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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的章节都很无聊我知道,万请各位老爷放心,咱这书绝对是一本写网球王子的书,这几章的重点不是国术打人,而是为了推动剧情发展。这几个人在后面还算得上是关键角色,所以不得不让他们的篇幅长了一些。请读者老爷们放心,写国术的就是今天这最后一天,明天就回到网球比赛上。有实在不爱看的老爷请直接跳过这一段就好,明天就打网球。
“怎么样,想好了么?”那少年笑了一会,带着嘲弄的目光看了藤峰一眼,道:“小瘪三,下次记住了,爷爷的功夫,不是谁都能偷学的!”
“靠!”藤峰一咬牙,舌尖一顶上牙膛,一较丹田一粒混元气,气贯丹田是血灌瞳仁!当场发狠,冲上前两步,眼神带着疯狂看着这少年。那少年实力虽强,但却没经过多少挫折风浪,被藤峰这气势惊得竟不由后退两步。这少年被藤峰吓到,大感面上无光,面色一狠就要对藤峰下狠手,却不防藤峰双膝一软,作势要跪。
那少年再吃了一惊,险些以为藤峰开了什么大招,再仔细看藤峰的动作,不由露出了本该如此的笑容,道:“哼,算你识相。要不然的话,少不得让你吃些苦头。”
藤峰缓缓跪下,不料跪到一半,异变陡生!
藤峰不知道这少年跟那个老古董学的坏毛病,一言不合就让人跪,不过藤峰虽然不是那种绝对“跪天跪地跪父母”的性子,却也知男儿膝下有黄金,给一个不明不白的小毛孩子下跪求饶,这算什么?
所以他作势欲跪,却实则暗地里弯腿发力,借着这一股力道,双腿一蹬,一个箭步窜出了有两米多的距离。由于藤峰矮身冲出,又因为身材尚还矮小,这少年惊讶之下竟没能拦得住他。
藤峰三步两步冲到了倒地的保镖身前,从他身上摸出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回身指着那马上要追上来的少年,冷声道:“听好了,我没心思跟仲国的国术界起什么冲突,可不是怕了你。现在滚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藤峰自然不怕这少年再来找茬,他家那么大的势力,在仲国很多官员心中“一等洋人二等官”的观念下,甚至在仲国也有不小的能量。就算不动用什么手段报复他,密切关注他的动向,警告一下他的师门还是不成问题的。还是那句话,真正有真功夫的国术门派,在现在这个热武器年代不说落魄的很,地位却总也不是很高。
那少年虽然狂妄道目中无人的地步,但是总还是识得热武器的厉害。他这么多年也算是见过枪,但直到看到眼前一个十二岁的小娃娃都能拿着枪对他造成威胁,这才想到,这已经不是国内,持枪合法的地界了。他一时间呆滞在原地,真个不敢动弹。
“这句话也是我想说的。”藤峰正自觉掌控了局面,准备缓缓退出这个巷子,寻求脱身之时,却冷不防身后又传来一个冷峻的声音。这人一拳顶在藤峰背心,一拳顶在藤峰腰眼,拳粗壮而有力,令人不由心生畏惧。
藤峰感到头皮一麻,暗道不好。国术界的老古董教出来的徒弟,跟他们都是同一个性子,一言不合出手杀人,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自己是个曰本人,更是没有留手的理由。他不敢试试这人功夫到底如何,缓缓地将枪扔了出去,举起双手无奈地道:“在下认栽了,不知你是哪位形意拳高人的门下,还请报上个名来。”
“咦?”他身后那人惊疑一声,道:“你这小孩倒也有眼光,居然能看出我的家数门派?”
“哼,东瀛小丑,觊觎我仲华之心不灭,既然能偷学了我太极的功夫,又怎么不能偷学你们形意拳了?”之前那阴鸷少年见变故已落,再次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的语气,道:“张鹤扬,没想到啊,你过来干什么?”
“哦?”藤峰听了那阴鸷少年的话,本拟绝无幸免之理,却不料他身后那人听了这话反而放开了手,缓缓走向前道:“我国国术何等博大精深,偷学一门还则罢了,偷学两门,还是太极形意这两门赫赫有名的高深内家拳,这不像是心怀鬼胎的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这孩子不过十一二岁,又怎么会有这么深沉的心机?”
藤峰身后那人走到阴鸷少年身边,与他并列而站。藤峰定睛看去,这个叫张鹤扬的男子约莫二十一二上下,但是周身却流转着一股极为落拓的感觉。他头发乱蓬蓬的,胡子也很久没刮,身上还带着酒气,瞳仁微微发红,显然是宿醉刚醒。若不看他眉眼间,倒像是个四十上下的邋遢中年人。
“哼,似是而非,花拳绣腿罢了。”那阴鸷少年却似乎认定了这点,开口道:“这小子估计只是个活秘籍,他们曰本的老古董们才是想要颠覆我们国术界的真正主力。”
“孙伯庭,你就是被你老爹教的有些神神道道了。”阴鸷少年孙伯庭越说,张鹤扬反而越不信,冲着藤峰温声道:“小兄弟,你把事情说一遍,我这朋友有些急性子,若有得罪之处,还少不得跟你上门赔罪。”
“姓张的,你!”孙伯庭何曾受过这等奚落,当场对张鹤扬怒目而视,道:“你敢辱我父亲?”
“哼,那是你爹,可不是我的。”张鹤扬看了孙伯庭这幅模样,更加觉得是他不问皂白就要对藤峰这个小孩下手,心头也是有火,道:“我跟你爹孙满堂乃是平辈,算起来我师门祖上对你孙家还有提携之恩,怎么,说还说不得了?”
“这位大哥,事情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藤峰不待孙伯庭再说话,赶忙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在他口中,自然是走在路上,突遭横祸,被不明不白地打了一顿。小孩子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张鹤扬那看似粗豪却细腻的内心颇有些触动。
张鹤扬恼怒地冲着孙伯庭说道:“你怎地出了国门,还是这样一副骄纵的性子?刚到曰本时,我师傅跟你说什么来着?”
“哼,姓张的,你别按着大辈装大头蒜,我老爸不是你爸,难道你师傅就是我师傅了?”孙伯庭目中阴郁更浓,道:“你真以为我会随便出手?告诉你,这小子身怀杨氏太极的正宗嫡传功夫,虽然学的似是而非,但凭他小小年纪就有这一口流利的汉语,绝对图谋不轨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