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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莎莎经过这一天里里外外的折腾,她的胃一下滕出好大一块地方。她急需大量的食物来哄哄自己。
妈妈和奶奶经常挂在嘴边,训诫她的要时刻保持淑女形象,要小口吃饭,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统统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一会儿拿起大鸡腿啃一口,一会儿,又吃一块酱牛肉,一会儿又夹起大把的蔬菜来,那是吃的满嘴流油,肚满肠肥啊。
半个小时以后,莫莎莎像只大蛤蟆般瘫坐在椅子上,揉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无限活色生香起来。
女佣们把那一大摞,一大摞的的碗筷熟练的收走,又利利落落把桌面收拾得一尘不染。
莫莎莎的妈妈极其优雅的从客厅步入了餐厅,站在了餐桌的另一端。
莫莎莎的妈妈就那样优雅的站着,如同一只优雅的白天鹅。而对面的瘫着的那只大蛤蟆,却是她的女儿。
可想而知,白天鹅是有多么的懊恼和不甘心啊。不是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子孙会打洞。
那么,这个自然界的大法则,为何会在自己这里悄然发生了变化了呢。
莫莎莎的妈妈十分不甘的,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又瞄了一眼长着蛤蟆筋的女儿。
莫莎莎依旧保持那种与淑女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姿势,微眯着桃花眼,假装没有看见妈妈那抹着毒药的目光。
莫莎莎的妈妈全名叫苏荃。她是高干子妹。家庭背景盘根错节,深不可测。
从小她便耳濡目染,从幼儿园就开始当官,称谓也一直在大同小异的变化着。
从幼儿园某小组的组长,到小学某班的班长,再到初中某班的学习委员,高中某班的班长,再到大学某班的班长兼学生会主席。
上学期间只有唯一的一次,她落选了,做回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再也没有了呼风唤雨的权利。
那段时间,她几乎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她觉得人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留恋的事情了。
可是她又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结束自己的生命。一想到死,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不能吃许许多多的好吃的,她的泪水就更加凶猛了。
泪水如果可以汇集的话,也许会形成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平静的河面闪烁着委屈的光。
这时,一个人静悄悄的如同鬼魅般地走了过来,来人正是莫莎莎的爸爸莫如非,一个儒雅到极致的男人。
他眼眸微带笑意,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结发妻子,旋即转过头去,又看了极不雅观的掌上明珠。
“小荃,莎莎这是又吃多了”莫如非深情地凝视着苏荃。
“是啊,这就是我们的好女儿”苏荃无奈的道。
“爸爸,你回来了啦”莫莎莎挺着犹如孕妇五六个月般的大肚皮,忽的站了起来,瞬间漂移到爸爸的身边,挽起了他的强大的臂弯。
“是啊,都已经十点多了”莫如非言下之意,就是莫莎莎把晚餐吃成夜宵了。
不过当成夜宵好像也不合适,因为夜宵往往都是到凌晨一点两点,晚的三四点的也有。
那么莫莎莎现在吃的,确切的来说,就是早起的夜宵。
吃饱了饭了,脑袋混混沌沌,瞌睡虫上脑的莫莎莎,完全没有明白她亲爱的老爸,讲的是什么意思。
“啊,这么晚了”莫莎莎习惯性的抬起手腕,积家手表上时针弄明明白白的指着十,分针也固执的指着六。
莫莎莎打了哈欠,随随便便的跟爸爸妈妈说了声“晚安”,就迈着凌乱的步伐步入了电梯,按下了光可见人的电梯键。
很快,五楼到了。莫莎莎微眯着双眸,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这整个一层,完完全全是属于她的私人领地。
除了两个女佣早上收拾房间的时候可以进来,其他人其他时间必须要有她的许可,方可入内。包括给予她生命,给予她奢靡生活的爸爸妈妈也不可以。
当然也包括给予他爸爸生命,以及间接给予她生命的奶奶,只有经过她的允许才可入内。
枣红色的,散发迷人香味的厚厚软软的地毯,走廊里的来自世界各地名画家的真迹,就那样随意的挂在两侧。
几分钟之后,她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卧室。推开价值两万多元的门,就看见淡紫色的窗帘在随风翩翩起舞。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想到了他,那个叫李风的男人。
不知李风有没有到家,现在在干什么,他家在哪里,他今年多大了,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爸爸妈妈都是干什么的。
莫莎莎晃了晃依旧晕晕乎乎的脑袋,暗骂自己拥有居委会大妈特质,真的是八卦兵中的特种兵。
可是,她就是压抑不住的去想,去回忆,与李风相处的点点滴滴,每分每秒。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十一点。她:“啊”了一声,她的美容觉时间到了。
可是,看着自己的白T,又看了看墨绿色的半裙,她又想到了李风搀扶她的时候,这身衣服肯定接触过李风的身体。她就舍不得脱下来了。
已经养成习惯了莫莎莎,在十一点准时困得一塌糊涂,横躺在了那张宽大柔软又豪华的大床上。
莫莎莎身上依旧穿着白T,墨绿色半裙,柔软的席梦思床垫承载着她轻巧的身体。
淡紫色的皇家御用真丝被罩包裹着顶级蚕丝被,香香软软轻盈的覆盖在她身上,睡梦中的她仿佛轻无一物。
只有那淡紫色的窗帘在不停的轻柔的舞蹈着。
第二天,莫莎莎是被自己的咳嗽声,给咳醒的。她睁开了迷蒙的桃花眼,有些干涩,过了一会儿,才坐了起来。
她感觉喉头发干发涩,身体好像有些冷,她立即把散落一半在地的被子,裹在了身上。
还是有些冷,她想起身再拿一床,就在起身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的猛的袭来。
莫莎莎暗叫不好,她顺势往后躺去,还好是十足软的大床。她又躺了一会儿,用手抚摸了一下额头。
那滚烫的有些吓人热度,立即传入了细细长长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