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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春多雨,春雨连绵,本来回暖的天气渐渐又降了温。
陆洪钧得知秦大哥是来城里找工作时,托关系安排了运输队的工作给他,秦大哥上岗后便在单位附近租了个房子,连乡下的秦夫秦母也接过来,便想着让两老不要再下地辛苦劳作。
两老几番推辞后,还是抵不过秦京茹秦大哥的攻势败下阵来。离村时,七大姑八大姨纷纷围上来恭贺,直说养了对好儿女。
秦大妈平时也是闲来无事便去街道办拿点手工活回来,跟附近大娘唠唠嗑还能补贴家用。秦夫跟附近大爷们混熟后,钓钓鱼,下下棋,日子可是美哉。
自从上次傻柱跟秦京茹聊完后,就没了下文,还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今天就传出许大茂被工厂大姐群殴,衣服都被扒光了。许大茂彻底火了,现在满城都知道了。
傻柱要是知道以后冻死在桥洞,还是许大茂给他收的尸,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这么整他。
中午秦京茹去食堂打饭路上,门卫忽然叫住他,门外有人找她。
秦京茹在好奇是谁,出去一看,是傻柱。
他面色羞赧,支支吾吾地说约她全聚德烤鸭那里吃饭。
“傻柱哥,我早就跟约了同事田甜吃饭。”秦京茹面色为难。
傻柱神情黯然失色,似想到什么顿时振奋。
“小茹妹子,我想跟你成为革命伴侣,可以跟我处对象吗?”
秦京茹怔愣,早就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本来还想以后借着傻柱给秦淮茹添的堵,没想到他今天整这出,让她始料未及。
连忙摆手拒绝“我有对象,而且我很喜欢他。”
傻柱听后,犹如五雷轰顶,他怎么也想不到秦京茹会拒绝他,秦姐明明说她也对他有意思的。
“小茹妹子,你是不是骗我?前段时间你姐不是才安排我们相亲,你怎么可能真快有对象,秦姐明明说你也喜欢我的。”傻柱不甘心问道。
秦淮茹目光如炬“傻柱,你人很好,但是咱俩真的不合适。”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秦京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
好你个秦淮茹,居然放傻柱来恶心我。秦京茹眸光一沉。
傍晚,傻柱回到四合院。
“秦姐,你不是说京茹妹子也对我有意思吗?为什么今天她不同意跟我处对象?”傻柱惆怅说道。
秦淮茹愕然:“不会呀,京茹之前明明对于你很是有好感,不然怎么答应跟你相亲呢,你是怎么跟她说的,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告诉姐,让给你分析分析。”
傻柱将事情前因后果告诉秦淮茹。
“京茹可以之前是因为许大茂说的话心里还有疙瘩,再你直接在厂里当多人面说出来,小姑娘面皮薄,你对给她留点好印象,不然与京茹那身段样貌,被人抢走,不得错过这段好姻缘。”秦淮茹苦口婆心说道。
傻柱略微怀疑“秦姐,真的是这样吗?她真的对我有意思?”
