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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杨厂长想开除易中海和秦淮茹
对于易中海去哪的问题。
秦淮茹脑海中依稀有个大概的猜测,认为易中海的失踪,跟她汇报给易中海的那些情况有关,也就是傻柱在二食堂说的那些话有关系。
如此。
她更不敢吐露实情了。
万一易中海出了事,她嫌疑最大。
便仗着人们什么都不知道,死鸭子嘴硬的死咬着自己不知道易中海去了什么地方,直言自己是无辜的。
心理压力的作用下。
秦淮茹愣是弄了一个汗流浃背的下常
见秦淮茹这般样子,一旁被秦淮茹认为应该不知道内情的傻柱,从上午秦淮茹跟易中海僻静角落碰头且窃窃私语一幕及眼前秦淮茹心虚到大汗淋漓的样子,猜测易中海的失踪,跟自己有关,心里泛起了几分淡淡的揪心。
可不是揪心易中海的安危,而是担心易中海的失踪,会坏了傻柱一劳永逸送易中海去死的计划。
充满了水分的八级工,他也是八级工。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轧钢厂肯定要通知派出所。
一查证。
易中海截留了何大清邮寄给傻柱兄妹两人的钱款,一大妈在将责任推在易中海身上,傻柱兄妹两人便也只能吃哑巴亏,等什么时候找到了易中海,什么时候拿回这笔钱。
他没有往易中海被大学保卫科抓捕这件事上面琢磨。
没上过大学。
不知道内情。
……
杨厂长办公室内。
气氛分外紧张。
刚刚推门进来的郭大撇子,因为进门的时候,推门的力度稍微大了一点,被杨厂长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
郭大撇子老老实实的站在杨厂长的面前,迎接着杨厂长的狂风暴雨,心里泛起了几分小庆幸。
这会骂完他,总不能一会儿郭大撇子汇报完情况,杨厂长再接着骂吧。
想骂也没有了力气。
等杨厂长心里的火气,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郭大撇子提着十二分的小心,朝着杨厂长表明了来意。
“厂长,易中海旷工了,那批加急件,您跟上面说说,要不拖延一天再交工,我担心时间这么急,质量上面出现了差错,咱担不起这个责任。”
“郭主任,易中海是旷工了?还是被抓了?”
郭大撇子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吞咽了几口吐沫,硬着头皮将实情说了出来。
“厂长,是这么一回事,上午易中海忙完工作,说他有事,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下午就没来,我问秦淮茹,秦淮茹也不知道,他的活,没人能干。”
“你怎么当的车间主任?说请假就请假?我给你兜着,谁给我兜着?你还能不能干?能不能干好?要是干不了,我换个能干的人上来,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杨厂长,我错了。”承认了错误的郭大撇子,口风一转的提及到了易中海失踪这件事,“但是易中海,他吧,要不让咱们保卫科帮忙找找?”
“找什么找?保卫科就是为他易中海成立的,就没有别的事情了,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把易中海的活分配出去呀!加急件,拖延不得,明白吗?”
