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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弱的声音里还是无波无澜,那女子,她何时都是那般的不动情色,但是,此时,却是她在让穆寒书住手。
“梦芯儿,他要你做她的奴仆,你真的应了?”那声奴仆怎么听怎么都是刺耳,倘若孟芯儿跟了他,他会把她带去药王谷,他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他放了我父皇,那是我欠他的债,是我要还了的债,所以,这是我甘愿的,你走吧。”她一字一字说过,昨夜里还了的是三年前的那份情债,欠了的,总要还,她一点一点的还,她的身子终于还是给了他了。
穆寒书迎着她的声音向窗前飞去,隔着一扇窗,他轻声道:“孟芯儿,要是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我带你走。”
他的话卜一说完,欧阳永君已经横起一掌,直直送向穆寒书的面门,“穆寒书,刚刚许你过来,那是要谢过你从前救过她一命,但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你在靠近她半步。”她是他的所有,他的禁脔,想到昨夜里她肤如脂,凝如黛的绝美,还有,她从来都是干净的身子,他竟是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全身发热,要了那么许久,竟还是不够。
“嘭”,穆寒书一掌挡来,不怕死的与欧阳永君相抗,那撞击在一起的两掌仿佛已绽出了火花一样的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将军,住手。”孟芯儿听着,她这身子,她这命,真的不配让窗外的两个人为她而大打出手。
玉手轻轻推开门窗,让窗外轻轻的风拂过她缭乱的额前碎发,那缭乱带着的是一份随性而慵懒的味道,甚至于,仿佛还带着昨夜里她与欧阳永君纠缠在一起的那种风情,让人不由得暗自遐想,那花开,那是几时的呈情。
“寒书,还了吴王的债,我去药王谷找你。”她不经意的说出,可是语气中却是坚持与不容忽视,仿佛已经预示了,她一定会离开欧阳永君似的。
缠斗中的男子刹那脸色一变,手腕翻飞中先是击退了穆寒书,然后一个闪身就飞至窗里,手臂再是一带,立刻就将女子的容颜挡在了那窗内。
他不喜欢她的面容被穆寒书看到,一点也不喜欢。
身子一斜,让站立不住的她不由自主的就倒在了他的怀里,她轻贴着他的胸膛的时候,他大声向门外的孟广孟寒道:“来人,送客。”
“你……”穆寒书气结,可是孟芯儿的那一句句还债让他明白她是铁了心的要随在欧阳永君的身边了,这于情于理似乎都是应当的,不管怎么样到底也是欧阳永君放了吴王,可是,穆寒书就是不喜欢看着女子落入欧阳永君的怀中。
孟广孟寒已经欺上身来,瞬间,三具身体就缠打在了一起,一时,胜负难分。
“将军,不如就留着寒书先生在军中行医吧,这样,也是人尽其用。”孟芯儿心思一转,想到穆寒书三番两次救了自己,总不想让他与欧阳永君反目成仇,而且他在,至少她还有一个照应,有一种预感,穆寒书知道许多的事情,就象当初在闲情阁,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迷惑。
三年前的那场恩怨,她终究是要解了的。
只是那人,他藏得太深太深,任她,任欧阳永君谁也查不出。
“你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吗?还是,一心惦着风竹傲想要让他助你逃走?”身前男子邪魅一笑,一双剑眉在轻轻一挑语气中尽是揶揄。
她妙目清扬,眼波流转间是数不尽的清澈,“将军,军中多一个军医,不好吗?”
“是了,本将军身边也多了一个奴仆,这也是好吧,不过,你得回吻我一下。”他看着她云淡风清的一张脸,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搅乱了她脸上的那该死的仿佛永远也不变的清透。
她的身子一个抖颤,她任他抱着,任她与他一起的剪影落在那窗外中还在打斗的人前,可是,要她吻他,这,似乎有些难?
美目轻阖,她不敢看他,想到昨夜里那一次次的纠缠,她的小脸就泛起了酡红,红唇微张,似是挑引又似是需索,看得他喉结轻动,身子渐渐的泛起了一股热潮,就仿佛昨夜里的疯狂,他回想着她身上的那些突然间降临又突然间而去的血色,让他很想要在这一刻试一试那血色会不会再现?
