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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进公寓,就飘一股葱油和烤肉的味道,邻居们已准备午餐了。回到家中,没等她放下拎包,曹猛急急地把她拥入怀里,一阵热吻好像在她的嘴唇吮出了血似的,他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植物般的气息弥漫了整整一个房间,阮雯姗觉得他已知道她的一切,他抚摸着她身子的手指能从她的皮肤上检查得出来,那上面粘着陌生人的体液和微粒。
那一刻她真想坦诚地对他说出来,但转而一思忖,阮雯姗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觉得自已这样做,并没有清晰明白的动机,更谈不上恶意背叛的成份,如果说一定是一段婚外情,那也是带孩子气的。
他们拥抱着抚弄着,直到厨房里飘出烧焦了的肉味,曹猛才放开了她,阮雯姗难掩心头的激动地跟着他到了厨房,她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对于自己刚才电话里面的声音没有异常的表示,她在卧室里脱去胸罩内裤的时候,看到了裹在粉红内裤上一根粗硬卷曲的毛发,是秦羽的,她想起了大男孩那根硕大的东西和一丛浓密的阴毛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心头陡然升腾了一股欲望。
曹猛忙着把午饭完成了时,阮雯姗已在浴室烟雾腾腾地把身子迅速冲涮干净,她冲着他大声叫喊着:“亲爱的,给我拿件浴袍。”他把一件轻薄的浴袍扔了过去,她赤身裸体朝他做了一个挑逗的姿势,故意把一双大腿叉开。“怎么样,没少点什么吧?”见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瞄着她,她随口说。
他双手抱在胸前,朝她的身子上下看了一遍,又让她转过身去,她顺从地转过去,然后又转了一圈。曹猛摇晃着脑袋,热烈地说:“没少没少,而且好像多了点什么。”
阮雯姗的心虚地一惊,他却上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双手像是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去,以同样的方式,反复地揉搓着她的另一边的乳房。他说:“老婆,你怀孕之后胖多了,这里也丰满得多了。”
随着他的话,他的手又向下轻抚她的大腿,最后他竟然跪到了湿淋淋的地板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鼻息咻咻地深闻到她的体味,满怀怜惜又视若珍宝。
阮雯姗有些慌乱,她不知她的里面,刚才秦羽那个小坏蛋的那些精液是否流渗干净,她把浴袍披上了身子,像是羞愧了一样连同他的脑袋也蒙上了。
她感到身子里面有一口深潭,两股清泉源源不断地自眼睛里突涌出来,她怕他发觉没有抹干它,幸好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于是索性不抹,随它们四处流淌。
流出了眼泪有一阵使她猛觉轻松,而轻松下来的那个瞬间又给她一阵心慌意乱,让她不堪重负。她喜欢自己的眼泪,这是她重感情的依据,她将为此骄傲地继续流泪。
“老公!”阮雯姗媚眼如丝的叫着丈夫。“没事的,为了咱们的宝宝,我亲一下就心满意足了!”
曹猛对于她格外看重格外爱护,哪怕过了头三个月,也坚持不肯做ài,真是百般怜惜。“老公,你真好!”阮雯姗心里更是愧疚,却也越发失望。其实秦羽不缺乏女人,可是早晨与姨妈白淑贞心生芥蒂之后,仿佛更渴望着发泄心底的憋闷似的。
有着一种格外的冲动,特别是成熟的人妻少妇们,打开那些女人的身体,看她们惊恐激烈的反应,成为他醉心的追求。
他打电话约齐雪媚去茶楼见面,然后开车离开学校,这个时候许茹卿打来电话,焦急的说联系不上翁俪虹,从早晨到现在,一上午都无人接听电话,去酒店找了居然已经退房。
不知道翁俪虹又在耍什么花样,秦羽只好安慰许茹卿不要着急,或许翁俪虹去朋友家了,或许有其他事情,总之,他会尽量找到她。随后他给翁俪虹打了几个电话,对方没有关机,可是始终无人接听,发过去语音留言和短信,都没有回应。
这个时候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一个女人的电话,说是一名医生:“秦羽,您好,为了确定你的心理健康状况,我们特别做一个电话访问。
像您经历过海青花岛铲除灵异教行动,一年之内如果有什么心理咨询需要,可以直接到我们这里免费诊疗,欢迎前来。”秦羽有点诧异,又有点惊奇,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知道自己参加了海青花岛铲除灵异教的行动的?
对方虽然声音蛮好听的,可是心理医生难免有些啰里啰嗦,秦羽有些不耐烦,客客气气答应了,说是暂时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会去找他们。但是那个女人还是纠缠不休:“秦羽,我觉得你还是在今天来做一次全面检查最好。”
秦羽猜想这家诊所肯定和苏曼州警察总署的要人关系密切,反正都是公家买单,自己去的次数越多,他们挣的就越多。
自己在海青花岛参加铲除灵异教的行动,没想到无意中成了人家的摇钱树,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在国内,心理学本来就是一门有点玄虚的科学,这样靠关系拉固定业务的诊所会有真材实料吗?
要不是那女人的声音非常甜美悦耳,秦羽真的维持不了最后一丝耐性。好不容易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他收到一条短信:“秦羽,我叫程语菡,刚才在电话里多有打扰。
之所以反复麻烦你,是因为我们有个难言之隐。按照当初的协议,我们一年的接诊任务必须达到一定次数才能与州警察总署续约,但是现在的指标还差不少。如果方便的话,我们随时欢迎你的到来,哪怕只是聊天、交朋友也是我的荣幸。”
秦羽没料到对方倒是很诚实,他这人多少有点吃软不吃硬,再说对方肯定在苏曼州警察总署里面有来头,人家话说到这份,太不给面子也不好。
他想到自己也很想知道对方是从哪里得知他的信息的,就回了短信约好今天下午到访,对方自然是千恩万谢。
秦羽在一幢三层的竖着霓虹灯广告的茶楼停下车,跟酒吧热烈的气氛不同,茶楼给人的印象是怡静,即使现在是大白天进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脸都很相似,那里头不知播放的什么曲子,遍洒一种低调的情绪,绿色植物的叶瓣里,惨白无色的柠檬里,香味诱人的工夫茶里,统统跌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里。
他很是老练地定了一处单间,来之前已经给齐雪媚打了电话,不一会,厚实的隔音的柚木门就开了,她不知用什么方法找了这里,后面领着她的服务小姐心领神会地把门闭了。
“龙儿,你真的会找地方,这里看来不错。”进门后齐雪媚说,一边脱去外衣,感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正紧紧地顶着薄薄的衬衣的乳房上,当她在对面坐下时,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在她的腿上,她的裙外摆向上撩起,露出一截雪白丰盈的大腿,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撩起了他的情欲,但是她也自己也激起了深藏在体内的欲望。
她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神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少年秦羽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回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她没有异议,只是吃得很快,想快快逃离这种氛围的样子,但秦羽的手臂却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拿手推开他的脸:“小坏蛋,你这样约我,你妈知道了怎办?你这坏小子,连阿姨也毛手毛脚。”
她说起话来尖着嗓子,拿腔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练刻意的活泼对秦羽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秦羽不知咕噜什么,齐雪媚好像没有听清,只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大男孩,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
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他的那双手克服了胆怯,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齐雪媚的乳房尖挺,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
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
他发现她的乳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这个她身心归属了的男孩的抚摸,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如隔一年,齐雪媚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
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栗色头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齐雪媚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
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
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
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片光滑。而跟一个跟她差距二十岁、青春活泼,而且是她的学生、她的闺蜜的儿子幽会,让齐雪媚因为某种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