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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了,村长派人送过来的饭菜食物就在楼下的客厅里摆着,董宇上楼喊胡玲下去吃饭的时候,顺便就问了一下两人的起居情况。聪慧过人的胡玲从董宇的只言片语之间,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虽然和一个异性谈论这种隐私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难堪,不过也能从中听出他对自己真正的关心之情,连这种细微之处都能想到的男人,还真的是很让人感动呢。赏了董宇两个大大的白眼之后,胡玲还是以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了一声知道了,洁白晶莹的脸上,同时飞上了一朵红霞。
既然已经答应帮助村子里的人改善民生,当然就要说到做到。董宇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也就顺便想了一下这个问题。都说劳累之后,人能睡得格外香甜。可他晚上躺到床上却是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可能跟今天白天经历的事情太过惊险有关,脑子里老是出现狮群、狼群和角马大军。大约人白天经受了太过刺激的事情之后,大脑始终处于兴奋之中,也难以入睡吧。最后想起村子里生产力低下的问题,董宇开动脑筋,把他脑子里知道的所有问题想了一遍,终于找到一个似乎是可行的办法,一切都要让明天白天的实践来检验了。最后脑子里出现的胡玲和宋桂芝的倩影,脑子里的女人形象不停地变换,凤娇、盛婉儿、罗敷、晴雯,最后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董宇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身边没有女人睡得也不太踏实,再加上热带地区天亮的忒早,早上天亮的时候醒过一次,发现村子里还没人起来之后,把衣服往脑袋上一蒙,继续呼呼大睡,直到楼下传来有人叫门的声音,才迷迷糊糊的穿衣服下楼。村长已经派人把早饭送过来了。对于村长无微不至的照顾,董宇真的很感激,人家对他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神棍这样照顾有加,他要是不为人家做点什么,也忒没良心了。
今天董宇就已经知道没人服侍的不方便了。还拿倒马桶来说吧,像这种活儿,宣慰使大人以前哪儿干过?可是昨天天黑之前,大老爷硬是自己提着桶,跑了不近的路,去干了一次这种腌臜事。他甚至还想去帮楼上的女人们也一起干了,却遭到了胡玲的严词拒绝。人家和他没名没分的,不好意思帮他干这种私活,可自己的这种事情,又怎么好意思让董宇这个大老爷们去干呢?
过惯了有人伺候的日子,这种自力更生的生活刚过了一天就受不了,早上和村长聊天的时候,就提出想找两个人过来伺候女神和他这个神使。说这番话的时候连董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人家昨天送给你,你不要,今天倒要开口讨要。好在村长对女神以及这位神使是真的恭敬,闻言不仅没有对董宇的出言无状有任何惊讶,反而一口答应,说是今天天黑之前就会有经过村长亲自挑选的侍女过来伺候。
早饭之后,村长亲自陪着神使大人到村子里的各个角落进行了视察。村民们除了在房前屋后晒着一些兽皮之外,也就没什么别的副业了。村子里的村民们是知道河里的鱼能吃的,只是他们捕鱼的手段实在是有所欠缺。到目前为止,所有吃到的鱼都是用一根削尖的长木棒,人站在河边,看到鱼之后,猛地扎下去,运气好的话,就能扎住鱼;另外一种方法就是有水性好的人,下到河里去也能徒手抓到鱼。基于捕鱼的困难,所以鱼在村民们中间,就是一种比较珍贵的食物。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说的就是鱼的珍贵程度。
众所周知,董宇水性好,爱抓鱼,捕鱼的手段不用说,肯定也是花样繁多的。昨天晚上他半夜不睡觉,想的也正是这件事。白天和村长等人谈话,村长汇报村民生存情况的时候,就把捕鱼的事情和神使大人谈了,当时董宇并没有表态,因为他并不知道这里的村民捕鱼的成功率到底有多高,不想弄巧成拙,堕了自家名头。今天既然打定主意要帮这里人一把,当然就要了解清楚具体情况了。
带着村长和村子里几个所谓的抓鱼好手一起来到那条小河边。小河不宽,大概有个一二十米的样子,河岸的水边长满了水草,中间的河水翻着浪花,流的还挺急。在河边有块往河里探出去一米多的大石头,这就是村民们的扎鱼台。捕鱼高手中出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手臂粗细,五六米长的木杆子,一头削的很尖锐。黑人小伙儿只在腰里围块布,静静地站到大石头上,一动不动,沉静如山,真如禅宗高手一般。大约过了一刻多钟,小伙子手里的木矛猛地扎入了水中,再提出来的时候,棍子的尖上就有一条一两尺长的大鱼在挣扎扭动。果然是捕鱼的好手!