只这一想,窗外,那几个人的身影就有些碍眼了。
“孟广,孟寒,带他去军医处报道,其它的军医也忙了好几天了,一律放假,那剩下未待诊治的病人就全部都交给寒书先生去处理吧。”邪邪一笑,他要忙死穆寒书,让他没时间来顾着孟芯儿。
“是。”异口同声的两声应,孟广孟寒立刻撒手撤身,“寒书先生请。”
孟芯儿的意思,他穆寒书又能如何置之?
走吧,他回头时,窗子里她如花的容颜就在欧阳永君的面前,心里一颤一抖,倏然转身,再也不敢看了。
看了,就是伤心,就是无奈。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要的结局,他却还是想要守候她,这世上,除了师傅,就是她,让他最牵挂。
如果可以,欧阳永君就不要带上她去药王谷,那他,也就不用为她破了五年的戒,而出了谷,也就不用折了那五年的寿,其实孟芯儿也欠了他的,欠了他五年的寿,欠了他纠结的一颗心。
唇吻落下,先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印就起,她还是偎在他的怀里,软软的身子上还带着昨夜里他残留在她身上的气息。
浓浓的,竟是挥也挥不去。
好吧,他不怕再添一抹香。
想着昨夜里床褥上的那一抹红,薄唇再落时,已是带了几分的柔,轻轻印在她的唇上,这一次他不想再起,只是吮吻着她的点点嫣红,再一步步从窗前走到床前。
微微的喘,她有些慌,想到昨夜里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到了此时,她还是不相信她已为了一个女人,那些,都是一个梦吧,真想是梦,不想醒来。
他怀抱着她一起滚倒在那张大床上,嗅着昨夜里欢爱过的味道,那就象是一点星星之火,瞬间就燎原了他的所有的热情,“芯儿,做我的奴仆吧,我要你。”他的声音盅惑的响起,惹人不自觉的轻颤。
发丝斜洒入枕,那般黑亮那般惹眼,她忽略了那个奴仆二字,这个时候她只想沉沦,总是要承受,那不如就当一切都是美好,那么,离去时,她的记忆里就都会是一个美。
“将军,再起,你要为芯儿绾发。”她轻轻的絮语呢喃在他的耳边,让他的大手已在一颗颗的解着她的盘扣,只待那胸前抹胸的绽露。
指尖点着她的樱唇,她柔情的这一刻他已忘记了恨忘记了他才刚刚说过的奴仆二字,“唤我:君。”
舌尖滚烫,一股电流绵延,那个字,轻轻的说出口的时候身子竟是已瘫软如水。
手起,帐落。
帷幄深处的旖旎,如果你是我的劫,那么,我情愿为你飞蛾扑火,赴那万劫不复的约,只为你而如花而绾发而狂歌……
怎的一番缠绵,却了不去一颗春心拂荡,原来有心,原来有情,这身皮囊就只能无助呈上,再不留一分。
抹胸去,撩起一池春水,涟漪飘飘荡荡散去时,跃动着的不是那池水中的鱼儿,而是佳人的一颗心。
只是,你却不知,那三年前的一次相拥,拥去的便是这样的女儿心。
眸眼半阖,任他的指腹在她的身上画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魔咒,任他带着她攀爬着一个又一个的峰峦……
当衣裳褪尽,当昂扬顿起,那道血色却已为他而不在,他破了那一个血咒,从此,她为他的女人,不管到多久,再也无法改变。
“芯儿……”他一声声的唤,在唇齿间,也在那一波又一波的猛烈的索求中,让她在欲海中随着他而沉沦,再也没有想起他曾经的那个妻。
斜斜的阳光透过窗纱洒着数不尽的尘埃,可是心,却润染不上那份尘俗,她是妖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沉浸在一份曾经的最爱中,原来,那幸福的味道真浓真浓。
但他的心,她却还是不知还是不懂。
他说:她是他的奴仆。
她却想要诱惑他的心,一生一世。
只是,他许吗?
