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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是吴国的三公主孟芯儿,想必,你们应该见过面吗?”一身白衣的梅香从容的介绍着,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本来真面目,孟芯儿真的要被她此刻的风度而蒙骗住了。手机看小说M。bgq8。cc 才是最佳选择!
梅香是故意这般说的。
欧阳永君怎么可能没见过她呢,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呀。
轻轻的弯身,孟芯儿就向欧阳永君福了一福,可欧阳永君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淡淡的望着她,倒是梅香急忙扶住了她,热络的道:“快别行礼了,你瞧你还大着肚子呢,我看着,是不是要生了?”
瞧着梅香那热络劲,真让孟芯儿别扭呀。
梅香什么心她岂会不知道,可是在这人前,只凭一张嘴是什么也说不清楚的,要的,是证据。
所以,她一时之间又无法说出梅香任何的不是。
轻轻的一点头,孟芯儿应道:“嗯,再两个月就要生了。”
“真快呀,三公主来我们魏国也有许久了吧?”
“嗯。”她还是淡淡应,真是猜不懂梅香把她叫过来要做什么。
“听说三公主一直都是住在八王府的,如今,这孩子也要生了,不知何时才与八王爷成亲呀?”梅香极自然的就说了出来,丝毫也不觉这有什么不妥。
一旁,穆寒书听不下去了,“这位公子,三公主只是暂寄住在八王府下的,所以,她不会与八王爷成亲的。”
“哦,是吗,我倒是忘记了她还有你这一位红颜知已,想必你就是住在八王府里的穆寒书穆大夫吧。”梅香上下的打量起穆寒书来,眼神却犀利如注,一猜竟是准了。
“正是在下。”
梅香笑了笑,便转向了欧阳永君,“将军,你怎么不说话呢?既然今日大家有缘一聚,不如,将军就请我们几位一起去将军府里一坐如何?”先前只说是请孟芯儿过来这饭桌前坐一坐的,这会,又扯到了要她与穆寒书一起去将军府做客了。
其实,孟芯儿原本就是要与寒书去将军府的,却在途中因为遇到了将军府的主人而改变了行程再随他们来到了这十里飘香,可这会儿,经梅香这一说,孟芯儿倒是不想去了。
欧阳永君那淡淡的表情就仿佛没有看见她一样,冷淡的让她的心一直一直沉的沉到了谷底。
心里,都是落寞,他不与她说话,那她自然也不会与他说话。
看来,从前是几个人骗了她。
欧阳永君的心里早就已经没有了她。
所以,才会在再见面的时候与她只如路人。
摇摇头,孟芯儿低声道:“改日吧,今日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就不打扰二位用膳了,我与寒书先失陪了。”心里幽怨,可她依然有礼的拒绝了梅香的相请,主人到现在都不应,她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心,好痛好痛。
说着,孟芯儿就欲站起身离开。
梅香的手却一下子就按上了她的肩头,“将军,怎么,你不同意吗?”梅香软软的话语好听极了,如果孟芯儿是男人,也会喜欢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女子的,即使是扮成了男子,梅香也一样的可人。
欧阳永君放下了筷子,由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话,仿佛就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倒是梅香在一直说一直说,看着梅香的小脸,欧阳永君轻轻的点了点头,“那,就一起去吧。”
梅香一笑,笑如花开,那笑容就是一种炫耀,那是在告诉孟芯儿,除非是她出面,否则,欧阳永君是不会答应请她去作客的。
孟芯儿想要说不去,却被梅香亲密的抓住了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了。
四个人鱼贯的离开了十里飘香,梅香象是怕她逃了一样的,居然非要让寒书骑着她的白马,而她则是与孟芯儿一起坐上了马车。
身边坐着梅香,孟芯儿的脑子里不住闪过的就是她在飞云宫时受到的折磨,这个女人,总是给她带来不安。
合上的车帘,让她看不见马车前两个骑马而行的男子,她警惕问向梅香:“为什么你一意要我去将军府?”
梅香挑眉一笑,妖娆的一张脸上绽着花一样的娇美,“孟芯儿,你答应过我什么了?你想要反悔吗?”