郭大撇子被杨厂长骂走了。
身体离开杨厂长办公室的一瞬间。
整个人瞬间释然了一切。
猜测杨厂长之所以这么暴怒,其原因是因为易中海,难怪杨厂长会这么说,合着他知道易中海在什么地方。
郭大撇子长叹了一口气,急匆匆的朝着九车间走去。
他猜测的没错。
杨厂长暴怒的原因,还真是因为易中海。
邮电大学保卫科科长在郭大撇子进杨厂长办公室前五分钟,打来了电话,就轧钢厂八级工易中海有可能威胁到邮电大学今年新生何雨水生命安全的事情,进行了相关的通报。
有些事情,郭大撇子他们不知道,甚至就连李副厂长都不知情。
轧钢厂就杨厂长和书记两人知道。
大学保卫科科长职位上虽然没有轧钢厂厂长高,可要是以大学保卫科名义发出的协查通函,轧钢厂厂长只能乖乖听令,而且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他不可以将事情的真相说出去。
天之骄子。
就是这么宝贝疙瘩。
从对方发来的协查通报情况来看,对方这是要上纲上线了。
混蛋。
一天天惹是生非。
轧钢厂闹得乌烟瘴气,不得不将秦淮茹弄到二食堂,本以为可以过几天逍遥的日子,却没想到易中海折腾出了轧钢厂,跑到人家邮电大学闹事去了。
口口声声说来问问何雨水的情况,看看何雨水需要什么东西。
你一个跟何家有仇的街坊,跃过人家亲哥哥,上赶着送温暖,你以为你是谁啊,以为邮电大学是你们四合院,随便你易中海忽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杨厂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要是易中海在他跟前,一定给易中海几巴掌。
这一次。
就算易中海不死,回来的也得脱成皮。
杨厂长发现易中海有个毛病,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初当七级工的那会儿,好像也没有这么多的事情埃
仔细想想。
这一切好像都是因为秦淮茹引发的。
杨厂长后悔了,早知道易中海会闹这么多幺蛾子,当初就不应该将卖给他指标,妈D,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强行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怨气,挥手喊来了手下,让手下去二食堂将傻柱喊来,易中海被邮电大学保卫科抓捕的事情,不打算告诉傻柱,但却不代表不能询问傻柱跟易中海两人的关系,判断要怎么做。
正在二食堂忙活营生的傻柱,被很快喊到了杨厂长的面前,在杨厂长让秘书关严实屋门后,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让傻柱坐下跟他说。
工人是工厂的主人翁。
可不是纯粹的口号。
傻柱依着杨厂长的叮嘱,坐在了沙发上,旁边有秘书提前给傻柱倒好的茶水。
“柱子。”
傻柱皱了一下眉头。
他跟杨厂长的关系可不怎么亲密。 也就是做做小灶。
做小灶,依着流程,后勤主任通知傻柱,备好材料,来多少人,什么口味等等,上菜是马华和刘岚她们。
有时候还不如许大茂,许大茂因为能说会道,又有这个一配三的喝酒惯例,算是酒桌上的常客。
傻柱只有在那些领导们吃喝的尽兴了,上头了,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的人格,见见做饭的厨子,他才会出现在二食堂小包厢。
对他的称呼,也是何雨柱或者何同志。
像柱子这种称呼。
瞎子点灯照亮,纯粹第一份。
傻柱的心。
浮想联翩。
想着自己究竟怎么了,值得杨厂长这么看重,亦或者杨厂长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居然会这么称呼自己。
笑了笑。
“杨厂长,您找我?”
“柱子,我是刚刚听人说,说你何雨柱在父亲跑了后,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拉扯着妹妹,当时你年纪多大来着?”
“十六岁,在咱轧钢厂当了两年的学徒工。”
傻柱本想借着这个机会,说了自己白当了两年学徒工的事情,但因为语气没有杨厂长快,中间又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被杨厂长用话茬子给打断了。
“对对对,是十六岁,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拉扯妹妹,还把妹妹培养成了大学生,了不起,真正的了不起。”
傻柱明白了杨厂长的意思。
合着人家是看重雨水。
算是错有错着吧。
