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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虽然已到中年但风韵犹存,她身材丰腴将自己又收拾的干净体面,一举一动都在勾动人的点点原始本能,此时她红着一张脸似醉似醒的只往杜峰身上靠,她就像没了骨头似的把杜峰给弄得有些难堪。
杜峰这一下子立马酒意全消,他没想到老板娘如此胆大放的开,想呵斥几句可是老板娘喝了酒不知是装醉还是真的醉了,对杜峰冷肃的面容装作没看到。
“安稳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杜峰将老板娘按到椅子上厉声道。
老板娘眼睛迷离,笑道:“那就对我不客气吧。”
杜峰闻言怒意顿生大声呵斥道:“不要给脸不要脸,你最好老实一点。”
老板娘蓦地眼中精光一闪,对杜峰如此说她很不高兴,当下冷笑道:“不就是一个犬捕吗?老娘这样的货色可见的多了,那鹰捕我也见得不少,在这种小地方你能拿我怎样?要不是看在你有小神捕称号的面子上,老娘还懒得理你这种小人物呢!”
杜峰大愕,蓦然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他算是看明白了,老板娘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原因就在于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无眼犬捕,只是有办案的自由权,仅此而已,哪有什么权利制衡神机府设点的办事人呢?
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向上级汇报,可是老板娘看的清楚,杜峰不是神机府消息网的一员就无直接权利干涉她做事,而一个无眼犬捕的上级顶多也就是双眼犬捕也即犬王,但一个犬王手下怕是有几百号犬捕,哪有时间理这种小事,再者就算犬王管这件事他还得上报,也只有到了鹰捕行列才有资格问罪神机府各个设点的人员,这样一来牵扯的可就多了,老板娘相信没有哪一个神机府的鹰捕会插手这种无理之事,何况自己又没有做出什么有违神机府规矩的事情。
离开后杜峰窝了一肚子火再也不想见老板娘,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正是因为神机府设点有这样的人存在,消息才来的更快更广吧,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墙透风也得你有本事吹到才行。
“这或许是神机府可怕处之一吧!”杜峰喃喃的道。
很快他就不再想这件事情恢复了冷静,一路上将冷俯的事情理了一理,现在杜峰唯一觉得有蹊跷的就是为什么凶手要杀媒婆,这个媒婆一定也和冷远山家有着某种联系的,或许这是个入手点。
不知不觉来到了冷俯门前的街道,杜峰站定脚步扫了一眼,出动的衙役已将冷府暗地里监视了起来,四周都有人把守,现在对冷俯外围的控制可以说是滴水不露了,夜已深但杜峰也无睡意便飞身上了一处房顶安静的坐了下来。
转眼一更、二更过去了,冷府安安静静没有任何的异动,到了三更时分,冷俯除了大堂其他院落已是灯火全熄,只有低沉的诵经之声在这静悄的夜晚悠悠扬扬。
冷俯的人已经熟睡进入了梦乡,外面连一个巡夜的家丁也没有,夜沉静了下来,突然间一道白影闪现在冷俯的大堂外,里面诵经的和尚们依旧闭着眼完全没有察觉到这道白影的出现。
白影出现闪过了大堂,彷如幽灵一般飘向了冷俯的后院,后院静悄白影几个闪动到了马棚,倏忽间他到了一间偏房门口,这是冷府一位马夫的住处,马夫专门负责看管冷俯的马匹。
呼……白影的出现惊动了马儿,它们紧张的仰起头看着马夫房前的白色背影,房间里马夫打着鼻鼾死沉沉的睡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白影的出现。
白影进了房间落在门口慢慢走进关上了房门,轻轻的来到了马夫的床边,这时他露出了面孔,凸出的眼仁没有黑眼珠,眼角还流着血迹,半张着口舌头耷拉在外面,忽然间他动了动嘴唇,一只手猛然抓向马夫的脖颈。
马夫蓦然间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眼前一张阴森恐怖的面庞瞬间让马夫脸色煞白,他想要惊叫可那白影在这一瞬间双手一合马夫瞬间窒息翻起了白眼,本能的双手抓了一把白影就断了气,可怜的马夫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死去了。