孟芯儿的心里一颤,她知道梅香指的是什么,可那两滴净水给了宇靖和宇凤,她也就没救了,还有那株海棠,此刻都在将军府。
难道……
她忽的直起身,她不能去将军府,只要凡事与身边的这个女人沾上了边有了关系,那就意味着不幸的降临。
可她的孩子,才七个多月大,至少还要等上两个月才能生下来。
“寒……”张嘴就欲喊过寒书,她要回去八王府。
身边,梅香冷冷一笑,“孟芯儿,承诺的事情倘若做不到,那是会遭扫应的,你不想为你腹中的孩子积积德吗?”
梅香的眸光扫向孟芯儿的小腹,那高高的隆起在她的眼里是那般的碍眼,让她恨不得现在就一拳头挥下去,留着孟芯儿的命一直到今天,那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可现在,她已经等不及了。
一刻也等不及了。
孟芯儿的心一紧,其实不必梅香求她,她也会救宇靖和宇凤的,那是她早就做的决定了,之所以拖延了这么久,不过是因为她的孩子还没有生下来罢了。
“梅香,等我生下孩子,我一定会达成我的承诺的。”
“不行,我就要今天。”梅香抓起了孟芯儿细白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中竟是让孟芯儿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孟芯儿再也坐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梅香带给她的感觉居然比在飞云宫的时候还更加的让她恐怖。
可当她想要站起来,想要叫住寒书的时候,身子却神奇般的动也动不了,张张嘴,嗓子也是沙哑的而喊不出来一个字。
“孟芯儿,你别费力气了,今儿,本宫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否则,你腹中的胎儿只怕就要生出来了。”
那生,代表的其实就是……
还不足月的孩子怎么可能生呢。
梅香这是在恐吓她。
可当孟芯儿一遇到自己孩子的事时,她的心就一下子慌了,一时,竟连思考也不能够了。
迷乱中,马车很快就到了将军府。
欧阳永君与穆寒书让出了路请她的马车先前进了府中,这才驾着马一起随在车后。
将军府,又在了眼前。
一切,都未曾变过。
还是那处宅院,一景一物都只如从前。
可她面前那黑马上的男子却已经把她当成了陌路,仿佛,已不相识。
马车依然辘辘而行,梅香的手指已经挑开了窗帘,当熟悉的景物向身后倒去的时候,孟芯儿的眸光中终于现出了那一株海棠。
明明是在冬天,可那海棠居然枝繁叶茂,只是海棠花儿已凋谢了罢了。
梅香已经探出了头,吩咐马车夫道:“停车。”
马车‘吱呀’一声就停了下来。
无边的冷意中,孟芯儿被人扶着下了马车。
站在海棠前时,她依稀还可以看到从前海棠枝干上被那玄铁剑砍下的痕迹。
那地方,黑黑的一条,就仿佛是久远之前的一块伤疤一样。
身后,欧阳永君已经与穆寒书一起下了马,再将马的缰绳递给了府中的小厮,然后一起向梅香和孟芯儿走来。
一旁,李管家也迎了过来,“将军,孩子们听说你回来了,正换着衣服呢,一会儿就过来了。”
“嗯,不急着见,让孩子们多穿点,千万别冷着了。”说着这句话时,欧阳永君的眸光柔和的看了一眼梅香,竟是饱含着几多的情愫。
李管家点点头,便向一旁的一个小丫头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去传了欧阳永君的话。
“李管家,这海棠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咱们府上没有这株海棠的。”
“哦,是宫里送过来的,是皇上赏赐给将军的,因为将军不在,梅姨娘就替将军应承了下来。”
梅姨娘?
她又回到这将军府了吗?
看来,她孟芯儿还真是消息闭塞,隔了这么久,她居然什么也不知道。
“那便留着吧,走,我们去喝茶。”伸手一挥,就示意几个人向正厅而去,他是主人,他自然是要款待客人的。
他的眸光依然还是淡淡的,甚至很少有看向孟芯儿的时候。
那淡冷的目光让孟芯儿的心越来越寒,欧阳永君竟然对她冷情至此了吗?
