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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个雪虎精,但人家已经修成了一方洞主,那也算是大人物了。你说你打过人家也就罢了,你居然说你骑过人家,这不是气人吗!
易希辰好笑道:“你骑过它?它跑得快吗?”
毫无疑问,这种荒诞的事情自然是发生在长孙子钧的“魔障”中的。
了解了幽云真人悬赏的内容,易希辰和长孙子钧退出人群,细作打算。
易希辰喃喃道:“这个幽云真人与雪虎精是有仇吗?他要雪虎精的妖丹,是希望别人杀了雪虎精呢?还是只是需要一枚修为深厚的妖丹?”
长孙子钧道:“若只想要妖丹的话,把肥唧给他吧。”肥唧怎么说也是天生灵兽,虽然现在刚出世还不如雪虎精,但多养几年,未必就比雪虎精差到哪里去。
装肥唧的乾坤袋一紧。
易希辰想了想,深以为然:“如果我们打不过白虎精,确实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乾坤袋上下翻腾,以示抗议。
长孙子钧撇撇嘴,很不满:怎么可能打不过?那就是得继续把这只讨人厌的肥鸟留着了。
易希辰察觉到他似乎对肥唧十分反感。自从他发现他把肥唧的蛋带出来了之后,长孙子钧已经三番五次表示出要丢掉肥唧了。他不由好奇道:“你很讨厌肥唧?为什么?”
长孙子钧瘪着嘴不说话。
“到底怎么啦?”易希辰道,“他它做过什么坏事吗?”
长孙子钧又开始保持沉默,然而禁不住易希辰的再三发问,他闷闷地丢出一句:“你确定要听?”
易希辰:“……”
每当长孙子钧说出这句话来,对于易希辰就是一个警告,如果你坚持要听,后果自负。然而明知道接下来的话会耸人听闻,可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难不成还能忍得住好奇心吗?
易希辰抹了把脸,拄剑站稳:“你说说看。”
“他对你图谋不轨。”
易希辰:“……”
他当然知道图谋不轨是什么意思,为了弄清楚长孙子钧的“魔障”他和长孙子钧讨论过世界观,在长孙子钧的眼里,陆子爻也对他图谋不轨,公孙笛也对他图谋不轨,几乎全山的年轻弟子都对他图谋不轨……那都算了!然而!然而肥唧它只是一只鸟啊!!!
易希辰崩溃道:“你丧心病狂啊!!它只是一只鸟啊!!鸟啊!!啊!!我又不是天材地宝!!是不是只要带鸟的东西你都不放过?!!”
长孙子钧:“……”
易希辰哭笑不得地扶额。他也就是抱怨两句,倒也并没有动气,毕竟……习惯了。毫无疑问一只鸟都觊觎他这种事肯定是长孙子钧的妄想,他其实想问你明知道这是妄想为什么还要讨厌肥唧呢?但仔细想想,知道和理解有时并不是一回事,长孙子钧已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便很难纠正。即便纠正,也只是强忍着罢了。
强忍着?易希辰一愣,突然想到长孙子钧误解最深的一件事……
“可它会化成人形。”
易希辰还在出神,突然听到长孙子钧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什么?”他呆滞了片刻,突然醒悟长孙子钧口中的它是谁,惊讶道,“你说肥唧?”
妖兽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就可以化出人形。天生灵兽自然也可以。这个道理易希辰当然是懂的。但他捡到肥唧的时候,肥唧还只是一只鸟蛋,他打心底里就不会把肥唧当人看待。就好像父母一手把孩子从婴儿时带大,无论孩子长了多少岁,在他们心里都是孩子。所以,就算肥唧变成人了,在他的心目中,也只会是一只鸟人。
“化成人形,那也得好几年后了吧?”易希辰不确定地说。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天生灵兽,也不知这天生灵兽既然如此稀少,是否也天赋异禀,刚出蛋壳就可以化出人形呢?
易希辰解开乾坤袋,朝着里面叫道:“喂,肥唧,你会不会化形?”他还真有点好奇,这只灰溜溜的小肥鸟化出的人形会是什么样,灰溜溜的小胖子?
