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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符咒纹丝不动,连个破痕都没有。
鸦九生气极了!
呱呱呱——
他愤怒地朝禾苗控诉!
禾苗一个头两个大,“说人话!”她无奈地揉揉额角。
鸦九砸吧砸吧嘴,张开翅膀从桌面跃起,双脚朝下伸直准备变成人形。结果……
扑通一声,蠢鸟还是鸟样,肚子着地在地上滚了一圈。
鸦九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过了数息,他才直楞着翅膀站起来,抖抖毛,伸伸腿,又张开翅膀看看,小眼睛一眯,脖子一伸,冲着禾苗就嚷嚷开了!
呱呱!痛死鸟爷了!
呱呱!坏人!敢坏鸟爷的好事!
禾苗张张嘴,无语。
鸦九烦躁的在地上走了两圈,张开翅膀扑扇几下,又试着飞到桌面上,歪着脑袋看禾苗,又瞅瞅那张黄符。
禾苗识趣地立即将黄符收走,放进腰间荷包。
呱——
不行,扔了!埋在地里!
“那么珍贵的符……”可以对付妖怪啊!禾苗有点不舍。
呱呱呱呱!
鸟爷在的时候不许带着这些讨厌的东西!离鸟爷远些!
鸦九生气地朝她吐了两道风刃!
禾苗微微闪开身子,不想腰间荷包突然漫出一道金光,将无形的风刃给挡住了。
鸦九:……
禾苗:……
“乖乖,真是好东西啊!”她掏出黄符看了看。感觉,比任安给她做的平安符还要强些。任安的符她也有贴身放着,只是上一回那个水妖将她往水里拖的时候,那道符就没起作用。
这个时候禾苗还不知道任安的灵力消失了,因此他制的符也暂时失效了。
任安的符是牵连着他的一丝灵识,只要禾苗遇到危险他能立即感受到,从而远距离操控助其化险为夷。比如在胡桃大人的地盘那一次。
大约,任安在制作这些符的时候也没想过自己的灵力有突然消失的一天,现在他正愁着怎么恢复呢!
鸦九不死心地又朝禾苗吐风刃,结果还是被那金光挡住了。
呱——
这可是大妖怪的符咒呢……
鸦九眯着眼睛盯着禾苗的荷包,不知道在想什么。
“妖怪的符咒?不是道士作的?”禾苗一脸疑惑。
鸦九咂咂嘴,又不说话了,将脑袋撇向一旁,一副“鸟爷我很生气我不想理你”的样子。
禾苗赶紧将符咒拿到后一进的院子,真的把符咒埋在了地里,还用花盆给压住了。
再进门的时候,鸦九终于以人形姿态出现。
他嘟着嘴,十分不高兴。
禾苗满脸歉意。“抱歉,我不知道我娘会那样冲动……”至于她为什么能看出鸦九是妖,禾苗自个也很疑惑。还有——
“那个时候你突然蹦出来做什么?地上有虫子?”
“胡说八道!什么虫子!鸟爷我是那么没品的妖么?”鸦九斜眼看她,不屑地扁扁嘴。
“那你突然扑下来做什么?吓我一跳!”禾苗煞有介事地拍拍胸口。当时她确实是被吓着了,以为任家别院那边出了什么事呢!比如灰花闯祸什么的……
鸦九歪歪头。“你没看到?”
“看到什么?”
“珠子啊!滚了满地都是。”
“什么珠子?我娘只不过是掉了几滴眼泪。”
鸦九:“……”这丫头眼睛没长好吧?你家狗都看到了好伐?没看到那三只蠢货也争抢着去舔那珠子?
看禾苗一头雾水,不似作伪,鸦九只得将事情说了。
“所以啊,我觉得,你娘可能不是凡人!”最后鸟妖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那些珠子可都是满满的灵气!
“她身上难道有妖气?”禾苗小心翼翼求证。母亲落泪变成珠子,这一幕她真的没有注意到!
“没有!”鸦九蔫了。如果对方是妖怪,他却感觉不到,那就说明那个妖怪比他厉害!
“可她是我娘啊……”禾苗小小声嘀咕着,又问,“那你能从我身上感觉到妖气?”如果娘亲不是凡人,那她怎么着也该是半妖吧?鉴于自己能听懂动物的语言,在森林里偶尔还会遇到奇怪的小精灵,禾苗有时候是觉得自己异于常人的。
“呱!”没有!
鸦九连人话都懒得说了,蓦地变身为乌鸦,拍拍翅膀,不高兴地飞走了。
呱呱呱!
最近别来找我!想蠢驴了自己上门看!
突然遇到能够克制自己妖术的符咒,简直太心塞。果真不应该来京城的。前辈们都说京城得道高僧和臭道士多,奇人异士也多,看来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他要回去修炼!争取早日成为大妖怪!不再受制于人!
禾苗话还没有问清楚,鸦九就跑了,她也跟着心塞一把。
想到鸦九说的,那符咒有可能是大妖怪做的,她考虑了一会,还是将符咒挖了出来,拍拍上边的尘土,将符咒又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荷包里。
既然那么好用,那就贴身放着好了。等任安回来了再处理。
过了两天,信阳侯府突然来人,将禾苗接了过去。
因为是至亲,且又是老太太指名要见,这一次禾苗是以真面目示人。世子倒是体贴的带了遮面的帷帽给她,免得这姑娘在不相干的人面前露了脸,太招人联想了。
信阳侯府在城东,由城南的别院过去得绕城小半圈,且又经过繁华的街市,这一路行来倒是教禾苗再次领略到了京城的不同。
街道宽敞明净,热闹繁华,却比之延州府、以及路途上经过的几个州府县市都要规矩整洁许多,不时还能遇上巡街的官兵;商铺里的伙计与人说话的声音要和气很多,有时甚至给人一种低声下气的感觉。
禾苗稍一作想,心里透亮。
就他们这一驾不起眼的车子,若不仔细看,谁人会注意到是侯府的车驾?刚才路过的许多车子都比他们的更豪华更富贵呢!甚至沿途还避让了两次,可见对方身份比侯府要高。
这天上掉一块砖头,砸中的人十个里面没准就有三个是跟皇亲国戚有关,区区侯府又算什么?那些商铺里的掌柜、伙计,可不得放低了身段去侍奉、迎合客人?以貌取人在此地完全行不通啊!说不准就遇上哪个心血来潮微服私访的大官了!
禾苗心中暗叹。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
在靠山村,听到县太爷的名头,村民们已经是战战兢兢,见到官老爷的人马就跪了。京城更是大官小官不计其数,那些贵人们想要对付寻常百姓,岂不是跟玩儿似的,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禾苗再次意识到了身份差距带来的压迫感,心中颇为纠结。看来日后不但要谨言慎行,甚至还得学会做小伏低。京城并非久留之地啊……
正思量中,侯府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