默默的就放慢了速度,她想要走在寒书的身边,有寒书在,她的心才能安稳。
可梅香哪里给她这样的机会,梅香根本就不让她与寒书接触,“妹子,这海棠能安然的在这将军府里生根发芽,那可都是妹子的功劳呢,要不是有妹子当初的相求,只怕它早就被砍断了枝干,不过,倘若它身上真有妖气,那它就躲过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它早晚要被砍的,不然,这妖气就会扰乱的我们魏国不太平。”
听着梅香说着这些,穆寒书忍不住了。
既入了将军府,他也不必再客气了,既然大家都知道彼此的身份,他也没必要隐瞒,“云妃娘娘,我看这海棠花根本就没什么妖气,它好端端的,倒是你,一心一意的要砍这海棠,真不知道一个大自然的生灵怎么得罪了你了,你居然连一株花树也不肯放过。”
“放肆,本宫说话,关你什么事,况且,本宫说它有妖气那就有妖气,穆大夫,本宫与你素昧平生,也无怨无仇,你这般与本宫作对又是为的什么呢?不会是为了三公主吧?难道,她腹中的胎儿是你的而不是八王爷的不成?”不屑的眸光就瞟向孟芯儿,她在诽谤,绝对的诽谤。
欧阳永君厌恶的回头看了一眼孟芯儿,然后向梅香道:“本将军才回到府上,不想听那些有的没的事情,大家只喝茶尽兴就是了。”
虽然厌恶,可他也不喜欢梅香说着这些,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就让人不舒坦。
“将军……”这是再见之后,欧阳永君第一次对梅香说话的语气重了些,让她不由得暗恼,可看着欧阳永君的背影,她却不便反驳什么,只得随三个人一起走向正厅。
才一落了座,就有丫头端上了一壶才泡好的茶水,也薰得一室的茶香。
那茶的味道,真好闻。
“请……”欧阳永君豪爽的相让,穆寒书也不客气,只是直觉间感觉到欧阳永君对他似乎陌生和疏远了许多,就仿佛他们从前并不相识一样。
可这会儿,他一时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四个人本就是梅香硬扯着才坐到一起的,孟芯儿是心伤的懒懒的不想说话,穆寒书是不知道要说什么,而欧阳永君也只是淡淡的,如果不是梅香偶尔的说上一两句话,大厅里的冷寂让人真的再也没办法继续呆下去了。
孟芯儿想要告辞,可她知道梅香是不会同意的。
悄悄的向寒书使着眼色,示意他她要回去了。
可偏偏寒书却怎么也看不懂,看她不动,他也便稳坐着少言寡语的看着梅香的那张嘴不停的说着什么。
就在孟芯儿如坐针毡的时候,大厅的门外,宇靖和宇凤一溜烟的就跑了进来。
两个小家伙兴冲冲的跑进来,先是有礼的向在场的人一一的施了礼,这才向欧阳永君道:“爹地,你可回来了,我们可想你了。”
欧阳永君一手一个的搂住两个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爹也想你了。”
就那般抱了半晌,这才松开了两个孩子的小身子,然后道:“来,让爹爹好好看看你们,是不是又长高了?”
宇靖和宇凤先是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亭亭玉立的就站在众人面前,宇凤先道:“爹,你看,我长高了呢,姨娘说,我长高了好多,说爹回来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欧阳永君怜爱的摸摸宇凤的头,然后又向宇靖道:“功课有没有落下过?”
“没有,姨娘天天都陪着我们一起听先生讲课呢。”
欧阳永君慈和一笑,“好,一会儿用完了膳,爹爹可要好好的检查检查你们的功课。”
“没问题,爹,姨娘说,咱们家来了贵客了,就是这几位吗?”宇靖眸光一扫,就扫向了孟芯儿、梅香和穆寒书,当他的眸光落在孟芯儿的脸上的时候,那微微不屑的神情让孟芯儿的心里一怔。
两个孩子不可能不认识她的。
看来,一定是梅姨娘对他们交待了什么,所以,他们都当做不认识她一样。
“嗯,这几位都是爹的贵客。”欧阳永君说着,就先指向了穆寒书,“宇靖,这位是药王谷的穆寒书,他可是一位神医。”
“就是穆神医吗?”宇靖眨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看着宇靖的可爱小模样,穆寒书笑了,他也喜欢孩子,可他与孩子却一直无缘,他连妻室都未娶过门,又何来孩子呢。
“我听咱们府上的家仆说的呀,说京城里来了一位穆神医,刚刚我爹说你姓穆,又说你是神医,所以,我就知道你就是穆神医了。”
一个才四五岁的孩子,说起话来却是头头是道,让人不由得拍手叫好,可当孟芯儿想到两个孩子身体里的死亡之欲时,她的心又是一沉。
或者,她真的该为两个孩子做些什么了。
那是她之前的决定,现在,她也不想改变。
她不是为了欧阳永君,而是,她不想看着两个孩子受这样的折磨,而只能依靠龙子虞的解救而活着。
龙子虞,总是太过阴狠了一些。
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做出了那么卑鄙的事情,让她不耻。
“寒书,你什么时候来京城的呀?”宇靖才一说完,欧阳永君突如其来的就插入了一句,“据我所知,寒书先生一向都是居住在药王谷的,何以现在会到了这京城长住了呢?”
