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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后,祁谦拆了手上的石膏。骨头长得很好,只要接下来一段时间不再磕着碰着,就不会有大影响。
齐笑笑的伤好的早些,伤口愈合后留了一条浅淡的疤痕,再配合后期的治疗,也能恢复如初。
而季贤就比较倒霉了,至今下了床就要扶上拐杖,大腿骨里打了钢钉,要等来年才能取出来。
不过最惨还是王喜正,依然剃成颗卤蛋躺在医院病房里,但也因祸得福,跟生母得以相认。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姜淑丽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杨真,公安的备案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咨询一趟,民间自主组织的各大网站活动她也都会留意,她看过别人成功的例子,但更多的人却跟她一样,永远都在失望。
有时候她会恍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那个叫杨真的孩子是不存在的,是她虚构出来的,只活在她的脑海里而已。
她曾今一度神经质的把杨真的照片锁起来,丢到角落里,等它落满尘埃后她又会珍而重之的捧出来,小心的擦拭干净。
自从杨真被拐,再到齐小仙死亡,姜淑丽都在痛不欲生的状态里活着,但是她又不敢在祁谦面前表现出来,她怕祁谦担心,更怕自己崩溃。
这事说来也巧,杨真唯一也是最明显的特征是出生时头皮上有一块胎记,等头发长出来的时候胎记就被遮挡了,之后也就没什么机会露出来,但是姜淑丽一直记得,所以她在医生给王喜正换药的时候看到那块胎记时,脑袋里像过了电,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人就这么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相认的过程很简单,杨真被拐那年已经四岁多,足够他记得很多事。他从最初的不敢置信,到最后抱着姜淑丽痛哭出声,却又因为时间的空缺,那句“妈”始终不敢叫出口。
姜淑丽时隔多年失而复得,脸上尽显喜色,她为了更好的照顾杨真,直接把自己打包去了医院,喜滋滋的陪院去了。
这件事她暂时还没有告诉祁谦,她决定等杨真大好之后,带着杨真一起,再告诉祁谦这个喜讯。
而另一方面,《绝对计划》的上映因祁谦的车祸事件,从贺岁档推迟到了春节。
等祁谦拆了石膏,片方联系他出席《绝对计划》的首映典礼,祁谦答应了参加,没带齐笑笑独自一人去了。
齐笑笑是片方给出的一个悬念,因为相信观众绝对不会对她失望所以明目张胆的吊足胃口,让大家自行去电影院揭秘,所以在那之前都不会公布任何有关齐笑笑的信息。
谢宏坤作为《绝对计划》的出品人也出席了此次的首映礼,他借着关心祁谦的伤势很含蓄的问了问齐笑笑的情况,祁谦装作没听懂,把季贤跟王喜正都拉出来说了说,唯独没提齐笑笑。
谢宏坤微微一笑,并不纠缠。
林天真被安排在祁谦身旁入座,她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祁谦,末了凑到他耳边,用耳语的声音说,“我听说车子最后都着起来了,你们命可真大,这样都死不了。”
祁谦猛得侧过头,林天真的脸近在咫尺,她眼底隐隐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神色,祁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几乎就要掐上她的脖子。他脸上神情再三变化,压抑着声音说,“如果是你做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林天真哂然一笑,“祁老师,造谣可是犯法的。”
祁谦并不回话,转过了头不想再看她。他不自觉微微蹙眉,心里翻过波涛,他至今还清晰的记得齐笑笑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安静的让他害怕。
首映礼结束后,祁谦跟陈导打过招呼就提前走了,并不打算接受接下来的访问。
祁谦修养了将近两个月,一直有媒体想要抢第一手通稿,却苦于联系不上人。季贤手机关机不办公,而祁谦所属经纪公司的老总是个说话从来不作数的人,当面答应的好好的转身就跟你玩失忆,反正空口无凭。
祁谦到家的时候,齐笑笑又蹲在沙发上看电视,饭菜整齐的摆放在餐厅桌上,是家政做的,未曾动过。
祁谦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看了眼电视内容,果然又是他演的。
祁谦当了十年演员,一年最少也两部电视剧一部电影,齐笑笑要补档还要补好长一段时间。
大王被剥夺了独自享受电视的特权,闷闷不乐的站在一边的架子上,左边走走右边晃晃,显得很焦虑,特别想上前挠齐笑笑。
祁谦问她,“怎么不吃饭?”
齐笑笑转了头,对他笑,“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祁谦稍稍露出点笑容,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走吧,吃饭。”手指流连着绕上她的黑发,从顶部滑到末梢,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齐笑笑有一头长及臀部的长发,又黑又直,平时被她随便扎个麻花吊在脑袋后晃着,这时候披散下来,稀稀落落落了满身。自从车祸,祁谦养成了一个奇怪的癖好,特别喜欢用手指帮她梳理头发,他很享受冰凉的发丝穿过指尖的触感,似乎是上了瘾。
齐笑笑高高兴兴的蹦起来,“吃饭咯。”说着就往餐厅跑,长发飘起来,晃出一段残影。
祁谦站起身跟过去,一边说,“以后饿了不用等我。”
齐笑笑在桌边坐下,腿不老实的别在外边,她抬头看着祁谦,笑嘻嘻的说,“一个人不饿。”
祁谦在她对面刚坐下,齐笑笑立刻挪着椅子坐到他旁边,祁谦微微侧目,齐笑笑又说,“离太远吃不下。”
祁谦暗自笑了笑,就没管她。
两人无声的吃了一会饭,齐笑笑眼珠子一转,筷子戳了几下米饭,喂了自己一口饭后故意留了两颗小饭粒在嘴角,她感觉可以了,就转向祁谦,小幅度动了动嘴巴,“饭粒。”
祁谦停下筷子,默然。
如果他没记错,刚刚电视里确实放过一段,他给女主角揩去饭粒的戏码。
祁谦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无奈,心里想:她难道是想把我演过的所有桥段都试一遍?
