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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时一小时,进行奇迹加加换衣服中…… 埃德加回了本丸后, 也不管躺在地上装咸鱼的明石, 抱起被他放在地上的甜食就往屋里跑——不将它们妥善保存可是不行的。
然而他突然的一愣神,从精神链接中感受到了什么。他将东西再次放回明石的身边, 顺手戳了戳他的肚皮提醒他好好看着。
明石抬了抬眼皮示意了解。
安放了自己重要的粮食们,埃德加继续集中心力感应了起来。
之前也稍微略有提及, 被埃德加用精神力唤醒的刀剑们,实际上和真正的审神者们召唤出来的不同, 与他是没有什么契约的。
反而是每把刀因为身体里满是他的精神力, 也就相当于都被他做了标记,它们的所作所为、所在地、生存状况, 就算不用政府提供的手帐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若是再多耗费一些心力, 哪怕不用肢体接触,读取这些信任着他, 朝他开放着大脑的刀们的思想也可行。
他现在就是感应到了某把刀中伤。根据精神力构造的肉体形态来看, 是烛台切光忠。而他潜入他们体内的血液告诉自己, 烛台切受伤的部位是拿刀的右臂。
又过了一会儿, 厚也轻伤了,他们似乎因为伤员而停了一下进行整顿,嗯, 现在正在朝着本丸往回赶呢。
在1-1图,六人队伍, 狐之助跟随的情况下仍有损伤, 且受伤最重的不是只有一个刀装位的短刀厚藤四郎, 而是太刀烛台切光忠,这倒是有点意思。
果不其然地,随着他的感应,六刀一狐小分队回到了本丸。
看到站在门口迎接自己的审神者(并没有),他们眼神发亮地看着埃德加,非常欣喜。
而队伍中,受伤的果然是厚与烛台切。其中,厚满不在意自己被划伤的脸,而是将主要心思放在星星眼地看着心爱的大将。
不过可以看出,他还稍微将一丝注意力放在了正举着仍淌出血液的右臂,试图保持帅气的样子的烛台切身上。
看到审神者一直盯着队伍中的伤员们看,厚作为队长,向前一步对埃德加解释起了来龙去脉。
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有狐之助跟随,刀剑们计划着一旦狐之助感应到主人的回归就立刻返回本丸,即使是第一次逛万屋,相信主人也不会花费过长的时间。
因此在这段有限的时间里,一期一振提议尽量收集更多的小短刀回去,这理由一是他想要尽早与弟弟相见的愿望,大家也都给予理解与支持,二是为了早日提升本丸的短刀储备,为夜战做准备。
结果,有的刀是初次上战场有着很强的冲劲,有的刀(以及狐之助)是想给审神者一个惊喜多收集些材料与短刀,凭着队伍里一把短刀、二把打刀、三把太刀的强度,他们越打越来劲,不知不觉间就打到了1-4,打成了持久战。
只有一个刀装位置,防御薄弱的厚,即使行动灵巧,躲避及时,而没有被伤到本体,但在持久的作战中,还是掉了刀装。
于是在休整期间,一期一振拆下了一个自己的刀装分给了厚,可惜,始终还是比其他刀少了一个刀装位的小短刀很快地再次消耗完了装备。
厚本想着接下去小心些便是了,哪知在结束战斗,开始打扫战场收集物资之时,从身后的灌木丛中突然地钻出一把敌短!
他遇到了预谋已久的伏击,借着高度的隐蔽值,这把敌短竟一直潜伏到了战斗结束!他选择了厚大意而放松警惕之时,发起了进攻。
幸而厚只是碍于短刀的身防御受限,容易受伤罢了,他并不柔弱,反而是作为一队队长,他得到的经验比之其他刀更高,也更强。
他一个反身便接住了从背后袭来的攻击,短刀与短刀相互交接,摩擦起一阵火花,一个凭着扑过来的冲力,一个靠着自身的硬度,一时间竟胶着了起来。
“近身搏斗我可不会输——!”
厚大喊一声,压过了浮在空中的敌短,眼看就要胜利了,然而事情没那么简单。
从他身后又悄然接近了一把敌胁……
双重伏击之下,眼看就要得手,让小短刀受个中伤重伤了。
其他的刀们也纷纷被新一波的敌人纠缠住,拉到了远方,来不及扑救。
千钧一发之际,跑去照顾狐之助的烛台切侧身挤进了战场,立于厚的背后,挡住了敌胁的偷袭,可还来不及为短刀松一口气,不知是右边的视力受限还是敌方的攻击角度刁钻,烛台切被敌胁反身一击划伤了右臂,刀身从肘部直接割至腕部,拉出长长的一条带血刀痕,中伤!
