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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在触感到枪矛没有扎透对方衣甲的瞬间,吴元清马上就凭着自己的下意识,在没有看见对方噼砍的时候,就快速地翻身躲避地方的战刀。
“划拉。”
果然不出所料,金军勐士在他被扎的同时,也出刀反击,但他的反应速度到底还是没有吴元清快,在他噼砍下去的时候,吴元清就已经翻过了身,他的开山大环刀只噼在了吴元清的铁甲上,发出了阵阵的火花。
两人分开,对峙了好一会儿,在刚才他们交手中他们自己就已经知道的对方的底细,二人实力不相上下,现在就看谁先失了。
吴元清骑在大蹄的黑马之上,仔细地考虑刚才发生的一切,回忆着交手的每一步,好分析出对手的战斗风格,以好制定出对敌之策。
大开大合,力道凶勐,却有不是在意战斗细节……
一个完整的对手形象刻画在了吴元清的脑海之中,现在他已经有了好的战斗计策。
“啊!”就在这时,对面的金国勇士也按耐不住了,马上骑马而来,寻求与吴元清的决战。
“驾!”
吴元清也是崔马,加速冲击,双方有一次大战到了一起。
那金国勇士伏低了身子,寻求着致命的一击,看到吴元清首先伸抢刺来,在其侧面流出了巨大的空档。
“啊,好机会!”金国勇士大喜,以为看出了吴元清的破绽,在他们交在一起之时,他一个闪躲,避开了吴元清的挑刺,然后大刀一横,向着吴元清的测腹部看去。
“呵!中计了。”
吴元清冷笑,原来,这是他故意留的空挡,是为了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到前面去,对方没有观察到,他在刺的动作时,是双手执枪的,这可是回马枪的标准起始式。
现在对方的主意力全在自己的侧腹部,全然没有注意到来自后方的危险,他一个转身,大枪回刺,选择扎在了他的脖颈初,哪里虽然有棉甲片的保护,却是没有身上的那一身厚实,在吴元清的大力一击之下,很容易便被破了甲,在脖子上留下了一个血窟窿。
“噗!”吴元清甚至都听到了细耳可闻的鲜血喷涌而出的声音,知道对方已命不久矣了。
果然,在金国勇士的战马载着他跑出一百步之后,他立刻就从马上坠落而下了。
周围的金军见到了这名金军勐士的倒下,纷纷对吴元清怀着恐惧的心理,连忙都躲着他远远的。
因为这位金军的身份的确很是不一般,他号称大金国“第一巴图鲁”,名为鳌拜。
在战斗进行了许久之后,在吴元清带领的五千榆林军的帮助下,很快就将左翼的镶黄旗群给打跑了,于是吴元清又带人转右,与敌正黄旗战斗在了一起。
“杀啊!”
榆林军奋勇杀敌,也感染了右翼的辽军,双方齐心协力,立刻就扭转了本来颓势的战局,将正黄旗军也赶了回去。
傍晚,在击败敌方最后一支冲锋的军队以后,明军就又一次保住了阵地。
至此,双方军队伤亡大致相等,不分胜负,但明军的颓势却是越来越明显,在陷入到金军的包围之后,明军得不到后方补给,所剩的粮食只够几天的量了。
这么下去,明军的败亡是迟早的事了。
是夜,陈渊召集各路兵马的总兵到自己的帐内商议对策,在与他们开诚布公的交代了现实情况之后,各大总兵都建议说要突围。
“可以现在的情况,恐怕突围也是不容易,金军将我们团团包围,我们到目前为止能够立于不败之地,完全是依靠着地形的优势,但我们要是突围的话,可是不得不对敌进行野战了,那样的话可是丝毫没有取胜的余地。”
会上,陈渊发表了他的担忧。
众将听了是一阵沉默,是啊,现在是困守也难,突围也难,完全是要他们逼死的节奏啊!
“难道要我们投降去?”大家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报!金军有来使。”
大家一惊,这个时候金军排来使臣,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难道是真的要投降了吗?
陈渊听到金国来了使臣,眉头一皱,他之前就想到过金军会劝降,但想来也不过是劝降书而已,可想不到金国是派人亲自来劝说了,想不到他陈某人面子还真够大的。
陈渊到是想要看看对方有什么说到,于是便说:“放他们进来。”
卫兵下去,马上就引来了一名白玉小生,一见便知不是女真人,而是投降过去了汉人。
那人见到坐在众首的陈渊,当头便是一拜。
“大金国使臣,方向明拜见明国辽东督师。”
“呵!”陈渊冷笑了一声“你这个名字,方向明,可是有些不得意啊!”
那来使听了陈渊讽刺的话,也并不恼火,只顾着重要的事说:“大人与其关心在下的名字,还不如多关心自己与部下的命运吧!如今我大汗聚大兵围困大人,大人是插翅也难逃了啊!还不如归顺了我大金国,何苦要为那朱家卖命?”
陈渊笑了笑,:“既然是劝降,为何金国不拿出些诚意出来?”
方向明抱拳:“大人要何诚意?”
“别的不说,你们至少也要派个像样的人物过来吧!让你这个二鬼子来是个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众将哈哈大笑,纵使方向明脸皮再厚,也不得不感到了些许的羞耻。
“哼,笑?你们可知你们现在已经快要死到临头了?可不要作不识时务之举,以卵击石,负隅顽抗。”
陈渊横眉冷对:“小小狂生,也敢在我面前狐假虎威,来人啊!,把他给我绑了押下去砍了。”
“什么?”方向明万万没想到,这陈渊是个一言不合居然就要杀人的主,等陈渊叫来的卫兵把他的手脚捆的结结实实,他才感到有些后怕。
“不能,你不能杀我,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一礼仪之邦,可不能作此破了戒。”
其慌乱之相,完全不似刚才神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