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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V章购买比例低于50%的亲要在三小时之后才看见, 对男人, 苏恒永远都是一副温柔体贴、乖巧懂事的样子,也非常善于观察, 并在第一时间发现他们的反常。
这天冼笠然又来吃饭, 苏恒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就面带关切的问, “是不是工作太忙了?很累吧, 等会儿我给你按按。”
“啊,”冼笠然摇摇头, “不用了,你也很辛苦, 好好养着吧。画展筹备的怎么样了?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从去年开始, 苏恒就开始筹备她的第三次个人画展,不过或许是帝都神仙太多吧, 中间一直大小问题不断, 远不如之前两次顺利。
听他这么说, 苏恒越发柔情似水,眼里的情谊几乎都能变成实质淌出来,“以前也不是没做过,我还应付得来。倒是你,我却帮不上你什么,不如你把烦心事说给我听,就算解决不了,好歹心里也舒坦。”
冼笠然毕竟好面子,让他跟情人承认自己被岳父和女儿挤兑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就选择性的说,“是淼淼。唉,孩子大了,沟通反倒越来越少了,还一赌气搬出去,我怕她吃亏想跟她说说心里话,可是,唉。”
光听这几句话,不知情的人说不定还会感动的热泪盈眶,好一副父爱如山图!
冼淼淼卖房子的事情,苏恒也是知道的,暗地里不知道扎了多少小人儿诅咒,妈的,那可是好几千万的房子,小妮子还真狠得下心,真是有钱烧的!
可苏恒表面上却不能流露出来。因为她明白,哪怕为了尚清寒的支持,冼笠然也必须对这个女儿好;至于她自己,为了自己和孩子们以后的好生活,也必须在表面上做出一团和气的假象来。
一听冼淼淼的名字,苏恒额角的青筋就是一跳,不过还是假笑着说,“也难怪,她妈妈不在了,唯一的亲人就只有你。”
顿了下,她又换上一副无比自责的表情,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要不是咱们俩的事儿”
偷偷勾搭这么多年,苏恒早就摸准了冼笠然的脾气,这人在这方面就是犯贱,你越劝他就越来劲。
果不其然,冼笠然没等她说完就死鸭子嘴硬的制止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就是被宠坏了,那个倔脾气,跟她妈妈……”
一模一样!
苏恒假模假样的自责了不到三秒钟,然后就建议道,“要不这样,笠然,你看要不找个时间咱们聚一下?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大家也相互了解一下,有什么误会也可以提前化解,不然你太难做了。”
冼笠然心动了,但是……不敢。
真的不敢。
虽然现在冼淼淼明面上不反对他跟苏恒的事儿了,但心里肯定还是不愿意。退一万步说,后妈也就罢了,可他跟苏恒那两个孩子根本就是他婚内出轨的铁证,哪怕现在冼淼淼还不知道,但要让心高气傲的冼淼淼承认他们也是自己的弟妹……
算了,想都不要想。
冼笠然确实有点儿大男子主义、直男癌什么的,年轻时也曾经幻想过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不过幻想毕竟是幻想,最起码的理智他还是有的。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还硬去做,那不是勇敢,而是智障。
要是一堆人真的聚会了,冼淼淼肯定会当场闹起来,到时候他该怎么办?
跟她对上,拿出做父亲的威严来呵斥她?得罪尚清寒;
顺着她,对付真爱和那两个孩子?那这么多年来他在母子三人心中塑造的伟岸形象必定毁于一旦……
两头不讨好的事情,冼笠然是不会做的。
这么多年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个什么脑回路,苏恒虽然不敢说了如指掌,可也能摸索个七/八成。
见冼笠然不表态,苏恒又道,“可也不能永远都不见面吧?这么着吧,我找个时间单独约淼淼出来谈谈。”
见冼笠然眼神一闪,她就知道自己押对了宝,“我也是女人,也当妈,也有过叛逆的时候,也是单亲家庭出来的,淼淼的心思,我多少能理解。淼淼也是个好孩子,我也不求她理解我,只要能消除对你的成见,也就够了。你们毕竟是亲父女,哪儿有隔夜的仇呢?”
她说得如此至情至性、大义凛然,冼笠然顿时一脸感动,完了之后又不放心,“可是,淼淼那个脾气……”
苏恒倒有些不以为然,“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谁还没有点儿小脾气吗?不说别人,就说咱们悦悦不也时不时闹情绪吗?淼淼又没了妈妈,你工作也忙,唉,想想也是怪可怜的。”
她以前遇到过的难缠的女人多了去了,这么多年,还不是顺顺利利的过来了?至于冼淼淼,左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娇小姐,论起装模作样和引导舆论的本事来,她还嫩得很!