烛台切用力绷紧右臂,借着刀尖还勾勒在肌肉中不能拔出,高高抬起一脚,将体重较轻的敌胁踹出一米开外。
胁差在地上半伏,尖锐的骨头给地面磨出一道沟壑,借此刹住了车,一个缓冲,再次冲向了已经调整好架势的烛台切。
由于伤到的是惯用手,伤口影响到了烛台切的整体行动,使他的动作不再连贯,虽然调整好了姿势,但也只能打个势均力敌,无法突破。
“突击——!!!”一声呐喊从后传来,烛台切迅速向左侧旋转着身体后退,自他身后,脸上带着丝划伤的厚,冲刺着捅向敌方胁差的肉体,借着冲力,连刀柄都刺入其中。
……
敌胁缓缓地化作白光消失了,烛台切也是借此机会往一旁看去,敌短的白光也正慢慢褪去:“厚作为短刀的速度可真是让人羡慕呢。”
“嘿嘿,哪里哪里,冲力是借鉴敌方的,”厚抬着下巴向敌短的光芒处示意,“'连刀柄都刺进去'是学药研的啦。我也就速度可以称道了。”
说着,他又想到了另一个兄弟五虎退,补充道:“还有就是,我充满自信地确定自己是个真品国宝...?”
“哈哈哈,这话可不能给山姥切听到,要不又要陷入奇怪的抑郁中了。”烛台切学着一期一振与主人的样子揉了揉厚的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两人欢快地击了个掌。
……
“烛台切君,真的是,感谢您对厚的照顾!”众刀会合之后,一期一振非常认真地朝烛台切弯腰道着谢。
——本想更为有礼一些的,但是一想到和自家审神者初次见面时发生的事,他僵了僵身体还是放弃了。
烛台切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一期一振已经够守礼节的了,回复道:“不啊,厚君可也救了我呀。”他向心急的哥哥展示了下自己还滴着血的右臂,“如果不是厚君,连刀都险些挥不了的我可就危险了。”
见一期一振停顿了一会儿,厚连忙抢答:“但这伤也是为了我受的,我会向大将请罪的!真的是非常感谢你,烛台切君!”
看这些刀剑男士们还要彼此感谢道歉好几个循环,而三日月只是笑眯眯地,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山姥切与大俱利又各站一边,一副不想进行任何社交的样子。
狐之助叹了一口气,阻止了这场循环道歉:“诸位大人!狐之助感应到审神者大人回到了本丸,我们赶紧回去治疗一下吧。”
“说得在理,真想早点见到主人呢。”三日月适时地回复道。
因此,大家收拾收拾东西,抱弟弟的抱弟弟,捡资源的捡资源,还有一位是努力地保持着帅气,就此回家了。
埃德加边点头听着厚的解释,边一个个摸过去替刀剑们治疗,也不管他们因精神力的进入而通红的脸颊以及身后突兀飘起的樱花,只道:“原来如此,看来这就是本来只是刷了个1-1,结果一期一振少了一个刀装、厚刀装全毁带轻伤、烛台切中伤的所有原因了。”
听到审神者的总结,一期一振第一时间单膝跪地:“都是我太过贪心,想要多带回更多的弟弟们才导致的一切,还请主殿责罚!”
埃德加倒是被他的突然下跪吓了一跳,“你的心情想必大家都可以理解,有什么好罚的吗?”他上前一步,站在一期一振的身前,用双手揉乱了那一头整齐的蓝发,看着鸡窝头状的一期一振,带着笑意地又说道,“突然单膝下跪,我还以为你要向我求婚呢。”
“……!!!”一期一振当场脸红到爆炸,头顶似乎有缕缕白烟冒出,他小声地解释道,“我...没,没有那个...咳嗯...的意思,只,只是想道歉罢了——”
厚眼看着哥哥丧失了战斗力,站出来背锅:“大将,是我实力太弱却还想和一期哥一起战斗,结果连一图都险些受伤才导致这样的后果的,都是我的错!”
埃德加对着他点了点头,厚以为就是这样作为队长的他受罚就可以了,学着一期一振的样子,向着大将单膝下跪,向上举起自己的本体,低下头、闭上眼地请求责罚。
然而,埃德加只是拍了拍一期的肩后走到了厚的跟前,蹲下身,压下他的本体后用手指戳了戳厚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有勇气承担责任是很不错啦,可我不认为错在你与你的哥哥哦?”
厚疑惑地睁开了眼,看向自家的大将。
只见埃德加将停留在厚脸庞上的纤细手指顺着他脸颊的弧度缓缓下移,最后用食指与拇指轻轻捏住了厚的下巴,厚都来不及反应过来脸红,骤然就被捏着下巴将脑袋转向了站在一旁的烛台切。
“大家都表现得很好,没有错,错的只有烛台切。”
“???”
