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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车里十分安静,只能听到发动机运转的声音。好几次我都想故作欢快地跟他聊上几句打破室内的沉默,微微转头看到他如冰山一样寒冷的侧面,我便没有跟他说话的勇气。
车子驶入别墅,刚停稳蒋亦森就急不可耐地把我扯了出去,我差点摔在地上,膝盖磕在车门上,特别痛。
他像是没看到我磕着了,继续扯着我往里走,上楼后粗暴地把我推进门,然后自顾自地脱衣裳,我知道今晚躲不过了,便闷不做声地脱衣服。
脱到一半,他倏地转身去了浴室,走到浴室门口又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叫我跟上去。
我磨蹭了半天才把自己脱完,心里乱糟糟的,脑袋也昏昏沉沉,一会儿想起田孟的伤一会儿又想起超萌的孩子,还想起白天遇到赵雨菲的事,总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慢吞吞地推开浴室的门,突然一只手把我拽了进去,接着浑身湿漉漉的他抱着赤.裸的我一阵啃噬,把我的思绪从纷杂的烦恼中扯了回来。
他跟我赤身相见,坚实的肌肉贴在我光洁的后背上,两只大手用力地揉搓着我,舌.头在我耳后、脖颈上肆意游.走。
起初我还有点紧张,在他熟稔的撩拨下,渐渐软成一汪春水。人都有欲|望,大概性是这世上叫人最容易上瘾又不会被判刑的东西。
我很快忘记所有烦恼,只想放纵,毕竟左爱这事,强.奸跟享受都由心境决定。
他把我压.在洗手台上,瞅准时机猛地从后面|进入,这次跟以往不一样,我特别的渴望。抬头看到光洁的镜子里的映像,我的脸蛋更红了心跳莫名的加速,身体跟视觉的双重刺激下,身体越发柔.软,内心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当我把目光从纠.缠的身体移到蒋亦森的脸上时,有一两秒的惊愕和不解,他垂下眼睑,温柔地看着我光滑的脊背,一只大手禁锢我的纤腰,另一只染汗的大手在我肩头轻轻摩挲,像是抚.摸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生怕把我弄疼了。
片刻的恍惚被他发现了,他蓦地抬头,在镜中目光跟我相对,我傻乎乎地勾起嘴角朝他微笑,他却傲慢地别过脸去,身下加快速度,两只手从我腋窝下伸过来用力地握住我的柔.软,突来的疼痛刺激的我更加想要。
啪啪声在明亮的浴室里急.促而热烈,偶尔夹杂着他的喘息跟我的低吟,不知过了多久他一声闷哼,双手紧紧箍住我的腰肢,深深地抵了进来,把我重重地压.在洗手台上,两侧的髋骨磕的生疼,终于他释放了。
“蒋总,你今天没有带。”意识到他已经内|射了,我急忙转过身提醒他,“我最近在排卵期。”
“怕怀孕?”他挑起我的下巴,情.欲未退的双眼渐渐升起一层寒意,“那就吃药。如果忘了吃,而你真的又有了,你最好告诉我,敢背过我打掉的话,我不保证田孟会继续享受之前的医疗待遇。”
他在威胁我!高高在上的蒋总,也有这么low的时候,真是讽刺!刚刚才产生的一丝好感,瞬间消散,我再次回归正常,倔强地甩开他的手指,反问:“你想叫我给你生下来?那么请问,我生下来的孩子你要给他什么名分?蒋家二少爷还是下贱的私生子?”
他突然笑了,笑声恐怖,在浴室内回荡,声音凉薄,“田茉,我们的孩子是二少爷还是私生子,全在你一念之间。”
说完,他把我推开,径直走出浴室。我站在花洒下,任温暖的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身子,着实不大明白他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承认,现在的我不敢得罪他,只能讨好他,小心翼翼地讨好。
洗完澡我裹着浴巾出去了,蒋亦森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看书,大片肌肤裸露出来,坚实的胸肌在橘色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我甚至可以从他的胸肌联想到他的诱人的马甲线跟人鱼线,他的身材很好,肯定是练过的。
我慢慢走过去,本想主动送上去偎依在他怀中,又怕这举动暴露自己伪装出来的亲昵,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身边。
“有事?”他阖上书问我。
当然有事!我想问他打算怎么帮我复仇。
赵雨菲那个贱人,不但没有得到报应,即将要当余家儿媳妇,倘若真成了,我以后更拿她没办法。
“我今天看到赵雨菲了,她好像怀了余光明的孩子。”蒋亦森是个聪明人,我不需要跟他拐弯抹角,直说反而省事。
蒋亦森似乎没想到还有这一处,沉思片刻,道:“这事交给我。余光明暂时动不得,但赵雨菲的好日子到头了。”
“谢谢。”这两个字我说的很真诚。
“去睡吧。”他自顾自地往床边走,肩膀略微下垮,似乎有点累了。
我又想起他跟顾卓正的话,问:“你跟顾局是不是有些什么秘密协议?”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我怕他误会,忙解释道:“我跟顾局不熟,超萌也没交代我麻烦你关照顾局,我只是好奇你们两人本没什么交集,现在怎么……”
“田茉,”他把我拥入怀中,顿了几秒,声音变得低沉喑哑,“有些事,我暂时真的不能跟你解释,也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厌恶我。这个社会有多复杂,不用我给你解释,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所以我的举动不是漠视你而是保护你。”
他的话很有感染力,特别深情,但我没有忘记他即将结婚这件事,所幸理智战胜了感性,我轻轻笑了笑,仰起头看他,“蒋总,我听说五个月后你就跟美国那位结婚了,是不是?”
“嗯。”过了一两秒他才应了一声,随即关了灯,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温顺地跟他一起躺在床上睡觉。
或许最近太累了,我很快睡着了,半夜里,蒋亦森又把我折腾了两次,力度很大床垫嘎吱作响,而他每次都低吼着内部释放,像只孤寂又凶悍的猛兽,跟白天矜贵优雅的模样大相径庭。
反正明天要吃事后药,我便不太在意了。
翌日我醒来时,蒋亦森已经离开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去医院看望田孟,她还是老样子,偶尔清醒却因为插着氧气管,不能跟我说话,只是目光哀婉地看着我,看着看着眼睛就氤氲了。
而大多数她都在沉睡,身上虽涂了昂贵的膏药,却没有一点愈合的意思,因为做了开胸手术,她的心脏搭着支架,肺部还插着导管,身上似乎没有一处好的。
田孟的这个结局,着实太凄惨了。我特别特别不好受,倘若现在遇到她的家人,我一定会强烈地质问他们,在田孟年幼时为什么不用心教导她,让她走上这样暗无天日的道路。
或者,这就是命,田孟的宿命。
而我那位从未谋面的便宜爹,估计早都死了吧。
跟护工一起帮田孟涂完药,我去了吕超萌那里,昨天医生说她的情况不大好,最近必须住院保胎,也不晓得她昨晚跟顾卓正怎么商量的,这孩子是要还是不要。
刚进妇科住院部,就看到一大堆人围在吕超萌的独立病房门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偶尔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情况?我加快脚步,走进病房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余雪明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吕超萌狼狈地倒在地上,一股股血迹从她下身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