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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可能就有点离谱,但……
事实还真是这样。
在过去两人同居的一年中,他们都是一人一间房。
原角色是信了季长恒所说的,要将双方最好的第一次留在结婚的那天——虽然剧情里她最后也没得到季长恒的第一次就是了。
但季长恒……
心有白月光,始终放不下林安秋的他,自然是要为了白月光保持忠贞的。
所以截止到目前为止,两人最多也仅仅是一个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的吻。
当然,也就截止到目前为止了。
曦姮目光挑剔的打量着面前的季长恒,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猪肉铺子里被挂起来等着售卖的猪肉。
那种挑肥拣瘦的意味,显然让季长恒自觉受到了侮辱。
他皱起了温柔的眉眼,对着曦姮的神情满是一种濒临极限的克制。
“你又在发什么疯?”
即便是生气,季长恒的声音中,也带着一抹天生的抚慰感,好像无论说出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包容,想要为他找借口去理解他一般。
“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没有闹够吗?”
“对啊。”
曦姮倒是依旧大大方方的。
她迎着季长恒迷惑的目光,上前直接把人推倒,死死摁到了床上。
“曦姮!”
猝不及防的被这么一下弄倒,季长恒原先翩然的神情终于隐隐有些绷不住了。
尤其是……
“刺啦——”
身上穿的衣服直接被曦姮单手撕碎,他顾不得许多,下意识挣扎起来。
“放开!”
放开?
呵。
曦姮一声冷笑,下一秒——
“啪!”
一巴掌猛然甩到了季长恒脸上。
打的他满脑子嗡嗡的,以及……
季长恒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曦姮。
天之骄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他几乎是转瞬便陷入了暴怒。
“你今天过分了,松开。”
一字一顿间,幽幽的寒气好像好漫出来。
曦姮没忍住。
她看着面前好像还有点没有认清楚形式的美人,抬手便掐住了他的下颌,逼得他与自己对视。
“松开?”
曦姮一个嗤笑。
“你吃的,喝的,用的,穿的……哪个不是用的我的?”
“一个白吃白喝被我养的小白脸,哪来的底气居然现在还敢跟我嚣张?”
她面无表情的直接扯掉了季长恒的上衣,直接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推到了作为主卧而附带的卫生间里。
“砰!”
将人砸到了洗漱台前,不等季长恒捂着被松开的脖子喘口气,曦姮便再度拽着他的头发,逼着他抬头看向洗漱台前的镜子。
一下又一下的,曦姮轻轻拍着季长恒那张仿佛能够温柔了岁月的脸,语气似笑非笑的凑近了他的耳边呢喃着。
“季长恒,我他妈好吃好喝供着你,给你脸了是吧?”
“拉个手要十天半个月,亲个嘴要求爷爷哄奶奶,精神恋爱?我他妈长这么大,就见你破事这么多。”
“不过,行,谁让你是我男朋友,我忍了。”
“结果呢?”
“我他妈喊你和我逛街你不去,去了也像是在上刑,板着一张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合着扭头就他妈像个舔狗闻到了骨头一样追着你情妹妹眼巴巴的跑呢?”
“你他妈的犯贱贱到我头上了,真以为我他妈的没脾气呢?”
“以前那是我愿意惯着你,还真让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嗯?”
调情的音调,说出来的话语,却句句带着毒刺。
“告诉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边说着,曦姮一边摁着他的头,一下一下撞着玻璃,直到额角溢出缕缕鲜血后,方才漫不经心的停下。
终于能停下来喘口气的季长恒看着镜中那个狼狈的自己,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曦姮!
你怎么敢!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他瞳孔皱缩,想要挣脱,却毫无作用,最后也只能死死盯着镜中的曦姮,声音发狠。
“你——”
没兴趣去听季长恒想说什么,曦姮抬手捏住了他的下颌。
淋浴头被打开,冰凉的水砸在浴缸内,紧随而来的,便是被曦姮强硬的摁进浴缸里冲洗的季长恒。
“你身上沾染了我不喜欢的味道。”
她微笑着,看着在浴缸里扑腾的季长恒,动作粗暴的撕开了他的裤子。
“真是一条脏狗。”
沐浴露好像不要钱一样的涂在他身上,一遍一遍的擦洗中,曦姮眼神始终平静的看着缓缓无力挣扎的季长恒。
终于——
眼看着他身上的肌肤都被搓洗的红了一层后,曦姮方才满意的停下了手。
并没有拿过旁边的浴巾,她直接将人扔到了床上。
湿漉漉的发贴着季长恒的面颊,他抬眸和曦姮对视,眼底只余慌乱。
“我原本是想和你好好过的。”
曦姮笑的更温柔了。
“我他妈把你当宝,没想到你就是个朝三暮四的贱人,还他妈犯贱犯到我头上了,嗯?”
她伸手看似轻柔的摁上了季长恒额间的伤口,指尖用力下,因为泡水而显得发白的伤口猛然传来一道剧烈的疼痛,疼的身下的季长恒浑身都一顿。
只是……
往日里那个他仅仅只是破了一点皮都恨不得拉着他上医院的少女,再也不存在了。
季长恒几乎是下意识的升起些许恐惧感。
可正是这抹恐惧,好似在某种程度上刺激到了面前的曦姮。
“你怕我?”
她突然就笑了。
“哈哈哈哈哈,你他妈的你怕我?”
“不是你先追的我吗?我为了你,甚至——”
说到这里,曦姮话语一顿,那张漂亮的容貌上骤然泛起一抹狠辣的阴鸷。
“那么喜欢给脸不要脸是吧?”
她冷冷的不明所以的季长恒,突然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
“你个贱人,果然代替品终究只是代替品!”
什,什么?
季长恒脑子一窒,没听清有关于替代的话语,等他回过神意图回想时,却只觉得唇上一痛。
抬眸一看,正好和俯首叼住他唇瓣的曦姮对视。
意识到曦姮这是来真的后,抗拒的神情充斥着季长恒的全身——
“这些年我他妈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没点数?”
她顺手重新拽紧了他的头发,声音充斥着难言的恶劣。
“去会所包个男模都特么的绰绰有余了,养条狗,狗都会朝着我摇尾巴,花钱拿礼物的时候没见你怎么样,现在和我搞什么贞洁烈夫?你个朝三暮四的贱人装什么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