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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御风剑术所杀,那更应该是亚索的事情吧?”
古拉加斯道:“关锐雯什么事?她又不会御风剑术。”
永恩道:“她不会吗?她的疾风斩怎么解释?”
古拉加斯知道永恩所说的“疾风斩”是什么,那是锐雯的剑招,非常强的剑招,借助疾风之力斩出极其强大的剑气攻击。
古拉加斯不明白永恩为什么要说这个,锐雯的剑已经断了,不可能再使出这招,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永恩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锐雯虽然没有什么家世,不是诺克萨斯的贵族,但她好像是诺克萨斯第一任大将军达克威尔的得意门生吧?不然她哪来的那把剑,那把无坚不摧的巨剑?”
古拉加斯道:“又关达克威尔什么事?”
“达克威尔曾经来过艾欧尼亚,想窃学艾欧尼亚的一切绝学,以增强诺克萨斯的力量完成他一统瓦洛兰的野心。”
永恩道:“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他的的确确窥探到很多绝学的精髓,有均衡教派的忍术,有剑圣的无极之道,也有御风剑术。”
“你的意思是,锐雯的剑招是御风剑术了?达克威尔教她的御风剑术?”
古拉加斯算是明白永恩是什么意思了,但觉得永恩在扯淡,道:“你能不能别扯了?锐雯可不会放龙卷风出来。”
“我没说是。达克威尔只窥探到御风剑术的部分,并不是全部。他利用这部分的精髓自己研创了一门剑道,锐雯所学的就是这个。
永恩道:“简而言之就是,锐雯的剑道,跟御风剑术有些关系,有些相似。”
永恩说的挺合理的,但古拉加斯还是觉得永恩在胡扯,道:“你别扯淡了,我见过达克威尔,他可不会像劫那样用影分身,也不会一点御风剑术。他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不然现在大将军会是斯维因来做?”
永恩道:“我只是说他窥探到了,没说他会。”
古拉加斯道:“他不会怎么教?”
永恩道:“亚索会玩石头吗?不一样教出一个玩石头小姑娘?”
“这个……”
古拉加斯无言以对。
“而斯图尔特是被御风剑术所杀。”
永恩高声道:“你说她有没有嫌疑?”
古拉加斯还是沉默,这次是彻底无言以对,因为锐雯的的确确有嫌疑,永恩现在这么做,抓锐雯回去,完全是于情于理。
不过古拉加斯可不觉得锐雯会是凶手,此刻虽然无话反驳,但也不想多说,很直接地说道:“我不想说那么多,我讲不过你,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斯图尔特的死与她根本无关,你别指望抓她来替罪。”
永恩声音微沉,道:“你真要这样?”
古拉加斯道:“我只能这样。”
永恩神情冷漠了些道:“既然如此,那你别我了,古拉加斯,你不讲道理,那我也只能不讲道理。”
古拉加斯不想跟永恩怼,也怼不过永恩,忍不住叹道:“你们到底要怎样?”
永恩道:“我不想怎样,我就是要抓锐雯而已。”
古拉加斯道:“你们就不能放过她吗?”
永恩很坚决道:“当然不能。”
古拉加斯道:“亚索这个被追杀的都不想这么做,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他的命是他一个人的吗?”
永恩道:“我妈还等着叫他回家吃饭。”
古拉加斯道:“那你该做的应该是去揪出真凶。”
永恩反问道:“我现在不就是正在做这件事情?”
古拉加斯铿锵着声道:“锐雯不可能是凶手!”
永恩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吗?”
“别装了,永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古拉加斯不想再拐弯抹角,很直接地说道:“你很清楚她不可能是凶手。”
永恩也不想再废话,淡漠道:“那又怎样?凶手是不是她又怎样?艾欧尼亚需要的就是一个背罪的而已,是不是真凶都可以,没有人会在意真相。”
“既然是不是真凶都可以,那你去揪出真凶又怎么了?而且……”
古拉加斯道:“你是知道谁有可能是凶手的,对吧?那个叫凯撒的,他把烬那个疯子放了出来,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人,你不去查查他吗?”
永恩道:“揪出真凶太麻烦,你应该知道,议会内幕太多。”
古拉加斯道:“你都当上议长了,难道还会怕他们那些个混蛋不成?”
“你不懂,你不可否认议会是有那么几个混蛋,但他们已经牢牢跟这个组织结合,你不能弄掉他们,因为你需要他们。”
永恩沉声道:“我知道这有些不好,很腐败,但这就是政治。”
古拉加斯道:“什么狗屁政治?一个国家靠这样的政治能活?”
“我看过一本史书,以前有这么一个帝国,贪官污吏很多的帝国,老皇帝死了,新皇帝是个热血青年,非常讨厌这些贪官污吏,反贪反腐做得非常猛,他把所有贪官都给弄掉了,然后你猜怎么样?”
永恩道:“他并没有让自己的帝国变得强盛,反而导致整个帝国可用的人少得可怜,最后这个帝国自然而然就是灭亡了。”
古拉加斯也知道永恩说的那个故事,论反道:“就算他不这么做,你觉得这样满是贪官污吏的帝国能存活多久?”
“这个可一定,贪官污吏你是抓不完的,你管是你是肯定要管,他们做过头的话压一下就好,抓过头真不行。”
永恩意味深长道:“他们的确是蛀虫,但他们真的已经与这个社会牢牢沾着,你要拔掉他们,你自己也会掉很多块肉,得不偿失。”
古拉加斯沉声道:“所以你就向他们妥协了?”
永恩淡淡道:“我没必要跟他们斗。他们是做了很多肮脏的事情,但那又怎样?艾欧尼亚还不是这么过着?你真的管不了他们,而且你去管他们,艾欧尼亚也不会变得美好。”
“你知道为什么亚索会落的被控告叛国这种惨状吗?”
古拉加斯沉声道:“就是因为你不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