肥唧没有反应,兴许在装死。
易希辰耸肩,把乾坤袋重新扎上了。看来肥唧还没有逆天到这个份上,估计还是得多修炼几年。
长孙子钧虽不喜欢肥唧,但既然易希辰认为留着它能卖个好价钱,他也不会为此非要与易希辰争个高下出来。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先想办法取得苍云宝剑,他们才能去虚无界找虚无宗主。
按理说为了防止苍云宝剑被人捷足先登,他们应当尽快去斩杀那位苍冥洞主,然而两人还是先花了不少时间打听了一下关于苍冥洞主的事——毕竟那悬赏榜挂了三年也没人能完成,可见苍冥洞主并非那么好对付,晚上一两天也没有多大关系。
易希辰和长孙子钧在霞林镇里晃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小摊,小摊上立着一块牌子,上书五个大字:尽晓天下事。而那摊子后坐的是一位女丹修,她肩上立着一只妖鹰,脚边卧着一条妖犬,手指上还停着几只妖蝶。
在丹修里还有个特殊的流派,名为“驭兽丹修”。这些修士们自身修为不高,打起架来更是十分羸弱,但他们可以靠炼丹吸引妖兽,并豢养妖兽为己所用。若是技艺高超,豢养的妖兽越厉害,能做的事情自然也就越多。
眼前的这位女修,显然就是个驭兽丹修。她的修为不高,她的妖兽也不是那么凶猛,并不能帮她出入危险之境打败厉害的敌人,然而却足以帮她经营另一项营生——万事通。
既然是个女修,自然就长孙子钧的用武之地了。易希辰在摊子对面坐下,丢出两块灵石作为资费:“师姐,我想打听一件事。”
女修收下灵石,热情道:“道友想打听什么?”
每个修真小镇上定有那么几位“万事通”,他们的耳目四通八达,凡是修真界的大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若是小事,便他们眼下不知,也能帮着去调查。
易希辰报出两个名字:“幽云真人,苍冥洞主。”
女修了然地哦了一声。既然那悬赏榜挂了三年,当然有不少人来打听过他们的事了,女修立刻便知易希辰与长孙子钧是冲着那把苍云宝剑来的。
她道:“那苍冥洞主名叫虎苍,今年已五百来岁。他原身是一只雪虎精,修为十分深厚,不是那么好对付。不仅如此,寻常人想要见到他都不容易。”
“怎么说?”
“他现就住在苍冥洞里,可那苍冥洞高山深涧、怪石嶙峋、洞洞相连,仿佛迷宫一般。那雪虎精又是一方妖王,手下小妖无数,寻常人想要通过层层阻碍,进入主洞,实在不易。”
那女修一口一个寻常人如何如何,目光盯着易希辰与长孙子钧直看,倒是在有的放矢。她的反应实也正常,易希辰才筑基不久,长孙子钧敛了修为她看不真切,可身为一个剑修,剑鞘里竟是空的,显然是因故碎了剑。剑都被人碎了的修士,又能厉害到哪里去呢?
易希辰仿佛听不出她的提醒,继续道:“师姐可知,那妖兽洞里都有哪些妖兽?”
女修只好将自己所知的一一道来。说完那兽洞中的情形,她又接着道:“三年来,光我知道的,就已有百多人闯过那苍冥洞了,听说最终能够见到苍冥洞主的还不到十人。就在三个月前,甚至有一名金丹剑修也试着去闯,一样被打得重伤,差点碎了丹元……”
“唔。”易希辰点头,并没有被吓到的样子。
女修看他二人相貌英俊,实在不忍心见他们冒险,终是忍不住道:“恕我直言……那苍冥洞确实凶险,两位道友或是修炼几年再去,更为稳妥些。”
易希辰笑道:“修炼几年?我们与那苍冥洞主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本来让他多活几年也是无妨的,只怕苍云宝剑等不了几年。”
女修一呆。这……这小剑修长得倒是可爱,性子怎么这么不讨喜?区区筑基弟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易希辰又突然正色道:“不过幽云真人开出的条件也太过苛刻,若只是要把雪虎精给他抓去也便罢了,他却要人家的妖丹,简直非置那雪虎精于死地不可!我想知道,那雪虎精可是十恶不赦之徒?当真需要斩杀?”
