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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笑道:“你就得意吧,有能耐去搞赵姨娘,看她不扒拉你一层皮下来。”赵寻愤愤不平道:“人人都怕她,偏我就不怕,若是你不信的话,将来我一定肏给你看。”
赵平笑道:“好兄弟,有骨气,以后咱就看你的手段。哥哥指望着以后能沾你的光。”他一边说一边已经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来,来到罗芸跟前,双手分开她的大腿,低头细细一看。
只见白浆满溢,泛起沫子,啧啧赞叹道:“你小子可射的真多啊。也罢,权且给咱当润滑了。”
说着已将肉棒贴上去,在肉穴口来回刮蹭,两片阴唇被guī头磨蹭的东倒西歪,打湿的阴毛结在一起贴在一边,连肉棒上也涂了一层白沫子,两人胯下一片狼藉。
罗芸只是装睡,呼吸却急促起来,看样子赵平也要借此机会弄她一会,联想到一天之内要被兄弟二人轮番肏干,她还从未尝试过这样,心就怦怦乱跳。赵平见她如此反应,知她装睡。
也不说破,脸上闪过邪笑,挺着肉棒缓缓插入,毫不费力气就顶了进去,只觉里面温热滑润至极,长叹了一口气,大呼过瘾,于是双手握住奶子一抽一拽,拽出里面许多白浆子来,都是先前赵寻射入的浓精。
滑滑腻腻的,抽chā的十分爽利,只是声音很大,叽咕叽咕的乱叫,guī头不小心脱出蜜穴时,还会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赵寻在一旁看的性起,也连忙爬上床来,将笔直的肉棒凑过去,一直顶到罗芸嘴边,在她俏脸上研磨着,马眼的淫水涂的到处都是。
最后guī头强行分开嘴唇,插入了她檀口中,连番抽chā,兄弟二人,一上一下,奸淫着庶母的嘴巴和蜜穴,罗芸再也没法装下去,剧烈的快感让她迷失其中,最后不管不顾地睁开迷茫的眼睛大声呻吟起来。
兄弟二人互视一眼,皆觉得十分刺激,又调换了个一个姿势。兄弟两个还嫌弃躺在一边的父亲碍事,直接将他挪到里边床沿,还用被子盖住了头,差点没把赵羽给憋死,此时赵寻早就迫不及待,下边那玉茎被红唇品咂的又坚硬起来。
当下不再与赵平客气,手持长矛,前端探到了罗芸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罗芸靠在赵平怀里,忽觉前边有异,睁开美眸一瞧。
正见赵寻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一腿被赵平抱住,另一腿又给赵寻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瞪着对面的美少年,颤声道:“你怎么又来”
赵寻垂目瞧着两人交接处,只见guī头已被罗芸花溪里的嫩物打湿,又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事已至此,姨娘就可怜儿子一回吧。”心中一横,下体往前挺送,顿然嫩破红裂,整根长茎已无声无息地陷脂而没。
罗芸绝望地哀吟一声,却有一种爽美无可抗拒地掠上心头,待到池底的花心被刺,丰腴的娇躯倏地软绵如泥。赵寻的guī头刺中一团滑软嫩物,只觉异样肥美,脊骨都麻了,心中又诧又美:“竟给我一枪中的了。”
退至幽口,复又去刺,来回抽拽。赵寻二度开花,已不像先前那般急躁,便把玉茎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个矫若游龙,罗芸刚刚小丢了一回,那花房之内,无一物不是敏感无比,痒筋花心偶被碰到,玉躯便是娇娇一颤。
赵平极喜赵寻,两人可谓无趣不嬉,平日与之荒唐胡闹,时常与丫鬟们乱搞,瞧见原本高高在上的罗芸被他搅得怀内乱扭,不禁心动神摇,欢喜思道:“原来着罗姨娘不像表面那样威严,也是这般的风流得趣。”
罗芸闭目挨受,只觉赵寻花样之繁,技巧之妙,样样皆在赵平之上,心中暗忖:“这兄弟两个也在风月里混惯的,否则哪会有这等手段。”
遂又悚然想道:“若哪天不小心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那焦灼与畅美交集煎熬,真个令她死去活来。