马夫再也不动白影兀自踹了一脚马夫的尸体后飘出了房间,这时马棚中的马儿看到了出现马夫门前的白影面容纷纷惊的躁动起来,白影一个闪动就消失不见,马儿们吓的暴躁起来,在马棚中开始嘶鸣冲撞。
赵天恒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冷府的房顶上面,他第一时间听到了响动快速飞掠而出,马棚在冷俯后院的后面,赵天恒身形如电般掠过前院房顶置身飞纵向后院屋顶,不经意间他看到了一个身影,定睛一看,程玲玉匆匆忙忙的进入了自己的屋子而后关上了房门,她仍是白天见到时的打扮,这让赵天恒大为惊疑。
原地一滞赵天恒迟疑一瞬还是急掠向了马棚方向,到的马棚顶他快速扫视四周一眼,但见马夫的房门开着毫不迟疑的飞身下了马棚顶,顺着开着的房门看去可见马夫张开着僵硬的双手人已经死去了,赵天恒没有急于进去,而是回眼看向前方。
路管家带着一拨人正向马棚这边匆匆奔来,刚才的响动惊动了他们。
一拨人奔来远远就看到站在马棚下面的赵天恒,不由的都是面露疑惑,刚到马棚近前路管家喘着大气上前小心的问赵天恒道:“赵名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天恒淡淡的道:“刚才马匹惊动我就在不远处的房顶,闻声赶来,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到。”说到什么也没有看到之时赵天恒想起了程玲玉,不过他没有看清程玲玉的面部表情,在这些人面前他也就没有说,只是转身进入了马夫的房间。
进入房间赵天恒一眼就看出马夫是脖颈被硬力扭断致死的,此时翻着白眼半张着口,面孔有些扭曲,显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
马夫的双手成鹰爪状,还停留在半空,赵天恒伸手托起马夫的手看到他右手中指的指甲上面带有血迹,继续检查马夫的其他部位都是没有任何的伤痕。
路管家站在赵天恒身旁一脸茫然和害怕,诺诺的问道:“名捕有什么结果么?”
赵天恒指了指马夫的右手中指道:“这血迹是凶手的,马夫被一击扭断了脖颈,作案者肯定是习武之人,而且武功不弱。”
一干人等看的是心惊肉跳,可又看不出什么别样来,有人就道:“肯定又是厉鬼所为。”
“别乱说,老马夫可没做过什么恶事,厉鬼干嘛杀他?”
赵天恒不由恼了,回身道:“一群废物,马夫手上有血迹却不是他自己的,难道鬼怪身上也有血夜流淌?”
众人不由面面相蹙,杜峰这个时候从房顶掠下到了马夫的房门前,众人赶忙让开道儿,杜峰放眼一看便见赵天恒在不由愣了一愣,赵天恒之前说要在县城休息一晚,怎么突然间又出现在了冷俯,而且比他速度还快。
赵天恒自然看到了杜峰也猜到了杜峰此刻心中的疑问,只是他什么也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原本他是打算在县城休息一晚的,但做捕快几十年的直觉告诉他不能一刻放松,再者他这次是要看看杜峰的本事,心里想了解杜峰办案的全过程,好对他做出一个全面的判断,这样他才能放心不再去管林嘉玉。
“说一套做一套,小人。”杜峰见赵天恒出现心中不快暗自在心里骂一句走进马夫的房间,只听赵天恒道:“看好马夫的尸体,他是有利的证据。”说罢他就向门口走,与杜峰插肩的瞬间赵天恒冷不丁的道:“办案速度这么慢以后还能办成什么大案来?”
杜峰一呆,赵天恒已是甩袖离开,他哼了一声上前查看马夫尸体,随后路管家吩咐家丁将马夫抬了出去。
凶手再一次出现却没有抓到,这让大家心中警惧,死了一位马夫,一位不起眼的马夫他可是下人为什么凶手要杀他?这事一出那么一些做下人的是不是也有可能被杀呢?一时间冷俯上下都是人心惶惶。
杜峰出了冷俯询问了暗地里监视的衙役,衙役们监视到现在都是说自从夜幕降临后就没有看到任何人或影子进入冷俯。
听了衙役们说的,杜峰自言自语道:“如果凶手没有从外面进入那么这样一来他就是藏在冷俯之中了。”他说着转身赵天恒蓦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冷冷的道:“冷府如此之大凶手又不一般,倘若凶手想进入院落几个小小衙役又怎能注意的到,你能保证这些衙役从监视到现在没有打过盹儿?”
衙役们听了这话心中颇为不悦,但也不敢在赵天恒面前发作,杜峰看了眼赵天恒想了一想笑问道:“赵名捕想必一直守在冷俯周围了,不知道可有看见凶手的影子进出啊?”