他们两人虽是剑修,却也不是随意杀生的,对妖修亦无甚歧视。若雪虎精并无作恶,而幽云真人却无理地要杀他,别说一把苍云宝剑,便是十把,他们也不会助纣为虐。
提及这事,女修连连叹气:“说起来,也真是一桩孽缘。那幽云真人的名头不晓得你们过去听过没有。他行事向来不羁,与许多妖修交好,甚至那苍冥洞主,曾经也是他的至交好友,为此他在修真界颇受了不少非议……然而就在前几年,那雪虎精也不知和幽云真人起了什么冲突,竟然杀了真人的道侣……于是他俩就此结下血海深仇,不光这霞林镇,幽云真人在各个修真小镇的悬赏榜上都挂了帖子,广邀天下豪杰,若谁斩杀雪虎精,他就把苍云宝剑送给谁!”
易希辰蹙眉。雪虎精杀了人家的道侣,也难怪幽云真人跟他不共戴天了。既然有人命债在身,那斩妖之事,他与长孙子钧便可接下了。
这事说也奇怪,那苍云宝剑是把难得的宝剑,由百年前幽云真人在炼火海中取回的精铁打造,剑身火气逼人,若高阶修士得了此剑,便能斩尽天下坚固。那苍冥洞主难道当真如此厉害?这么一把宝剑换他的命,三年也没换成?
不过易希辰很快就想明白了。能够结丹的修士,本就是千人中才出一个,因此练成金丹的修士,便足以被人尊称一声真人了。这些真人们大多都在门派里担个长老甚至掌门,自恃身份,不会出来搅混水。而且每个剑修都有自己持了多年的剑,金丹修士的剑本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加上早已人剑结合,未必就舍得换另一把。至于金丹以下的修士,他们或许有不少图谋宝剑,但……刚才女修不都说了,他们打不过雪虎精呀!
易希辰又问女修雪虎精为何要杀幽云真人的道侣,女修却道并不知情,那两人都不曾对外界说过什么。然而事情却是实实在在的,没有谬误,要不然被人追杀那么多年雪虎精也不至于从不出声辩解。
总而言之,虽不了解细节,但前情后果都已清楚了。
易希辰向那女修道过谢,便拉着长孙子钧回去了。
女修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痛心摇头,摸着妖犬背上的毛叹道:“这么可爱的两位小剑修……唉!唉!只盼那苍冥洞主多多留情才好啊。”
打听完消息,两人便回了住处。易希辰一进房间开始倒腾自己的法器。本来他因为要把钱省下给长孙子钧买剑,所以他缺的仙材就没买。可现在长孙子钧的剑初步有了着落,他决定先把自己还差一些就能完成的法器先做好,说不定明日去苍冥洞打雪虎精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长孙子钧看他忙里忙外,颇有些不解:“何必要做这些?”