那个结,终是未解,终是横亘在他与她之间的一堵墙,厚重的推也推不开,也让明天的明天结了一层层的网,掀也掀不去。
勾着他的颈项,她告诉自己:不想了。
不想了。
只要在此刻把他拥有,一刻就是一刻,一天就是一天。
一世就是一世,可以吗?
就让她幻想一回。
她果然还是爱着他的,竟从未变过。
变了的,是他的心吧。
因为,他恨她。
他要她,第一次,是晨之将来时黑暗之际。
他要她,第二次,是阳光初起时的此刻。
那夜如织的时候,是不是他还会如此贪恋,让她迷醉在有他在的夜中,让夜不再清冷,让她从此不再孤单。
当喘息悄去,当她娇俏的身子横躺在被子下他健硕的怀中时,她呼吸着他的气息,沉沉睡去,眼角上,是一滴清泪,原来,做她的奴仆也是这样的幸福。
拥着她,他并未身动,有些贪恋她的温柔乡,就象皇帝为了心爱的妃子不早朝一样,他已经搁下了军事一天一夜了。
可吴军退了,可他胜了,除了穆寒书手上要做的工作,其它的,李卫都帮他做了吧。
眸眼眯起一条缝,他轻轻望着怀中又睡得沉香的女子,那样不设防的容颜就不怕他真的吃了他吗?
那血咒竟是帮了他,让她只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那完璧的身子总是他的无法置信,却是又真实的告诉了他,她还是他的。
门外,夜色悄起,他终于下定决心的起身。
轻轻把她的臻首放在了花枕上,那墨发衬着她的肌肤更加雪白,却被他一片片的印上了他的吻痕,从此不再去。
就在他起身的刹那,女子的小手轻轻一扯,随即是呢喃声起:“君,别走。”
他回首,她的眼眸还是阖起,长长的睫毛如扇般轻动,不知道她是睡着还是醒着。
他附耳倾听到她的唇边,她却再也没有了一丝言语,那是梦呓吧。
可是,她叫他别走。
心,突然开始温暖,他不舍的又印下一吻,却随即就打了一个冷颤,梅香,就在这时候不依不侥的出现在脑海中。
还有,她曾经一手牵着的一双儿女。
“爹,长大了,我要杀了那个女人。”那是欧阳宇靖冷且阴狠的声音,小小的年纪,心里却因为梅香那个他的娘亲而溢满了恨。
那声音,让此刻迷乱中的欧阳永君一惊一醒,一刹那间,竟满身都是冷汗,淋漓了一身。
飞身而起,再也不停留。
门开。
他去。
只留了一帐的风情,回味中,甜蜜中却透着无尽的苦涩。
无边。
伤痛。
结,还是未解。
乱了彼此的心。
何时,是尽头。
门外,孟广孟寒列于两旁,几步外是一串串有些急乱的脚步声。
人还未至,声已先到:“将军,有探子报,楚军来犯。”
欧阳永君淡然听着,冷峻的一张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人,到了哪里了?”
“正在赶往绥镇的途中。”
“谁带的兵?”
“风竹傲。”
他笑,他早已猜到,真快呀,他不过才要了孟芯儿,她的夫君就找上门了呢,这一次,有些热闹了。
“将军,那女子是祸,将军,放她离开吧。”李卫直言,一脸的视死如归,三年前将军的那一场生死血泪他比谁都清楚,一起走过了生死,他明着是欧阳永君的手下,其实,更如兄弟。
此刻,他不想讳言,冒死也要相劝。
其实,魏军的粮草只余五天就要没有了,可是朝中,至今无消息。
那皇帝,只怕又是耍诈。
“退下,这事我自有分寸。”
“将军……”李卫顿足,恨不能冲进去杀了孟芯儿。
“退下。”淡淡一声喝,管他是谁,谁也别想带走孟芯儿,就算是宁王也不行,他还没有跟宁王算了他私离之罪。
“将军,风竹傲的身后是百万大军。”
挥挥手,只当未听见,“看着龙子非,不许他离开绥镇半步。”
“是。”将军的这一句才可见他还是清醒着的。
帐内,女子依旧沉睡中,丝毫也不知她拜了天地的夫君已倾巢而出,只为,他要夺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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