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真相

安子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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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又过了五六天。

    那天洛云清从皇宫回来,带回来了很多赏赐,都是宣文帝奖赏他应战有功的。

    可实际情况是怎么样,他们都很清楚。

    宣文帝这样,也是在拉拢那些大臣的心啊。

    明面上和洛云清关系要好,暗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找寻机会除掉洛云清。

    这几日,洛云清发现鱼初笙有些异常,怎么说呢,是变得多愁善感了,还有些神经敏感。

    逮住机会总会问他:“王爷,你对皇位,到底有没有兴趣?”

    洛云清每次也都回答实话:没兴趣。但不代表,有一天他不会拿走皇位。

    更令人惊异的是,鱼初笙开始频繁地看史书,看大光有没有只娶一个妻子的皇上。

    发现了没有后,她还会问洛云清:“若是王爷当了皇上,是不是也要开个三宫六院,弄个佳丽三千?”

    虽然洛云清每次都深情脉脉地说:“本王此生,唯你一人。”她却似乎还是不能安心。

    患得患失,还时常跟洛云清说,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一定是被逼无奈。

    当洛云清问她:“你不是说了,以后都回不去了吗?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时,她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安宁王府里,除了鱼初笙,没有人知道,那一天,府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洛云清打算带鱼初笙出去散散心,他想,也许这一段时间,她太疲惫了。

    被抓到常乐府好一顿折磨,去梓州的路上破了消妄的案子,因为他中毒的事情又一直劳累,好不容易回了京都,又遇到少女失踪案,她应该是太累了。

    鱼初笙也确实感觉到身心俱疲,不过当她知道,常乐长公主在去寺庙祈福的路上遭遇刺杀,并且右脸被毁时,她的心情有了一丝愉悦。

    一定是洛云清干的,他啊,现在虽然不能拿常乐长公主怎么样,但是毁个容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是以,当洛云清说带她出去散心时,她很开心地答应了。

    但计划不如变化快。

    两个人才刚出府,将军府就来人了,不仅钱远墨来了,就连钱大将军,也亲自来了。

    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

    于是,他们不得不又回了府。鱼初笙想几个人肯定要商量重要的事情,本来想回避一下的,但是洛云清说她不必回避。

    这是对她的信任。

    钱将军拿了一个盒子,竟像是刚被从土里挖出来的一样,上面沾满了细碎的泥土。

    鱼初笙的目光落在盒子上,眼里流露出和钱远墨,洛云清一样的疑惑。

    钱将军拿着那盒子,沉吟道:“其实先帝没有驾崩时,曾有一次,单独召我入宫,他把这个盒子交给我,说等他去了以后,寻个合适的时机,让我交给你。”

    洛云清点头。

    钱将军继续说:“他那时候说,若是殿下再问起你母妃的旧事,就让我交给殿下,所以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但是今日,府上来了一位自称是无尘的道人。”

    听到无尘两个字,鱼初笙的身子,猛的僵住。

    他……怎么阴魂不散?鱼初笙都真的有些相信,人可以参透命运这一说了。

    他的存在,实在神秘而诡异。

    只听钱将军又说:“他对我说,先帝交给我的东西,可以交给殿下了,子悠也说,之前鱼姑娘被抓到常乐府,也是他透露的消息,所以我觉得他的话还挺可信,就拿出来了。”

    鱼初笙更加震惊。在这个架空的时代,在这里的历史年轮的转动下,无尘他,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她又想起她一直做着的怪梦,还有前几天无尘对她说的话。

    难道……她不属于这个时代,就注定要离开吗?

    看鱼初笙有些失神,洛云清扶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鱼初笙摇了摇头,神思还有些恍惚。

    洛云清在众人的注视下,打开了那个盒子。

    一股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躺了几张宣纸,再无其他。

    宣纸已经泛黄,但上面的字并不影响阅读。

    洛云清紧蹙着眉头,一页一页地翻开那些宣纸,开始看那上面的字。

    越往下看,他的眉头,就皱的越深,以至于鱼初笙心里升起了什么不好的预感。

    看到最后,洛云清的手,甚至都在颤抖。

    钱远墨问道:“云之,先帝给你留了什么信?”

    洛云清一边把宣纸递给钱远墨,一边语气有些凝重地开了口:“父皇说,母妃的死,不是简单地患病。”

    鱼初笙一早就觉得不是,虽然她并不了解之前发生的事。

    洛云清的眼神变得有几分暗淡,继续说:“父皇说,他不是故意要冷落母妃……后宫勾心斗角,他想保住母妃……他还说,其实母妃可以离开的,如果离开,就不会惹祸上身……可是她为了能够留在父皇的身边,没有离开……父皇说,他有调查,望兰宫母妃用的饭食里,被人长期下了药,是凌太后。”

    他的声音很低,鱼初笙还是听到了里面的藏着的悲戚。

    但是……他说他的母妃本来可以离开的……本来可以离开。

    鱼初笙心里好似隐隐想到了什么,但她不确定。

    准确地来说,是她不敢确定。

    洛云清还在低语着:“父皇说他对不起我,他没能保住母妃。但是本王又怎么会怪他呢……”那是最疼他的父皇。

    都说君王多薄情,但是又何尝没人,故作薄情呢,只为守住他想要守护的人。

    钱远墨已经看完了信,他拍了拍洛云清的肩膀,用他还尚健在的右胳膊。

    语气无比认真道:“先帝他也说,无论你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怪你,因为皇位本来就是你的。”看来先帝写下写封信的时候,还没有想到,自己驾崩时,会突然传了口谕,让洛云清登基。

    鱼初笙想,那应该也是一个在战场上有些睥睨天下的丰神俊朗,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有着一腔万千柔情的男子罢,否则洛云清的母妃,也不会甘愿留在他的身边,即使他后宫,佳丽三千。

    钱远墨继续说:“我们都还是少年,你的锦绣河山,我即使断了臂,也会一只手替你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