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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者:眉、眼、耳、鼻、口也。六府者:天庭、日月二角为天府,左右两颧为人府,地角、边腮为地府。偷眼望去,大姐五官端正,从面相看,绝对是大富大贵之人。眉清丽高扬,疏朗清秀,弯曲细长,如一弯新月。双眉向两边分开直入发鬓。这样的眉,主聪明富贵,机智有福,官运亨通。两眼黑白分明,眼睛清爽明净,细长如凤目,炯炯有神,眼珠黑如漆,眼白如玉,眼长近耳,这样的眼福贵双全。耳要轮廓分明,比脸白净,两耳高耸过眉,两耳贴肉而生,两耳坚挺,耳垂色泽红润。此为好耳、贵耳,主富贵长寿。
那一团阴气,在女人头顶形成阴气压制魂火还聚而不散,明显就是有人刻意为之。难怪这女人会印堂发黑,霉运缠身。
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这个女人被人下了咒。这个咒,就是诅咒的意思,和东南亚一带的降头术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种术好下不好解,下术之人取当事人毛发或贴身衣物,配合当事人的生辰八字八字,以符入咒,千里之外就能给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咒。但是这种损阴德的事一般没人愿意干,罪业太重了,会遭天谴的。
我很奇怪到底是哪个狗日的会做这种生孩子没**的缺德事,这种事普通人做不了,能下此咒的人,必定不是寻常人。
这个女人刚刚主动站出来帮助过我,还因为我挨了一巴掌,这让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我这个人就这样,恩怨分明。既然让我碰见了,也算是缘分,更何况她与我有恩,知恩图报一直是我最大的优点。
我轻唤了一声,小姐转过头,秀眉皱起,疑惑的看着我,问道:“有事吗?”
我轻咳一声,小声的说道:“小姐我见你双眼无神,印堂发黑,嘴唇干裂,精气神萎靡不振,是否最近遇到什么难事无法解决?”
我刚说完,大姐就警惕的看着我,浑身充满戒备的说道:“你是什么人?”
见她这份表情,我知道我算的果然不错。我笑了笑,再次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
我这么说让她更加警惕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竟别过头去不在搭理我。
我有些尴尬,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结果。也怪我太年轻不懂人情世故,才会这么突兀的问一个陌生的女人这种事情。
我摸了摸鼻子,苦笑一声,不在言语。但是我仍然偷偷的侧目打量着她,过了许久,我再次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最近几天常常心烦意乱,夜晚睡不踏实,老是见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我说的对吗?”
很明显的,她的肩膀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转过头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你…你到底是谁?”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大姐,相信我,咱们之前没见过面。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是谁,我只是单纯的想帮你。”
她看了看我,一双美丽的眼睛终于卸下了防备,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从未见过你,你说你可以帮我?你怎么帮?”
有门!
我淡淡一笑,凑近她耳边轻轻说道:“不瞒你说,我会一点阴阳道术,你现在的状况,如果没有懂行的人替你解除麻烦,不出三日,定会精神恍惚,严重的话会精神错乱变成一个疯子!。”
女人一脸震惊,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恐惧,可能是给我给震住了吧。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这里不方便说话,咱们换个地方。”
我微笑表示随意,女人起身,带着我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餐车。
“小兄弟,想吃什么就点,我请你吃。”女人落坐,把菜单递给我。
我也没客气,正好肚子也饿了,随便点了几个菜。
菜还没上来,我们一边喝水一边聊天。通过聊天,我知道了女人姓张,名叫张全满,很男性化的名字。
他比我大,我喊她张姐。张姐来头不小,上海人,现在是北京一家贸易公司老总。
张姐家在上海很有地位,是有名的名门望族。张姐是家中老幺,上面还有四个哥哥。张家无女,所以张姐的出生,让张家家主张家家主张正业很是开心。从小张姐就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张家从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张姐,从小就显露出出色的商业头脑,这让张姐在张正业心中的地位更加的重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姐隐隐力压四个哥哥,把家族的企业做的更大,甚至还把触手伸向了北京。
为了稳住在北京刚刚成立的公司,张姐更是亲自坐镇,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家族的企业更是在张姐的带领下蒸蒸日上。
然而,就在前三天,张姐开始感觉到了不对劲。先是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想发火,脑子里整天充斥着各种负面情绪,导致丢失了很多单子。
开始她并没有感觉到异常,以为自己最近过于忙碌导致身体太累,但是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事,就让她处于巨大的恐慌之中了。
张姐居住的小区里前段时间刚刚去世一位老人,老人张姐认识,平时打过几次招呼。但是最近这几天,每天夜里张姐都感觉半梦半醒间,有人坐在床头对着自己说话。
最让她恐惧的是,那个声音,分明就是那位刚刚过世老奶奶的声音。
这种情况接连出现,连续出现了三天,导致她现在犹如惊弓之鸟,夜里都不敢睡觉。
但是更加不幸的是,昨天晚上八点多,上海老家打来电话,张姐的父亲,去世了!
张姐差点没当场崩溃,马不停蹄的收拾东西赶到车站,买了第二天回上海的火车票。
“你为什么不开车回去?”我很不解的打断张姐。
张姐抚着光洁的额头,苦笑一声,说道:“因为我怕。实不相瞒,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我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点,昨天晚上我在候车室休息了一晚上。”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难怪以张姐这样的身家,会与我们这些人挤一趟绿皮火车,还买得是硬座。也许张姐只有在这种人多的环境里,才能找到一丁点安全感吧。
我不由得唏嘘不已,果然好人有好报。张姐对我种下善因,所以现在由我来完成这个善果。
张姐眼神里透着悲伤,看起来十分凄楚。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说了句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我笑了笑表示没关系,说道:“张姐,你父亲身体怎么样?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去世了?”
张姐说道:“我父亲年轻时候打过仗受过伤,但是身体还是很好的,八十多岁的人眼不花耳不聋,除了下雨天关节痛,平时没什么毛病。我也不知道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说走就走了。”
张姐说完,又忍不住低声啜泣。
接二连三的怪事加上父亲的突然离世,让张姐处于崩溃边缘,为了不让她过于悲伤,我连忙跳开话题说道:“张姐,你最近这段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比如同事,朋友或者商业伙伴之类的?”
我想先弄明白,张姐是在哪被人给下的咒。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张姐闭着眼想了想,最终摇摇头表示没有。
没有?这就简单了,如果最近没有得罪人,那么目标就很明确了,问题没有出在北京!
那么既然不在北京,那就很有可能在张姐的老家,看来有人想对张姐不利。
我沉思了一下,再次问道:“张姐,你们家兄弟姐妹之间关系怎么样?”
张姐虽然好奇我为什么打听她家里情况,但也没多想,如实回答:“挺好的,我年龄小,四个哥哥对我都挺好,除了我大嫂,其余三位嫂子都和我走的挺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苦笑一声,说道:“如果我没看错,你被人下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