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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酒馆?”嘲冈不可思议地迎上前去,一脸好奇。
绮妃宫微微一笑,道:“怎么,很惊讶吗?”
“呃……”嘲冈摸着自己的头,一阵傻笑,然当想起泸沽湖畔的爽约,嘲冈有些难为情道,“真对不起,没有回到约定地点去找你。”
“呵呵,知道你事出有因,放心吧,我没放在心上,倒是我要为今日之事,替舍妹给你赔个不是。”绮妃宫的笑让人看着心里一阵馨软,嘲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姐,你何必跟这人如此客气,可是他先坏了我们酒馆的规矩,让我先给他一点教训。”绮妃宫妹妹的蛮横比起容若,多了几分无理和自负,容若虽然有些小姐的脾气,可是本性还是十分善良。
绮妃宫凝眉呵斥道:“妃屏,不得无礼!”
“哼!”
“让你见笑了,给你稍微介绍一下,这时舍妹绮妃屏,平时蛮横惯了,也没人管得了她,你也就别跟她一般计较。”绮妃宫可谓是知书达理,嘲冈闻言笑了笑,点点头。
既然又根绮妃宫相见,嘲冈随即向其谈及心中的疑惑,道:“我知道你是受人之托,不过你能告诉我,冥辰山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非去不可吗?”
绮妃宫含笑不语,望了一眼其身后的容若,怀抱白浅,款步而去。
嘲冈一时不解其用意,只能在一旁傻站着,因为他心里大胆肯定,绮妃宫绝不会做什么对容若不利之事,否则也不至于制止方才一触即发的争斗。
只见绮妃宫莲手画圈,轻指一弹,顿时一道淡淡的弧光划过,那微光转瞬即逝,一转眼,容若眼睛一动,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再一弹,容若已经微微睁开了眼睛,四肢开始有了动静。
“这……”
“离合酒酒性之所以烈,是因为其酒气能够以记忆中的悲恸之事为引,渗入五脏六腑,因为很少有人能够从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挣脱出来,故而大多人三杯即倒。”绮妃宫姣好的容颜之上,露出淡然的迷之微笑,嘲冈听着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姐姐,你何必跟这人废话啰嗦这么多!”绮妃屏哼了一声,嘴巴撅得老高。
绮妃宫无奈地笑了笑,道:“你快去看看察蛮,他今天吃了亏,可能在屋后发泄,保不齐他弄出什么乱子。”
“哦……”绮妃屏看上去并不乐意。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谈,赶路也不急于一时,我明日会将一些事情告知于你。”绮妃宫见妹妹已经离开,转而对嘲冈言道。
既然绮妃宫话已至此,嘲冈只好心怀感激,抱拳作揖道:“那……明日再谈。”
“小纪,去安排个上好的房间,让两位客人先住下。”
绮妃宫话音刚落,匕小纪便箭矢一般,蹿回大堂,连声应道:“我这就去张罗。”
“两位客人的房间以及这大堂就交给你了,我们明天闭门谢客,你好好把酒馆打理一下。”绮妃宫吩咐道。
匕小纪笑着应道:“没问题,正好还剩一间上房,来,二位请跟我走。”
待安顿下来之后子时已过,嘲冈只觉得困顿难忍,扶容若在床上睡好之后,自己打地铺,睡在冰凉的地上。
正当他准备躺下之时,忽地窗外闪过了一个人影。
“谁?”嘲冈顿时警觉了起来,朝着窗外望去。
然一声探问没有回应,嘲冈又呼了一声,“到底谁在外面?”
话音刚落,又一道人影闪过。
什么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别人屋外鬼鬼祟祟的,嘲冈随即点起烛灯,端着灯台准备出门查看究竟。这客房到了如此深夜,基本已经没了照明,外头一片黑灯瞎火,也就几缕暗淡的月辉洒在窗户之上。
随着房门打开,外头一个鬼影都没有,不过奇怪的是,门前莫名地萦绕起一阵烟雾,随着门扇打开,如同水浪一般,朝着里屋持续不断地涌了进来。
这是什么情况?嘲冈不明所以,有些大惊失色,不知道这烟雾是否暗含毒气。
只见他秉烛正要回身去保护容若之时,不想跟前突然冒出一个病怏怏的女子,其未施粉黛,双眸含秋,只是身娇体弱,面色憔悴,看起来宛若弱柳扶风,令人生怜。
嘲冈举灯一照,差点没叫出声来。
“人鱼姑娘……你……”
烛光之下,凌瑶面色煞白,青丝凌乱,其呼吸也有些急促,只闻及唇中音色寥寥,道:“木头……木头……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嘲冈无比诧异,难以置信地上下扫视了一番,发现其下身的那条美丽的鱼尾此刻已被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所替代,这于之前认识的那个鲛人姑娘相比,愈加亭亭玉立。
“我……”话音未落,凌瑶泪眼婆娑地扑倒在嘲冈怀中,不住地抽噎。
“没事了,没事了……”嘲冈连忙扶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一边小心翼翼地服侍她喝下,一边安慰道。
黑暗之中,那张惨白的面容之上突现一道诡异的曲线,双瞳之中寒光闪闪,然嘲冈抱着凌瑶,毫无察觉。然而没过多久,嘲冈突然一把推开了凌瑶,声音陡然变得无比生冷,道:“你是谁?”
凌瑶眼睛一愣,秀美一撇,惊道:“难道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嘲冈冷笑了几声,背过身子,烛影之下,如同一面冰冷结实的石墙,只有无尽的窒息和压抑。
“你怎么突然这么绝情?我千里迢迢前来寻你,好容易在此地寻到你的踪迹,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凌瑶瞪着灵动的双眸深情相望。
可嘲冈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冷不防便是一掌劈了过去。
凌瑶随即后撤一步,及时躲过,可这一招下来,凌瑶的语气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听她言语之中泛着狠,道:“真没想到,这些伎俩最终还是没能骗的了你!”
言语间,那张病态姣美的面容渐次散去,一张妖艳狐媚的容颜取而代之,只见其鲜红的双唇仿佛刚饮过血一般,腥色浓郁,深夜之中,让人不寒而栗。
“绮妃屏,你何必如此不依不饶。”嘲冈拧着眉头,望着那副美艳的妆容,深深叹了一口气。
“哼,我姐姐饶了你,不代表我绮妃屏就会善罢甘休!”绮妃屏整了整凌乱的发丝,眼中的寒光有增无减。
嘲冈不想再动干戈,尤其容若还在无奈,他不愿此地动手,误伤误伤于她,故而朝着屋外一跃,道:“既然你我过节难平,那你只管找我,别伤及无辜。”
“哼,大堂之内有姐姐替你撑腰,在这里,没人救得了你!”绮妃屏袖风已起,随时准备出手攻击。
要说嘲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绮妃屏对自己的怨念竟会如此之深,仿佛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明明只是跟那赤胡大汉有些过节,以至于砸了大堂内的陈设,而且绮妃宫明明已经不计较了,为何这绮妃屏偏偏缠着自己不放。
“你给个杀我的理由先,否则我死不瞑目。”嘲冈试探道。
不料绮妃屏起手,冷笑道:“等来年忌日,我到你碑前一一给你说明,现在废话少说!”
话音未落,只见绮妃屏狐眼清光一闪,那邪恶的曲线渐次被放大,四周的黑暗随之蔓延开来,转眼之间,嘲冈的身边只剩不远处的那盏暗弱的烛火作伴。
“不好……”
嘲冈大惊失色,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周围已然被黑暗重重包围,他脸上的表情随之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