冼笠然在感情方面本来就有点儿耳根子软和自以为是的糊涂,现在听苏恒一分析就觉得很有道理。而且反正不用自己去,管他结果怎么样,先试试看呗。
这么想着,冼笠然更觉得苏恒是个温柔细心的好女人,心高气傲的尚云璐什么的……
“唉,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他拉着苏恒的手,说的一脸歉意。
苏恒嫣然一笑,乖巧的窝进他怀里,轻声道,“不委屈,我知道你也有苦衷。”
于是……他们实现了生命的大和谐!
************
午餐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冼淼淼才去餐厅,一路上不断有人跟她打招呼,笑容可掬。
开玩笑,要是礼节不周到一点,万一被大小姐抓住什么把柄可就饭碗不保啦,前车之鉴还摆在那儿呢。
作为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之一,璀璨的餐厅一向是外界人们羡慕的对象。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一个星期流水牌做下来,只有你不爱吃的,几乎没有吃不到的。
邓清波对此感到无比满意,加入璀璨还不到两个月就已经开始为自己逐步攀升的体重担忧起来。
见冼淼淼远远地走过来,邓清波拼命挥手打招呼,后者竟真的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他有些受宠若惊的帮忙把本就一尘不染的桌椅板凳擦了又擦,狗腿兮兮的调整刀叉的位置,结果对方开口就问,“没看见任栖桐吗?”
邓清波顿时就觉得自己一颗红心碎了一地,蔫儿哒哒的摇头,“没。”
任栖桐来璀璨四五天了,可除了跟冼淼淼和几个老师之外,跟外界完全没有交流!邓清波有几次想跟他打招呼,可是见对方似乎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也就赌气不搭理了。
冼淼淼微微蹙眉,又试着打了遍任栖桐的电话,还是关机。
这么多天了,她就没见任栖桐过来吃一顿饭,问大厅前台也说他总是早上来晚上走,其余时间完全看不见人。
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不吃午饭!这怎么能行!
见冼淼淼竟然转身要走,邓清波傻眼儿了,“你不吃饭了啊?”
都快瘦成一把骨头了,可别再跟那些小丫头片子似的节食啊,我的未来还得靠你呢。
冼淼淼脚步一顿,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扭头跟他说,“你先别走,等我回来。”
那敢情好,邓清波立刻乐得尖牙不见眼,点头如啄米,“行,行!”
交代完了邓清波之后,冼淼淼径直杀到五楼练习室,推门进去一看,角落里果然横着一个任栖桐。
听到有人进来,坐在地上的任栖桐抬头扫了眼,见是她,就微微点头示意之后重新埋头在五线谱上面勾勾画画。
冼淼淼走过去,发现他身前已经零零散散的放了好多写满了的五线谱,不由得心下大慰。
她干脆也坐下去,“介意我看看吗?”
任栖桐头也不抬的嗯了声,顺手把正在写的那张上面画了个大叉,然后又抽了张新的写。
冼淼淼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音乐知识,但就算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在当鬼的那些年,她看过的听过的歌曲不计其数,就算是傻子也能总结出点门道来了。
现在她手里拿的五线谱上还没有歌词,旋律也很简单,没有太多卖弄技巧的地方,但是曲调轻快流畅,很符合时下人们的喜好,又容易上口,在心里默默地哼两遍基本上就能记住大半的旋律……
一句话,专业的不像是个初学者写的。
不过……
冼淼淼突然轻笑一声,问,“喜欢你写的吗?”
任栖桐果然毫不犹豫的摇头。
“那为什么还写?”
任栖桐总算是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说,“老师布置的作业。”顿了下又补充道,“可以总结规律,磨练技巧。”
冼淼淼笑的更开心了。
世人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以前她还不太理解为什么任栖桐这么任性,待人这么冷漠还人气爆棚,而几天的相处下来却已经有点儿明白了。
因为他有太多一般人没有的优点:他足够绅士,对待友好对他的人也足够友善,对于答应下的事情也能压住性子认真学习……
就好比现在,他分明不喜欢这种完全没有内涵可言、跟自己的理念南辕北辙的练习作业,却也还是认认真真的听从老师的建议,并且一丝不苟的完成,哪怕它们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其实这种练习无疑是最枯燥乏味的,日复一日的磨练、排列、组合,没有任何新意和乐趣可言,换成任何一个跟任栖桐同龄的年轻人,恐怕也不会做的比他更好。
因为他懂得尊重别人,也懂得信守承诺。
见冼淼淼笑容灿烂,任栖桐眼睛里明显流露出疑惑,似乎很不明白有什么可乐的。
“那,”冼淼淼也不解释,就是笑眯眯的问,“老师布置的功课还有多少?”
