论英雄的日本是极为难得的,也是前卫和大胆的。他的解释让我茅塞顿开,保持富裕家庭子女素养的方法不是贵族式教育,而是让他们和平民一起成长,充分的了解了占多数的社会底层的生存状况,才能在将来审时度势的有所作为,而不是沦落为指鹿为马的酒囊饭袋。
坐在沙滩上的遮阳伞下,雨光正和贞子在浅滩上玩的不亦乐乎,看上去飞机上的那点芥蒂还不至于影响他们的感情,就好像我叫可欣两辈子的扫把星,其实在内心中却说不上对她的懵恨,这一世也是愧疚多于讨厌。说起可欣,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她自从来到这个沙滩上就待在不远处的另一张伞下晒太阳,既没有儿时旅游的兴奋,也没有要打搅我的意思。看得出她对于教室中王秀的话十分在意,而我因为经验的问题实在无法读懂她此刻的心思。
“嗯,”这里的海景不错,和夏威夷比也差不了多少,我师父他们没来还真是可惜。”
一个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抬起眼皮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三井的好儿子太郎。
“他们因为有工作所以不可能再享受这种假期,倒是你怎么跑到中国来过暑假了?”
已经有了成年人轮廓的太郎手搭凉棚看着不远处的贞子:“其实我挺羡慕的她的,能生活在不看重出身的中国,就以她的性格,如果在日本上学的确会被各种潜规则搞得精神分裂。或者是干脆成为一个让人讨厌的公主大人。”
这小子是少数知道贞子另一面的人,所以他的说法并不算夸张,但我并不清楚他嘴里的“羡慕”究竟有多少真实的成分:“说起来你爸希望你能承担继承人的重担吧?升学的压力恐怕不该不会是跑到我这里来躲清闲?”
说到这里他只能苦笑一下:“就算我爸极为开明,可毕竟还是个纯粹的日本人,作为长男我必须要承担自己的义务。”
其实我没好意思说,在中国出身也是很重要的,虽然没有日本那么变态,可良好的家庭背景还是会为自己的前途铺出一条光明大道。用一句流行语说就是“减少奋斗三十年!”在有些时候恐怕还要在三十的后面多加一个零。
知道他在为什么发愁,也知道三井允许他独自跑来的理由,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拍了拍粘在身上的沙子:“陪我散散步吧。”
他注意到我并没有柱拐,但有不能明确的问我身体状况,这是日本人特有的拐弯思想,他怕直接问这么敏感的问题会招致不快,所以很策略的说了一句:“看来您恢复的比较好,没有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已经拐不离手了。”
慢慢的踩着沙子,我朝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其实是很糟糕,我不柱拐的主要原因是不想依赖它,正像你现在看见的,没有拐杖我走起路来只能是这种慢悠悠的感觉。”
“我一直都很好奇。”他知道我不是那种好面子的人,所以说话时也相对直接了一些:“您作为一个举世瞩目的富豪,为了抗洪这种事情将身体搞成这样就不后悔吗?”
“说不后悔是假的,但我学到的东西却更多。
听说你们那边地震的时候连黑社会都会参与救援?”
“是,是有这备一回事,日本的黑社会与其他国家的有些不同。”
“对,因为你们的国民文化与众不同,当然我并没有贬低的意思,你们更加在意一个人在整个社会中的自律。破坏社会秩序的事情会被排斥出日本社会,所以当年那些激进的学生想耍革命才会失败。中国与此相反,长时间的“个人利益让位于国家利益。的教育反倒让人们有了逆反心理,而且经济活动的频繁导致个人自由主义的泛滥,所以作为家喻户晓的成功人士,我必须要起到带头作用,作为防止国民思想向危险领域滑动的制动措施,这是先富起来的人必须要承担的义务。”
他深思了片刻:“这我就更不明白了,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规定了这种义务,也没有几个国家的上流阶层去自愿的承担这种义务。”
我笑了笑:“日本的法律也没有规定父亲的工作要由儿子来继承,可是你们不依旧在这么干吗?尤其是医生、律师、政客这种社会较高的阶层,子承父业已经成了共识,以至于很多孩子一降生就是在为了将来接班做准备。”他挠了挠头:“在我看来这是一种陋习!”
