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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和赵天恒见过冷远山后各自心里都已清楚要询问他家事情,就得从两位少爷来,冷远山年纪高早前也不知道做过什么亏心事,而且因此事他伤心过度,问起来也未必能说出什么,下人们怕说错话得罪了冷俯都是藏着掖着也不明挑着说,眼下案子要紧所以不及多想两人匆匆离去要找冷俯二少爷问个明白。
两人离开后路管家报告了冷远山,冷远山听后摇头叹息道:“小神捕最近崛起必在火头上,他来我倒是不意外,但是这十大名捕中的青剑名捕居然也来了,倒是让老夫意外之极啊!”
路管家道:“老爷这就决定随他们去了吗?”
冷远山目光微眯,沉声道:“不随他们去还能怎么着?两个中哪一个我们惹得起?况且那小神捕杜峰曾经帮过咱们一次,必然知道金佛的事情,能让他顺心就让他顺心,万不可触怒他的底线,不然我冷俯的好日子可就算走到尽头了。”
路管家连连点头称是,冷远山兀自又是一叹他哪里不想找出这凶手来呢?只是他因为孙儿死了不想张扬出去让人们看笑话,谁知这事情早就张扬出去了,他心里是有诸多顾虑的。
杜峰和赵天恒一路疾驰直奔王道岩,路上赵天恒快马加鞭对紧跟身后的杜锋视而不见,他只管走自己的路,杜峰却已习惯赵天恒对自己的态度,毕竟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十大名捕,在神机府中有一定的地位,多少他还是得尊重点赵天恒,再说不看赵天恒在神机府中的地位就看在林嘉玉的面上杜峰也得对赵天恒礼敬几分,路上杜峰也不超前,算是给赵天恒留了面子。
一炷香的功夫两人赶到了王道岩,远远望去群山起伏,绿树茵茵,奇峰绝壁,风景诱人。
王道岩东面朱雀峰、北面青龙峰、南面白虎峰、西面金龟望日峰,四峰屹立隐约有一股仙风之气,真乃山不在高有仙则灵,这王道岩遍山处处生机,仙灵之气甚浓,在这边关之地有这样一处地方实属难得,正如沙漠中绿洲般的存在。
到得山低两人下马,一条小道直通山上,赵天恒和杜峰谁也不说话,但赵天恒心里却是想试一试杜峰的本事,说道:“有本事跟上我,你对我之前的种种不是我便不再去与你计较。”言罢他脚下一点顺着小道展开身法只向山顶而去。
杜峰一愕,也不甘示弱,紧跟上了赵天恒。
小道绿树只往后摆,两道身影快似流星般而上,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两人同时上到一处崖峰,但听瀑布轰鸣,鸟语婉转,空气清颖,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各自望了一眼,却也都是佩服对方的轻功,这一路上来山势陡峭,颇不好走,但两人却是如履平地,毫不阻塞,可叹两人轻功着实已炉火纯青,内功自是不弱。
不过杜峰到了山顶气息长喘,背部汗水打湿,赵天恒却比他好上一些,至少气息还是很沉稳,也不见长喘,说到实处杜峰内功略逊赵天恒,但是步法灵活,身子轻盈,又是年盛,所以两人才能同时上到崖峰。
到了顶峰赵天恒微微一点头,说道:“之前种种一笔勾销。”
杜峰颔首一笑,未说什么,随即翘首相望,前面几十米的地方有几个崖洞,那正中的崖洞最为宽敞,天然钟乳石奇形怪状,纹路奇美,似是神功雕刻,巧妙无方。
在崖洞口是几丈扩地,绿茵油油却是种着各种农家蔬菜,崖洞外有四个和尚在打桩练功。
两人踏步前行,没走出几步但见一年约八旬的僧人一身橙色袍衣,慈眉善目,正和一位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从正中的洞中走出,僧人后面尾随两名中年和尚,都是笑容可掬感觉甚是亲切。
中年男子长相普通,其颧骨高隆,眼目深陷,身后拥着五六人,四人抬着两个偌大的箱子,步履沉重显示箱子里面装的是贵重之物。
只听那老僧人说道:“冷施主看得起老衲徒儿,老衲自感欣慰,但是大礼却不敢收,我们粗茶淡饭早已习惯,所以冷施主的美意老衲心领了。”
中年男子勉强笑道:“自然高僧不愿笑纳,我只有抬回去了。”
老僧道:“贵府法事老衲徒儿自可无偿做完,保你家人平安康乐。”
“多谢高僧。”中年男子抱拳行礼后又对老僧身后一位圆脸僧人道:“府上法事有劳圆无大师,我在这里先行拜谢了。”
中年男子说后深深一揖,圆无忙上前回礼,道:“我自当尽力而为。”
说着几人已出了洞口,来到扩地,赵天恒和杜锋已经看出那中年男子就是冷府的二公子,赵天恒当先上去,一干众人都是止步看向突然出现的赵天恒和杜峰。
赵天恒上前抱拳说道:“在下赵天恒见过大师。”
听到名字众人略显惊异,老僧到是平静,回礼道:“老衲法号空尽,赵施主威名远扬,老衲如雷贯耳。”
赵天恒微微一笑,此人是少林空字辈可算是老一辈人物了,但是他倒是没有听过空尽的名头对他的夸赞也并无谦虚之色,说道:“在下前来唐突有打扰处还请大师见谅。”
空尽微笑道:“岂敢岂敢。”
杜峰这时也上前行礼,说道:“晚辈杜峰小小捕快一名,见过空尽高僧。”
空尽又是惊异,杜峰不就是最近盛传的小神捕么?他忍不住看了眼旁侧的中年男子,回身又是回礼道:“两位施主是朝廷名捕,不知来寒地有何贵事?”