赵天恒斜睨了眼杜峰,的确杜峰离开后他就跟上了,而且一到青沙镇他便落脚冷俯不远处的客栈,夜幕降临后他就上了房顶的,同样以他的眼力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影子进出,被杜峰这么一问,他心中就是不快,越来越觉得杜峰根本就不怎么尊重自己,但因为这样跟杜峰较真他又觉的失了身份,不由的冷哼了一声转身跃上了冷府的屋顶。
再次飞身上顶,赵天恒却是一直盯着程玲玉进入的房间,心下想到:难道这是程玲玉搞的鬼?她的武功如何眼下还难判断,我且盯上一晚再说。
赵天恒就这样离开反而让杜峰肯定赵天恒监视许久也未曾看到有影子进入冷府,随即他想:赵名捕没看到那基本可以肯定凶手本来就在冷府里面了,他不需要从外面进来,要找出凶手就要从冷府家里着手了。
第二天一大早冷府上下的丫鬟家丁全部集中在了冷府的偏厅里面,本来不算大的偏厅顿时人满为患,气氛沉重,多数人心里忐忑,一连死了三人,开始都有些后怕,怕祸及自己。
冷远山坐在上座愁眉苦脸的一声不吭,今日召集众人本是要安慰大家的,可是人召集起来冷远山又不知道说什么。
“哎。”冷海最终叹息了一声,扫眼众人道:“大师做法已有三日没想到还是没有镇住这鬼怪,想来这鬼怪定是煞气太重一时镇不住而已,大师只要做法七日完满必然可让这鬼怪消失,大家也不用如此害怕。”
众人只做不语,但有人心里却是嘲笑,因为昨夜赵天恒已经说的清楚,凶手根本就不是什么鬼怪,马夫手指甲的血迹就是有力的证据,路管家也在场的,可路管家都不挑明那其他下人更就不会说了,更何况杜峰和赵天恒在一边也是不动声色,冷海见无人说话又道:“老马是一直跟着我的,我向来看重他,这次将他也要厚葬。”
这时堂上一位衣着华丽面色秀美的妇人抽抽噎噎的道:“你不知到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害的家里这么不得安宁,连我,连我儿子,也,也保不住,呜呜……”
说话的是冷海的二夫人潘花,她的儿子没了想到此处伤心欲绝,将这事归罪在丈夫头上,冷海看眼她也不跟她理论,只是苦着脸,一筹莫展。
“夫君在外忙活做的可是赚钱的买卖,养活的是我们一家大小,可不要将一切过错都赖在夫君头上,还不知家里是谁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有此报应呢!”别人不说话可不代表程玲玉不说,她瞪着潘花犀利的说道。
潘花忽的站起身手指着程玲玉颤抖着双唇气的大骂道:“你,你这贱人说什么?好啊,我知道是你,你恨我霸占夫君,是你这贱人,杀……”
“好了。”冷远山见二人就要争锋相对大声喝斥了一声,随即沙哑的道:“玲玉是正室,潘花你就尊重点她吗,家里现在已经够乱了,你们两个就不能平心静气吗?让人清静一点好不好?”
众人立刻低头俯首不在发言,只剩下潘花哭哭啼啼的一个劲伤心,程玲玉却是昂头而坐全然不把众人放在眼里。
杜峰和赵天恒暗自惊讶,这程玲玉确实在家里没人敢惹得起,潘花和她的仇必然深了。
良久的沉静后程玲玉站起了身,平静的道:“这件事我看也没什么眉目,就是鬼做的,外面的大师说过七日超度完就没事了,现在才三日,剩下的四日各自小心些就是了。”
“我看是你心理有鬼才对,而不是真真的鬼。”赵天恒突然发话,众人蓦然一怔赵天恒已是身形一晃到了程玲玉近前,同时一指戳向了她的眉心。
这一下来的十分突然,程玲玉大惊之际反手一抄挡开了赵天恒的一指,赵天恒瞬间双手变为虎爪向程玲玉手腕脉门扣去,程玲玉被弄的一头雾水,却也是在江湖上走过,见自己脉门就要被扣心中迟疑之间双掌已是拍出,她更是一声呼啸,双掌破空而来,掌力走的是刚猛之路正合他父亲的开掰手。
赵天恒冷笑一声手腕一抬左手外翻,右手抱胸将程玲玉的双掌之力引向一边,电光石火间赵天恒右手再次倏然而出已将程玲玉的手腕捉住,程玲玉又惊又怒但觉半个身子酸麻却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