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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蔓翻了个白眼,但并没有反驳。她也十分疑惑苏桓手中提着的那个人是谁。
苏桓在他们每个人的小腹上各自轻轻地提了一脚,让他们变成了跪地趴伏的姿势,然后觉得这俩人的腚撅得不够高,又用脚勾了勾他们的小腹,将姿势摆到最为销魂。
“哇!这姿势好眼熟啊!”
“来了来了!我果然没猜错!”
“啊??他不会是要……”
“不会是要……”
“不会吧!”
屏幕另一边的马慧也瞪大了眼睛,她的经验条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入门司机了,她猜到了苏桓想干什么,她看了看苏桓手中拿着的钉头锤,那布满尖刺的锤头比西瓜还要大上三圈,真的可以?
人群也石化了,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老司机们要是再猜不到,那也真的不配拥有上T的硬盘了。
只有女生们还在满脸疑惑,她们真的不知道苏桓要干什么,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苏桓要用那巨大的钉头锤打那两个外国人的屁股。
“咦!……好残忍啊!”
“对啊!打几下裤子不就烂了吗?那样的话……那样的话……”
“屁股也惨不忍睹了呀!那种东西打在身上,就算他们很厉害,也会受不了的吧!”
苏桓心中都要乐开了花:“一会儿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受不了!”
金氏兄弟似乎也意识到了危险的降临,他们开始疾声呼号:
“苏桓!你要干什么!”
“苏桓!你!敢!”
苏桓却一点都不在乎,只见他用钉头锤上的尖刺一挑,布莱恩·金的裤子便被一分为二,露出了洁白无瑕高高撅起的两片丘陵。
“你敢!我诅咒你!上帝会审判你!会审判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会……”
布莱恩的下体被苏桓的寒气烤得冰凉,他的骂声不绝于耳,可苏桓却满脸享受,同样用钉头锤的尖刺一挑,这一次对准的是布兰登·金的裤子。
布兰登也是觉得后鞧拔凉,扯着嗓子怒骂道:“你会下地狱!就算撒旦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就算你下了地狱我也不会停止对你的恨!我要每天都……啊!!!”
随着布兰登那一声有史以来最为响亮的“啊!”
场中一片死寂。
连刚刚还在替上帝审判苏桓的布莱恩·金都住了口,他惊恐地转动眼珠看向身边的哥哥。
只见布兰登·金双眼暴突,眼眶中一片血红,他的嘴巴大张,仿佛能塞进去一只最大瓦数的灯泡。他的喉咙中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依旧是一片死寂,没有人说话。
人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咧着嘴,皱着眉,但眼睛依旧死死盯着那个已经满地伤了的金发外国人。此时此刻,但凡对其产生一丝丝共情,都会觉得有钻心之痛从某花处传来。
马慧兰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机屏幕。
“我的天啊,没想到真的可以!那两个和我一样都是合体期。合体期的身体强度可以做到这种事吗?”
想到这里,马慧兰的俏脸顿时殷红如血。她狠狠甩了甩头,暗骂道:“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苏桓的呵斥声打破了沉默,他握着锤柄的手快速一拧,身陷肠围的尖刺锤头竟直接带着布兰登·金翻了个身,布兰登·金惨嚎着,这一刻他只想速死。
见陈萱和陈蔓都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这边,苏桓喝道:“少儿不宜!转过去!”
陈萱意识到不妥,俏脸顿时一红,赶紧背过身去。
“我还要听你的故事呢!你这个……这个坏家伙!”
陈萱一颗心犹如小鹿乱撞,这个叫“江凝宇”的人似乎无论干什么都会出乎自己的意料,他能跟自己谈天说地,能施展神医妙手救自己的性命,还能化身烈火寒冰勇斗外籍恶棍!还能……还能把他们剥光了……
那画面陈萱连想一下都会觉得羞赧,可江凝宇那个家伙却那么驾轻就熟!
相比于陈萱的面红耳赤,陈蔓却一叉小蛮腰,扬起下巴轻蔑地说道:“就不转!你少冲我发号施令!”
“我去!这陈家二小姐跟这个冰魔是什么关系啊?怎么感觉她在和冰魔打情骂俏啊?”
“拜托!那算什么打情骂俏?”
“那不算打情骂俏,你跟冰魔那么说话试试?”
苏桓狠狠地瞪了陈蔓一眼。
“你个下头女,你这公主病,老中医早晚给你给你治治!”
心中有气的苏桓,一脚踩住布兰登的胸口“噗!”地一声将钉头锤拔了出来。
布兰登的惨叫声已经出现了破音,围观的人们也紧随着苏桓的动作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布兰登的眼神也愈发怜悯。因为仔细看的话,那些利刺之上还挂着从大肠上带下来的肉丝。
苏桓甩了甩钉头锤,转向布莱恩,一阵彻骨的冰寒从布莱恩的脚底传到了头皮。
苏桓邪魅地笑着说道:“华夏是你们的养料基地是吧?那农家肥采集器一定要安排上。都说了,我们华夏有种特产叫金毛满地伤,上次你们俩还满脸不信。当时是怎么冲我狗叫来着?来来来,好东西不能只让哥哥独享,弟弟也要均沾到神器的雨露!”
说罢举起钉头锤“噗呲!”一声,给布莱恩也来了一个大大的激情花落人断肠。
布莱恩的惨嚎声响彻整个维多利亚港,维港对面的人都听到了这声惨叫,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别说,周杰伦的《菊花台》苏桓唱得真的不错,高音声部清亮铿锵余音绕梁。
苏桓一边唱着,一边死命地捣着,这画面别说少儿不宜,就算是满级流氓看了也要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布莱恩很快就昏了过去,合体期的强者竟然也顶不住这种剧痛,活活疼昏了。
“嗖!”
苏桓只觉得左手的手腕一凉。
可等他看过去的时候,自己的左手,和一直在左手上拎着的高世杰全部不翼而飞,一个齐刷刷的断口雪白粉嫩,血液和神经全都还没有意识到主人的左手已经被人砍了,不但没有流血,苏桓也丝毫都没有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