赵天恒开门见山道:“我是来找这位公子的。”说着眼望面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眉头微皱,两个人名头他自是听过眼下却也不敢贸然得罪了,心想:出现了两个名捕,那定是为了我家之事吧,不知道父亲可有打算让他们插手?想到此处,他微笑道:“鄙人冷海,不知两位名捕找冷某人有何要事?”
赵天恒打量冷海片刻,突然说道:“你练过外家功夫,而且功夫还不弱。”
冷海一怔,笑道:“是练过几年外家功夫怎能入名捕法眼。”
赵天恒淡淡的道:“冷府两人被害之时,你可有撞见那鬼影?”他一上来就开问,丝毫不拐弯抹角,作风有些雷厉风行。
冷海踟蹰,没想到这一见面赵天恒就问上了,他还想怎么打发两人回去看父亲态度呢,这看赵天恒姿态他是搪塞不过去了,随恭敬的道:“出事之时我倒是见过一次鬼影,那是鬼魂,我可确信。”
“哼,”赵天恒冷笑一声道:“你见了鬼怪没有去追吗?难道你不认为那是人所扮,就这样乱下结论,打保证,未免太仓促了吧?”
众人听后皆是怔住,那想赵天恒如此直接,就是一边的杜峰也是诧异赵天恒怎么突然变的这么霸道了,不过转而一想他就笑了,像这等小案子牵扯的人地位都不高赵天恒自然不会顾及什么,而且在江湖上他一向自负,姿态霸道也是自然地。
可是冷海对赵天恒的态度就有些接受不了了,当下脸色难看起来,圆无见此忙圆场道:“是人是鬼有两位名捕在哪自然会见分晓。”
赵天恒不理睬圆无只盯着冷海,一时间看的冷海有些发毛,压力倍增,他干咳一声苦笑着道:“赵名捕的问题我真还没去多想过,只是那白影速度着实太快,以我的脚力就算去追也是无济于事,说不定一追便送了性命,自是不敢贸然追击。”
杜峰向前一步插话道:“贵府曾和旁人有发生过过节的事情吗?”
冷海又是心中一沉,怎感出现的两名捕头都是如此直接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他虽然心中恼怒可是两人的名头响亮他不敢轻易得罪,原地挠头思忖片刻回道:“生意之人和人打交道出现些不愉快那是常有的事,说到要置我家于死地的我却猜想不出,何况有过节也不应给将孩子、小妹害了,当应给找与过节产生的直接人才对。”
赵天恒移目望向空尽,笑了一笑忽而发问道:“大师得道高僧不是四大皆空吗?难道也相信鬼魂?”
圆无没等空尽答话抢先答道:“万物皆有灵,灵乃是魂。”
空尽赞许的看了眼徒儿,赵天恒冷哼了一声就听杜峰道:“圆无大师果然见识渊博,请问你就是帮冷府做法的大师么?”
圆无点头道:“正是,贫僧修行尚浅,只是人命关天略尽微薄,念经超度,好让死者安息,亲人欣慰。”
这几句说的在情在理,无可挑剔,杜峰当下道:“佩服,佩服。”心下却想:这位高僧看来不凡,他的徒弟想必也是一流。但那日他闯进冷府内堂时却没留意到圆无的特别,不知道他可察觉自己出现过呢?
