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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芝在他眼里左看右看,李福根双手搂着她柔软的腰,也看她。
吴月芝本来就长得极漂亮,这段时间又过得开心,脸上的肌肤特别的嫩滑,仿佛会往外放光,鼻子直直的,嘴唇红红的,微微张着,可以看到一点白牙,脖子上面戴了一条金项链,衬得脖子更加修长细腻。
再往下,是细细的锁骨,她比较保守,衣服扣子扣到了第二粒,不过从李福根的角度,还是可以看进去,有一条雪白的沟,虽然不能跟龙灵儿的比,也相当的不错了。
“哪里呀,没看到什么啊,要不我去买瓶眼药水来。”
“不要眼药水。”李福根笑:“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吴月芝顿时就明白了,轻嗔:“你个坏蛋,吓人。”
李福根嘿嘿笑,搂着亲,一时情动起来,把吴月芝抱进里屋去了,吴月芝羞到了:“呆会妈回来了。”
“没事,妈现在不管。”
吴月芝拗不过他,只得随了他意。
“姐真的是一个水一样的女子。”李福根想。
李福根过了几天特别逍遥的日子,吴月芝也越发给他滋润得油光水嫩,中间林子贵江城子都来了家里一次,喝了酒,段老太的老脸,也因此而放起光来,在外面吹,她这女婿,就是个镇长的架子,李福根听了好笑,知道段老太就是这么个人,也由得她吹,反正农村老太太,没人跟她计较。
蔡刀每天给李福根汇报恋爱进展,抱了腰,亲了嘴,只差最后一步了,还真是进展神速,李福根听了不得不佩服,吴月芝到是不赞同,觉得这样的女孩子,轻浮了些。
李福根便笑:“男女之间,还不就是那么点子事,反正迟迟早早,都是要给男人的。”
他这话,本是闺房中一个玩笑,不想吴月芝有些儿敏感,就有些想不清爽了,觉得李福根在笑她,闷着头生气。
李福根这下慌了,忙搂着她安慰,吴月芝给他哄得一会儿,到也软了,伏在他怀里,突然幽幽的说:“根子,姐知道,亏了你,要不这样,你多娶几房吧,就跟肖老板他们一样,姐做三房也好,四房也好,只要你不嫌了我就行。”
李福根吓一跳,连忙赌咒发誓:“我只娶你一个的,要是另娶,让我把根子烂了。”
吴月芝忙捂着他嘴,道:“说了不准发重誓的。”
李福根急道:“是你逼我的。”
吴月芝便笑:“让你多娶几房还不好啊,象肖老板他们一样,娶了三房,加自己,屋里都能开一桌麻将了。”
“我才不要。”李福根摇头:“我只要姐一个。”
吴月芝便不说话了,只抱着他,后来突然一下就笑了,李福根问她为什么笑,她胀红了脸,不肯说,后来给李福根缠得狠了,才说了一句:“我听说,冬天里,他们是四个人睡一张床呢,个个脱得赤条条,还说这样挤着热乎。”
李福根听了也笑。
肖老板大名肖银材,同村的,小煤窑老板,发了财,本来有个老婆,又娶了两个,为什么说娶呢,因为都是正式拜了堂的,只是没有结婚证而已。
四方山周边这一带,因为小煤窑多,煤老板也多,风气就不太好,不少小煤窑老板都是三个五个的包,有的是养在外面,有的则公然带回家里,甚至有象肖银材那样,公开拜了堂,以后要进祖坟的。
这样的事多了,见怪不怪,所以吴月芝有这话,她当然不情愿,也是试探李福根的意思,听李福根答得坚决,就很高兴,晚上就好好的让李福根玩了一次。
李福根玩得爽,睡得香,晚上却做了个怪梦,梦见一桌人打麻将,吴月芝一个,龙灵儿一个,蒋青青一个,还有一个,居然是方甜甜,他自己坐在吴月芝后面帮着看子。
后来不打了,他说:“冬天里冷,一床睡吧。”
龙灵儿四个居然真的就跟他进了屋,五个人挤在一床,还在床上挤来挤去,龙灵儿还笑:“冬天里就要挤一床睡,暖和。”
蒋青青几个都赞同,李福根也觉得特别的暖和,突然就想:“龙教官怎么肯跟我们一床睡。”
一下子醒来,才知道是个梦,天已经蒙蒙亮了,吴月芝软软的趴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呼吸细细的,安静的女人。
“好怪的梦。”李福根摇了摇头,心里有些发虚,还好吴月芝睡得正香,李福根微微吁了口气,回想梦中的情景,自己也觉得好笑:“龙教官怎么可能跟我一床睡,还有甜甜,更不可能了。”
但心里却又忍不住想:“要是真能把她们四个都抱到一张床上,那就美了。”
一时间就傻笑了。
第五天,蔡刀突然打来电话,朱宝儿跳楼死了。
