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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的脚很干净，你看，香喷喷的。”秦明淡定道。
“去你的，谁和你说这个。这里是我家，你太随便了！”郑秀妍虽然在骂着，心里并没有太强烈的反感。这种明明外人做起来她无法接受的事情，在秦明做起来她没有多少反感的心思。
如果说有人敢在自己家里脱了鞋子脱了袜子往沙发上躺，郑秀妍非撕了他不可。可秦明郑秀妍没有多少强烈的反感，说这些话似乎也只是为了娇嗔两句。
“你今天就网开一面好吧，毕竟我可是为你受伤的。你看看我，脚受伤了，背后也受伤了，现在都动不了。”秦明躺在沙发上看着郑秀妍摊手无奈道。
郑秀妍白了秦明一眼：“躺躺躺，躺死你。”
郑秀妍蹲下，将秦明的袜子一只一个塞进鞋里，提着鞋站起来往玄关走去，嘟囔道：“鞋也不脱，地板脏了还不得我打扫。”
“没关系啊，我帮你打电话叫家政公司，半个小时之内过来。”说着秦明拿出手机。
“停停停！打什么打，又没多少东西。你也……唔。”郑秀妍半蹲将鞋子放下，她看着鞋子愣住。
“怎么了？”
郑秀妍看着鞋子神色怪异，自己竟然会帮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刚刚自己还帮他把袜子塞进鞋里，明明看到男人的袜子自己就觉得恶心，刚才竟然这么自然就替他做了这些……
郑秀妍扭头看着秦明微微一怔，为什么？
“怎么了？”郑秀妍突然不说话，秦明怪异问道。
“没，没什么。”郑秀妍转身回去，将这个想法甩出脑袋。
走到秦明身边，郑秀妍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怪念头，恶趣味的怪念头。
“没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唔，你干什么？”秦明说到一半郑秀妍竟然捏住他的鼻子。
郑秀妍清冷的面容出现笑意，她促狭道，“没什么，就是让你闻闻自己袜子的味道。”
“嗯？”秦明一怔，才想到刚刚郑秀妍帮他把袜子塞进鞋里，她的手碰过自己的袜子。
“你！”秦明脸色一变。
郑秀妍看到秦明嘴张开心中恶趣味的念头更重，猛地伸手在秦明的嘴巴上一抹。
“喂，郑秀妍！”秦明神色大变。
“噗……哈哈。”郑秀妍忍不住大笑，急忙往楼道跑去。
“你给我站住，呸呸呸。”秦明边呸边喊道。
郑秀妍笑颜如花，满脸充盈笑意：“就不就不。”边说着，郑秀妍跑到了楼上。
秦明倏地一呆，话都没继续说，因为郑秀妍的笑颜。郑秀妍如此灿烂的笑容还是他记忆中唯一的一次，以前从未见过，她的笑容，很美……
郑秀妍回到房间还是忍不住笑意，吃吃偷笑。秦明的反应太有趣了，想到她就想笑。
进房间郑秀妍脱掉衣服，因为刚刚摔地上，爱干净的郑秀妍准备去洗个澡。虽然感冒，爱干净的她还是想要去洗澡。边脱郑秀妍边咯咯直笑，想到秦明的样子她就忍俊不禁。
郑秀妍洗澡，秦明百无聊赖在下面看电视。电视看了许久又觉得无聊，拿着遥控乱按。按着按着秦明在一个节目停下，里面播放的竟然是《少女时代与危险的少年们》。
秦明饶有兴趣看了起来，当年的自己看起来好青涩啊。
不知多久楼梯传来声音，郑秀妍洗完澡下来。她肩上搭着毛巾，时不时擦着头发。不过她手臂没肌肉，擦两下就觉得手酸停下来，断断续续地擦。
“唔？你在看什么？”郑秀妍看到电视里闪过自己的画面惊奇问道。
“看我自己。”
“电视里哪有你，你想的倒是挺美。”郑秀妍走到秦明身边瞪了眼他，“腿抬起来，不然我坐哪？”
“我是患者，还是脚上受伤，你竟然让我抬脚？而且我的伤还是因为你，你有没有良心啊？”秦明吐槽道。
郑秀妍昂首：“我就要坐，怎么样？”
秦明耸肩坐了起来：“那我还能怎么样，这是你家，你是老大。”
“诶？”看到秦明真的坐起来郑秀妍眨眨眼，她只是随口一说，秦明竟然还真的坐起来。
既然秦明已经这样，她还有什么推辞的理由？直接在秦明身旁坐下。
“诶，你的衣服怎么还不脱，倒地上这么久，脏死了。”郑秀妍嗔道。
“我背疼，自己脱会伤到。”秦明随口道。
“骗谁啊你，哼，我来脱。”郑秀妍伸出手硬扒拉。
“诶好好好，我脱就是了，你这强行扒衣服干嘛啊？”秦明吐槽，自行脱了下来，“关键你这动作还挺娴熟，怎么练的这是。”
“去你的。”郑秀妍抓起秦明的衣服正想扔旁边，听到秦明这话直接拿他的衣服在他肩上拍了下。
