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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房间的尸体已被移走,技术人员仍在仔细搜证其他区域。
张森和刘成则持续讨论张凯是否可能还有未知的房产。
“张森,你说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张凯家里还有我们没找到的秘密空间。”
刘成神色严峻,难以接受一个人在无意识状态下购置更多房产。
即使是租的房子,银行存款的减少也会引起主要人格的注意。
张森微微吸了口冷气,快速回忆起在张凯家的检查过程:
“我之前仔细检查过张凯的家,没发现异常。而且肖晨家有密道是因为那是独栋别墅,张凯家不同。”
刘成听着张森的分析,慢慢点了点头。
毕竟在居民住宅内构建一个小小的隐藏空间,存放些照片或小物品是可行的。
但要建立能藏匿大量尸体的密室,现在确实困难重重。
毕竟普通公寓的房间格局大同小异,大幅度改动容易引起他人怀疑。
“那我们是否要对张凯进行讯问呢?”
刘成想了想,觉得这种方法更直接有效。
张森挥手说:
“如果张凯真是多重人格分裂者,现在审问他不会有实质进展。”
刘成立刻不安地说:
“这就奇怪了,这家伙一天里有好几重人格,不可能在拘留所里始终保持同一状态吧?”
“多问几次或许刚好能问到犯罪时的人格。”
张森听后沉思道:
“但我们无法判断具体是哪个人格,最关键的是,凶手人格是否会伪装自己。”
刘成闻言,面色愈发困扰:
“张森,按你说的,我们对张凯真是束手无策了?”
张森点头道:“从某种理论上来讲是这样,除非我们能找到直接证明张凯犯罪的证据。”
“否则,我们对他的询问只能按常规进行,不能让其他人格察觉任何疑点。”
刘成烦躁地挠了挠头:
“好吧,我明白了,我会让人调查张凯的购房记录。但如果他是租房,可能需要更多时间。”
张森点头,对刘成说:
“我明白,但为了减少未来受害者,我建议如果释放张凯,应有警察暗中监视他。”
刘成点头,接着说:
“好吧,目前只能这样安排,希望你能找到更多线索帮我们破案。”
说着,刘成又点燃一根烟,满脸疲惫。
张森微笑,然后看着刘成问:
“看你这模样,应该是上面又给了你破案压力吧?”
刘成苦笑道:
“当然,这么多人命,别说上级施压,我自己心里也不轻松。”
张森轻叹一口气,拍拍刘成的肩膀: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时候急不来,这种案子得慢慢来。”
刘成没说话,只是点头,然后挥挥手。
张森淡笑着看了他一眼,随即离开酒店,返回事务所。
刚到事务所,张森看见高美薇已在大厅坐着,脸色不太好看。
“又有新案件了?”
见张森进门,高美薇立刻起身。
“是的,又找到了几具尸体,时间紧迫,线索也不多,就没通知你。”
高美薇立刻不满起来。
“你没到现场,怎么断定没有更多线索?我都说了,我是你的助手,我们应该并肩行动!”
她随即拿起手中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对着张森。
“你看书里,福尔摩斯和华生总是共同行动,很少有华生休息时福尔摩斯单独去办案的情况吧?” 张森看着书,感觉有些头疼。
这姑娘之前不是还在看专业的破案书籍吗?
怎么突然转去看侦探小说了?
“这情况不同……”
张森话还没说完,高美薇已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我说过,你就把我当作普通的助手看待就行,别给我戴什么光环。”
张森连忙点头,立刻结束了这个话题。
高美薇这时挺直腰板,直视张森问道:
“那么新发现的两具尸体有什么线索?告诉我,我来整理,你也能休息一下。”
张森看了高美薇一眼,接着将先前发现的线索和与刘成的讨论都告诉她。
听完这些推理,高美薇也禁不住感叹。
“真没想到,嫌疑人竟然是张凯医生,而且还是多重人格分裂。”
张森叹了口气说:
“有的案子就是这样,嫌疑人的确定让人难以置信。而且张凯自己描述的醒来后发现的怪事,现在也能解释了。”
高美薇更加惊讶:
“也就是说,张凯医生在下班回家休息后,另一个人格又出来生活了?”
刘成慢慢点头:
“没错,所以张凯比其他人更容易感到疲倦,因为那是其他人格要活动的信号。”
高美薇抿紧嘴唇,开始在笔记本上慢慢写字。
写着写着,她突然抬起头看向张森。
“张森,我记得张凯说他有人格分裂的情况是从两年前开始的,但是……”
张森缓缓点头,大脑飞快转动,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高美薇。
“你这家伙真是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