他仔细回忆了一遍他跟各个女主角都演过哪些对手戏,然而他做演员实在不敬业,几乎没什么残余的印象,恍惚记得亲吻跟滚床单似乎都含蓄的演过,虽然是借位,但看着挺像那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他好像……很期待。
齐笑笑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祁谦伸手帮他抹米粒,她不高兴的噘了嘴,刚想自己拿舌头舔掉,祁谦的手恰好就伸了过来,于是她毫无意外舔到了祁谦手指头上。
十指连心,触感最是敏锐。祁谦手指一颤,却没有缩回去。
齐笑笑见他来帮自己抹饭粒了,很乖的把舌头收回去,眼睛亮晶晶的等着他动作。
祁谦手指一顿,还是帮她把嘴角的小米粒扒拉掉,心里莫名很失落。
齐笑笑得了便宜,笑的开心,她跟祁谦建议,“我们一会出去玩怎么样?”
祁谦食不知味的咽下一口饭,心情一点都不阳光,“不怎么样。”
齐笑笑笑容不减,“我可以给你化妆,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祁谦略一思忖,点了头,“那好。”他对齐笑笑说的“化妆”还是有点好奇的,或许是齐笑笑的所有东西他都想知道的缘故。
等吃过饭,齐笑笑也不知从哪里扒拉出一堆小罐子,都是深色瓶装,看不清里面的内容,似乎水跟粉都有。
她把所有瓶子都打开,一只手抬了祁谦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伸入瓶口蘸了东西,眼睛认真的盯在祁谦脸上,手指就这么擦了上去。
祁谦感觉脸上冰冰凉凉,配合着她手指的一点温热,就有点心猿意马。
他鼻端嗅到一点香甜的味道,大概是那些瓶子里散发出来的,这味道很像齐笑笑身上常带的气味,闻着很舒服。
为了光线充足,齐笑笑让祁谦坐到了阳台处的一张榻榻米上,她自己弯着腰给她涂涂抹抹,后来觉得弯腰太累,很干脆的膝盖落上榻榻米,跪了下来。她两个跪着的膝盖分别在祁谦一条腿的两侧,刚开始还安安分分的肯直立着,后来齐笑笑觉得伤口有点麻,就又很干脆的就着这个姿势坐到了祁谦那条腿上,祁谦腿上的筋一抽,差点想跳起来。
市内开着中央空调,齐笑笑单单穿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领口是不规则的花瓣,正好簇拥着她的一对锁骨,衬得皮肤粉嫩异常,看起来很好摸。
祁谦咽了口唾沫,看齐笑笑仍然专注的给他涂涂抹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变得越来越猥琐了,老想龌蹉的东西。
等齐笑笑给他收拾完毕,搬了个镜子给他看。祁谦一看,镜子里哪里还是自己,五官很明显的变了样,不过除了略显阴柔感觉还是那么帅,祁谦很满意的多看了两眼,肯定了齐笑笑的歪门邪道。
再等齐笑笑给自己换上一张平平无常的脸,她们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开着车出去了,至于去哪里,还没想好。
祁谦开着小跑上了郊外,第一次体会到了无拘无束的自在感,她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兜了一会风,祁谦转了个方向,带着齐笑笑去了一个古镇。
人们穿梭着来来往往,偶尔还是会有人往他瞧,但是都瞧不出他是谁,祁谦很奇异的享受着这种暴露在阳光下,却不担心被认出来的感觉。齐笑笑似乎很喜欢这种古朴老旧的地方,高兴的左看右看,摸摸这个玩玩那个,但祁谦问她想不想要时,她又摇头。
齐笑笑确实很好奇,但也是真的不想要,有些东西看一遍就腻了。
他们逛了好一会,拐到一个行人稀少的巷子里,大概是不小心闯入了古镇居民区。
祁谦终于说:“你这手艺真像个外挂,居然就没人看得出。”
齐笑笑手里拎了个拨浪鼓,她晃着手腕摇了摇,摇出一串鼓点,有点小得意,“我师父教的,很好的。”她想了想,又说,“不过有一点不好,就是不能碰水。”
她话音刚落,二楼不知哪个晾完衣服的大婶兜头一盆水泼下来,巷子里窄,齐笑笑拉着祁谦避让不及,被泼了一头一脸。
祁谦头上淅淅沥沥的在掉水珠,他无语的抬了头,跟楼上那个不小心泼了行人的大姐面面相觑,“大姐,你傣族的啊!”
大姐愣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张开嗓子就嚎:“祁谦!”
她这种常年在喧闹的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嗓门,一嚎简直惊天地泣鬼神,路上三两个行人纷纷侧目,一些在家里写作业的小屁孩也开了临街的窗子探出脑袋,祁谦一看不好,拉着齐笑笑就跑,边跑还边抹了一把脸,非常在意的嘀咕,“这什么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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