“你可以这么说,但是别忘了日本的社会共识并不这么认为。”走了没多远我就一屁股再次坐到了沙滩上,然后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到我身边:“你想啊,因为你父亲是第一代富翁,所以在教育你的时候不会太过严苛,但是当你也有了自己的儿子时,你已经是这种陋习的受益者,那么出于父爱也一定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你的老路,因为这会让他不必经受创业的艰难考验就能跻身上流社会。这样一想你不就明白这种潜规则的存在意义了吗?”
他沉默了一会,以他的智商想明白这种问题其实很简单,只是身在其中便有些迷茫:“您还是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承担这种责任。”
“你可以将这说成是一种愚蠢的表现!”我抬头看了看蓝天:“就像是一只螳螂想要挡住车轮一样不现实,我也可以选择和很多富人一样对此漠然处之,毕竟我是现有体制的受益者。但是对于我来说,自从降生的那一刻起所理解的第一个词便是:大爱无疆!”
“这是墨家所讲的那种兼爱吗?”
“你果然对汉文化有一定的认识!但我没那么高尚,墨家讲的是不分敌友的爱,用圣人般的道德来感化普天下的民众。事实已经证明如果他们不是守城战的专家,其实这种思想根本不会被人理睬,说到底我只是对自己的国家与民族有着一种超越时空的使命感,你要知道对于一个古老的而且没落没多久的民族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先建立起自信心,然后才能提到恢复历史古国的雍容气度。
“可是他看了看我的表情:“在日本,普遍的观点是中国只是一个刚成立几十年的年轻国家,历史上不能和古中国相提并论。也就是说日本人不觉得现在的中国是一个延续几千年的国家。”
这次我笑的更厉害了:“也难怪你们会这么想,如果仅仅是从朝代的更迭上算,中国的确是年轻的国家,但是你会认为现在的法国和路易十三的法国没有关联吗?还是你会认为现在的民主制希腊和过去的城邦制希腊,因为政体不同,所以就代表了两个文明?就算你们是这样界定的,但国际上承认这种标准吗?”
他撇了撇嘴,无法否定我的说法。“以你的汉学功底,其实很明白这只不过就是日本人自我安慰的借口。中国人有句俗话: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从根本上说我们并不认为皇族的兴衰和文明历史能扯得上关系,历史上每一个中原王朝的建立都是在破坏了原有体系之后才成功的,每一个新朝代都要总结前人的失败经验然后加以改进,但是它们却又都被各种新问题搞垮,外敌入侵、腐化堕落、天灾**、军阀割据,似乎任何一个理由都能瓦解一个曾经强大无匹的王朝。但是要我说最为致命的却只有一条。”
他露出了一种好奇的眼光,看得出他已经明白我在解释什么了:“是什么原因?”
