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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这么严重?”长村隆一走向自己比较熟悉的蝉、狈、犬几个人,疲累靠坐在犬旁边。他的状态也不好,他都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急需休整:“什么伤势?”
“我……没什么事”犬笑了一下,不过那个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比起这个,你那个忍术那么强,我怎么没在木叶听过你的名号。”
这个问题问出了大家的心声,大场面大家或多或少都见过,能做出的场面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长村隆一这一手玩的突如其来,让大家都对自己的见识产生了怀疑。
是不是在暗部待久了,都有点孤陋寡闻了?
这里面也有一个家伙不算惊讶,他曾经监视过长村隆一,不过他表现的与其他人一致,没有被人发现有异常。
“机密、机密……”这个忍术都被列为禁术了,而且自己今天玩的这一手还是自己私下改装过得的加料版,长村隆一自然不可能拿出来乱说:“其实没有你们看见的那么强,主要的视觉冲击效果全在后半段的火山爆发。”
“咳咳,我说呢,怎么可能在这么……小的年纪有这么强的攻击手段。”犬喘着气闭上了眼睛,似乎伤势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你小子要出名了……一战,不,一击成名。”
大哥,你不能说话就不要说话了啊,安心养伤要紧好吗?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话了,赶紧缓一缓吧。”长村隆一安抚着看起来非常虚弱的犬,抬头对蝉问道:“这家伙的伤口什么情况?”
“你还会医疗忍术?”狈有点惊喜:“那你快给这家伙看看,我们都以为这家伙死定了呢。”
蝉的眼神认真了起来:“不规则穿刺伤,位置在膈膜以下,主要血管没有伤到,其他情况不清楚。”
长村隆一转过身按了按这家伙的肚子,这家伙的肚子软踏踏的没什么力气:“没有腹强直,应该没伤到肠子什么的,这家伙还有救,我得……额……”
长村隆一的脑子有点木,但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我得看看他的伤口。”
在这种污染的情况下已经无所谓感染不感染了,可蝉却上前一步阻拦道:“等等!”
在他们看不到的、烟尘的另一面,一个灰头土脸的人狂奔而去。
“等等!”
长村隆一缩回了伸出的手,疑惑的解释道:“看一眼伤口没关系的,穿刺伤已经是污染伤口了。”
“不是这个原因”狈解释道:“隆一,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救治的话对你接下来的行动有影响吗?或者说治疗所耗费的精力有多大?”
蝉接着狈的话淡淡的补充道:“如果耗费的精力比较大,那就没有必要救治了。”
“没有必要救治?”长村隆一从两个人的眼神中看懂了他们的意思,忍者一向是走在刀尖上的职业,可以说从业的那一天起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
暗部,忍者中的忍者,可以说从业的第一天就已经死了……
长村隆一呆呆的看向犬,犬眯着眼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摆了摆手:“早就准备好了,遗言都交了。”
“这个耗费怎么样,我还得看一看伤口才能决定。”虽然确实已经很累了,但是长村隆一的原则不允许他就这么放弃,事实上,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这个世界上赌徒可以盖牌、商人可以撤资、律师可以撤诉、甚至连士兵都可以撤退,几乎在所有的职业里“退一步海阔天空”这句箴言在一定程度上都能解释的通。
但是唯独医生不可以。
赌徒们丢掉不好的牌、商人们放弃不赚钱的项目、律师和解掉无关痛痒的争端、士兵们避实击虚……
医生是唯一一个不可以说放弃的职业。
他们是人生命健康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他们所做的宣判对于患者来说,比最有权势的法官做出的判决更有分量,一审死刑还可以二审死缓,但是医生告诉你,你没救了,这个时候要怎么做呢?
