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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知道了自己的真面目,还在烦恼些什么?”
“archer,你没有违背你的理想,只不过是被理应守护的理想所背叛,迷失道路了而已不是吗?不然,你根本不会想到要杀死自己来赎罪。”
“呵呵呵哈哈哈哈~”听了saber的话,archer忽然高声笑了起来,道:“不,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为自己赎罪?别说蠢话了,saber。确实,我被无数次的欺骗和背叛,这样的一个为了他人奋不顾身的男人,也不可能被他人理解,最后被当作争斗的罪魁祸首被押解,送上断头台。”
“这不是真的…archer,你的结局……”er的话产生了些许的动摇。而archer则仿佛不关我的事似的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有罪的话,那个时候就已经偿还了吧。最初我并未渴望获得别人的感谢,也未曾希望被人当作英雄称赞,只是希望一个谁都能获得幸福的结局。但是这也没有实现,无论生前,还是死后。我知道守护者是自动运行的装置,死后,成为守护者的存在,会脱离轮回的范畴,成为守护人类历史的道具。即使这样,可以拯救,拯救陷入困境的人的话,这样也可以接受。”
如此说道的archer露出露骨的表情,语气不直觉地加重了道:“但是,现实却并非如此,身为守护者无法拯救人类,守护者职责只是清理善后,已经发生的事,人类引发的罪孽,用其力量使之归为虚无的存在,只是对灵长世界存续有害的人类,无论善恶进行处理的杀戮者罢了,真是愚蠢至极,和那时无力的我有什么区别。”
“即使多救一个人也好,结果到最后,你连一次都没有实现过吗?”
“是啊,我对我亲手拯救的东西,痛下杀手。为了实现正义的伙伴这个无聊的理想。我已经厌倦了为人类收拾烂摊子,但是,身为英灵的我只能不断重复此事,如果我本来就不存在,如果我能被消灭,这样的话……”
“若能杀了本该成为英灵的人,你认为那个英雄就不会诞生了是吗?”
“我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面对archer的话,saber给予否定地道:“那是没用的,你已经成为守护者了,从时间之轮中脱离,就算杀了现在的士郎,你的存在也不会消失。”
“是啊,但是并非没有可能性。如果消灭的并不只是肉体,连信念也一起摧毁的话,至少这个世界,正义的伙伴这个错误就不会出现。怎么样卫宫士郎,如果不认可我的话,在这里自杀就行了。”
闻言,士郎沉默着蹲下身子,拿起了脚边的短剑,打量着手中的这把剑。
“士郎……”
“archer,你、后悔了吗?”
“当然。”闻言,士郎仿佛预料之中般地叹了口气:“那么果然,我们是不同的人。”
“什么?”仿佛象征着士郎的决心一般,短剑从士郎手中滑落,落到地面上:“我无论发生什么,也决不会后悔,所以,我绝不会认同你,如果你就是我的理想的话,这样错误的理想,就由我亲自来毁灭!”
“这样的想法才是罪魁祸首,你终有一天,会体会到我的感受。”
“绝不会,这一天绝不会来到。”
“这样啊,确实不会来到呐。不能从自己全身而退的话,无论如何,你都没有未来。”说完,archer踏出了脚步,缓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见此,saber迅速挡到士郎身前:“archer!”
“没关系的,saber,谢谢,但无论如何,请先让开,因为,这是属于我的战斗!”拍了拍saber肩膀的士郎也迈出了步伐,朝archer迎面走去:“投影(trace)!”
“开始(on)!”当两人相隔只有几米之时,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停下了脚步:“能跟上我的剑制吗?精确度稍有下降之时,就是你的死期将至之日。”
闻言,士郎并未言语,而且举起手中的双剑,两人同时冲了上去,举起手中的剑,带着各自的信念,白剑与黑剑碰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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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个样子挺狼狈的嘛,凛。”
“真!?你怎么在这?”看着为自己切断了绳子的诸星真,凛一脸惊讶地道:“这还用问吗?本少爷当然是来救你的啊。”
“你以为是哪个身为servant的家伙没有保护好主人才会这样的。”起身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的凛如此抱怨道。闻言,真只是轻笑而过道:“那家伙是不会伤害你的,这一点你也是清楚的吧。”
闻言,凛顿时陷入了沉默,而真则继续说道:“是要从后门逃走,还是去看两个笨蛋战斗都随你便,但还是不要去阻止他们比较好,毕竟,这是一场名为卫宫士郎的男人堵上信念的战斗。”说完,真有些感慨地道:“啊啊,虽说人类都是些比较麻烦的生物,那家伙也算是当中的极品了吧。”
“嗯,正因如此才为之努力过,只要archer还是我的servant,我曾对自己暗暗发誓,我只做自己坚信的事情。虽然不甘,但我是拯救不了他的,因为我认为他是正确的,无论是他的选择好,他的懊悔也罢,我都认为他是正确的,我自己也对自己的这种冷酷感到愤怒,所以,我所能做好的就只有自己的事情了,就像曾经的某人一样,贯彻自己所坚信的道路,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来回报他。”
“呵!”看着如此说道并露出微笑的远坂凛,真只是亲亲一笑,向前迈出了步伐,道:“那你就尽自己所能,去回报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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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双剑交叉而过,比起躲过archer一剑的士郎挥剑朝近在咫尺的声音archer而去,却被archer的双剑挡住,并对自己发出了沉重的斩击。后提几步躲避的士郎忽然发现,archer的身影消失了。后背突然一阵毛骨悚然,微微回头,眼角的余光已经捕抓到瞬间来到自己身后的archer,拼尽全力抬剑,勉强挡住了archer的攻击。
一旁的saber也如自己所言,以旁观者的身份守护着这场战斗。被archer的攻击逼退的士郎划行了一小段距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archer已经猛踏地面,无视两人之间的距离,手中的剑由下往上便士郎而去。
一剑砍下挡住archer攻击的士郎,转身一剑敲击在archer的剑身上躲过archer的直刺,并挥剑朝archer砍去。将右手的白剑举到胸前,一记横斩挡住士郎下劈的archer直接一拳将士郎打飞了出去,并再次摆出了战斗姿势。
喘着粗气站起的士郎忽然发现,archer的身体泛起了蓝光。同样看到这一幕的saber惊讶道:“魔力不足!?”
“别做多余的期待了,就算依靠archer职阶的能力,所维持的生命达到极限,从战力差上来看,这种程度的影响连麻烦都算不上。”身体的蓝光消失,archer握紧了手中的剑,道:“卫宫士郎,你必死无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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