“很简单,那就是作为既得利益的统治集团脱离了社会,使得他们对国家的现状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与干预能力,用我们的话说就是统治阶级脱离了群众,导致他们无法行使应有的管理能力,最后大多都是在武装起义中土崩瓦解,然后新的统治者上台,为了避免前人的失误便制定一些防范措施,但行使不了几年,完全不了解民间疾苦的继承者们便开始了新的循环。因为中国实在是太大了,所以这个循环的过程也比较漫长。”
“所以您想终结这种循环!”他吃凉的长大了嘴巴。
歇够了的我再次站起身开始了我的散步,他也急忙的爬起来跟在我身后:“我没这种能力,但是愿意去尝试,如果我能让中国的那些新贵们意识到自己的责任,也许这真的是一种终结,可又有谁能说得准不会出现新的问题?也许这又是一次三百年的周期,但那已经不是我要考虑的。毕竟中国的历史就是在这种发现问题并改正问题或是死不悔改中走到了现在,我们从没有根深蒂固的某种社会共识,也没有能延续五千年的贵族,即便是被尊崇了两千年的孔家也在新中国失去了所有的贵族特权,所以我一直不在乎雨光能不能继承家族的产业,毕竟中国人就是在五千年的变化中才诞生了与众不同的文明。”
这一次他陷入了长长的沉思,我说的东西在中国人看来可能很好理解,毕竟我们天生有种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劲头,可对于认为皇族不可侵犯的日本人来说,这种言论未免有点耸人听闻。日本人常说我们并不是那个强悍无匹的汉民族,但是正像我说的,真正的汉族在黄帝带着部落进攻萤尤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所谓的汉族就是民族融合的产物,坚持什么华夷大防也是徒惹人笑,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能无条件的接受所有外来文明,对于我们来说文明延续的根本其实是个人价值观与国家价值观的取向。这绝不是海岛国家或是欧洲文明所能理解的。要说现代社会有什么相似的结构,那也只有一些移民国家才具有这种雏形。
“你看!”我指着不远处正在兜售冷饮的小贩,和熙熙攘攘的游客说到:“因为金钱的原因我能享受到较为清净的沙滩。
在这些人眼中我们的确是在享受着少数人的特权。但是除去这些外在的原因,当我们同样的身处大海时,却平等的让人胆寒,任何一点潮汐的变化都能让我们无差别的去死亡。绝不会因为我的社会地位较高就死的好看一点。几千年以来,中国的统治阶级就是忘记了这种平等才会导致自己的灭亡,日本会不会走上我们的老路?这一点我从来不去操心。但是我知道新中国的奠基人从根本上已经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只是世事无常,再强悍的开国之君也无法干预自己死后的国家。更别提任何一个皇帝都只是平凡的人,而不是神仙,他们也会犯下各种错误。那么以史为鉴,活着的人享受着的人有义务去防止堕落的发生,不管他们的地位多么卑微。只要螳螂足够的多就是坦克的履带也能阻止!如果社会需要一个祭品,需要一个使人们警醒的倒霉鬼,那么我将微笑着做冲在最前面的人。”
“但是如果这只是您的一厢情愿,”可怎么办?通过我的观察,大多数的中国人似乎已经抛弃了社会责任感!”
“是的!既然有抛弃,就必然有重拾的那一天,鲁迅先生说: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消亡!而中国的历史已经证明了,我们爆发的次数远多过消亡。虽然我个人并不喜欢那种:老子曾经天下第一!的大中华情结,但正是这种想法让我们一次次的重新拾回往日的荣光。每当中华文明极度沉沦的时刻,却正是在这群市井之徒中诞生出新领袖的黎明,而如果我注定只是为了某种变革成为一个垫脚石,那会让我感觉荣耀无比。”
他凝视了我良久,最后只能摇摇头:“我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这只是您自身的道德与使命感,不具有普适性。”
我想大笑几声,因为我从没有想过要将他教育成一个殉道者,更不想通过他来改变日本青年的愚蠢。不过我的笑声却被打断了,因为不小小心走到了“海边浴场”的边界,许多正在嬉戏的人都认出了我,结果一传十十传百,没过几分钟我身边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那样子就好像看见了国际影星一样。可是和追星族的狂热不同,我的这些粉丝始终都保持着一种看不见的秩序,虽然他们同样争抢着和我搭话,同样拿着笔让我在各种地方签名,也会有很多年轻女孩想凑到身边给我一个吻,但是他们的眼中却都闪耀着尊敬。
太郎起初对这种情况很震惊,我被粉丝包围并不算新鲜事,带着敬畏表情的追星族就比较少见了。但聪明的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些人崇拜的不是我的金钱,也不是权利与名气,更不是因为喜欢我的作品而如此恭谨,他们真正敬重的是我的道德,回想一下,全人类的历史中真正改变社会结构的革命,大多都是由中产以上阶级中的开明者率先发起,进而唤起大众进步的精神。谁说区区一个富豪的善举是愚蠢,我要说只有这种以天下为己任的先驱才是闪耀着光芒的伟人。,请登陆,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