赵平愈瞧愈动兴,双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罗芸软滑白腻的粉背,肉棒渐又勃起,翘翘地抵于她的股缝之内。
赵寻的玉茎虽不如赵平巨硕,却以巧工秘技补之,后边又有赵平百般温存,罗芸既觉新鲜又觉甜畅,调缪百数过后,羞意渐淡,灼念也随之暂去,迷糊间那快美感觉成倍递增。
她身子最是腴润,底下蚌汁乱吐乱涂,除了床单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许,你磨来我染去黏黏腻腻的更添销魂。罗芸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点。要”
赵寻玩过多少女人,见状立知他庶母欲丢身子,赶忙依言加快耸弄,只觉妇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着,美得差点一泄而快,却怕罗芸着恼,遂硬生生地强忍了,哪敢在这要紧关头上先缴枪投降。
赵平瞧见罗芸颊侧一片火红,鼻冀翕翕扇动,也知她要出精,便用双手抬住妇人两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奋力迎送。罗芸“嗯呀”一声颤呼,娇躯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双手捉住了赵寻两臂,启唇欲言,却又说不话来。
赵寻已觉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玉茎,顾不得酥麻难挡,寻着妇人那粒滑腻肥物,把guī头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头都软了。赵平却从后面拥着妇人往前迎,舌尖直钻其耳心,兄弟俩上下交攻前后夹击,差点没把罗芸给融化掉。
赵寻已至强弩之末,渐觉罗芸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姨娘可丢完了么?儿子也还些回去”正想射精,却听罗芸娇呼道:“等等!”他以为罗芸尚在美妙,苦叫道:“儿子真熬不过了!”
说完便马眼大张,射的昏天暗地。罗芸的花心被他热浆水那么一烫,也跟着花房大悚,喷了许多浪水。妇人畅快地大丢起来。
便自生出千般风情,顿把赵寻给迷呆了,戏道:“儿子的话儿已软了,姨娘暂且放它一马吧。”罗芸啐了一口,松了松肉穴,吐出了赵寻的肉茎,不期又有赵平缠上,笑道:“好姐姐,也帮我捋一捋。”
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妇人的股心。罗芸心中一荡,却绷起脸道:“轮到算你的帐了!”赵平笑嘻嘻道:“怎么算?儿子都听你的。”双掌不住揉捏她那对娇弹弹的翘乳儿。
罗芸眼珠子转了转,却一时不知要怎样,便道:“他弄了我一身,罚你帮人家拭干净。”赵平道:“应该应该。”竟俯下头,用嘴来清理妇人身上的秽物。
罗芸大惊,叫道:“你做什么?脏死啦!”旁边的赵寻也十分忸怩不安。赵平笑道:“往日都如此他也曾吃过我的,难道我就吃不得他的?”
罗芸被他舔得浑身酥软,想起先前赵寻还吃自已的阴精,不由一阵销魂,呻吟道:“你们两个真是真是一对讨债鬼。”
赵平舔到下面,便将罗芸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赵寻瞧得眼热,笑道:“弄脏了姨娘,我份儿才大哩。”遂也探首至罗芸腿心,跟赵平一人一边,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妇人底下方才用过,更是狼籍不堪,赵平与赵寻两个却丝毫不畏泞泥,一齐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
罗芸娇躯时绷时舒,只想有人可偎,无奈他们兄弟俩皆如鱼恋花底,没一个上来,空虚中抓过绣枕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赵平最喜她那粒肥硕花蒂,连用舌头挑弄。
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竟如男人勃起,也是有首有颈,只是小了许多,万分惹人。赵寻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