李福根大吃一惊,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李福根连忙租了个摩托赶到市里,在大发楼找到了蔡刀。
蔡刀两眼赤红,手里攥了把杀猪刀,几个一起培训的协警扯着,还来了不少警车,大发楼里围了一堆的人。
李福根一问才知道,朱宝儿之所以跳楼,是给沈大少逼奸,她性子烈,逃无可逃,就从五楼跳了下来,头先着的地,当场就死了。
沈大少不是人名,却是三交市一个著名的人物,本名沈富求,他爹沈百万,挖小煤窑发的家,后来在月城开连锁超市,据说身家上亿,一年前来三交市开了一家大超市,沈大少做总经理。
沈大少出名,不是他钱多,而是因为他的好色,他的超市招女员工,只要稍有点姿色的,他几乎都睡过,用钱不行就用强,小道消息,他来三交市一年多,睡过的女孩子,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平均差不多一天一个的样子。
今夜他在大发楼喝酒,碰上朱宝儿,就看上了,当场想要逼奸,不想朱宝儿性子烈,居然跳了楼。
“老子一定要杀了他。”蔡刀象条发狂的公牛,时不时咆哮一声:“老子不捅死他,枉做一世男人。”
几个协警扯着,李福根也劝:“即然报了案,自然有法律处理他,他死定了,你不要冲动。”
边上几个协警也这么说,蔡刀虽然不肯甘休,但给扯住了,也冲不出去。
后来警察带走了沈大少和酒楼老板,朱宝儿的尸体也运走了,李福根几个则把蔡刀劝回宿舍,李福根买了几瓶酒,几个人劝蔡刀喝了点酒,喝醉了,也就睡了。
李福根也没回去,陪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蔡刀醒来,又叫嚷了一阵,不过没有昨夜那么激烈了,其他人要培训,李福根就陪着蔡刀,到局里问消息,问不出来,龙灵儿又不在,还好蔡刀叔叔也是个警察,却也说不知道。
当天下午,朱宝儿的家人来了,农村里的,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有个哥哥,看上去也闷头闷脑的。
看到朱宝儿家人,蔡刀反到不好意思上去了,李福根便劝他:“朱宝儿爸妈也来了,肯定有个交代的,你放心,沈大少绝对跑不了。”
蔡刀发狠:“他就是到了牢里,我也要找人进去捅他一刀。”
说是这么说,到也没什么动作,后来傍黑时分,他家里打电话,让他回去,说他叔叔有话跟他说。
他回家,车也不要了,说开着伤心,让李福根开回来。
李福根回来,跟吴月芝说了,吴月芝是个心善的女子,连连感概,眼圈儿都有些红了,说:“我还说她不稳重呢,到是我嘴贱了,可惜了一个好女孩子。”
又问李福根:“沈大少该会坐牢吧。”
“坐牢。”李福根哼了一声:“逼死人命,绝对是死刑。”
“该。”吴月芝叫好:“千刀万剐了才好,那个沈大少,真不是个东西。”
到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李福根准备睡觉,蔡刀突然给他打电话说沈大少给放了。
李福根大吃一惊,急忙赶去市里,在蔡刀家里,见到了蔡刀,蔡刀爸妈都在,还有一个穿警服的,是他叔叔,蔡刀通红着眼晴,却给拦着出不去,象条关在栏里的公牛。
蔡刀叔叔叫蔡奋起,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对李福根道:“你是根子吧,劝劝刀子,不要乱来。”
“我要杀了他。”蔡奋起这话,反而剌激了蔡刀,跳起来叫,不想他妈一下子跪在他面前,扯着他哭叫:“你先杀了我吧,你先杀了我吧。”
李福根吓一跳,忙去扶,蔡刀他爸则在边上铁青着脸叫:“这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她又不是老婆,你又没娶她,关你屁事啊,神经病。”
这情形好象有些不对,李福根不明所以,把蔡刀扯进他自己房里,一问,顿时又惊又怒。
原来,案子一夜之间翻过来了,说朱宝儿根本不是沈大少逼奸的,而是自己跳楼死的,说是大堂经理骂了她,要扣她工资,她想不清就跳了楼,然后还找了两个人证,都说是看着她跳楼的,不用说,这两个人,自然也是沈大少买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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