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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狼,你和你师娘杨雪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田歌抬起她那让他神魂颠倒的诱惑美腿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嫩白的丝袜足尖从他鼻翼前滑过,一阵美丽女人特有的足香飘过。
他的眼神迷散开来,眼前田歌诱人的美肉化成了朦朦胧胧的一片,他抓过田歌的白丝美足,闭上眼,把一只光滑如丝缎的玉莲轻轻靠在他的嘴唇。
他只觉一股田歌玉足的甜香围住了他的大脑、身体,围住了房间和整个天地,也不知是丝袜上本身带的香水味,还是完全从田歌玉足上透出来,他握着田歌的丝足,不想说话,只想多留住一分陶醉在田歌玉足清香中的时光。
“好了,小色狼,人家问你呢!”田歌虽然很享受他这样为她身体的迷醉,但却还是很想知道自己问题的答案。她抽回丝足美脚,努力探身过来,手在他脸上抚摸,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他,充满好奇与探秘。
女人总是八卦的,即使在这样的旖旎时分,也免不了探秘心发作。亦或是这个问题在她心里憋了好长时间,不吐不快。田歌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酒后混合着高潮后的红晕停留在脸颊上,相当自然地粉扑扑颜色,从脸颊延展到脸侧,极其好看。
“田姐,你好美。真的好美,美得让我只要你,不要其它。”说这话时,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真诚,一种发自内心的爱恋让他说出这些根本不现实的文字。眼前的田歌娇美的肉体,艳丽的面容,还有骚媚的风姿,已经完全征服他,他处在一种不能克制的激动中。
有一种迫切的冲动让他不由自主地表达着他对她的爱慕“我是说真的,田姐,我真是爱死你了。”看着田歌水波粼粼的美目,他加了一句,生怕她认为他只是随口说说。
田歌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脸上一幅痴呆迷醉的神情,嘴里却说出如此肉麻的表白,脸上的红晕愈发扩散,眼睛也不由地短暂避开,说道:“少甜言蜜语了,这样的话留着骗小姑娘吧。”
她顿了顿,接着又问:“别岔开话题,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还以为师娘一股脑都告诉你了呢,”于是,他把和师娘杨雪茹认识的过程尽可能简单地描述一遍,一边讲,一边把玩田歌柔媚的美腿和白丝的玉足,下面的肉棒也被手上柔媚的淫荡感觉刺激,不住抬头跳动。
他讲时,她不时打断他,问些细节问题。虽说女人的好奇心强,尤其对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但做为经历许多岁月的熟妇,好象应该对这方面很看得开。
比如师娘杨雪茹就很大方,从来不主动问他的私生活。顺滑淡红的长发,丰满婀娜的胴体,雪白颀长的玉腿,温润柔滑的双脚,面对如此妩媚美艳的田歌,很难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讲述过往上。
对话很快以他握住田歌的雪白乳房做为终结,本来他只是想给田歌带上那个前扣带的白色蕾丝网面文胸,但是扣带时,看着田歌胸前那对雪白柔腻的玉乳,他忍不住放掉手里的文胸,紧紧握住田歌那淫骚娇媚的乳房。他突然的紧握让田歌有点措手不及,口中发出“啊”的轻呼,一下子仰面倒在床上。
也不知是他推倒的,还是她顺势倒下。浅红色披散的长发遮住半边脸,更有几缕发丝挂在红艳艳的樱桃小口上,说不尽的美艳和风骚,这场景田歌看上去象极一名刚刚被蹂躏至死的淫荡妓女。
伴随他手掌的揉捏,田歌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她浅褐色的乳头正好对着他中指跟部的老茧,田歌乳头被粗糙的老茧刺激,马上挺立起来,硬硬地,非常明显。
他刻意用这块老茧区域刺激田歌的乳头,乳头在大男孩坚硬手掌上摩擦传来阵阵酥痒感,让田歌的双眼不禁舒服地闭了起来,嫣红的小口微微张开,鼻翼轻抖,发出轻微的“嗯”声。
面对田歌如此陶醉的模样,秦羽把他的大腿挤入田歌夹紧的两条雪白丝滑美腿之间,用大腿上侧紧紧压在田歌的蜜穴幽缝,然后轻轻移动,大男孩强壮有利的大腿紧压阴唇和阴蒂的快感,让田歌的眉头一下子紧锁起来,似乎极其痛苦,包裹白色蕾丝高筒袜的美腿以更大的力量紧紧夹住他挤入的大腿,嘴里说着:“不要。”
他没有理睬她的轻呼,女人这时的话语都做不得数,她说不要,很可能是说不要停。这时,他只要享受驾驭田歌美肉娘的快感,玩弄田歌熟透如水蜜桃般娇嫩的身体。
他的大腿继续轻轻地上下摩擦田歌淫靡的阴唇和阴蒂,并松开左手,用他的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捻动田歌右边的乳头,每一次捻动,力量都增加一分。
由于上下同时的甜美刺激,田歌脸上的羞红更加明显,玫红的颜色,从脸颊、脸侧、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再到白腻的胸脯,长发缠绕在田歌秀美的脖颈和诱惑的红唇,仿佛就象细细的绳索将她捆绑。
