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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齐聚
“哈哈哈……”厨房里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陈清明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手上提着一把菜刀,上面还滴着血。几个躲在门外偷看的女孩笑得前仰后合、娇躯乱颤。
“哥哥,你太笨了,连鱼都不会杀,太给我丢脸了。”妹妹陈小雪鄙视道。
死丫头,敢嘲笑哥哥,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本就觉得丢脸的少年,现在脸更是红得滴血,趁人不注意,丢给妹妹一个威胁的眼神。
陈小雪吐了吐舌头,给哥哥一个鬼脸,她才不怕呢,敢欺负她,到时候只要给爹爹一告状,准让哥哥吃不了兜着走。
“表哥,你去烧火,杀鱼这种小事还是我们来吧。”小寒作为主人很厚道地给少年解围。
这种小事……好吧,烧火我的确擅长。少年捂脸默默地走到灶前坐下,然后把柴火一根根投进灶里,一不留神塞得太多,不一会儿烟就大起来,熏得他眼睛刺痛,眼泪默默流了下来。他赶紧抽出几根,又拿起一旁的蒲扇使劲扇风,火慢慢着了起来,烟也不那么浓了,少年松了一口气。
“哥,你怎么哭了?”一个清脆又带着诧异的声音响起。少年心头一跳,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僵硬地扭着脖子,慢慢地回头看去,就看到门口的几位少女,端着装着处理好的鱼的木盆走进来,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少女们:不会吧,是因为刚才……?
少年木木地用手擦了一把眼泪,扯开一个笑容,解释道:“烟熏的,呵呵。”
“哦,呵呵,原来是烟熏的。”几位少女异口同声附和道。
少年:你们那眼神是几个意思?我真的是烟熏的。
少女们:嗯嗯,是啊,我们相信你是烟熏的。
少年脸变得通红,连眼圈也红了,因为……他不知不觉中又把柴火塞得太满了。内牛满面,这下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此刻在厨房里和小姐妹愉快地制作美食的小寒不知道的是,她家里来了一位客人。
却说舅舅陈汉忠,早上跟随大伙儿在荷塘边完成了作画的,约莫着午饭的时间到了,左手臂夹着画板,右手握拳背在身后,嘴里哼着小曲,悠闲地踱着步慢慢走回林家。正走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得、得”的马蹄声,打破了小山村的宁静。一瞬间马蹄声已经到了身旁,他停下脚步抬头一看,只见一白一黑两匹马从眼前走过,而马上坐着的人也是一白一黑。
什么人这么嘚瑟,陈汉忠心里嘀咕道。
“吁……”那马突然停了下来,两人翻身下马,那位身穿黑衣看起来眼熟的年轻小伙子,招手叫道:“陈叔,您也在这啊?”
咦,是熟人。陈汉忠定睛一看,这黑衣小伙不就是韩春吗?因为韩春在上次林家与高家打官司中出了很多力,所以陈汉忠也很熟悉他。那这位身穿白衣、丰神俊朗的公子肯定就是只见过一面的韩桂宁。
“陈叔,好久不见。”白衣公子韩桂宁抱拳道。
“哦,我刚从荷塘边画画回来。”陈汉忠微笑道,“听说韩公子去外地做生意了,怎么样,一切顺利吗?”
韩桂宁颔首,简单地答了一句:“还算顺利。”然而他并没有打算多说。
陈汉忠偏头打量着韩桂宁,只见他头上束着玉冠,着一袭白色绣竹枝锦袍,腰间系着玉带,下坠着一个蓝澄澄水润润的玉佩,看着就很名贵。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微风吹着他的衣摆轻扬,真是一个翩翩贵公子。他身旁的白马通体雪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色,一看就是一匹难得的骏马。
如果林小寒在这里,肯定会流着口水,眨着星星眼花痴地说着星爷的那句经典名言:啊,我的梦中情人,他是一位盖世英雄,终有一天,他骑着白马,踏着五彩祥云来到我的身边……然后,嘶……牙酸倒了。
陈汉忠对韩桂宁的感觉很复杂,他知道母亲和妻子想要亲上加亲撮合儿子和外甥女,他本人也非常喜欢小寒。之前他只是个屡试不中的童生,整日郁郁不得志,要不是小寒的开导,要不是小寒发现他有绘画的天赋,给他介绍了西洋画的画法,要不是小寒介绍他到春晖义学做夫子,他的人生恐怕还是日日浸在八股文中日渐消沉。如今世界在他面前敞开了一扇大门,在教学的闲时,他不再执着于科举,而是不断摸索尝试本土画法与西洋画法的融合。最终他走出了一条新路,他的作品得到了后人的肯定,开创了一个新的流派,在史书上留下了重重的一笔。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小寒不仅模样好、心地善良,难能可贵的是聪慧、大气、有见识。儿子若能够娶了小寒,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因此对于儿子的潜在“情敌”,他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但是韩桂宁又帮了林家很多,于情于理,他都该感激人家。而且韩桂宁无论是从外表还是从能力、才干上来说都远超过了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抛开私心来说,韩桂宁确实是良配,除了年纪比小寒大一些。呃,在这点上,儿子和他比起来,算是有那么一点点优势……吧?