“已经完成了。”虽然是极其平淡的语气,但冼淼淼觉得自己还是能够从里面过滤出一点小得意来。
“好极了,”冼淼淼拍着巴掌站起来,“跟我去吃饭。”
话音刚落,就见任栖桐写谱子的动作顿了下,然后言简意赅的丢出来一个“不去”。
不去管那个陷入沉思的男人,冼淼淼径直回了房间清点物品,打算明天让搬家公司再来一趟拉走。
过了会儿,冼淼淼听见有人敲门,问了是谁之后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我是赵姨,淼淼,我给你端了杯热牛奶。”
赵姨是直接住在家里的帮佣,主要负责一日三餐,偶尔还会兼职照顾冼淼淼母女的衣食起居,从冼淼淼记事的时候她就在了。
重生这一周以来,冼淼淼的心情都很复杂,脑子里也乱的很,光是处理房子的事情就有些焦头烂额,更不要说还得尝试着熟悉璀璨的情况、琢磨日后的计划,所以根本没空跟赵姨交流。
现在房子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再次听到赵姨的声音的冼淼淼顿时就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当初自己住院,正跟苏恒打得火热的冼笠然总共就去了三趟,其余的时间全都是赵姨在照顾着。甚至最后冼淼淼死去,最伤心的除了外公就是赵姨了。
只可惜后来苏恒成了女主人,短短两个月她就把宅子里包括赵姨在内的旧帮佣全部解雇,然后换成了她的人……
进来之后,赵姨轻手轻脚的将牛奶放到桌上,“趁热喝吧,早点睡。”
冼淼淼嗯了声,见她转身要走便叫住她,“赵姨,我已经把这房子卖了,过几天就要搬出去了。”
赵姨的身体僵硬了下,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也好,出去自在点。”
顿了下,她又叮嘱道,“以后一个人在外面要多当心,别太晚回家,注意根据天气增减衣服,一天三餐要记得吃……”
说着说着,她竟忍不住红了眼眶,连忙转过身去。
冼淼淼要卖房子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了,这几天在这里做工的人也都明显流露出不安,甚至有的已经开始找下家。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缩小到一个家庭里也是这样,既然房子都易主了,新主人又怎么可能还雇佣他们呢?
她倒是不怎么担心日后如何谋生,反正她还有一把力气,只要肯干,总能养活自己,大不了再熬上十几年,混到退休年龄后回老家呗。退休金虽然不多,但老家开销低,加上这些年攒的钱,也够了。
就是,就是这可怜的淼淼啊!
刚没了妈,现在爸爸又要再婚,哪儿有这么狼心狗肺的男人啊!
见赵姨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冼淼淼连忙上前拉住她,说,“赵姨,我要搬过去的别墅比这一套要小一些,只有我一个人,活儿也轻快很多,你愿不愿意跟我过去?”
赵姨愣了好久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欢喜无限,连连点头,“愿意,愿意,怎么不愿意!”
但凡能在外面混口饭吃的,谁愿意回家跟儿子挤在一起?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就算是她没病,时间一长,怕是儿子、儿媳妇就都看自己不顺眼了……
见她满口答应,冼淼淼也松了口气,脸上终于露出几分开心来,“不光是您,还有吴叔,赶明儿我再问问他。”
吴叔是个老园丁,平时就负责照顾别墅的花草,打扫庭院,时不时的维护、修理下各种设施,开关门什么的,也是很本分的一个人。
黄元郊生活朴素,肯定不会用固定的家丁,最多定期雇人来整理一番,冼淼淼这才决定将他们两人都带走。
赵姨听了之后连忙摆手,“你不用问他,他乐意着呢,听说要卖房子了,还以为只要失业了,愁得好几天睡不着觉呢!”
冼淼淼要搬过去的房子虽然没有这一栋大,只是个地上两层半的小别墅,但好歹也有前后两个不大不小的花园,地下也有两层,还有个能透光的玻璃暖房……上上下下大小几十个房间,没人打理肯定不行。而且她也不会做饭,日后忙起来更需要有知根知底信得过的人打点内外。
再说了,唯二两个长期雇工赵姨和老吴在这个家里辛苦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不缺这点钱,乐得多照顾他们一点,好歹图个问心无愧。
次日一早,冼笠然罕见的换上一副慈父嘴脸,竟然亲自要帮冼淼淼盛粥。后者一看他这个样子就觉得反胃,干脆拿了车钥匙就走,临出门前视冼笠然如无物的交代赵姨说,“搬家公司九点就来,你帮忙看着点儿,尤其有几件家具别磕了碰了。”
冼笠然脸上的笑容一僵,追在她后面喊,“淼淼,不吃早饭了吗?”