不由的杜峰心中懊恼,那日太过匆忙却也没注意厅中念经超度的和尚,想必圆无对自己半夜入冷俯查案是知道的,当下觉的此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了。
“小徒圆无虽然入老衲门下时日不多,但深得老衲真传,文采武略各样辈出,他下山超度施主们皆可放心。”空尽对圆无的评价还是非常高的。
赵天恒看了眼后方抬的东西,猜测到冷海这是要下山了,可是不见那丁副总管微一沉思就问道:“丁副总管怎么不在?”
冷海心中一怔,暗想:他居然知道丁副总管也上山了,父亲看来是同意两位名捕查案了。随道:“丁副总管在这里还有些事情,过上一两日才能下山。”顿了一顿冷海又补充道:“石窟中的大佛需要几日才能安置妥当,丁副总管脱不开身。”
赵天恒点点头,暗自想到:丁副总管虽然是个好手,但出事时他在外押送东西可排除在外,不见他也罢。随即他道:“礼佛之地向来都是清静之地,我们在此也不便多有打扰,空尽大师就此拜过,冷公子咱们一同下山吧!”
“恕不远送。”空尽施了礼回身又对圆无叮嘱道:“圆无徒儿,你随他们一同前去要好好诵经超度,不可马虎。”
“是。”圆无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一摆手四个和尚抬着一个大箱子从一偏洞走了出来,杜峰瞧见暗想:这圆无是早就准备好要下山的,架势不小啊!仔细瞧了瞧四个和尚正是为冷俯诵过经的,此时四人步履轻盈,倒也看不出箱子里的东西是重是轻。
杜峰暗自想到:这箱子不同于冷海的箱子,想必也不是冷海之物。心中好奇便是问道:“大师,请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圆无余光扫了一眼杜峰,摆了摆手示意了身边的几个和尚,和尚会意直接打开了箱子,杜锋尴尬一笑还是向箱子里瞧了瞧,里面全是白布,圆无解释道:“这些都是用来画符的,辟邪之用。”
冷海忙附和道:“我家院落的白布符咒全是大师的手笔。”
赵天恒听着好笑,讥讽道:“不知道何时出家人也开始弄这些歪门邪道了。”
“白布上所做画符乃是平安符,并无特别之处,怎能与歪门邪道混为一谈。”圆无面色一沉,生气的道。
赵天恒没再理会,转身向山下走去,杜峰耸了耸肩。
圆无、冷海一行人向空尽辞了行才转身走向下山的小道,杜峰最后一个离开,临走时他对空尽道:“日后若还有事来贵地打扰望大师能够帮助一二,在下先行谢过了。”
空尽颔首一笑,对杜峰的印象不错,点头道:“老衲知道了。”
对空尽的回答杜峰很是意外,似乎他早就知道杜峰还会来王道岩,不过刚才杜峰说这句话只是突然产生的直觉,直觉告诉他他还会来这里,至于为什么而来杜峰自己也不清楚,毕竟只是一个直觉。
一路下来,赵天恒却是出奇的没有再发问,一路当头安安静静很是让杜峰看不透他,不过杜峰在路上向冷海问了不少问题,从他家的过去到现在,冷海都如实回答,但这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多时一行人再次来到了冷府,冷俯上下依旧是原状,院落清冷,白布轻扬。
众人进去后路管家就迎了上来,到得厅中听路管家说冷远山自从圆无法师一走心中就不能安静,这圆无一来就让他开始超度做法,圆无不多做客气领着几个和尚随路管家去了大厅做法,完全不在理会周围其他任何事情。
剩下冷海招呼杜峰和赵天恒落座,一时间却是陷入寂静,只有丫鬟端茶递水。
冷海坐了一会全身不自在,不住往杜峰和赵天恒脸上看,但二人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啥,就这样干坐着喝茶,又过了片刻诵经声响起,杜锋仰头听了一会根本什么都听不懂,随即他问冷海道:“圆无大师做法有几日了?”
“已有两日,大师说:做法须得七日,在这期间要保持清静,不可有人大声喧哗,或是走动,所以府上下了命令各人需保持安静,以免影响法事。”冷海道。
杜峰点头,心想:原来如此,院落冷清全都是圆无安排的啊!偏厅里面再无人发问,赵天恒自始至终也不开口,但也不离开,就静静坐着小口小口的抿茶,似乎很有心情的样子,这与他之前的表现截然不同,但他自从山上抛出几个问题后虽未曾再发问却是一直注意着冷海的一举一动,动静结合这样给人的心理冲击力才是最重的,赵天恒是想从这里看出点蛛丝马迹。
杜峰对赵天恒要怎么做自是不清楚,他坐了一会觉着无聊便道:“二公子,在下可否四处走走?”
冷海道:“家父已交代,名捕随意,只是,只是不要惊扰大师做法就可以了。”
“这个自然。”杜峰说后出了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