因此他此刻打量着韩桂宁,面上的表情也就有点复杂。
韩桂宁心思缜密,自然看出来他的不对劲,心下疑惑,但他城府较深,所以面上仍然是云淡风轻。
三人来到林家大门口,见门虚掩着,韩春非常自然地推开门,大喊一声:“流香、春分、小寒,快出来,你们看看谁来了。”
话音刚落,头上便挨了一记,韩桂宁青着脸,低声喝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丢公子我的脸。”心里却给他记了一笔:小寒,叫得这么顺口,平日肯定也是这样叫了。这小子看来是皮痒了,回去得给他松松皮。
可怜的韩春,委屈地摸着头顶,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公子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听到他的喊声,院子里“蹬蹬噔”率先跑出来一个圆滚滚的小身子,正是小流香。他看见韩春高兴地叫唤:“春叔叔,春叔叔来了!”然后猛地一蹦往韩春身上扑过来。
噗,春叔叔?韩桂宁平静的面容险些破功,但是抽搐的嘴角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韩春早已哈哈大笑伸出双手接住了他,叉着他的腰转了两圈,直把小流香逗得咯咯笑。
因平日韩春来时经常给他带点小礼物,还常常陪他玩,所以他对韩春很熟悉,亲热地叫他“春叔叔”,惹得小寒每次都憋笑憋到内伤。相反,韩桂宁离开了一段时间,小流香只见过他两次,早把他忘了,此时见了只睁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这个白衣叔叔,这个帅叔叔长得真好看,好想要他……身上那个蓝色的玉佩。
韩桂宁见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也想抱他,不过看到他乌黑的小手又放弃了。今天他特意穿着白衣,想给久未见面的小寒留个好印象,万一弄脏了那就前功尽弃了。而且他素来有洁癖,对小孩这种生物还是敬谢不敏吧。所以他束手在身后,微微笑着。
春分紧跟着小流香跑出来,看见韩桂宁很意外,又很高兴,不过他最近毕竟经历了不少事,跟着哥哥姐姐学到了不少东西,性格也变得沉稳起来。他上前一步弯腰拱手给韩桂宁见礼。
韩桂宁连忙伸手扶起他,笑着道:“春分,多日不见,你长高了,也沉稳多了。听韩春说你现在本事不小,都能给哥哥姐姐帮忙了。”
得到素来崇拜的韩大哥的夸奖,春分笑得眼眯成一条缝。韩桂宁又道:“这次来我给你们带了礼物,待会让韩春拿给你。”韩春忙应了一声,一手抱着小流香,一手从马背上拿下一个大包袱。
立夏和林进财也出来了,双方见礼,几人簇拥着韩桂宁进了堂屋。分宾主坐下,兰香上了香茶,林进财便问韩桂宁生意的事怎样,因之前听说他往北地一带去做生意了。
韩桂宁只略略说了几句,然后捡了一些路途的风光、人情风土详细说了说。林进财父子三人从未去过外地,到得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所以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春分,虽然听楚昭说过闯江湖的事,但楚昭是江湖儿女,侧重点当然是除暴安良、武林恩怨情仇这些事。而韩桂宁则知道小寒特别爱听风土人情这些故事,所以每到一地他都特意地打听了,以便回来能讨心上人的欢心,免得两人久未见面生疏了无话可说。
韩桂宁此次来最想见的人自然是小寒,可是坐了半天却没见到伊人出来,心下焦急,面上不好表露出来,只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林叔,不知婶婶可在家,小侄此次上门,理应给婶婶请安。还有小寒姑娘,一些生意上的问题也要和她说一说,不知她是否在家?”想来她肯定是陪伴在母亲身边吧。
林进财不明所以,憨憨地搓手笑道:“你婶婶有孕在身,此时正在后面休息。你不用客气,我们庄户人家不讲究这个,反正等会吃饭时候就能见到了。至于生意上的事情,你和立夏说就行,小寒她现在在厨房做饭呢。今天早上我们打了很多鱼……”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谁要听你说这些,我想见的是小寒。韩桂宁心里在狂吼,面上却带着微笑认真听着,不时点着头:“哦,啊,恩。”林进财见了很高兴,越发说得带劲了。
旁边的韩春却发现自家公子脸上的肌肉似有点僵硬。
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韩桂宁松了一口气,林进财终于结束了长篇大论,高兴地道:“看来是何牧带着那几个客人回来了。”又转头对韩桂宁解释了一下原委。
正说着,立夏已经出门把几位客人迎了进来。
皇甫皓参观完春晖义学,和山长聊了半个时辰,心里颇满意,觉得可以在各地推广,由朝廷倡导,暗示当地有名的士绅出头捐资,这样博取民心的机会不能放过,正可以稳定时下的政局。想起前几日收到暗卫的消息,前太子余孽在西北开始死灰复燃,皇甫皓眼神里闪过一丝幽暗。
