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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老缓步走下大石。掐诀定式,将宝剑舞动起来。林晨只感觉眼前电光飞舞。只见一团亮光旋转,不见刘长老的身影。当刘长老将整套剑法练完,对着林晨,面露微笑。问道:你感觉如何?
林晨,躬身说道:弟子只到一道白光在飞舞,其余什么也未到。
刘长老点点头,说道:我不是习剑之人,此套剑法是我夫人所授,今天,我就将之传授给你。
听刘长老如此说,林晨立即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弟子定不会辜负了这套剑法。
刘长老站着,没有让林晨起身的意思,说道:我虽是雷剑门的长老,但十几年来,未收过一名弟子,你就算第一个吧。
林晨欣喜若狂,跪在地上又磕了三个响头。口称师傅在上,请受弟子林晨一拜。
等林晨磕完三个头,刘长老才让他站起身来。
“我还有一女儿,今年十三岁,一会让你认识一下。现在我正式传你剑法。先将第一式传给你,仔细了。”
刘长老说完,摆开架势,一招一式慢慢演练起来。
林晨认真瞧着。手随着刘长老的动作,也慢慢舞动。
师傅将第一式练完,林晨闭上双眼,心里默默思索着刚才师傅的动作。
虽说这套剑法只有十三式,但是每一式又分八招,一招又有八个变化。所以甚是复杂。
林晨默默的思索,手也随之舞动,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时辰,这期间,刘长老只是站在一旁,面露微笑地着林晨。没有出声打断。
又过了好一会儿,林晨才睁开双眼,一脸淡然之色:师傅,这套剑法很是繁杂,我想请师傅再演练一次可好?
刘长老没有说话,提起宝剑,又将第一式演练一遍。林晨认真的着,完后,再次闭上眼睛,又陷入了沉思。
一盏茶的功夫后,他睁开眼睛,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依刚才师傅般,一招一式练了起来。
刘长老着林晨练完,露出惊喜之色,声音中带着兴奋之意,对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院门外的二人说道:
阿兰,你见到过如此天才没有,我只讲飘柳十三式第一式演练两遍,就能练的分毫不差。
林晨正要向师傅请教,就见现场不知何时多出了二人,一个是美艳的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妇人,另外一个正是数月前,在后山山谷遇到过的那名少女。
只见那个美艳妇人缓步上前,笑盈盈的说道:
想当年,我练第一式,练了五天时间,才能完全连好,我教小雪之时,也教四天才教的分毫不差。没有想到你找的这个弟子如此快就学会了。
林晨呆呆的站着,不知如何称呼这个美妇。
刘长老见他如此,这才想起来,还没有给他介绍。
于是哈哈一笑:林晨,你过来,快来见过你师娘和师姐。
指着那美妇和少女说道:这是我妻子赵惠兰和我女儿刘若雪。
林晨这才赶紧走过去,跪在地上磕头,口中说道:见过师母,徒儿给您磕头了。那美妇用手把他扶起。看着林晨,脸上也露出高兴之色。
林晨又走到那个少女身前,躬身施礼道:小师弟给师姐见礼。
那个少女笑嘻嘻说道:我们见过面,你就是那日偷窥我练剑的新进弟子。没想到你能成为我的小师弟。
刘长老和赵惠兰夫妇都是一怔,忙问缘由,听女儿将经过叙说一遍,刘长老哈哈一笑:林晨,是不是了师姐练剑,你才想学剑的?
林晨实际年龄都快三十岁了,还是脸色一红,也不隐瞒:师傅,正是,那日我见师姐练剑,煞是好,就回去跟您说要学剑。
林晨,刘长老提起手中长剑,递给他说道:你用这剑,再把刚才的第一式演练一遍。
林晨接过长剑,掐起剑诀,一招一式的练了起来。初始之时,由于他从没有使用过宝剑,招数显得十分生涩,但到得后来,动作逐渐飘逸起来。
林晨将第一式练完,面色潮红,气喘嘘嘘,向师傅,等待师傅指点。
刘长老正要说话,这时,只见师娘突然走了过来,说道:你师傅练了一遍,我再给你演练一遍,有何不同。
说完,也不等刘长老说话,便从腰间抽出长剑,舞了起来。
林晨用心着,只见师娘练得比师傅更加轻盈,如仙子在花丛中飞舞,虽练得缓慢,但是那种如杨柳在风中飘荡的意境表露无遗。林晨此时才真正体会出这套剑法因何叫飘柳十三式。
师娘已将第一式练完,林晨还沉浸在刚才的意境中。那唤作若雪的少女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才清醒过来。
刘长老见了,说道:你师娘练此套剑法已有二十多年,其内精髓早已知之甚详。那是我这种半路出家的能比。你好好体会你师娘的剑法意境,对你以后练习大有帮助。
林晨恭敬的答道:师娘的意境很是高深,我就是能练到师傅般境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成?
刘长老立即面露不悦:练武岂能一蹴而就,需要数十年坚持不懈,不可骄傲松懈。要持之以恒。你可明白?
林晨立即失色,连忙说道:弟子受教了,定不辜负师傅所期望。
刘长老点点头,眼里充满长者的慈爱之情。今天就先传你第一式,你回去好好练习,明天再来练第二式。在这里吃早饭吧。
林晨正不知如何回答,那个少女却走过来,拉起他的手向院中走去。林晨看着师母,见师母微笑着点了点头,就不再多说了。
林晨见师父吃的和自己在饭堂吃的也区别不大,也就是平常饭食。
吃过饭,正要告别师傅师娘,刘长老突然拿过刚才那把长剑,手扶剑身,声音中透着一缕感慨:
这把剑是我的一位故人所赠,常伴我左右,今天就将之赠给你,虽然现在这把剑对你来说略有不适,不过,以后一定用的上,希望你好自善待它。
说着将宝剑双手端起,递向林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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