无论情况如何糟糕、无论到底有没有办法救治、即使患者本人已经放弃了自己……医生都不能对患者说这两个让人绝望的字。
“To es, To Relieve Often, To fort Always.” 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这就是长眠在纽约东北部的撒拉纳克湖畔,一个医生的墓志铭。也是所有医疗从业者需要用一生来践行的誓言。
哪怕能做到的仅仅只有安慰这种无关他人痛痒的事,医生也要尽力的抚慰患者的心灵。
蝉和狈跟犬没有仇,反而大家是合作了一段时间的队友了。出言阻止只是基于暗部的行动条例罢了,没有人想让自己的队友死去。
“还记得忍者条例二十五条吗?”蝉最后提醒了一句。
“记得,但是忍者也要竭尽全力把队友带回村子。”长村隆一打开了犬的绷带,自顾自的说着。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
“身为队长要为部下的生命负责,有责任把自己的部下活着带回村子。”
这句话在蝉的心里也出现了,实际上这些看似矛盾的狗屁忍者条例他背的很熟。蝉和狈两个人轻轻的把犬抬了起来,好让长村隆一更好的看清他的伤口。
“忍着点”长村隆一拿出了一把苦无倒持着:“我必须得看一下里面的情况。”
“你这……个家伙”犬的笑容越来越难看了:“到底靠不……靠谱啊?”
“靠谱”长村隆一回答着,手里动作没停,撕开犬的下半截面具捡起一截木头示意犬咬住:“来个水遁忍者。”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粗糙的动作却让大家感觉到一阵安心,这里哪有环境慢慢操作?有办法就比没办法强,对于同伴能活下来这种事报了点希望的暗部们围了过来,沉默着给犬这个倒霉蛋打打气。
这是这种类似于刨腹之前的诡异
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我就会一点儿水遁。”蝉回答道:“你需要我做什么?做一个水床?”
“没这种事,准备好冲洗伤口,能不能行?”长村隆一看着蝉说道,蝉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点了点头,换了个人抬着犬的身体腾出双手做好了准备。
“要开始了!”长村隆一没看犬的眼睛:“对了,找块布把这小子的脑袋盖上。”
犬听到这句话有点费解,把我脑袋盖上干什么?我又没死,而且我还带着面具呢。
刚刚旁边的暗部伸手捂住了犬的眼睛,嗯,条件从简,凑合着来吧。
长村隆一一只手把狰狞的伤口扒开,旁边的暗部默契的上手帮了忙。
伤口开放以后,手边没有器具的长村隆一只能用苦无的手柄插进去探查。
“呜!!!!呜呜!!”犬痛的挣扎起来,这跟意志力无关,这是人肌肉和神经的本能反应。周围的暗部死死的把他按住了,给了长村隆一一定的操作环境。
鲜血慢慢渗满了这个像是被钟乳石戳出来的锥形的洞,挡住了长村隆一的目光。
“冲洗伤口,把人侧过来。”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似乎没有听到那些惨叫似得,这给了大家更多的信心。
细细的水柱把伤口里的血冲开,血水顺着众人倾斜的角度流了犬的半边身子,最终掉到了地上。水遁产生的水里面的细菌应当非常少,当然了,接触空气的时候也是会接触到细菌的。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要说参天巨树潺潺流水,这个人间仙境有的是,但是无菌环境那是根本想都别想。
狈没有看那些狰狞的伤口,只是看着地上那一摊血水出神,它们把绿色的青苔染成了黑红色,显得有些诡异。他的想法稍微有点无厘头:救人组这边的声音弄得比隔壁审讯组还要大,这算怎么回事。
长村隆一看清了伤口里面的状况,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没有刺伤消化道和脏器,这就好办了。
“好消息,继续冲洗不要停”长村隆一把苦无抽出来:“咱们的医疗包里有没有针线?”
“有”一个暗部迅速的递上了环形针。
“继续冲水不要停”长村隆一接过针线给这个家伙缝了几层,他只能期待这些针线能让这个家伙伤口不崩开撑到最近的医院里,这些线如果不能吸收的话,只能以后割开伤口再取了。
见到长村隆一开始缝合,大家心情放松了一些。犬这个没魄力的家伙定力极差,痛的摇来摆去,在这样的情况下鼠仍然可以淡定缝合。单是瞧这个熟练精准的手法,要说他以前不是经常干类似的事情那是万无可能。这让众人对鼠更加佩服,大家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要说玩刀那可以分毫不差,但要是比这把人当衣服缝的本事,确实有点捉襟见肘。
接近尾声,大家都放下了心,这还有什么更多可以求的?战场上几乎是必死的伤口,愣是跳出来一个毛头孩子给你缝上了,而且还是在你这个家伙像咸鱼一样扑棱的情况下缝上的,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