七刀一狐八脸懵逼。
宗三被埃德加的一击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脸上染上一丝绯红,但他仍低垂着眼,问道:“那么,又为何在得到我后会将我束之高阁...呢?”
埃德加没有一下子回答他的问题,他抚上宗三的脸庞,撩起他一侧的刘海,显露出那双异色瞳来。
欣赏了片刻,又伸手触摸了上去,宗三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埃德加便透过他的眼皮用精神力扫描着看:“无论内里有着怎样的阴郁在流动,这双眼睛却那么的透彻,可见你的心早已明悟了吧。”
他感受着掌心眼皮的颤动,如同触摸到了刀起伏不已的心,下了结论,“对于美丽而稀有之物,人们当然不舍得有丝毫损坏,束之高阁是其最终的宿命。”
“果然......如此吗?”宗三在埃德加放手后仍是紧闭着眼,双手揪住了衣服的布料,看上去难以平静。
“不过嘛——”埃德加拖长了尾音,引得宗三侧耳听去,但他始终不愿睁开被埃德加称赞的双眼,“究竟要不要打开笼中之鸟的笼子,难道不是该由我来定?美丽的鸟儿可没有权利擅自躲在其中啊。”
“!”
“好不容易有了肉体却将自己的决定权全权交给了我,那我可就不会放过送上门来的鸟儿了。”埃德加捏住宗三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我命令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宗三的眼皮轻颤,睫毛也止不住的抖动,心中很是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睁开了眼。
“看来你还是同意了我的看法,那你的所有乃至存在可就都归于我了。”
“......那是自然,既已被主人召唤,那我的所有都归主人又有何不对?就像...从前的那几任主人一样…在我身上烙上印记…”宗三虽是睁开了眼,但却低垂着眼角,似乎要陷入回忆之中。
“啪!”埃德加两手合掌响亮地拍了下宗三的脸。
“!”
宗三当即从回忆中清醒,甚至差点跳起来。也不只是宗三,周围围观的刀剑群众也是吓了一跳——刚刚还在哲学讨论的,怎么突然就打了一巴掌?
“全权由我处置,那么我就下命令了。”见宗三终于睁大眼睛看向自己,埃德加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村中恶霸调戏良家妇女般挑起宗三的下巴,“给爷笑一个!”
“噗嗤。”宗三竟也的确笑了出来,“铺垫如此之多,就是为了这一句吗?”
“当然是为了看美丽的眼睛中露出明媚的笑意啊。”埃德加用手当作梳子,将宗三的长刘海向后梳去,“拥有美丽之物却无法欣赏它最美的瞬间,那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居然如此喜欢我,那主人还拍红我的脸?”宗三只字不提自己被调戏红了的眼角与两颊,只道之前的那一巴掌。
“这样的腮红和美人很配啊。”
被埃德加这样一阵逗弄,宗三耳根都透着绯色,“即使您如此的赞美我,我也始终没什么出战经验,帮不上忙的哦?”
“你若不擅长战斗,由我来不就行了,”埃德加再次抚上宗三的双眼,“这里在告诉我,'别小看我,我可是很锋利的'呢。”
“被人挥动可是刀的本分。”宗三轻笑了起来,眼中的阴郁散开,显得越加流光溢彩,“没想到有一天笼中鸟也可以有这样的待遇。”
“是我命令的鸟儿飞出笼中,鸟儿还有什么顾虑?”
“就不怕飞出去了再也不回来?”
“会这样替主担忧的鸟儿,会不回来?”埃德加又自己回答了问题,“笼中不过是它的休身之处,笼上笼旁任它呆,唯有我这个存在才是锁住它让它无法飞远的锁链。”
“是的,除了您的身边,我无处可归。”
“看着我的眼睛,你已经归我所有,你之前的经历,之前的主人都不足为奇,也毫不重要,唯有我是你唯一为之献出所有之人。”
“是的,你是我唯一的主人,我愿为你付出一切。”
“很好很好,很乖很乖。”
严肃的氛围一扫而空,埃德加一顿揉搓宗三的脑袋,结束了一长串的对话,而宗三也没有丝毫反抗,任由他蹂-躏,乖巧地一动不动。
……
“奇怪,我是不是目睹了一场调-教与催眠...?”目睹了全程的三日月在一旁摸着下巴疑惑道。
“错觉吧......哈哈...哈......”一期一振很是不知所措。
见哥哥无言的样子,一把短刀在旁救场:“不管怎么说!大将真厉害呀,性格向来很阴暗的宗三居然还有笑的时候。”药研和三日月动作一致地摸着下巴说道,夸审神者的同时还顺带黑了一把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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