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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离开了这间破碎的宅院,就像她悄无声息的到来一样,也悄无声息的离开,只不过离开的时候眼中带着泪光。
过了一段时间,陈凉慢慢走了回来,他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宅院中,林静果然离开了,只剩下了郭士成,只不过此时的郭士成很不像之前的郭士成,坐在那团废墟上,身影有些罕见地落寞、孤单。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子出现,陈凉便会认为郭士成是因为心疼他的豪门宅院才成了如此模样。
听到了有脚步声,坐在废墟上的郭士成抬起头,看了一眼陈凉,然后赫然张口骂道:“你小子死哪里去了,还知道回来呀,你看看我这好好的房子全被你弄塌了,今晚让老子睡哪?”
你属狗的吗?说翻脸就翻脸!陈凉皱皱眉头,在心中暗骂不已。
“先搭好个帐篷,今晚住帐篷。”
那股落寞全无的郭士成站了起来,很鄙视地呵了一声。
“我身为千古宗十六长老,千古宗的颜值担当,你让我睡帐篷?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侮辱我堂堂千古宗长老,更是侮辱我这张风流倜傥的俊脸。”
陈凉继续皱眉,“别把不要脸当饭吃,帐篷爱住不住,还有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房子破碎的最大原因在谁你心里清楚。”
有些吃瘪的郭士成翻了翻白眼:“开个玩笑而已,有没有幽默感,一天到晚就跟我欠你几百两银子没还一样,住帐篷就住帐篷,想当年老子也是吃过苦的人,不过首先讲好了,帐篷这玩意我不会搭。”
“以你的能力找些树枝来应该没问题吧。”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
“那就去呀,还在这里废话什么。”
“哎呦我去,你这……”
……
良久之后,陈凉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看了看眼前搭好的两个帐篷,脸上露出一丝大功告成后的微笑。
“这么快就好了呀?”郭士成在一旁悠闲的问道。
“恩。”陈凉点了点头。
“啧啧,你还会这技能,还挺专业。”
陈凉皱着眉头,心中暗骂,你才专业,你全家都专业。
郭士成细细地观看了这搭好的两个帐篷,然后指了指其中稍大一些的帐篷说道:“今晚我住这个。”
陈凉很无所谓的说了一声你喜欢就好,然后在嘴角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不错,不错,学会了尊师重道,看来为师没有白为你做这些。”郭士成点点头,笑得像向日的向日葵一样灿烂无比,大有一种看到子孙有出息的欣慰感。
陈凉白了白眼,没有搭理神经兮兮地郭士成。
“我看现在时间还早着了,这里还有些没有用尽的树枝,不如现在把宅院的栅栏围好了?”
郭士成看了看西边的太阳,指着一堆自己找来的树枝说了一句,然后没有等陈凉反应过来,拿起几根树枝走到之前老栅栏的地方,然后在地上细细插起了栅栏。
陈凉很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擦了擦眼睛,然后靠了一声,也拿起了几跟树枝走到郭士成旁边,仿照着郭士成也细细地插起了栅栏。
郭士成插了一小会,看了看陈凉,然后捂着腰,哎呦一声,表情很是痛苦。
陈凉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问道:“你怎么了?”
郭士成继续捂着腰,嘴角很夸张幅度的裂起,“哎呦,腰疼,老毛病了,估计要刚才和那老王八交手的时候引出了这老毛病。”
陈凉将信将疑地看了郭士成一眼。
郭士成捂着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大帐篷走去。
“我得歇息一会儿,所以栅栏的活儿只能交给你了。唉!有心无力呀!”郭士成说到最后,还大声叹息了两声。
从这两声叹息中,陈凉便听出来郭士成是装的,音色饱满,哪有老毛病触发后的疼痛虚弱感。
这家伙,真特么无耻!