这一问,让穆寒书的脸色微变,他隐隐已经猜到了什么,可是究竟是为什么,他却一时想不明白了。
“将军,寒书几个月前就到了京城了,处理了一些琐碎的家事,后来,就在这京城开了药铺,得京城的百姓们照顾,生意倒也不错,想必是你府上也有人去我的药铺看病去了吧,所以,才被孩子们知道了。”
“宇靖,可是吗?”
“是呀,我是听姨娘身边的一个丫头说的,说她姐姐先前病的可严重了,让穆神医看了病,抓了几付药吃了,很快就好了,而且还说穆神医的药是整个京城里最便宜的呢,爹,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做神医,穆神医,你收我做徒弟好不好?”小人说着就哀求的看着穆寒书。
穆寒书憨憨一笑,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转首看了看欧阳永君,“那可不成,小宇靖可是要继承你爹的衣钵,将来也做一个将军的,那才威风。”
“穆神医,我可以学医,我也可以做将军呀,这有什么冲突吗?”小脸上写满了疑问,宇靖一点也不觉得他的选择有什么错。
“哈哈,孺子可教也,欧阳将军,你这孩子将来一定错不了,说不定将军也当得神医也当得呢。”
“穆先生,那就请你收下宇靖这个徒弟吧。”一旁,梅香大喜,虽然还没有与两个孩子相认,但是只这样看着一儿一女她就已经激动了,她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就是在听着两个孩子的声音,她很喜欢很喜欢这两个孩子,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呀,见儿子说要学医又要做将军,那她自然是赞成的了,既然有这么一个现成的师父在,她也不想儿子错过机会,急忙就为宇靖争取了。
穆寒书一笑,便向宇靖招手道:“你过来。”
宇靖大喜,聪明的就向地上一跪,“师父,请受孩儿一拜。”
穆寒书急忙站起身就拉起了他,“先别拜师父,要做我的陡弟可以,不过,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得好了,我才能同意。”
“请说。”小宇靖一抱拳,那眉宇中的英武之气竟是不输给欧阳永君,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表现,的确是人让侧目的。
穆寒书淡淡一笑,眸光落在宇靖的身上,然后道:“你说,你学医是为了什么?为了为人治病,还是为了出名。”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他只是想要知道一个孩子的为人,这孩子的母亲让他讨厌,所以,他可不希望宇靖象的是母亲而不是父亲。
宇靖从容的向前移了一步,那一举一动,倒是象欧阳永君多些,“回穆神医,学医,当然是要为人治病了,治好的人越多,那自然也就出了名,就象穆神医一样,这,没什么矛盾的吧。”
“呵呵,不错不错,倒是让我汗颜了,从前我在药王谷虽然没想着出名,可却是几次三番的见死不救,欧阳将军,你这孩子比我可要强多了,做你的师父,我还真是有点忐忑。”寒书已经喜欢上了小宇靖。
梅香一听寒书的话就知道他是应承了,“宇靖,快拜见师父。”
宇靖立刻机灵的就再次跪了下去,“徒儿宇靖拜见师父。”
穆寒书一笑,一伸手就抱起了他,“来,坐师父身上,这么小就这么有志气,将来一定比你爹强。”
宇靖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师父,以后我也要去药王谷,听说,那可好玩了,我爹说过,那有鳄鱼,有好多好多的鳄鱼。”
“靖儿,你说什么?”欧阳永君一怔,他有对儿子说过药王谷有好多好多的鳄鱼吗?
为什么他一点也不记得了?
“爹,你……”
“靖儿,快别缠着你师父了,过几天就让你姨娘送你去你师父的药铺里好生的学艺,到时候可不能因为你年纪小就偷懒跑出去玩哟。”梅香适时的打断了宇靖和欧阳永君之间的对话,这一岔,就岔过了那鳄鱼的事,可刚刚的一幕却是被穆寒书听了一个真切,让他心下更是诧异,倒是孟芯儿,一直垂着头,甚至不敢看着人家一家团聚的画面。
这画面,对她就是一种打击。
如今,她的未来已经无依无靠了。
她孩子的父亲甚至已经不认她了。
陌生的,比路人还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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