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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苑听了,很是轻松自如的转动了一下那个受伤的胳膊,笑道:“很好。”
“那就好。”说着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瓶子,放到顾清苑的面前,在她略带疑惑的眼神中,淡然道:“这个是去除伤痕的药物,一日两次,记得涂。”
李翼说完,顾清苑恍然,笑着点头接过来,“谢谢外公。”
顾清苑话落,李翼点头,不经意似的加了一句,“祁逸尘特意送来的,让外公转教一下。”
顾清苑嘴巴轻抽,笑容一顿,又马上恢复,正色道:“嗯!也谢谢他。”
顾清苑的淡然,无谓的态度,让李翼的眉头皱了一下,心里暗自疑惑,谨儿说,顾清苑曾经和祁逸尘两人说过,要祁逸尘去顾家提亲的事儿,自己本还半信半疑,可经过这段日子的观察,确实且可以肯定,祁逸尘对清儿好像真的很上心,倒是清儿,她是不是太淡然了些?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儿呢?
李翼少有的疑惑眼神,还有完全不得窍门的八卦,媒婆精神,让顾清苑低头抿嘴一笑,看来,有些事儿舅舅应该告诉外公了吧!要不然,凭着外公谨慎的作风,不会无缘无故且刻意的提到祁逸尘。
静默片刻,李翼在不经意间,看到清苑垂头却带笑的嘴角后,眼睛精光闪过,嘴巴不自觉的的歪了一下,轻咳一声,也不再给她打太极,开门见山道:“清儿,你觉得祁逸尘如何?”
“医术高超。”
“还有呢?”
“家产万贯。”京城第一首富,喵的!听到这个信息的时候,自己眼睛冒出金光了,不过,这是兰芝说的。可自己可从来没承认过,财迷的人?自己可从来不是。
“人呢?”
“长得好看。”
“清儿……”
“外公,你想知道什么?”顾清苑有些好笑。
李翼顿了一下,道:“祁逸尘,他不错,而且,不会牵扯到太多朝堂的东西,他……他比夏侯玦弈适合。”
顾清苑听了笑了起来,外公想说的果然是这个。不过,她还真有些好奇,祁逸尘把东西送到外公这里,是成心的呢?还是无意的,如果是真心的,那,只能说,这厮追女孩的手段比夏侯玦弈要高出不少呀!
“外公,祁逸尘再好,孙女现在也不好多说什么,随其自然吧!”有的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而有的时候遇到了就是一生,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就是那么奇怪。
“清儿,其实一年很快的,只要……”
“外公,一年很快,可一年后如何,谁都不好说。孙女更不能保证什么,所以,就让一切随缘吧!”
听李翼提到一年,顾清苑不由想起,在自己受伤后,外公坚持退婚下,夏侯玦弈和自己一起来了一趟相府。当然,没说什么山盟海誓这种完全幼稚的话,让外公去相信。
夏侯玦弈只道:他需要一个未婚妻,躲避皇家的亲事,而自己道:自己需要一个未婚夫,躲避大元太子的联姻之意,真真假假的说辞,告诉外公,他们现在的关系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而和皇上的一年约,自己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外公,不想让他担心。
李翼听了叹了口气,也许,清儿说的对,一年后如何真的很难说。可清儿难道就没发现自己的异样吗?而,自己活了这么大年纪,别的不好说,看人,看事儿,还是都能看透几分的,从夏侯玦弈及笄礼的表现上来看,他对清儿好像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而这种改变,自己并不乐意看到,对清儿来说,那也不是好事儿。
顾清苑看李翼为了自己的事担忧的样子,心里有温暖也有愧疚,低头遮住眼里的复杂,再抬头眼里恢复以往的清明淡然,轻笑道:“外公,母亲的事有进展了。”
闻言,李翼一震,眼里闪过激动,面上也少有的带上了一些波动,“是谁?”
“具体确定到那个人还不能肯定,不过……”顾清苑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微顿,“不过,顾长远有牵扯其中。”
顾清苑说完,李翼脸色阴沉,眼里满是怒火,可却没有太多的意外,震惊。
看此,顾清苑了然,看来,外公在心里也早就怀疑过,下毒的事儿顾长远脱不了关系吧!也是,下毒之事做的如此隐秘且不着痕迹。这只能说,那个人绝对不会是随便一个陌生人,只能是常见之人,也是不会让人防备的人,才会如此的无声无息。
“外公,现在既然有了眉目,我相信不用太久,母亲中毒的事儿就可以查清楚。”
“嗯!”李翼应着,眼里只有一丝放松,可却没有一丝愉悦,顾清苑看在眼里很能理解,李娇有救了,作为父亲多年紧绷的心,终于放缓了一些,可那个下毒之人,也许会是自己的女婿,任谁也笑不出来。
“清儿,你自己也当心些,你母亲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你……不要操之过急。”
明明就很担心李娇,迫不及待得想早日查清!可却还如叮咛,外公这是怕自己牵扯到危险中吧!顾清苑心里流过暖流,眸中划过暖意,轻笑点头,“嗯!外公不用担心,此事儿我自有分寸。”
“小心为上。”
顾清苑又和李翼说了会儿话,就起身告辞离开了李相府,因为来之前该见的人都见过了,没必要再去逐个见一遍,想着,顾清苑淡淡一笑,多礼的去说个再见,也许,在人家的心里,也只会对自己多增添一层厌恶而已吧!
在自己受伤后,相府发生的事顾清苑都已经知道了,李雪对自己的态度为何出现如此明显的不喜,也找到了根据。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想去费那个事儿,惹得人家心里更不痛快,让双方都憋屈的事,自己还真是不太想做。
一句话,做多了人家嫌添堵,做少了人家说你无礼,反正都没好话,索性就无礼吧!
果然,顾清苑就那样离开后,李雪知晓后,马上去了大奶奶那里,满脸不快道:“母亲,这个顾清苑现在是越来越无礼了,走的时候竟然连一句话都不说,她现在被祖父看重了,现在就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真是太过分了。”
李大奶奶闻言,虽然心里也是极度的不舒服,却面无表情道:“好了雪儿,人家没规矩那是人家的事儿,你犯不着在这里着急上火的,特别是现在,你父亲的态度好不容易缓和了些,我们就更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惹得你父亲不喜了,所以,不要太在意,就当不知道,什么都不用说。”
“可是,我就是觉得心里不忿儿,母亲,我及笄礼的那天,祖父都没参加,这还是在我们自己家里呢!可顾清苑的及笄礼,祖父竟然特意赶了过去,祖父他太偏心了。”李雪愤愤不平道。
“雪儿,好了不要说了,有些事儿,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说出来也不能改变什么,只会让人家觉得你不懂事儿。”
“可是……”
“雪儿,不要在那些小事儿上计较,你现在该想的是你的终身大事儿,为了那些事儿,惹得你祖父不高兴,对你没好处。”
“可……”
“雪儿,那些话要我重复再说嘛?”
“我知道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李雪忍着心里的不愉应道。
回程,顾清苑坐在马车上,靠在马车壁上昏昏欲睡,这样的行车速度,太有催眠效果了,就在顾清苑就要睡着的时候,忽然马车一顿,猛然停了下来,本快睡着的顾清苑,眼眸乍然睁大,皱眉,“怎么回事儿?”
顾清苑话落,车帘掀开,凌菲的探头进来,低声道:“小姐,是宫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