在打架这件事上,长孙子钧和玉英真人、裘剑的观念颇有些不谋而合——那就是懒得费心思,打架基本靠碾压。反正以他的修为,大多对手也都只能躺平任碾压。
易希辰道:“我好不容易出了天剑门,一身本事有了用武之地,这对我来说可是一次试炼的机会!明日你留些小妖兽给我,让我试试我新做的法器好不好用。”他在天剑门,虽研究了不少旁门左道,但碍于门规,一直没什么机会用上。到了山外,他终于能大展拳脚了。
长孙子钧无所谓:“哦。”
易希辰拿出一盏淡黄色的灯笼:“你瞧这个,我省了好几年仙材和灵石做的‘形影灯’,原本只差一些荷仙叶捻做灯芯便能用了,可惜天剑门附近的集市都买不到荷仙叶。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瞧见有人买,便买了些。”
这“形影灯”看起来就像一盏普通的灯笼,可是里面却大有名堂。灯罩的四壁上放置了净水蓝晶打造的镜石,底座上镶嵌着金木水火土五行高级灵石各三颗。点燃灯芯之后,四周的一切光影照进净水蓝晶之中,灯芯约可烧一天的功夫。等烛火熄灭,把净水蓝晶取下,放入一碗纯水之中,灯芯燃烧时净水蓝晶记录的“形”与“影”便会在水中释出。也就是说,他们能看见由形影灯记录下的事情。
“这东西做好了,能派上的用处可多了!”易希辰解释道,“譬如行动匆忙的时候,烧一盏形影灯,待之后细细重看,兴许能发现当时没注意的事情;又或者想要观察某地,我们又不方便接近,便偷偷把形影灯放在那里,便能记录下那天都发生了什么。”
长孙子钧点点头。
这东西做起来可不容易,且不说那些仙材,光高级灵石就要消耗十五颗,那是他们两人省吃俭用许多年才省下来的。
打造了多年的法器终于完成了,易希辰小心翼翼地将灯芯□□灯座里,便迫不及待地打算试一试了。他捻了个火诀,丢到灯芯上,火光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燃起,然后……熄灭了。
易希辰一愣:“怎么会?”
他又试着重新点火,可灯芯上的火还是一起就灭了。
他连忙把灯罩拆了下来,检查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可这一看,登时愣住了:“我的灵石呢?!”他镶嵌在灯座上的十五颗高级灵石,竟然一颗也不见了!
长孙子钧忙把乾坤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想看看灵石是不是落在了里面。可这一倒,他们两人却又都傻了眼——本该装了一堆灵石的乾坤袋,倒来倒去,都只倒出几枚初级灵石来,所有中级以上的灵石全都不翼而飞了!
易希辰一声惨叫,扑过去抓起乾坤袋就往眼前凑,可里面是朗朗乾坤别有洞天,他自然什么都看不见。他又立刻用灵力去探,可乾坤袋确实是空的!空的!
作为一个守财奴,易希辰的冷汗登时就下来了。他辛辛苦苦赚的钱!都去哪儿了!
被人偷了?不可能!乾坤袋上有私人密咒,轻易解不开!掉了?也不可能!乾坤袋又没有洞!
这乾坤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是装了什么会吸收灵石的东西?
易希辰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阴沉的目光转向蹲在桌角的肥唧。
此时此刻,肥唧的鸟嘴正嚅动着,仿佛在吃什么美味零食……
易希辰猛地扑过去,肥唧吓了一跳,扇着翅膀往天上飞,却还是被眼疾手快的易希辰抓了个正着。易希辰大喝道:“吃什么!吐出来!”
肥唧仰头,显然想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长孙子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两指,往肥唧肉嘟嘟的肚子上一捅,肥唧立刻张嘴呕了出来。
“啪!”
一块中级灵石的残片掉到了桌上。
“啊啊啊啊啊!死鸟!你居然敢吃我的灵石!!!我要烤了你!!!”易希辰抓狂了!
肥唧被他掐的直翻白眼,挣扎着从他手里滑了出来,飞到柜子顶上。
这天生灵兽,当然不可能吃五谷杂粮为食,它可以吸纳天地之灵气,所以修为精进很快。除了天地灵气,其他灵力强的东西它也都可以吸收,譬如灵石,它吃这些东西可比慢慢吸收天灵地气快多了。贫穷的修士舍不得随便吸灵石,一只鸟哪还管那么多?反正钱不是他挣的!
荷包受损,易希辰气得直哆嗦。但他又不能真的把肥唧烤了吃,不然损失就更惨重了。他红着双眼,瞪着肥唧道:“这里有那么多初级灵石!你吃两颗!我也都认了!你!!居然把珍贵的全都吃了!!”
肥唧“唧”地叫了一声,跺跺脚,扭过头去。嘁,那种低档货它都不屑吃!