四周欢呼四起,抓到鱼的小伙子也像凯旋的英雄一样向周围的人们挥手致意。非洲人果然是性格豪放,遇见高兴的事儿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心中的喜恶!
董宇心里也有点跃跃欲试,这种抓鱼的方式他还从来没有试过呢。黑人小伙接下来的表现就让董宇有点失望了,整整一个上午,一直等到天色近午,竟管他又出手了三四次,却再也没有收获。经过村长的解释,董宇才知道,像这样能抓到一条大鱼的机会,在平常本来就很少见,今天也是跟着神使运气好,才能抓到呢。又问起其他人下水抓鱼的收获,听说还不如用木矛扎鱼的成功率高呢。这样也说得过去,木矛再不怎么样,毕竟也是一种工具,哪有用工具了,还不如徒手的道理?看到这里,董宇就对村子里的捕鱼水平已经有了一个了解,看来自己能帮助他们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首先能做的当然就是他最擅长的钓鱼了。找来一根细长的木棍,头上绑上一根结实的丝线,在线的一段绑上一个鱼钩,中间在串上几小节软木做鱼浮,一根标准的鱼竿就做成了。鱼钩从哪里来?作为狂热的钓鱼爱好者的董宇,随身带几个鱼钩又有什么稀奇的?鱼钩上挂上一条毛毛虫,找到一块带点凉阴的平地,铺一块兽皮,董宇就安坐钓鱼台了。剩下的村长等一大群人站在十米开外,大气都不敢喘。神使大人说了,钓鱼的时候,周围绝不能有任何噪音,否则会惊跑了鱼儿。神使大人是在教他们捕鱼技巧,这些人岂敢怠慢?这可是神仙传授的技艺,简称神迹。学不会神迹的人,可是要一辈子吃不饱饭的!当然,这些话都是神使大人悄悄告诉他们的。
在这种从没被人下过鱼钩的原始河流上钓鱼,真可以说是一大享受!河里的鱼儿们就像好几天没吃过饭一样,经过初期的试探之后,鱼浮子一头扎进了河水里。手腕轻抖,那种沉甸甸的感觉立即由鱼竿传到手上。在身后村长等人惊讶的目光中,董宇双手抓住鱼竿,费力的把没命挣扎的鱼儿给拖上了岸。好家伙,这条鱼比刚才扎上来的那条还要长三寸!
村民们刚要欢呼,就被村长制止了。神使大人还在钓鱼,大家千万别打扰!果然,这位神使大人往那儿一坐,大小鱼儿纷纷往岸上蹦,把后面那些负责捡鱼的人乐得脸上笑成了核桃皮,可还是不敢笑出声,憋的那叫一个辛苦呀。
等神使大人过足了钓鱼的隐,身后的草地上已经大大小小的躺了十几条鱼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授业大计就要马上实施。从人群里找出两个还算机灵的,其中就有和他一起回村子里的那位猎手卡瓦。卡瓦能和董宇进行简单的交流,选他当然是理所当然的。卡瓦在村子里的猎手中显然不是最好的,能被神使大人选中,脸上的那份激动简直就没法形容。今天得了神使大人传授神迹,将来能当一个高贵的渔夫,肯定比做猎人要有前途的多。
第二副鱼竿很快就被做好了。董宇和两名选手讲解了注意事项。由卡瓦负责对他的竞争对手做翻译和解释工作,村长就在旁边,估计这小子也没有藏私的胆量。
神迹果然是神仙拥有的技术,卡瓦两个人虽然是新手上路,仍然在天黑前一个半时辰之内,各自钓上了三条和两条鱼。
这里是刚果河入海口,河里面有的鱼都有咸水鱼的一些特征,有些海鱼还会逆流游入河口。这条小支流虽然离海口有点距离,终究不是太远,再加上这年代绝无半点环境污染,从这里钓出来的鱼很是美味,当天晚上董宇在那所大宅子里享受到了一顿鲜美之极的烤鱼宴。
两名年轻貌美的侍女被派来伺候神女一家了。非洲妇女虽然没有学过三从四德,做起家务来却各个都是一把好手。不仅倒马桶这样的事情有人干了,洗衣服做饭收拾房间,也都干的麻利之际,很有做女佣的潜质。
第一天的授渔就这样结束了。晚上去看望宋桂芝,经过一天一夜的休养,宋桂芝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和董宇说话也有了底气。把白天的经历,挑有趣的讲了一些,逗得两个美女咯咯笑个不停。两人虽然现在还都不是自己的女人,看着两张精致的笑脸,闻着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仍旧让董宇身心愉悦,身上的疲惫瞬间减少了几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