秦明眼睛始终盯着电视：“感觉你以前的发型更好看。”
“唔？”郑秀妍又将注意力放在电视上，看到这个节目她才想起，是危险少年啊。
“难怪你说里面有你。”郑秀妍扫了眼秦明道。
“当初的我还真是有综艺感啊。”秦明哈哈一笑，里面自己接梗抛梗都有一手。
“以前的发型好看吗？”郑秀妍看着里面自己的发型，手上的毛巾擦着秀发低声嘀咕。
秦明耳朵很尖，扭过头笑道：“我个人觉得。”
“哦。”郑秀妍继续擦头发。
“唔。”秦明好似想到了什么，看了看电视又瞅瞅郑秀妍，她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异样。秦明奇怪，看少女时代整体的综艺，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么？
“怎么了？”郑秀妍问道。
“你看这个没感觉？”
“什么感觉？”
“少女时代啊。”秦明也没忌讳这个，该面对的问题还是要面对，过去好几个月了，不能总挂在心上吧。
郑秀妍手上微微一顿，她自己也愣住，没感觉么？不，肯定是有的，她时常还会想到在少女时代的曾经。不过，她现在更多想到的是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孩子的到来让她忘却了许多烦恼，这些原本烦恼的事情在孩子到来后，一切都被冲淡。
郑秀妍轻轻抚摸小腹，是他的存在，让自己忘却了好多烦恼呢。他是自己的开心果，能让自己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呢。
郑秀妍脸上浮现淡淡的母性光辉，有他，足矣。
秦明听郑秀妍半天不讲话，扭头看去，刹那间一愣，她脸上淡淡的笑容是那么迷人。这种笑容，秦明从未见过，那么温柔、那么美丽。
郑秀妍一瞥眼，秦明正在盯着她看，她轻咳一声：“看什么看，死变态。”
“变态你个头，我看你就是变态了吗？”
“当然，谁让你眼神色眯眯的。”
“我哪色眯眯了，色眯眯是这样的吗？看来你是没见过色眯眯是什么样吧，要我亲自给你演示一遍？”
“去死，变态。”
两人打闹着节目也在不断进行，这个节目秦明以前好像有看过，不过早忘了。时间太久，当时他做了什么，心里是什么想法他也记不清。现在看这个，他隐约找回以前的感觉。
“你当年看起来很装啊。”郑秀妍推了一下秦明。
“别用你湿漉漉的手来碰我的衣服，湿了。”秦明一本正经道。
郑秀妍是什么人啊，秦明说一她绝对说二的人物，听到这话伸出两只手在秦明衣服上猛擦：“我就碰，就喷，怎么了？”
“呀，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是，怎么了？”郑秀妍骄傲昂着螓首，修长的鹅颈洁白如玉，令人目眩。
“那我也擦，我刚刚才抠过脚，你应该很喜欢这个味道。”
“呀！”郑秀妍尖叫，“死变态，我还真没叫错你，你竟然在这抠脚！你这个抠脚大汉！”
“这么好的环境不抠脚岂不暴遣天物？”秦明还理直气壮，“扣扣更健康。”
“滚！理我远远地！立刻，马上！”
“哈哈。”秦明大笑。
闹了几句两人继续看电视，郑秀妍时不时擦着头发。她的头发很长，擦干需要较长的时间，用毛巾得擦半天，她手臂的力量又支持不了她一直擦，只能断断续续的来。
秦明看了半天忍不住道：“看你这头发擦的，我来帮你。”
“你？你都受伤了怎么帮？”郑秀妍撇嘴。
“我伤的是脚，是背，又不是手，怎么帮不了。”
“哦，好像也是。”
“本来就是。”
“那我就勉为其难同意了。”
“……”
秦明拿起毛巾对郑秀妍道：“转过去，背对我。”
郑秀妍这会儿乖乖听话，转过身，一头金发披散在后背，秦明拿起毛巾开始替她擦起来。淡淡的洗发露芬芳，淡淡的郑秀妍天然体香，两股味道纠缠着，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香味。
“这才十点多，你就洗头，挺奇怪啊你。”
“十点多洗头奇怪吗？不觉得。再说了，我洗头还不是因为你。”郑秀妍鼓嘴，“让我摔地上，衣服头发都脏了，逼得我感冒了还去洗澡。”
“至于吗，你看看我，不也是摔地上，我都没去洗澡。”
“那是因为你的背和猪蹄受伤了，要不然你早洗了。”
“猪蹄？你才是猪！”
“不是猪你还这么死沉死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