秦淮茹看傻柱有些动摇,立刻伸手抱住傻柱胳膊,前面波涛汹涌轻轻挨着“傻柱,你还不相信秦姐吗?秦姐什么时候害过你,你就听秦姐说,多在她面前表现表现,咱俩还能做个亲家。”
有些许怀疑的傻柱,被秦京茹这番操作,瞬间精虫上脑,被哄得迷迷糊糊地。
收回暗自伤神的神情,瞬间神采飞扬。连连保证。
“秦姐,你放心,我要跟京茹妹子在一起后,我们一定好好报答秦姐。”傻柱笑容满面。
秦淮茹听完强颜欢笑地跟傻柱寒暄。
秦淮茹偶然发现秦京茹跟公an队长在一起,她便极为不忿,看不过秦京茹现在比她过得好。便怂恿傻柱去缠着秦京茹,看队长还要不要这水性杨花的女人。
秦淮茹肯定不会就让傻柱这个“自动提款机”脱离自己的手掌心,等秦京茹伤透了傻柱,便吹吹耳旁风,秦京茹爱慕虚荣跟陆洪钧暗中勾搭,到时便安慰一番,还怕拿捏不了这傻子……
春末的风夹带着夏日临到的燥意,吹风树叶沙沙作响,湖面微波轻荡。
秦京茹近日烦得不行,傻柱时常来到棉花厂,在她面前献殷勤,没事就来句土了吧唧的情话,或者在眼前展现他的男性荷尔蒙,别人是“开屏的孔雀”,他像战斗的公鸡。
如若秦京茹说没时间不出去的话,他就一直等在门口,上班时间到,就回去,下班回来接着等。
傍晚,秦京茹陆洪钧漫步回去小院。忽然背后感受到炙热的目光。秦京茹神识一探,哦豁,是傻柱。
秦京茹便顺势挽着陆洪钧胳膊,踮着脚尖,亲昵地附在他耳边说着情话。搞得陆洪钧眉飞眼笑,低头俯身亲了口女孩的脸颊。
得亏回小院的路上人烟稀少,不然与这年代的保守早就骂伤风败俗。
背后的傻柱目光如炬,愤愤然转身离去。
次日
“秦京茹,想不到你是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你竟攀上别人,怪不得你一直拒绝我。”傻柱拦住秦京茹,极为愤怒。
秦京茹白了眼傻柱,从上到下打量。
他皮肤黝黑泛着油光,身材微胖略有些臃肿,留着短短的平头,骨相有些粗犷,原本立体的五官没那么引人注目,身上因长期下厨有些油烟味。
“你哪来的勇气说我爱慕虚荣,他比你好看,比你会照顾人,还比你有前途。你拿什么跟比人家。”
“你这种为了自己的圣心给别人养老婆孩子,连亲娘都帮人养,自己妹妹却不管不顾,好好做秦淮茹的姘头不行吗,还来招惹我,还“认贼做父”给别人养老,说句恶心的话,就你这脑子我怕影响后代,孩子跟你愚蠢。”
傻柱瞠目结舌,毕竟认识秦京茹以来都以为她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没想到会这么疾言厉色地跟他说话。
“你胡说,我跟秦姐是清白的,我只是觉得他们孤儿寡母就照顾一番,还有一大爷一直把我当亲生孩子照顾,我心甘情愿给他养老。”傻柱羞愤不已。
“嗤,还照顾孤儿寡母,你怕不是看上人家身子了吧,你们大院那么多孤寡老人你怎么不照顾,哼,又当又立”眼睛一转“看你可怜告诉你个事吧,秦淮茹跟许大茂早就搞在一起,还故意扒着你吸血,你以前的相亲都是她搅黄的,你爹何大清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给你们兄妹,全都被你大院一大爷昧下了。”没等傻柱回神,便转身离去。
傻柱听完秦京茹的话,如遭雷击,心生怀疑,决定请假去虞城找何大清,他不敢相信从小尊敬的一大爷会做出这种事。
傻柱得知何大清解释离开的真相,早已托付一大爷照顾兄妹,每个月都会寄20块回来。心里还是存有一丝希冀,他决定去找一大爷当面对质,问清楚真相。
一大爷看着刚从虞城回来找上门的傻柱,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傻柱见状,一切都明白了,他感到无比的失望和愤怒。
“一大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人!”傻柱声音颤抖。
一大爷低下头,有些无地自容。
最后傻柱还是狠不下心报警,只是让一大爷返还何大清这么多年陆续寄来的一千多块,从此便不再来往。
傻柱细想这几年对秦淮茹一家对自己的态度,终于读懂每次接济秦淮茹一家大院里的人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秦淮茹的行为举止,无意处处拿捏他。
傻柱消沉了一段时间后,重新振作起来。但还是忍不住下心完全不管,只是开始没那么像以前那么接济秦淮茹,以后都是先自己为主,光明正大的占便宜。
而秦淮茹这边,因为傻柱的接济减少,失去了随时拿钱的“提款机”,即使少有的接济都会被占占便宜,让她恼火不已,她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她并没有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秦京茹身上。
这天,秦淮茹回去路上碰到了秦京茹,她恶狠狠地瞪着秦京茹,指责她破坏了自己跟傻柱的关系。秦京茹却毫不示弱,反击:“你自己心怀不轨,还怪别人?”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众人的围观,大家互相交换信息,很快就扒出秦淮茹身份,谁让她婆婆贾张氏太有名了。
纷纷指责秦淮茹的自私和虚伪。秦淮茹见势不妙,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