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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住的房子,到时会拆了建成会客的大厅,灶房也会在前面。
前院会布置一个大花园,影壁,容月初还想弄个小水池养些小鱼的,但那些也只是现在想想,还早着。
容柳给工人分发好工钱后,感谢过后,从后门走了进去。
他们一般不会走前门,从后门出去便是往村口的大路了。
“阿初!”容安大步走过来,叫住正四处溜达着的容月初。
容月初回头,见工人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便运转身法,眨眼间便到了容安面前。
容安弯腰将她抱起,小声道:“阿初,陈大哥与秦公子都想看看玉佩。”
“给他们看就是。”她本来便想通到秦寒睿来打探容茂山亲生父母的消息,现在他们主动开口要看,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玉佩在你身上。”容安忍不住轻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
他还是以玉佩在二哥身上为由走出来问她要的。
容月初小手轻翻,玉佩出现在她手中,递给容安道:“哪,拿去吧。”
“你不想回去听听他们都怎么说?”容安接过玉佩,挑眉道。
“当然要啊,走吧。”她伸出一边小手臂,勾到他的脖颈后,一手指着容柳道:“二哥,你也快点跟上,咱们一起去听听,看看老爹到底有什么来历。”
“阿初有什么想法?”容柳笑道。
“就算不是王爷,兴许也能是什么候爷爵爷之类的吧?”容月初一脸认真的歪着小脑袋说道。
“呵呵!阿初好想法!”容安低笑两声,低声说道。
这样的话语,如果传出去,一个不好,可能会为他们家里招来更大的祸事。
不过,他们都知道容月初自己懂得分寸,所以并不担心。
“二哥,三哥,你们觉得呢?”容月初看到容安将玉佩交给容柳,笑着问道。
“我猜,爹原本应该姓白!”容安一本正经地说道。
“切!可能那个白字,是爹的名或者字呢?”容月初嘟了嘟小嘴,这里的人兴起字,在不知道真相之前,谁也猜不准。
“我感觉应该就是普通点的富贵之家吧?咱们这里离京城太远了,那些高官候爷的夫人,怎么会闲得往这些偏远的地方跑?”
容柳却是实在,他要比其他几个兄弟成熟得多,也不会有太多的幻想。
“好了,两位大哥哥要看我们的玉佩,肯定也是存了心想要帮忙,看看他们能不能打听出些什么来吧。”
容月初无所谓地笑笑道,不管如何,她现在这个家很好,她会努力去维护。
三人回到堂屋的时候,陆秀梅与苏氏,容月兰已经把里面收拾好了,一群人正围坐在里面聊天。
秦寒睿第一件事,便是想要火锅的生意。
“秦公子,这件事恕我们不能答应你,我们已经决定自己在县城开店了。”容越笑着说道。
小妹已经说了,火锅店将会是往后一段时间,自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自然是不可能交给秦寒睿做的。
秦寒睿心有不甘,眼珠子一转道:“我不在这附近做,我在京城开,不会与你们的利益相冲突。”
容越有些发愣,这件事他可不敢做主,家里多的是做主的人,怎么也轮不到自己,所以他只是看着秦寒睿发笑,却没有再说话。
秦寒睿只是顿了顿,但明白他不是做主的人,不由得期盼地看向门外,刚好看到容柳三人进来。
“柳哥,安哥,快过来,咱们来好好聊聊。”
秦寒睿兴奋地叫着柳哥,但他的目光,却落在容安怀里的小丫头身上,知道最后拍板的,肯定是小丫头。
“如果是聊火锅的事,就免了。”容安笑着走过来坐下。
容柳将手中的玉佩轻轻往在桌子上,看看陈运,又看向秦寒睿。
秦寒睿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但陈运却是将玉佩拿了起来,反复翻看着。
他的身份特殊,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他都知道,所以一眼看到那块玉佩的时候,双眼里便掠过一抹精光。
容月初原本想着,秦寒睿家在国内五湖四海跑着做生意的,来来往往的人肯定认识得多,应该可以打探到些消息。
只是,秦寒睿还没有反应,陈运却已经拿起,细心的她更是发现了陈运的表情不一样。
“陈大哥难道认识这块玉佩?”她挑了挑小柳眉,脆声问道。
事实上,玉佩放在桌上后,容茂山等人便都紧张地看着,陈运拿起来玉佩的时候,大家都紧盯着他,听到容月初的问话,都眼巴巴地等着他回答。
“见过一块差不多的!”陈运果然不负他们所望,将玉佩放下,淡淡地应了一声,但仔细听,却发现他的声音里有着丝丝颤抖。
只是,他却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
陈梦雅见大家都在等着自家大哥的回答,结果大哥却沉默了下来,不由得暗暗着急,在桌下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哥!”
“这件事,事关重大,我还得查证一翻后确定了再跟你们说。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话,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想了想,陈运凝声道。
容柳兄弟几个相视一眼,又一同看向容茂山,最后一起看向容月初。
事关重大!
显然,容茂山的来历,或许真的不简单!
“那就麻烦陈大哥了。”容柳开口,也是代表一家人表态。
在这件事上,他们毫无头绪,现在陈运明显是个通透的人,有他帮忙打探,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便能知道真相了。
“什么玉佩?给我也看看。”秦寒睿也伸手拿起玉佩,刚到手,他便轻咦了一声。
然后,他细细地翻看着玉佩,看到那个白字时,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但看到另一面的那匹马时,却是愣了愣。
他皱眉想了一会,猛地抬头看向陈运:“难道是……”
“秦哥哥也见过这块玉佩?”容月初挑眉,陈运的嘴巴要严实得多,想从他嘴里先打听到消息不太可能。
但秦寒睿不同,说白了也就是一个跟容恒他们差不多大的少年,寻问起来也要容易些。
“这个……我不太敢确定。”秦寒睿凝眉,似乎在苦思,又似乎在回忆。
“可是,不对啊,不是说他们的儿子当年已经……”
秦寒睿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大声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