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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三点钟,曹氏小餐馆的前面,来了一百多人。这些人中,有作词作曲者,也有歌手。
他们来后,都将那好奇的目光,去审视着小餐馆的里里外外。
很快,他们看到了价目牌。
“一块大洋一碗面,一块大洋一份饭?”
他们都将怀疑的目光看向了陈楚,这家伙不会是托吧?
陈楚迎着那些人的目光,让曹磊给自己上了一瓶可乐。那可乐一上来,便带着一股寒气。
“可乐冰着喝?你有病吗?”陈楚的一位朋友说。
他的话没完,陈红也叫了一瓶,拿过来喝了起来。
一个女子问陈红:“可乐能冰着喝?”
陈红又喝了一口,陶醉地说:“在中国,只有这家有冰可乐,而且是最可口的可乐。”
那个女子不相信,也叫了一瓶。
当她接过冰手的可乐瓶,很小心地了一口后,马上又大口地喝了一口,这一喝后,她不禁喊了起来:“好喝!这冰了后的可乐,比我之前喝的可乐要美味十倍。”
她这一喊,马上带动了另外的几个女人,她们也买了冰可乐。结果,她们都有了同样的评价:可乐就得冰着喝。
群体效应爆发了,参会的一百人全部都买了可乐。
这时,有人喝完了一瓶,喊道:“老板,再来一瓶。”
陈楚说:“这个店有个怪规矩。出售的东西,每个人每样只能购买一份。你已经喝了一瓶,那么只能在四个小时后,才能有再购买的资格。”
“哪有这样的店?”那人不信。
陈楚说:“知道我第一次进这店后的感觉吗?”
“什么感觉?”
“想打人的感觉!”
“为什么想打人?”
陈楚将可乐瓶中剩下的几滴可乐倒进自己的嘴中才说:“那天,我是来吃牛肉拉面的,你们知道我的饭量不大,外面的牛肉拉面一碗能撑住我。”
“对!”陈楚的朋友说。
“可我吃的那碗面,比外面的面还份量足。但是我吃了后,感到肚子没饱,便想再买一碗面。结果你们猜怎么事?”
“快说!别卖关子。”陈楚的朋友说。
“我也是象你们这样喊道,再来一碗,结果老板说,一人只能吃一碗。不卖给我。”
陈楚的朋友说:“给他加价百分之十,他肯定卖。”
陈楚摇头:“我加价了百分之一千,老板都不卖。他说这是规矩。最后,我是流着口水离开的。”
众人不信,哪有这种规矩,哪有见钱不赚的人?
“我知道你们不信!”陈楚对着曹磊喊道:“船长,给我来一碗牛肉拉面。”
曹磊在厨房门口,头也不抬:“你中午的牛肉拉面份额已经用过了,不能供应。”
陈楚不甘心:“中午的黄焖鸡米饭的份额我没用,可以上黄焖鸡米饭吗?”
“可以!”曹磊说。
“给我一份黄焖鸡米饭,腌辣椒给我大点的。一碗牛肉拉面,拉面的份额是我妹妹的。”陈楚拿出两块大洋加五十铜角子。
曹磊收了钱,便去了厨房。
众人都没有说话,但他们的眼睛却看向了厨房,不时地回瞅陈楚,他们怀疑这两人在唱双簧。
五分钟后,曹磊便端来了两一个木托盘,上面放着香喷喷的碗。
这香气,一下子将所有人的目光给吸引过去了。
陈楚接过了黄焖鸡米饭与腌辣椒,那碗牛肉拉面陈红拿走了。
陈红接过碗,再也不理身边的人,低着头便吃了起来。她的这个吃相,让许多人吃惊,这是那个说话都柔软的陈红吗?怎么看的象一个三天没吃饭的饿鬼?
陈红吃的快,吃完后,用手拂着肚子:“哥,我没吃饱。”
众人一齐翻白眼,你那小肚子都鼓出来了,还没吃饱?再吃会爆肚的。
陈楚哼了一声,没有去理陈红。他在那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那腌辣椒,那样子象在欣赏龙肉似的。
陈红一看,便知道那腌辣椒不是凡物。便乘陈楚低头去吃饭时,飞快地用筷子夹了一根腌辣椒。
陈楚的盘子里,就三根腌辣椒,被陈红抢了,他急了。竟伸出手去抢回腌辣椒:“那是我的腌辣椒。”
但是,他的手伸慢了,那根腌辣椒进入了陈红的口中。
“啊!”陈红马上喊了一声,这喊声带着快感。让场内的男人们都夹紧了双腿。
“陈红,你一个没嫁人的大姑娘,喊这声出来,不怕丢丑吗?”一个年纪有四十岁的女人说。
陈红红着脸:“林姨,我不是有意的,而是吃了这腌辣椒,情不自禁地就喊了出来。”
“有这回事?那这腌辣椒是宝了。”林姨不相信。
“要不信你买一盘试试。”
“让我好奇了,那我就来试一试。小老板,给我来一盘腌辣椒。”林姨喊道。
曹磊收了她的五十个铜角子,进厨房内端出来了一盘腌辣椒。
林姨用筷子夹了一个腌辣椒,放进了口中。
奇怪的是,她努力地去控制自己不叫,但是腌辣椒一入口,她便叫了起来。那叫声,比陈红还厉害,让许多的男人颤了一下。
陈红这才知道,这叫声太难为情了。为了缓解现场的气氛,陈红伸出筷子去夹林姨盘中的腌辣椒,却被林姨护住了。
“老板,快给我来一份黄焖鸡米饭,我要就着腌辣椒吃。”林姨丢给曹磊一块大洋。
“我也要一份黄焖鸡米饭,再来一盘腌辣椒。”陈红也掏钱付帐。
“你已经吃饱了。”有女人说。
“再饱也要吃!”陈红很坚决。
看到陈红这个样子,另外的几个女人也感兴趣了,不就是1500个铜角子吗?我们也来尝尝能让林姨失态的佳肴。
这样一来,曹磊一下子收了八份黄焖鸡米饭的钱。
但是,事情不是这样就结束了,有了引头的人,人们的跟风情绪就体现了。特别是吃了的人连喊“从没吃过这美的美食”后,大量的订单出现了。
人们忘记了来这里的原来本意,都品尝起美食来。一小半的人吃了一份不过瘾,又买了另外的一个品种。
这一吃,就吃了一个多小时,此时到了下午四点五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