陈凉皱着眉头,叹息一声,说道:“可惜了,我不会插栅栏,所以就只好等着你腰好了,我们再继续了,我也有心无力。”
在方面有很多宝贵经验的郭士成一眼就看出来陈凉是假装娇作的,随即回过头来,恶狠狠说道:“帐篷都能搭,跟我说不会围栅栏,你骗鬼去吧。”
被郭士成一语道破后的陈凉大概是这些日子受郭士成言传身教,丝毫没有谎言被戳破后的羞愧感,反而思绪一转,捂着腰也哎呦一声。
“哎呦我腰怎么也疼了,也是老毛病了,估计是刚才撞四长老的那一下撞出来的。”
陈凉学着郭士成,嗓子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很是痛苦,不过和郭士成一样都装的过了,顿时大有娇作之嫌。
郭士成皱着眉头说道:“跟我装什么装,还特么学我,有没有点创新意识。”
陈凉脸上的皮肉上下挤动:“我是真的疼。”
郭士成停下脚步,捂在腰上的手抬了起来,捋了捋衣袖,然后对着陈凉阴冷说道:“真的疼呀,那也好办,我给你治治,保证根治病根。”
陈凉看着郭士成的阴冷面孔,心中有些发麻,真让他治,没病都能治出病来。
“你不也腰疼吗,先把你自己治好了再说。”
“你没听过医不治己的说法吗?”
“什么狗屁说法。”
“赶紧插你的栅栏去,在我面前装,你这是在祖师爷面前耍招式。老子身上那么多优点你不学,非要学这些来。”
陈凉知道装是装不下去了,气呼呼地嘟着嘴,拿着栅栏对着地面使劲插下去,在陈凉眼里,地上好像有一张郭士成的脸。
……
“你那么用劲干嘛?地跟你有仇呀!”
陈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一眼坐在帐篷里休闲的不亦乐乎的郭士成,怒气加怨气一股脑子都流露出来道:“我围我的栅栏,干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被陈凉蹙了一顿的郭士成翘着二郎腿,说道:“行,不关我的事,你围栅栏,你是大佬。”
然后抖着二郎腿轻轻哼唱道:“其实劳动的人们最光荣……”
……
夜里,明月高挂,废墟上矗立着两只帐篷,帐篷不远处是围成一半的栅栏。
陈凉因为围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栅栏,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刚躺进去帐篷里,便睡着进入梦想,在梦中的他则是郭士成的师父,天天拿着一根带着尖锐刺牙的长棒对着郭士成的屁股挥打,一不开心就打。
甚至在梦中打到了极爽处,陈凉闷哼出声。
“打死你这个龟孙!龟孙!”
“……”
另一个帐篷里的郭士成没有了白日里的放荡不羁,想到了那个叫林静的女子,心神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可念而不可触碰。
这个时候,耳边传来隔壁帐篷里陈凉的梦话,特别是听到龟孙两个字,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家伙肯定是在梦中梦到了自己,而且自己的角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敢在梦中欺负待你如此好的为师,不收拾你一顿是不行了。
于是郭士成便赫然打算起身,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他的大帐篷突然莫名坍塌下来,一跟树枝直接打在郭士成的鼻头上,树枝划过,鼻头上传来的疼痛让郭士成痛苦出声。
帐篷的坍塌声就已经让陈凉有些清醒,陈凉在迷糊中咧出一丝笑意,难道塌了?当听到郭士成的痛苦声,便确定了郭士成的帐篷肯定是坍塌了。
完全清醒后的陈凉强忍住心中的笑意,一股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笑意,还有报复回来的开心笑意。
他在搭帐篷的时候看到郭士成在那里悠闲的对自己指指点点,便心中不乐意,打不是打不过,不过心思一动,在后面搭了一个大一些的帐篷,他知道郭士成肯定会抢这个帐篷的,所以就动了些手脚,把树枝掰断了些,然后摆出一副完整的模样搭在上面。
只要夜里的风大一大,或者郭士成动作稍微大一些,这帐篷便会轰然坍塌。
郭士成让这突然坍塌的帐篷弄得有些发懵,呆呆的看着头顶上的星星和夜空。
我刚才起身的动作也不大呀!
怎么这么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