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心有灵犀的父子

浮游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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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儿子是谁的?郑夏是迫切地想知道,可是找不到那孩子的他莫名开始莫名地紧张了起来,比起他是谁的儿子,更是乱。

    第一次的感觉!

    郑夏蹙着眉头,那血液逆流的感觉真是不舒服,他努力地保持着工作的专业冷静,到处的角落是用他的利眼小心地巡视着,那脸上的轮廓冷凝着的。

    五百米!一千米……

    郑夏的眉头是越来越紧,一个生生地“川”字就那么地疑在眉宇之间。

    她的眼泪、她的乞求、她的模样……孩子,你到底在哪里?郑夏胸口堵,堵得快喘不过气了,怎么回事?他得找到他,这是必须要做到的事,一定!

    走了多远?

    回头看看那荒凉,郑夏拳头握得更紧,是很想给自己重重地一拳头的,因为自己的无能,对她的请求是那么地……哭声?

    很细小的声音,带着他的疲卷和稚气,郑夏猛地一睁,反应很快,拨脚地就往那声音处迈出了大步,走的,慢慢地变成了跑。

    “……呜、呜、呜……”

    清晰了,郑夏确定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步子放缓,眼神却突然变得深遂,缓慢地往那声音处靠近。

    小孩,现在的位置在一个坑里,看那周围,像是自己玩耍下去的,却没有办法再上来了?靠近坑口,也不是很深,但对于四、五岁的孩童,还真的是困难得很,可是看不清孩子的脸,会是她要找的人吗?他带着凝问,缓缓地蹲了身体,直视着那坑里的小人儿。

    有人!

    孩子有感觉,哪来的,他不知道,郑夏的脚步几乎是没有的,孩子停止了抽泣,低着头,像是个等待责罚的犯错的孩子。

    “唉,小子,抬起头来!”

    是个精明的小子!郑夏挑起了眉眼,对眼前这个小人儿,他却充满了好奇。

    哦!

    孩子心里委曲的声音,听声音,他倒是不慌不忙地缓缓抬了头,那带着雾气的大眼眨了眨,睫毛上还带着泪珠,样子极是可怜,樱桃的红唇嘟弄着,样子可怜得很。

    这模样……看来像极了某人,犯错都是理所当然地楚楚可怜,看他的模样,郑夏一睁,心里瞬间地堵上了。

    该死的,被她吃得死死的,现在还加了一个小的?

    想着就是心里的鬼火乱串,郑夏用力地咬紧着牙关,故作着一脸的冷漠。

    很熟悉的叔叔啊!

    小孩子赶紧地抬起那脏衣服横着擦了擦那雾气,又是眨眨眼,像是试图看清自己眼前的一切,最后像是肯定了眼前的视线,他才转头地盯着郑夏看了又看。

    “看……”

    什么眼神,看得他一阵地烦躁不安,郑夏是拉长了脸的,可是心里却极讨厌现在这般对这小人儿的自己。

    “爸爸!”

    是的,肯定是的,那个人,妈妈说的那个人!

    只见小孩子的眼睛眯成弯豆角,那是幸福满足的笑意,更像某人……嗯?失神的郑夏突然地想到了孩子的叫唤,是“爸爸”没错吧?可是喊谁?喊他吗?

    怎么可能?

    可是……他没有回应,那可怜的小眼神确实地盯着他的,从希望变成了失望,郑夏一睁,脑子里更是一遍混乱。

    “爸爸?你是照片里的人,妈妈说的,那个就是爸爸啊!你是不是天使?知道我现在有难,知道我在求救,所以你来了呢?可是,你为什么不理我呢?”

    孩子失望地又擦了擦眼睛,像是极力地想再一次把他看得更清楚一般,可是确定得不能再确定,军装,只是没有笑脸,那张笑颜,就在妈妈的身边露出的,由心而发的。

    他说的照片?

    是有一张,记忆中那就是唯一的一张,她还留着的吗?为什么留着,她不是……不管什么理由,郑夏心里却突然很是高兴,脸上的表情缓了很多,却忽视了孩子,失神地回忆着某个余有幸福的经历。

    “爸爸!是爸爸吗?”

    孩子稚气的声音里面带着询问,眼睛不知不觉中又积了雾气,夹着他的委曲。

    嗯?听孩子稚气的询问,再看那和某人相似的表情,他脑子更是混乱在了一团!

    怎么回事?而且,怎么回答?

    该死的女人!

    “爸爸,你不是来救我的吗?你不管我吗?不是听到我的求救声音来的吗?哇……果然是梦啊!你是纸人,照片里的人,不是爸爸。”

    他左右地问,都那般的询问了,可是这个“爸爸”怎么可以无动于衷呢?是梦吧?难道自己睡着了?睡着了?妈妈呢?孩子越想越急,越想越急,说着说着,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孩子?

    该死的,现在他还在纠结什么?所有的所有,他是想不明白的,这个问题还只有那个当事人才能够跟他解释清楚,他赶紧地收了混乱,再次地看了看那个孩子。

    该死的,他自责更胜了,齐孩子脚弯的水都把他泡了很久了吧?不管是不是孩子所说的那般真相,郑夏还是不忍心地把让那“儿子”继续地在那个坑里泡着,伸出他的长臂一抓,小心地把那清瘦的孩子抓出了坑。

    “爸爸,原来你真的和妈妈说得那么强大,我刚才都爬了好半晌,都没有爬得上来。”

    先前还哭着呢?可是被救出来的孩子却神精大跳跃,停止了哭泣,瞧郑夏的眼底净是崇拜,夸郑夏的眼睛睁得老大,长翘的睫毛上还挂着眼珠。

    又是一样的粗线条!

    看他那挂着的眼泪,郑夏极是无语,对这笑更是无力。

    “谁是你爸爸?”

    郑夏没好气地摸了那孩子一把,他一点也没有喜悦,全是茫茫然,他的儿子吗?有这么大了?应该……完全的可能,让他更是无力,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思索的眼神却落在了那净湿的脚上,郑夏这才捏清重点,一把将他抱起,赶紧地把他的湿衣服给脱了下来,怕他凉着,硬是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把他那瘦小给包裹了起来。

    “你就是我爸爸,刚才我叫你来着,我跟老天说,我爸爸要是能来救我就好了,然后你就来了!爸爸,我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

    “爸爸,你好强大,净是肌肉,嗯?可是你为什么不保护我和妈妈呢?电视里面,你这样的是英雄,都会保护弱小的,我们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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