韩桂宁见立夏把客人迎进来,他起初并没有在意,因此并没有像林进财一样立刻起身迎上去。而是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嘴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静静地打量进来的四人。咋一看,只觉得这几人的搭配很奇怪。走在正中间那个主人看起来富贵威严,看他的穿着和气质,并不像普通的乡绅。而那个帐房先生面容清瘦,看起来却是斯文儒雅。还有那个冰块脸,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还有那个面容清秀的小厮看起来稍微正常些,不过脸上挂的笑总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这几个人怎么看怎么奇怪,依他多年的在外摸爬滚打的经验来看。
韩桂宁悄悄打量着皇甫皓等四人,越看越觉得奇怪,而且总觉得那乡绅和帐房的模样看起来有点熟悉,只是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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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桂宁连忙伸手扶起他,笑着道:“春分,多日不见,你长高了,也沉稳多了。听韩春说你现在本事不小,都能给哥哥姐姐帮忙了。”
得到素来崇拜的韩大哥的夸奖,春分笑得眼眯成一条缝。韩桂宁又道:“这次来我给你们带了礼物,待会让韩春拿给你。”韩春忙应了一声,一手抱着小流香,一手从马背上拿下一个大包袱。
立夏和林进财也出来了,双方见礼,几人簇拥着韩桂宁进了堂屋。分宾主坐下,兰香上了香茶,林进财便问韩桂宁生意的事怎样,因之前听说他往北地一带去做生意了。
韩桂宁只略略说了几句,然后捡了一些路途的风光、人情风土详细说了说。林进财父子三人从未去过外地,到得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所以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春分,虽然听楚昭说过闯江湖的事,但楚昭是江湖儿女,侧重点当然是除暴安良、武林恩怨情仇这些事。而韩桂宁则知道小寒特别爱听风土人情这些故事,所以每到一地他都特意地打听了,以便回来能讨心上人的欢心,免得两人久未见面生疏了无话可说。
韩桂宁此次来最想见的人自然是小寒,可是坐了半天却没见到伊人出来,心下焦急,面上不好表露出来,只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林叔,不知婶婶可在家,小侄此次上门,理应给婶婶请安。还有小寒姑娘,一些生意上的问题也要和她说一说,不知她是否在家?”想来她肯定是陪伴在母亲身边吧。
林进财不明所以,憨憨地搓手笑道:“你婶婶有孕在身,此时正在后面休息。你不用客气,我们庄户人家不讲究这个,反正等会吃饭时候就能见到了。至于生意上的事情,你和立夏说就行,小寒她现在在厨房做饭呢。今天早上我们打了很多鱼……”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谁要听你说这些,我想见的是小寒。韩桂宁心里在狂吼,面上却带着微笑认真听着,不时点着头:“哦,啊,恩。”林进财见了很高兴,越发说得带劲了。
旁边的韩春却发现自家公子脸上的肌肉似有点僵硬。
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韩桂宁松了一口气,林进财终于结束了长篇大论,高兴地道:“看来是何牧带着那几个客人回来了。”又转头对韩桂宁解释了一下原委。
正说着,立夏已经出门把几位客人迎了进来。
皇甫皓参观完春晖义学,和山长聊了半个时辰,心里颇满意,觉得可以在各地推广,由朝廷倡导,暗示当地有名的士绅出头捐资,这样博取民心的机会不能放过,正可以稳定时下的政局。想起前几日收到暗卫的消息,前太子余孽在西北开始死灰复燃,皇甫皓眼神里闪过一丝幽暗。
韩桂宁见立夏把客人迎进来,他起初并没有在意,因此并没有像林进财一样立刻起身迎上去。而是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嘴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静静地打量进来的四人。咋一看,只觉得这几人的搭配很奇怪。走在正中间那个主人看起来富贵威严,看他的穿着和气质,并不像普通的乡绅。而那个帐房先生面容清瘦,看起来却是斯文儒雅。还有那个冰块脸,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还有那个面容清秀的小厮看起来稍微正常些,不过脸上挂的笑总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这几个人怎么看怎么奇怪,依他多年的在外摸爬滚打的经验来看。
韩桂宁悄悄打量着皇甫皓等四人,越看越觉得奇怪,而且总觉得那乡绅和帐房的模样看起来有点熟悉,只是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