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凌迟

含芳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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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常沉下脸:“不关你们的事?我看你二人就是两条狗,给夏军摇尾巴的狗。”

    说罢,安常又把眼前的二人给收拾了,他这才叹一口气。

    唐山岭

    段子逸从帐内出来,华裳跟在他身后喊道:“段子逸!”

    “将军,啥事儿?”

    “你给本将军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喝本将军酒了?”

    “没有啊!俺从来不喝酒。”

    “屁!”华裳“啪”的拍了一下段子逸的脑袋,然后走到一旁坐下了说:“少给本将军来这一套。你这个段子逸是喝酒吃肉什么都干,你少给姑奶奶谈什么清规戒律。说,是不是偷喝我酒了?”

    段子逸挠了挠头:“没喝,将军就是打死俺,俺还是那句话,就是没喝。”

    华裳嘿嘿一笑:“你小子嘴还挺硬。那我的酒怎么少了?”

    “那谁知道!八成将军自己做梦的时候喝的呗!”

    “姑奶奶从来就没做梦,肯定是你!”一听到段子逸还调侃自己,华裳直接大声道:“我看你是欠揍了。”

    “将军,你,你又打不过俺!”

    门口,安常从外面进来,对守门的说了声“我找你们将军”,就进来了。进来的时候正听到华裳道:“你要是论拳脚,你得让我半个身子。”

    段子逸一笑:“是啊!”

    华裳笑,却看见安常提着东西从外面进来了。安常来到华裳跟前喊她:“华将军!”

    华裳从位置上站起身:“安常大哥!找我还是找军师?”

    “我找你呢!”安常有些紧张道。

    见状,华裳请他进屋去坐:“那屋里说吧!”

    说着华裳率先进屋,安常也跟在她身后去,却发现段子逸也跟了进来。安常回头对段子逸说:“段子逸你别进去了,我跟华将军有事要说。”

    段子逸觉得好笑:“你能有啥事,还怕俺听?”

    说着段子逸就要进去,安常却拦住了他:“哎呀!你这人怎么不懂事儿!让你别进去你就别进去,你唠唠叨叨个啥你。”

    段子逸正要生气,就听到华裳的声音从帐内传来:“段子逸,你出去走走。安常大哥有事找我谈,我起什么哄。”

    “是!”段子逸一脸摸不着头脑。看安常走进去了才说:“看把这小子能耐的。”

    营帐里,华裳坐在主位上,安常把自己从集市回来的路上杀掉敌人缴获的那三把弩箭放到桌上,对华裳道:“华将军,我缴获三把弩,我上交。”

    华裳认真看向桌上的弩,抬头看向安常:“你缴获的?”

    “嗯!赵将军派我去十里铺,回来的路上,有三个敌人跟着我。”

    “跟着你?然后你把他们都杀了?”

    “对,就用你给我的那把弩。”

    “哦!一对三,安常大哥真棒!”

    “华将军,你看你给我一把小的,我给你换回两把大的。你赚了嘛!”

    华裳眉头一挑:“安常大哥,你真行,原来我小瞧你了,没想到你一出手就干掉三个敌人。”

    安常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华裳却嘿嘿一笑道:“安常大哥,你看这弩多漂亮。”

    “嗯!”安常点头。

    华裳接着说道:“这弩好啊!射程远,杀伤力大,比我给你的那把强多了。”

    说着她把那弩放到安常跟前:“来,你把这弩留下,把那个小的弩给我。”

    安常一愣:“不行,那是你给我的,给什么都不换。”

    华裳继续道:“安常大哥,你不懂,这把比我给你的那把好。”

    “再好我也不眼馋!我就要这把小的。”

    华裳哈哈一笑摇头道:“好好好,那你就留着那把小的。这臭小子,死心眼儿。”

    这时,安常才把从集市上买来的两瓶酒放到华裳跟前:“华将军,我给你买了两瓶酒,搁这儿了,我走了。”

    华裳皱眉:“哎!安常大哥,安常大哥……你的酒我不能要,安常大哥……”

    华裳站起身,可是安常都已经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夏军营帐幽暗的地牢里,葛云缓缓走向被架在刑具上满身是伤的男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你军队的番号是什么?”

    奄奄一息的男人开口:“我,我已经说过了。华家军玄武。”

    “你的官职?”

    “……”

    “看来你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巧的是本将军和也你一样,也是一个不喜欢多说话的人。”

    说罢,葛云直接拿起一旁烧得通红的铁烙烙向男人的胸口上,只听到男人“啊”一声闷哼,以及身上肉被烧焦的声音和伤口所冒出来的烟熏。

    男人疼得咬紧牙齿,额头上满是汗珠。

    葛云却气愤得不行:“本将军已经屈尊问了你三个问题,而你却只回答了本将军一句话。本将军想告诉你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如此怠慢本将军。因此,本将军已经丧失了和你再谈下去的兴趣,本将军想,咱们也该结束这次的谈话了。”

    男人缓缓抬起头来,忍着痛看向葛云说:“落到你们手里了,我就没打算活。”

    “这句话还是很明智的,凡是反对本将军敌对本将军的人,都不能活。问题是,死亡的法子有很多种,在某些情况下,能够选择一种适合自己的死亡方式,那才是一种幸福。你觉得呢?”

    在与男人的对视下,葛云又说:“有句话说得好,别出心裁且有创造性的东西,譬如死亡的过程,都会有些深刻的认识。例如从前有个太监,谋反失败后,皇帝下令处死他。而当时行刑的方式就很有意思,竟然是用匕首一块一块的割他身上的肉,可要割几刀呢?皇帝得计算着,说是要割他个三千六百刀吧!一刀也不能多,一刀也不能少。如果行刑之人没有按照刀数割完,太监提前断气的话,行刑之人的下场,要比太监还要残酷。”

    那刑架上满是伤痕累累的男人听着吓得开始哆嗦起来,葛云接着说道:“据说,行刑的时间为三天,在这三天里,那太监的膳食很好,还有大量的补品,供他延长生命,使他不过早死亡。”

    见男人因害怕而变化的细微表情,葛云继续说:“这种行刑的方式是——凌迟!”

    葛云又不疾不徐地道:“应该说,这种方式是很有创造性的,本将军有个上等兵,从军之前他习医术,对于人体经络很是熟悉。所以,本将军觉得,这样一个机会,他应该会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