这景象似曾相识,让他想起他和柳啱玩性爱游戏的场景,被捆绑的柳啱最喜爱他一边抽chā她的蜜穴,一边用手夹住她的脖颈。
她说有一种被强暴的快感,非常刺激而快乐。女人,相当多女人都希望自己的性伴侣在性爱中对自己热烈乃至狂暴,这其实就是女性潜意识下在追求一种安全式“强暴”只是她们自己无法明确。
不可否认,女人们天生就是用来被强者征服,她们生命中的因子决定她们只象强者靠拢,渴望被驾驭,渴望得到强壮男人的占有。这就是她们的动物性,概莫例外。看到田歌如此陶醉于他的挑逗,他猜想她可能和柳啱一样会爱上他对她的粗暴。
想到这,他用强壮的右手掐住田歌修长的脖颈,手掌盖在她脖颈之上,手指均匀用力,让她感觉到力量,却又不影响她顺畅呼吸。
他的举动让田歌吓了一条,眼睛猛地睁开,眼神满是娇怜,好象在哀求他放过她,不要将她先奸后杀。由于咽喉被他的手掌握住,田歌说不出话,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的声音。
他假装凶恶地看着这时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田歌,说道:“宝贝,我就是最凶恶的强盗,你是我在集市上偶遇的最高贵艳丽的贵妇人,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最娇媚熟妇。
我现在趁你熟睡,进入你的房间,我要尽情强暴你。你已经被我完全控制,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的臭烘烘男人玩弄自己雪白高贵的肉体,你雪白的乳房被我黑黝黝、粗糙的大手抚摸,你甜美的阴唇和蜜穴被陌生男人的腿玩弄,屈辱的泪水从你的眼睛流出。
你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了,就在你自己的床上,如此的无助。你的咽喉有力的大手紧掐,你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你的身体已经不被自己控制,田歌,你只能任我蹂躏,任我强暴,任我这样一个陌生的匪徒强暴”
他的动作不停,言语不停,田歌从开始诧异到后来的沉浸,毕竟从来没有男人敢跟她玩这种性爱游戏,反而感觉特别的新鲜和刺激,田歌仿佛被他催眠般再次慢慢闭上双眼,完全跟着他的言语,享受着娇媚肉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她的双手紧紧握住的他右手手腕,不让他继续下压,仿佛展现着心中的颤栗,担心他会突然一把将她掐死。
原来只是微张的红艳小口现在已经完全张开,想要呼救般大声发出“啊嗬”的连续呻吟。粉红润湿的柔弱香杏在口中扭曲挑动,一会尖起舌尖,一会又上翻露出更加粉嫩的舌根。
强烈的刺激外加被禁锢的喉咙,让田歌甜美的唾液在口腔内越积越多,她柔媚的香舌就象在淫腻的液体中跳舞,展现出最放浪、淫美的舞姿。
随便使用什么言语都无法描述此时他面对这极品诱惑的心情,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向大脑,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和脸颊不断渗出。秦羽快速地俯身下去,对着田歌诱惑挑逗的“蜜穴”吻了下去,他的舌头毫不留情地直接伸入田歌的蜜穴内,纠缠她柔软香甜的美肉,挑动蜜穴分泌的淫液。
他亲吻田歌的美舌,间或吮吸田歌口内香甜的蜜液。田歌的香杏很凉,连同分泌的蜜液都如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冰镇美食。
由于他俯身时手掌不自觉的用力,田歌的嘴自然张得更大,鼻音的“嗯”声愈发大而且急促,她的两条滑腻白丝美腿在他的小腿上用力蹬踏,仿佛真是一个被强暴的贵妇人在反抗入侵的恶魔,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细密的汗珠从田歌的额头和鬓角慢慢渗出,她滑腻腻的白丝美腿和玉足在他小腿上的摩擦让他的肉棒也是坚硬无比,他放开对田歌乳头的捏弄,整个人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用两腿更大程度地分开她的两条白腻腻的美腿,然后“噗哧”一声,插入田歌的yīn道。
不得不说田歌的蜜穴真是人间极品,温暖而紧致,滑腻腻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进入不费吹灰之力。
他的右手没有放开田歌的脖颈,反而更加用力,为了更好的控制和玩弄田歌淫美的肉体,他把她的两条白丝美腿向上分开,他单腿跪着,然后可以左手继续在田歌两个淫荡风骚的乳房上用力揉捏,右手则继续掐住她的脖子。
田歌的两条白丝美腿软软地搭在他的肩头,鼻子传来田歌美腿上淫腻的香味。他开始用力抽chā田歌的蜜穴,嘴里不停地说着想象地台词,来刺激田歌的淫欲。
“你最隐秘的yīn道已经被强盗占有,你高贵的身体正在被一个陌生的臭男人玩弄,我要强暴你,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