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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不足两平米的小空间里，原本就容易催发一些暧昧难言的气氛。
何况，宋馨然还曾经对他有过一次大胆的表白。
俩人都觉得，必须要说点什么，否则光是这种气氛就能把人弄得喘不过气。
“孟老师呢？”
宋馨然轻轻开口，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提起了一个话题。
呃！
刘明这才想到孟晓虹，这会儿正在自己怀里捂着呢，赶紧弓了弓腰，可别让宋馨然看出不妥来。
但……这动作落在宋馨然眼中，又会错了意。
身为一个超级学霸，宋馨然看的书涉猎很广，她记得不知哪本小说里写过，男人忽然不敢直起腰，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为了掩饰某个部位的太过突出。
一念及此，宋馨然本来就红彤彤的脸蛋，更加像充血一样，低下头去不敢再问。
不知道这次刘明的“突出”，是因为孟老师，还是因为自己？
“她……先走了。”
刘明这才知道，宋馨然不知啥时候早就来了，就在隔壁听着呢。
刚才……孟晓虹那虚弱中带着兴奋的娇吟声，恐怕听上去不太妥当。
刘明当然知道那是因为耗尽体力消化微灵花的药性，才让身体无比虚弱。是因为侥幸突破三尾，才难免兴奋。
可这事儿……宋馨然哪里知道啊！
还好，自己只是帮忙来着，并没说什么出格的话。
他却没想到，那些他觉得很合理的话，隔了一面板壁，再换成宋馨然的角度，已经污得突破天际。
俩人分别说了一句话，然后就重新陷入沉默当中。
在如此狭窄的空间内，几乎连呼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荷尔蒙导致的异性相吸，是无可违抗的自然规律，俩人又都是正值青春的少男少女，只觉得心砰砰直跳，偶尔目光相对，都是赶紧避开。
宋馨然独霸坑位倒是引起了一些不满，她低声解释几句，搪塞过去。
好容易熬过了十几分钟，人群渐渐散去，宋馨然小心地先出门观察一下动静，确认安全才招呼刘明道：
“出来吧，没人了。”
刘明冲她微微点头，一溜烟似的离开，唯恐被发现了怀里的白狐狸，更加解释不清。
宋馨然咬着嘴唇，远远望着刘明快步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
现在，算是尘埃落定了吧？
自己终究还是失败了，没败给郭俏蕾，却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敌人。
算啦，人家都已经到了这一步，看刘明的样子早已做出最终选择，自己又何必不肯面对现实。
这样……也好。
宋馨然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反而轻松了许多。
这些日子，她守着“不能输”的信念，跟郭俏蕾相争一段感情，但这段感情是不是她发自内心想要的，她自己都说不太清楚。
到头来，刘明居然和孟老师发生恋情，要不是自己亲耳听到，实在是难以置信。
孟老师的确是个很出色的女人，班里很多女生都是以她为榜样，来憧憬自己若干年后的样子。
可是，她比刘明最少也得大五六岁吧？
他们……
呵呵，好像这和我已经完全没什么关系了，管他呢！
宋馨然自嘲似的笑笑，人生总不可能一直赢下去，这次输掉，未必是件坏事呢。
自己那场不管不顾的表白，不过是数日前的事情，现在想来竟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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