当时的想法是通过何雨水考大学这件事,光大何家门楣,没想到一个大学生,却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位领导轮番表达了她们对何雨水的高看。
在意的可不是杨厂长,而是李副厂长。
《禽满》剧本上面交代,杨厂长做起了扫厂区卫生的工作,李副厂长当了什么主任,成了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刘海中还因为抱上了李副厂长的大腿,当了什么工人队的队长,将自己关在了保卫科,是聋老太太夜砸玻璃,救了自己。
没有书。
自然不说什么。
有了书。
肯定会有所警醒。
《禽满》剧本上面没有交代杨厂长为什么沦落到扫厂区卫生的下场,傻柱猜测他应该是犯了错误。
我不跟坏分子套近乎。
“杨厂长,我没有您说的那么玄乎,雨水考上大学,是她自己的本事,也是人家老师们的功劳。”
“柱子,你谦虚了,对了,我听说你跟你们四合院那个易中海关系不怎么好,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抽出时间,还是领导批评了我,说工人是咱们工厂的宝,只有让工人们吃饱喝足,才能尽心尽力的为工厂做事情,算是我亡羊补牢吧,想听听你跟易中海的那些事情。”
“杨厂长,我现在跟易中海不怎么来往,也就见面打声招呼,他破坏我相亲,破坏了我三十来次相亲,被我知道后,他还恬不知耻的跟我说,说他觉得那些女同志不是我的良配,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做着让我绝户的事情,要不是遇到了我媳妇,我估摸着现在还是一个光棍。贾东旭死后,他身为贾东旭的师傅,不照顾贾家孤儿寡母,却让我接济,说什么一个大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是为我耍名声,让人们知道我是一个帮扶邻居的好人,我那会儿没还没有结婚,连对象都没有。”
话说到这个份上。
杨厂长岂能不知道易中海跟傻柱两人的关系。
这也就是傻柱。
爹跑了,拉着妹妹讨生活,换个兄弟多的人家,估摸着能把易中海家给他抄了。
“我妹妹跟我说的,说她有一次听到易中海跟我们大院那个老太太商量,说我好端端的不跟他们来往了,不听他们的话,也不买肉给他们改善生活,说我变得自私了,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妹妹雨水在背后撺掇,说要商量着让我妹妹搬出四合院居住,那会儿她还没有考上大学。”
杨厂长气的鼻子都歪了。
何雨水考上大学。
这也是为轧钢厂争光。
“杨厂长,易中海因为这事,还开了大院大会,在大院大会上说,让我不能光顾自己,要照顾院内的孤寡老人,我说我妹妹要考大学,她需要营养,我身为哥哥,给她买点肉,改善一下生活,有错吗?易中海说没错,会后,跟我说,说我妹妹还年轻,现在吃不上肉,将来有的是机会吃肉,说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有今天,没明天,吃一顿,少一顿,说老太太是我们四合院的定海神针,有老太太在,四合院就塌不了天。”
伴随着傻柱的讲述。
何家与易中海及聋老太太乃至于贾家的纠葛,全都摆在了杨厂长的面前。
归根结底。
一个字。
钱。
易中海让傻柱接济贾家孤儿寡母,是为了钱。
让傻柱照顾聋老太太,也是为了钱。
他给出的去邮电大学问何雨水需要什么东西的说词,就是开脱罪名的借口。
王八蛋。
你这是要死埃
杨厂长有了主意,只要邮电大学保卫科给出最终结论,他就召开厂委会,讨论易中海的事情,将易中海开除出轧钢厂,至于秦淮茹,要是能开除,一并开除,易中海家和贾家的房子,产权归轧钢厂所有。
何雨水是何雨柱的妹妹,何大清的闺女。
根正苗红的轧钢厂职工子弟。
到轧钢厂工作,住在四合院,也算有个照应。
“柱子,易中海你别搭理他,到时候咱们轧钢厂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给雨水一个交代,你为咱们轧钢厂培养出了一个大学生,有功于咱们轧钢厂,我身为轧钢厂的厂长,代表书记和上万轧钢厂人,向你表示感谢,这些东西你拿着。”
几张票据。
出现在了杨厂长的手中。
也不管傻柱要不要,就这么强硬性的塞在了傻柱的手中,挥挥手,让傻柱回二食堂做饭去了。
回去的路上,趁着左右无人的机会。
傻柱偷悄悄的看了看那些票据。
真是一夜暴富。
李副厂长给了傻柱一张自行车票,杨厂长给了傻柱一台收音机票,一张手表票,几张肉片票中间夹杂着一张缝纫机票,还有奶粉票。
来的时候。
口袋中空空如也。
回去的时候。
多了一些票据。
傻柱也知道,这不是冲他,是冲着雨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