易希辰深呼吸,深呼吸,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他迅速清点了一下损失,盘算等他们取得苍云宝剑之后要把肥唧卖出一个怎样的价格才合适。
清点完之后,易希辰哭丧着脸去捣鼓自己其他的法器了。
肥唧在柜子上头躲了一会儿,感觉下面安全了,才终于把圆溜溜的小脑袋伸出来。长孙子钧正在打坐,易希辰正在咬牙切齿地修复受损的法器,看样子是暂时不打算跟它算账了。它又从柜子上飞了下来,大胆地在屋里跳来跳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它跳到药不毒制作的小炼丹炉边上,好奇地围着它打转——这炼丹炉,居然跟它的身子差不多大!它以前可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长孙子钧!吃!药!啦!”
药不毒浑厚的嗓音在屋中响起。
肥唧吓了一大跳,猛地振翅飞了起来,旋即又朝着那小炼丹炉俯冲过去,气势汹汹猛一顿乱啄,把盖子啄开了,又想往炉膛里钻。
长孙子钧眼疾手快,两只夹住它的翅膀,把它甩了出去!
砰!
肥唧撞在床柱子上,眼冒金星,晕了好一会儿。
长孙子钧皱着眉头把小炼丹炉吐出的丹药吃了,并把小炼丹炉收了起来。灵石他不在乎,可这是师父留给他们的东西,若被肥唧弄坏了,他定将这只蠢鸟开膛破肚!
肥唧清醒过来,对长孙子钧怒目而视。长孙子钧冷冷一个眼刀丢过去:“你若敢再碰此物,我必要你的命!”
肥唧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得一哆嗦,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于是哧溜一下钻进了乾坤袋里,再也不出来了。
由于蒙受了巨大的财产损失,易希辰一整晚的心情都很糟糕,摆弄了一会儿法器,生怕自己一失手反而把法器弄坏了,于是他扫兴地把东西一收,上床睡觉去了。
他躺了一会儿,见长孙子钧还在盘腿打坐,却并没有练功也没有入定,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念咒,不由奇道:“你在做什么?”
正在默念第八百遍清心咒的长孙子钧嘴角抽了抽。
在他还身处“魔障”之中的时候,无论他和易希辰做什么事,最后都会在床上结束,其实他也会觉得厌烦。所以当易希辰恢复正常之后,他一开始是十分庆幸的,这样的易希辰才是他心中喜欢的那副模样。唯一不太习惯的,就是晚上只能孤枕入眠。
而现在,为了省钱,他和易希辰不得不共睡一床时,他才知道孤枕独眠是何等值得侥幸的一件事啊!他不想令易希辰为难,更不想因此影响两人的关系,可即使他能克制自己的心,却难以克制扭曲的世界强加在他身体里的洪荒之力啊!
易希辰虽然知道长孙子钧的妄想很诡异,但那些事情他并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并没有感觉。而且长孙子钧迄今为止虽然说了不少令他哭笑不得的话,却并没有对他做过什么。所以和长孙子钧同床共枕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们可是这样睡了好多年,直到前两年弟子分房的时候才被分开的。
易希辰道:“你还不休息吗?”
长孙子钧只好磨磨蹭蹭走到床边,在他身侧躺下了。
不多时,易希辰就睡着了。
长孙子钧正着倒着跳着又把清心咒背了百遍,也终于睡着了。
半夜里,长孙子钧又迷迷糊糊醒了。他顺手一捞,把身侧的易希辰搂进怀里,无意识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易希辰睡得沉,并未反抗。
这一吻,体内燥火又起,长孙子钧很习惯地把手伸进了易希辰的衣襟里,抚摸他光滑的肌肤,手掌渐渐下滑,滑到腰际,正要往那幽密之处继续进发——
嗯?好像有点紧?
等等……
长孙子钧猛地一瞪眼,清醒了!
不不不!不能这么做!明明前两天才下过决心,要克服魔障的!长孙子钧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右手,想要把手抽回来,然而他的右手却被洪荒之力死死控制,仿佛黏在了易希辰的身上一般。
回来!右手!回来啊!
求求你了,快回来吧!我最亲密的右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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