他还有话没说呢。
冼淼淼头也不回的扯谎,“我约了外公吃早饭。”
说完,关了车门,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冼笠然在后面恨得咬牙切齿,外公外公外公,又是那个该死的糟老头子!他怎么还不跟那个死鬼女儿一起死!
冼淼淼到的时候,尚清寒刚打完太极拳。
老头儿见到孙女过来真是又意外又开心,连忙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怎么这么早过来,还没吃饭吧?小孩子家家的一定要注意三餐,来来来,跟外公一起吃。”
尚清寒颇注重养生,尤其在饮食方面,上了年纪之后更是注重荤素搭配,并不一味的讲究排场。
就好比现在,餐桌上只是简简单单的摆了一屉牛肉竹笋小笼包,一盘葱油花卷,一份蔬菜虾仁粥,一碟脆腌杏鲍菇和醋萝卜的小咸菜。
只有祖孙两个在家吃饭,也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喝了半碗粥之后,冼淼淼就缓缓道明来意。
“外公,我也想接触下娱乐业试试。”
尚清寒眼睛一亮,“想清楚了?”
冼淼淼今年就要毕业了,以前尚清寒也不止一次的提过让她试试,但冼淼淼都无一例外的拒绝了,理由仅仅是没兴趣。而今天她竟然主动提及,怎能不让尚清寒惊喜。
“想清楚了,”冼淼淼嗯了声,尚显稚嫩的脸上露出几分愁容,“总不好眼睁睁看着自家产业冠上人家的姓儿,妈妈去了,我也该长大了。”
是啊,她也该长大了,有些责任也该承担起来了。
老爷子虽然能干,但说句不怕丧气的话,他毕竟上了年纪,还能坐镇多久呢?自家两个舅舅和表兄能有多少本事她再清楚不过,已经眼睁睁看着璀璨覆灭一次,难不成这次还要坐视不管?
算来算去,唯一一个变数也就只有自己;而有可能改变未来的,怕也只有自己!哪怕最后一败涂地,好歹她也曾经努力过……
终于等到孙女松口的老爷子真是老怀大慰,直接就问,“想要个什么职务?”
自己的孩子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两个儿子都是不中用的,撑不起璀璨这片诺大的天,唯一一个可堪大用的尚云璐偏偏又应了那句话,“情深不寿,慧极必伤”,硬是走在了他前面;下剩的几个孙辈中,也唯独冼淼淼继承了女儿的聪慧,可偏偏性格又跳脱浮躁,更对娱乐行业没兴趣……
之前这几年,眼看着冼笠然的野心和忘恩负义的性子一点点露出来,老爷子真是愁得头发都白了!
这下好了,孙女一朝开窍,他豁出去老命助阵,难不成还会输给别人?
从出生之日起就备受关注的冼淼淼曝光率足可以跟二线明星媲美,隐姓埋名从基层干起那是胡扯,所以务实派的老爷子干脆也就放弃这种明摆着浪费时间的作秀了。
空降就空降,反正是自家产业,自己还没死呢,难道还能有谁说什么?
冼淼淼也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倒没顺着来。
“外公,我毕竟没经验,哪怕人家看在您的面子上答应了,一没资历二没功绩的,怕也压不住阵脚。就当是毕业前的实习了,我准备先自己出去跑跑看看,不过还得麻烦您先跟信得过的人打声招呼通通气,万一有需要了,好歹也有几个人使唤。”
尚清寒一听,明白了,“你是打算连星探的活儿也干了?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太累了点儿。”
冼淼淼的担忧很有道理,提出的建议也很合适,意思就是要从零开始组建一套自己的班底。这固然好,但到底能不能成呢,老实说,尚清寒心里还真没底。
这么说吧,如果今天说这话的是旁人,尚清寒肯定直接点头,但偏偏是他最疼爱的孙女,那就有点犹豫了。
冼淼淼毕竟还是个没出校门的孩子,说句不中听的,过去二十年都在吃喝玩乐,真是半点苦都没吃过。突然有一天听她说要干大事了,欣慰归欣慰,但要是不担心就怪了。
尚清寒倒不是担心浪费,钱嘛,他多得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后都还是要留下的,拿出点来让孩子练手也不心疼,怕就怕一旦失败后冼淼淼让人看了笑话,到时候再想进/入璀璨就更难了。
组建班底确实可行且必要,如果冼淼淼真的能做出点成绩来,结合她第二大股东的身份,就不怕以后在璀璨站不住脚。但问题是,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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