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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和尚勉强顶撞了几下,就喷出浓稠的精液来,果然年纪太大吃不消,老和尚离开后,却来了个小和尚,这肉棒白白的像是没有发育,连阴毛都没有。
虽然肉棒直直的翘起,长度却太短,看起来就是个孩子啊我这么小的时候还在玩泥巴,他却能品尝到女人的滋味,真的不能相比。姚珊试了几次都没能插入yīn道。
她只得重新调整姿势,站起来后,将双腿向前后大张,最后越张越开,身子也慢慢下落,直到来到地板。
此时两只腿已经劈开成了一字型,阴户也被拉扯的露出黑黑的肉洞来,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不停滴落,正好落在那短小的肉棒上,像是涂了一层蜡油。
最后她慢慢落下身子,终于将那短小肉棒吞了下来,整个阴户已经贴在地面,让那短小的肉棒能更好的插入抽出,我都怀疑这肉棒能不能喷出精水。
不过姚珊这个姿势,我就看不到肉棒在yīn道出没的样子,我也不想探究,只知道她居然被这小小肉棒捅的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浪水,估计这个姿势让她更加敏感。
而且肉棒也能顶到平时所不能达到的痒处。过了一会,我听见下面一声吼叫,细细的是小男孩的声音,连忙探过头去查看。
只见那小和尚浑身哆嗦,明显已经射了,刚拔出小小的jī巴,又一个猥琐的瘦和尚代替了小男孩原来的位置,只见这个瘦和尚的肉棒与别人不同,肉棒红红的细长,但guī头大的惊人,看起来像是猴子的肉棒。
他穿过那小孔都有点困难,几次顶撞都没穿过,反而痛的嘶嘶吸冷气。急的后面的人一个劲地催促。
不过他们都不说话,只是用表情示意对方。折腾了许久,那大guī头jī巴好不容易穿过小孔,等候在外面的阴户迅速将其纳入,淫液一波接一波地顺着肉棒滑下,此时姚珊已经进入癫狂状态,不待那大guī头jī巴进行顶撞,自己就一起一落地抽chā起来。
不过她还是保持着一字腿的姿势,用双手撑着地面,维持着平衡,那大guī头jī巴显然受不住这刺激,抽了十几下就哆嗦了起来,卵子一张一缩,又一次将污浊的精液注入姚珊的体内。姚珊表情明显有些失望,在抽出jī巴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无论两个人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我分明看见那guī头将yīn道撑的鼓了起来,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两个人都慌了起来,我看见姚珊已经坐了起来。
使劲地往上站起,那jī巴就像面条一样被拉的老长,弹性惊人,越拉越长,最后发出啵的一声,姚珊尖叫一声,终于分了开来,大量淫水和精液如泉水般从小穴里流出,一团团精液竟然将地板上的小圆孔堵的结结实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看见自己仍然坐在禅房中,怀疑刚才所见所闻都是一场梦。
可是这梦却这样清晰无比。我连忙推开门,疯狂地往姚珊那边跑去,那觉缘老和尚看见我来了,也不阻拦,笑嘻嘻地引我进去,我满腹怀疑,看见姚珊衣衫整齐地坐在那蒲团上,见我进来便笑道:“夫君,你急匆匆地干什么,我们这里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回家了。”
我四处打量,推开隔壁的门,如果不是梦境的话,刚才这里应该有许多和尚念经,可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影。反复用鼻子闻了闻,然而到处都是香烛的焦味,闻不到那淫靡味,一时间我有些糊涂了。
正在发呆的时候,觉得有人牵我手,回头一看是姚珊,只见她笑得十分灿烂:“你鬼头鬼脑地找什么东西,这里可没有吃的,如果饿了我们马上回去。”
我看看天色也不早,连忙道:“方才我睡了多久?”那觉缘和尚笑道:“赵施主好梦绵长,一觉两个时辰。”什么好梦!是世上最恶心的梦好吧!我暗自腹诽,真希望这一定是梦。
可是我最终还是不太放心,趁着二人不注意,迅速的掀起姚珊方才所坐的蒲团看了一眼。心里一直默念着,没有洞没有洞没有洞,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分明看见了一个圆圆的洞,边上还有一些没有完全晾干的水迹。
此后我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迷迷糊糊地回家,迷迷糊糊地吃晚饭,直到躺在床上后,才猛地哭了起来,仇恨、绝望、伤心、痛苦反复绞杀着我的心,甚至已经动了屠灭怀恩寺的念头。
不过这怀恩寺历史悠久,又是少林派的一个分支,实力不可小瞧,我一个人只怕无法将其屠灭,就算他们打不过我,也能逃到别的地方去,想来想去,我只能带上碧如一起去,然而她现在还是出家人的身份,平时连荤菜都不愿意吃。
更何况要她去杀人。万一破了她的道行,只怕会被她恨上一辈子,我可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冥思苦想了良久,我最终还是决定先放一放,姚珊那边我也不必惊动。
她现在已经不可靠,显然被那些神棍蛊惑了,不会轻易听人的劝,反而容易暴露出我来,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对方猛烈的反噬,不过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问,必须留神不让她接触别的夫人,不然都这样搞下去。
这个家就散了。如果真要将那淫窟一锅端,必须从长计议,看看师门能不能帮我一下,就算不帮我只要批准我招收徒弟也可以。当务之急,我必须练习好元神出窍。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必须解决另一件事。第二天一大早,我看望了还在床上躺着的罗芸,她已经醒了过来,看到我之后脸色惊喜,然后又抱着我痛哭起来,我拍着她抽动的背脊安慰了一会。
她又要跟我解释什么,我连忙摆了摆手道:“你的事我已经一清二楚,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罗芸抱着我又亲又舔,最后脸色一寒,咬牙切齿地道:“我一定要将那张提欢碎尸万段!”
两人依偎着说了许多情话,又一起用了碧如做的早饭,现阶段我的吃喝都由她控制,别人我都不大相信。说了一阵话之后,我服侍罗芸躺好,满面笑容地哄着她入睡,出了院门口,径直往马棚走去。
接着一路骑马来到县城,这个时候正是小商贩进城的时间,城门口熙熙攘攘的有许多人排队交税,一些守城官兵拿着鞭子抽打不排队的百姓,打的鬼哭狼嚎,这场景我看惯了,理也不理,打马就往中间的门口走去,按理说这道门平时只能让朝廷的公人通过。
不过那些官兵见我骑马穿着丝绸,问也不敢多问,直接就放我进城。这世道就是这样,许多规矩都是给穷人订的,富人走哪里都会有特权,所以我格外珍惜自己的财产和亲情,尽管目前为止我被现实抽打的不成人型,但我心中还是有些许希望,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
县城的西边是人贩市场,这灾荒年月卖儿卖女的遍地都是,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在头上插着稻草,跪在泥地里黑压压一大片,到处都是哭嚎惨叫之声,让人如同置身末世,我再一次觉得,大明或许真的要玩完。
喝走几个前来邀客的人牙子之后,我穿过人贩市场,又拐了几个胡同,只见一个四合院出现在眼前,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草,干干净净的倒也清幽。我拴好马,直接越过柴扉。
正好看见一个头裹花帕的女子从房里走了出来,我一把抓住她道:“你是田敬龙的什么人?”那女子估计被我的凶狠样子吓坏了,直接哭嚷起来,气得我大喝道:“再乱叫我捏碎你的喉咙。”
花帕女这才收声,哆嗦着道:“奴家是田敬龙的娘子。”“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又问道。“奴家也不知道,他常年到处出诊,也没个准信,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总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