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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程君也没敢多留，送他上来之后，就很快离开了。
中年人看起来似乎是跟周老先生很熟，就过来笑着对他说：“以周老先生这样的手艺，留在江城这种小地方，真是大材小用了。”
他见周老先生没吭声，就又试探着说：“如若不然，周老先生和我一起去京都，以我的财力赞助，一定能打下一片天。”
我在旁边听着，也没敢吭声，就在心里嘀咕起来，敢情这中年人还是过来挖角的。
但周老先生还是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来了，这把年纪，哪里还有什么雄心壮志，江城也挺好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可惜。”
中年人的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表情，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和周老先生一起进了包厢。
周老先生先是让他蒸药浴，然后又是按摩，针灸，费了很长的时间。
但是有什么事，都有那三个女孩帮忙照应，我完全就是无所事事地在旁边看着。
但我看着周老先生那娴熟的技巧，心里也是嘀咕了起来。
这按摩针灸可是国粹，我要是能跟他学上一点，以后肯定能派上用场，说不定还能扬名天下。
我心里也挺好奇，周老先生这一晚上下来，到底能赚多少钱，可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他们提钱的事情。
一直到了凌晨一点钟，中年人才和周老先生一起，从包厢里面走了出来。
中年人还对周老先生赞不绝口：“老先生这一手绝活，还真是惊为天人，我身子都感觉轻快了不少。”
周老先生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对我说：“我累了，你去送送客人吧。”
我急忙点了点头，就在前面给他们引路。
临上电梯的时候，中年人忽然开口问我说：“这位小兄弟，你是周老先生的徒弟吗？”
听他这么一问，我也有些尴尬地说：“我就是周老先生的跟班。”
中年人也是哈哈一笑，就开口说：“跟班也是可以学点本事的，和徒弟有什么区别。”
他挥了挥手，旁边的一个保镖，马上就塞了一个红包给我。
我掂量着里面的重量，少说也有一万，正有些迟疑，他们却已经坐电梯下楼了。
我转身走了回去，想要把红包给周老先生。
但周老先生却对我说：“收着吧，那是给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瞬间就愣了一下，感觉有些不敢相信。
在海天会所的时候，我也经常收到小费，但一次顶了天也就几百块。
像是这么多的小费，我哪里收到过。
我也看得出来，那中年人完全是看在周老先生的面子上，觉得我是他的徒弟，才给了我这么多钱。
所以我也彻底明白过来了，这次我真的跟对人了，周老先生绝对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隐士大佬。
周老先生看起来也有些累了，就对我摆手说：“行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记得准时过来。”
按照正常的下班时间，还要再等一个小时，没想到在周老先生这里还有这种特权。
我有些兴奋地点了点头，就赶紧下楼离开了。
在经过休息室的时候，我甚至还听到几个人在里面议论，说那个新人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跟着周老先生。
我知道他们在议论我，但也不生气，反倒是有些得意。
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之前几次吵醒了江柔，她每次都要对我发火，所以我这次也是蹑手蹑脚，才没把她弄醒。
睡到第二天之后，我就赶紧到新华盛会去上班。
毕竟我知道周老先生不是一般人，我得把他给哄好了，对我自己也有好处。
等我到了那里之后，周老先生就把我带进了包厢里面。
我刚一进去，周老先生就对我说：“把衣服脱了，然后趴下。”
听他这么一说，我瞬间就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地开口问：“你……你想要干什么……”
周老先生都没有看我，自顾自地摆弄着银针，就对我说：“用你来试针。”
“试针？”
我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他这话的意思，岂不就是拿我当实验小白鼠了吗？
我有些不情愿，周老先生就皱着眉问我：“你不愿意吗？”
看他好像是生气了，我也只好问他说：“试针这种事，不会有危险吧？”
周老先生就一本正经地说：“那不好说，但我会尽量保证你的安全。”
本来我就有些不情愿了，听他这么一说，我急忙摇了摇头，就对他说：“还是不了，我还这么年轻，万一死了怎么办。”
周老先生也板起了脸，就对我说：“既然你要留在我这里，就要发挥你的用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从这里离开。”
听周老先生让我离开，我也不由愣了一下。
原来他当时挑我当跟班，就是打定主意让我来当小白鼠。
我想了想之后，只好对周老先生说：“让我当小白鼠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周老先生就问我：“什么条件？”
我就对他说：“你当我师父，教我一点本事。”
但周老先生却摇着头说：“我已经下定决心，此生再不收徒。”
见他直接一口拒绝了我，我心里也有些不高兴。
周老先生却继续对我说：“但是你跟在我旁边，可以跟着学，至于能学会多少，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犹豫了起来。
如果能留在他身边，我还是能学会点东西。
但要是被赶走的话，我就只能下去当服务员了。
但是要让周老先生在我身上试针，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总怕被他给弄死了。
周老先生似乎是看出我的犹豫，就问我说：“你见到那三个女孩了吗？”
我也愣了一下，就点头说：“见到了，怎么了？”
周老先生又问我：“长得漂亮吗？”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尴尬，但我还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只能点头说：“漂亮。”
她们都是周老先生挑选出来的，外貌当然不用说，跟下面的技师没得比。
周老先生这才对我说：“只要你做我的实验对象，她们三个，可以随时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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